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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岳母 21

    由于T恤的领口并不是很高,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看的我头晕目眩,本来就很大很圆的rufang因为乳罩的衬托变的更加的高耸入云,强烈的吸引着我的视线,“S”型的曲线到了腰腹处却猛然细了下去,而肥臀却挣脱掉细细的腰身突了出来,两相对比之下更显肥硕,窄窄的牛仔裤使得玉腿更显得修长,笔直的延伸到脚部,两个可爱的脚指头从金鱼口露了出来,更让人觉得俏皮动人。

    看着岳母诱惑的身材,我情不自禁的吞吞口水,岳母看见我发愣的眼神,脸一红,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惊觉,尴尬的笑了一下,赶紧转身到厕所放水去也。

    在厕所里,自己为刚才的龌龊的想法后悔:都说了以后不再和岳母发生关系了,怎么现在又想到她了!不能想不能想,要想现在的情况来之不易,要多想想老婆,多想想女儿!

    我自己说服着自己,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出来后看见忙碌的岳母,脑海中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岳母诱人的胴体,赶紧几口吃完早饭,借口上班晚了,飞也似的逃离了家门。

    还好今天事很多,我沉浸在工作中,倒也没有想太多岳母的事,晚上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岳母早就把饭做好了,一家人都在等着我,温暖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笑语盈盈,多温馨的场面啊。看着岳母娇美的脸,和一边阳兰慈祥看着女儿的笑容,我的心却平静了下来,不再胡思乱想,和岳母的对话也慢慢的自然了起来。

    洗尿布,哄灵儿,等做完这一切,已经九点多了,岳母也回去了,mama因为身体不太好早早的睡下了,只剩我和阳兰在客厅看着电视。

    看了一会肥皂剧,觉得无聊,我洗洗后便早早的上了床,不想阳兰也跟了过来,亲昵的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了……好几个月都没做了,今天晚上好好疼人家好吗?”

    其实,我也有些想了,毕竟忙了半年一直做太监的日子不好过啊,而且昨天没有成功的经历和早上看到岳母的情景让我也憋着一口气呢。

    我顺势一把搂住阳兰的细腰,堵住了阳兰还要说话的嘴,开始和阳兰亲吻了起来。我们的舌头互相的打着卷,津液在口中互换着。

    阳兰很快被我吻的娇喘吁吁,想要推开快让她窒息的嘴,可是我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着她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拼命的吸吮着阳兰的舌头,将她口中的甜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吸吮到我的口中,直到她快喘不上气了,才松开自己的嘴。

    阳兰娇嗔的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的说道:“老公……你坏死了……人家都要被你憋死了……也不让人家喘口气!”声音嗲嗲的,几乎要把我的骨头给叫酥了。

    我一把将阳兰拦腰抱起,阳兰小声的惊呼一声,已经被我扔到了床上,我腾身就扑了过去。

    阳兰笑着躲闪着我不让我压住她,可我显然要灵活的多,一手伸向了她的掖窝,怕痒的阳兰赶紧讨饶:“不要咯吱我啊……老公……零儿睡着了……别吵醒她!”

    “那你别动!”我命令道。

    “好好……人家不动了……等着陛下您来宠幸妃子呢。”阳兰柔顺的躺好不再动弹,还把自己的身子张的老大,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说话的样子无比的娇媚。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在了阳兰柔嫩的身上,开始疯狂的脱下她的衣服,阳兰也配合的抬起身子,我很快就把阳兰扒了个精光,而阳兰也主动的将我的睡衣脱掉,开始脱我身上最后的屏障——内裤。

    “啊?怎么还是软的啊?老公……你怎么了?”阳兰脱下我的内裤,惊讶的看着我那软扒扒的rou棍,对我说道。

    “恩?”我一惊,这时才体会到自己下身的异常,要是平常的话早就已经硬挺的发涨的大roubang现在却软软的垂在yinnang处,典型的六点钟状态。再想起昨天和以前的情景,我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阳痿了?但上一次和岳母作爱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我故做平静的对阳兰说:

    “没事,要不你先用嘴帮帮我,看能不能硬起来。”

    其实内心也忐忑不安起来。

    阳兰点头答应着,俯下了脑袋,把我绵软的弟弟放进了嘴里,开始熟练的吸吮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大roubang进入一个湿润凉爽的腔道,那种紧裹的滋味真是令人陶醉啊,可是虽然感觉到了舒服,弟弟却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我的心愈发的沉重起来,但还是寄希望于阳兰的高超口技能带来奇迹。

    阳兰把整根大roubang含在嘴里,用口水涂湿了整个大roubang,然后又吐出来大部分的大roubang,只是含着前面的guitou,温柔的小手也过来帮忙开始taonong着大roubang上的包皮,舌头先是在guitou的龟棱处划着圈,看到没有作用后,又紧唆着guitou往自己的口腔里带去。

    我感觉到那股吸力,但却没有任何办法。我不甘心的把阳兰的双腿搬过来,分开将诱人的xiaoxue凑到自己的眼前,开始在xiaoxue上疯狂的摩擦,希望这样的互动和视觉上的刺激能让自己有所反应。阳兰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还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显然已经有了快感。

    潺潺的yin水开始从并未合紧的小洞流了出来,沾着yin水的手指在阴部的滑动也越来越顺畅,阳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还有些赘rou的肚子起伏的频率开始快了起来。

    而紧张的我注意力却不在阳兰的身上,而是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弟弟的进展,可是可能是越紧张越不行,我的弟弟居然还是无精打采的低着头。

    我有点着急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啊!

    我开始用力的挺动下身,想用快速的摩擦刺激疲软的jiba,阳兰也感觉到了我的想法,配合的把我的jiba整根吞进,嘴里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我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专心的盯住自己的下身的反应,让我颓然的是,弟弟在注意强烈的刺激下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阳兰拽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好,分开肥白的大腿,我扶住自己软软的小弟,就硬往xiaoxue里面塞去。

    可是女人的yindao在没有东西进入的时候是自然的闭合着的,而且周围的rou壁的弹性使得绵软的物事根本无法进去,虽说阳兰的yindao还没有彻底的恢复弹性,但也无法这样轻易的进入。

    我执拗的抓着jiba的根部,使得guitou勉强的充血变硬,并且分开roudong周围的嫩rou,这才将自己的jiba拱了进去。

    我捏着自己的jiba开始在yindao里面摩擦着,yin水的润滑和rou壁的松弛,加上jiba并没有变大,让我的弟弟在里面的动作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异常的顺滑和平时的紧箍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只想让自己能硬挺起来,可是完全收不到效果,一个不小心,jiba褪了出来,软软的垂着头,我这下才彻底的绝望——我阳痿了!

    心如死灰的我喘着气,绝望的从阳兰的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充满了不甘和不解,绝望的情绪在我的心中蔓延开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阳痿的?我双手枕在脑后,百思不得其解。

    阳兰安慰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在我的身边躺下,轻柔的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滑着,安慰我道:“老公,别急,肯定是你这些天累坏了,再加上很久没做,所以没有状态,我们休息今天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我心里无奈的想着,也不说话。阳兰趴在我的肩头轻声的说:“老公,早点睡吧,不要想那么多了!明天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应声关上了床头灯,阳兰搂着我的胳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发出了绵长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可是我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自己身体的异常,回向着到底根源在哪里。

    终于,我想起来了。最后的一次跟岳母作爱,然后被阳兰当场抓住,当时jiba很反常的没有因为惊吓而软掉,而是更加亢奋的硬起,然后很快的射精,但那时并没有阳痿的迹象啊!

    但是在那之后,由于自己的心情比较郁闷,再加上阳兰的身体不允许,我再也没有做过爱,就连自慰也没有过一次,所以其他的时候不可能出现问题,只能是那一次的问题了。

    据说在作爱的时候如果受到强烈的惊吓,是很有可能造成阳具不举的,而这问题的根源还是在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我终于知道自己阳痿的原因了,可是怎么恢复呢?我不知道,干脆不再去想,明天和阳兰商量后再决定吧。

    第二天,我一直阴沉个脸,一天都不怎么说话,阳兰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当着岳母的面也不好劝我什么。而岳母也看出我的异常,但也不好问我是什么原因,一天就这样郁郁的过去了。

    晚上我继续想试试自己的状态,阳兰也顺从的帮我,可是怎么弄还是没有一点作用,越想硬,它就越硬不起来,最后我终于彻底的放弃了,躺在床上闷着生气,阳兰和我说话我也不理她。

    接下来的几天,往日热闹的家里没有了笑声,偶尔灵儿的几声哭声打破死一般的寂静,才给死气沉沉的家中增添一点生气。

    我天天阴个脸,阳兰也知道我心情不好,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劝劝我,在岳母的面前却不好说什么,岳母却以为我和阳兰吵架了,可又看不出阳兰对我生气的样子,她一肚子的疑惑只能埋在心里却不好劝我。

    终于,阳兰打听到有一家医院治疗阳痿的男性医院,据说治愈率很高,游说着我去看病,我哪好意思跟人家说我阳痿了啊?迟疑着不肯去,可阳兰却说,那你以后不想zuoai了么?这可是你终身的幸福啊!

    犹豫了很久,还是拗不过阳兰,于是在她的陪同下,我终于来到了这家男性医院,挂完号之后到了诊疗室,本来还挺自然的我吃惊的看到,居然医生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丽熟女。

    医生倒很自然,可能是见多了这样的情况,很职业的详细询问了以前的状况和阳痿的原因,我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只是说在和老婆zuoai的时候被吓到了,但当时并没有问题,但是憋了半年后在和老婆亲热的时候发现自己阳痿了。

    医生问完了情况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叫我到旁边的诊台上。我依言过去,她又叫我把裤子脱了,我大窘,扭捏了起来,阳兰在旁边偷笑,我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脸唰的红了。

    可是医生却不耐烦起来,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脱了!”

    我无奈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又将内裤脱到膝盖处,我的毛虫一般软垂的大roubang暴露在了空气中。医生熟练的戴上橡胶手套,见怪不怪的拨弄着我的jiba,又把包皮翻翻,托了托yinnang。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医生的脸庞,阳兰在一边扶着我。这时,似乎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传到了大roubang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大roubang在医生的手中跳动了几下,然后又软了下来。

    还好检查的过程很快,医生取下手套,示意我穿上裤子,然后开始写报告。

    写完后接着对我说:“你的情况还是心理的障碍在作祟,我给你开点威而刚,但这只是辅助作用,你回去后可以找些喜欢的片子看看。你们夫妻的生活也不能太单调了,可以试试多点形式。心理的障碍不会很快过去,但是要慢慢的忘掉,不要老是去想自己怎么老是硬不了。”

    回到家中,岳母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很是惊讶。

    我冲岳母一笑,顾不上和岳母多说什么,也不管岳母惊诧的眼光,迫不及待的把阳兰拉进了卧室,然后反手把门反锁上。

    阳兰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可是还是要矜持一下,故意板着小脸说:“老公,你把门反锁做什么啊?”

    我气极而笑:“你说做什么啊?当然是作爱啦!”说着,我急色的就要上前搂抱阳兰。

    阳兰却一把推开了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嗔道:“大白天的就想,妈还在家呢?”

    我可怜巴巴的道:“我想试试药效嘛,好老婆你就答应我吧!咱们轻一点,妈在照顾宝宝,不会注意我们的。”

    “讨厌啊,人家还没给宝宝喂奶呢!半天了,估计宝宝都饿坏了,你想要的话,等宝宝喝完奶再说。”阳兰搬出女儿堵我的嘴,我愕然,没办法啊,现在是女儿最大。

    看到我灰心丧气的样子,阳兰禁不住扑哧一笑:“傻子,等一会就好了。”

    说着,轻轻的掂起脚尖,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回身把门打开,施施然的到客厅去了。

    我亦步亦趋的跟着阳兰身后来到客厅,看见小宝贝正躺在摇篮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很是可爱。

    阳兰爱怜的轻轻将女儿抱起,搂在怀里,撩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异常饱满的雪白rufang,将葡萄般的奶头塞进了灵儿的小嘴里,灵儿立刻停止了四处张望的眼睛,专心致志的吸吮起乳汁来,看起来表情十分陶醉。

    我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女儿,忍不住用手指点点灵儿的额头,故意装做吃醋一般的说道:“你啊你,小东西,就会跟爸爸抢!”

    阳兰一把拨开我的手,笑着没好气的说:“去一边去,别妨碍我喂奶!”

    我讪讪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却不料正好岳母走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好笑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大窘,慌慌张张的起身快步回到了卧室,没想到急着走的时候没注意,膝盖竟然磕到了沙发前的茶几。我“哎呦”一声,也顾不得膝盖处传来的巨痛,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回卧室,那情景别提有多狼狈了。

    坐在床头,我揉着碰疼的膝盖,客厅隐约传来母女俩开心的笑声,感觉又是尴尬又是生气。唉,怎么就给岳母听见了呢?一会怎么办?估计还要等到晚上才能试验了,据说药要有一阵子才能有效果,不管了,先吃一颗吧!

    吃完那兰色的小丸,闷在屋里半天,我也不好意思出去拽阳兰进来,阳兰也故意逗我似的,一直都没有进屋,只是和岳母在客厅里谈笑风声。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我只有更加的郁闷。

    不知道等了多久,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阳兰调皮的从门缝中探出个脑袋,对我说:“老公,你呆在屋里干什么呢?”

    我气的咬牙切齿,又顾及外面的岳母听到,恶狠狠的瞪着阳兰,小声说道:“快进来,你再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进来干什么啊?要吃饭了,妈都做好了,出来先吃饭吧!”阳兰对我的杀人般的眼光视而不见,笑嘻嘻的对我说道。

    “啊?才五点多就要吃饭了?也太早了吧!”我嘟囔着表示对岳母没眼色的不满。

    “好了啦,老公,我晚上再给你好不好,现在妈还没睡,不好意思嘛!”阳兰看我郁闷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弄我,跑进来掺起我的胳膊,亲我一口娇声的说道。

    我这才转嗔为喜,搂住阳兰还未完全恢复,还有点赘rou的腰说:“饶了你!

    但现在怎么出去啊?被妈都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怕什么,你在我妈面前还有什么害羞的,你们都做过那事了!什么没见过啊?”阳兰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

    我这下被阳兰给雷到了,她居然不在乎?脑子里不由得又浮现起我和岳母颠鸾倒凤的情景来,想起岳母风情万种的样子喝诱人的身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阳兰看到我一脸陶醉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想什么呢你?不是想我mama了吧?”

    我赶紧否认,要是让阳兰知道我现在心里想的是自己的岳母而不是她,那非得跟我急不可:“怎么可能呢?你整天瞎想!我是在想这药有没有效果呢?”

    阳兰不说话了,只是眼光里带着一丝怀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但这时千万不能露怯,要不然就惨了。

    我强自按捺住不安,和阳兰对视着,还振振有辞的说: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虫!”

    说着,无视阳兰的眼光,走了出去。

    可是我的表演显然太过拙劣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哼”的一声,我心里打着鼓,坐到了饭桌前。阳兰坐到了我的对面,还是盯着我看着,我干脆不去理她,低头吃起饭来。

    岳母把菜上齐后坐在了我身边,我幻想着岳母再我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和丰满娇柔的胴体,却一眼都没敢再看岳母,只是自顾自的吃着。岳母看到我们不说话,和阳兰说了几句笑话后,也不再说话,大家都把眼前的食物当作了敌人,开始消灭起饭菜来。

    突然,我小腿被一个物件碰了一下,我以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岳母的腿,吓了一跳,本来就心怀鬼胎的我赶紧挪了挪大腿,想让开那东西。但是没想到,那物件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贴在我的大腿上方。

    由于夏天,我只穿了一条短裤,很快我就感觉出来了,那是一只小脚,柔柔的顺着我的大腿就爬了上来,感觉光光滑滑的,舒服极了,只是,我不知道那是谁的脚,是阳兰试探我还是岳母忍不住了挑逗我呢?

    其中当然还是阳兰的嫌疑最大了,肯定是她在试探我呢,不能露馅啊!我佯装夹菜,偷偷的看着对面的阳兰,但阳兰的表情很自然,并没有看我,正在夹盘子里的菜,动作也很舒展,她离我那么远,如果脚伸到我大腿上的话,不可能身体还能向前倾着,而且阳兰看到我看她,还狠狠的剜了我一眼,不是她!

    趁阳兰低头扒饭,我的眼光又游离到了岳母的身上,可是岳母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一边吃着饭一边还慈祥的看着她身边的灵儿,不时的还逗她一下,动作和表情都无懈可击,也不是她!

    那到底是谁啊?总不可能是鬼吧!我又不能低下头去看吧,无论是谁,要是穿帮的话都会很难堪。

    我一边思忖着,一边若无其事的开始和岳母以及阳兰说起话来。但是大腿上的那只小脚并没有停止动作,还是缓缓的沿着大腿在往上爬着,脚趾头还不时的在大腿上画着圈。

    忽然阳兰起身去夹我面前离她很远的一道菜,可是我腿上的脚并没有离开,这下我终于知道是谁的脚了!原来岳母终于忍不住寡居的寂寞,开始挑逗起我来了!

    岳母那只使坏的脚越来越过分的跑到了我大腿的内侧,一步步的向我的关键部位靠拢,终于来到了我的两腿中间,开始隔着裤子在我的大roubang上揉动起来,我的头脑里不由得闪现出岳母在我的身下娇啼辗转的样子。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丹田慢慢流到了我的大roubang上,久违的感觉使我绵软已久的大roubang有了反应,在那只柔软的小脚的撩拨下,缓缓的抬起了头,开始变得硬挺起来,和小脚做着互动的游戏。

    我大喜过望,我的大roubang终于恢复了雄风,不用再忍受对着美丽的老婆而无法插入的事情了!但是内心还是有一点奇怪,为什么和阳兰在一起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还给我koujiao这样强烈的刺激都不能让我的大roubang硬起来,而岳母只不过是用脚隔着两条裤子在腿间摩擦,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做就能成功的让我的jiba重新振作呢?

    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上一次的惊吓,对阳兰在内心里下意识的会感觉到抗拒,而岳母则不会带给我这样的困饶,再加上这样异常刺激的场面,让人的心理更加的刺激和紧张,这也是促使我的大roubang恢复活力的原因之一吧!再想想白天在医院那美貌的熟女医生面前,同样是在阳兰的眼皮下,那紧张的情绪让我有了反应。

    容不得我多想,大roubang上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窒息,小脚丫还在裤裆处肆意的揉搓着,我快要昏厥过去了,但表面还得维持着自然的状态,那是相当的不容易啊,这十几分钟似乎比半个世纪更加的漫长,一顿饭吃成如此辛苦的状态,也真是不简单的。

    所谓痛并快乐,不外如是,一边低头扒饭,一边保持自然,一边幻想岳母的身体,一边感受着快感,多重的滋味让我的大roubang更加的坚硬,简直要突破裤子的包围,极力的要挣脱束缚。

    正在这时,身边的岳母吃完了饭,突然站了起来,离开了饭桌,但是那只小脚丫竟然还在我的裤裆处盘旋!我惊呆了,一直以为是岳母,却不料是阳兰一直在sao扰我,但这震惊只能维持在心底,而不能有丝毫的表露。

    但是阳兰是怎么做到的呢?居然站起来夹菜的时候也能把脚伸到我大腿上,而且演技一流啊,我看老半天也没看出端倪,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其实是我自己傻,很浅显的道理:岳母坐在我的旁边,脚丫根本不能深入到我的两腿中间的部位,因为角度不对,只有阳兰坐我对面才能进入到裤裆里啊!

    我想通了这点才平静下来,故意装做不满的狠狠剜了阳兰一眼,其实却紧张的怕阳兰看出端倪。傻傻的阳兰却得意的冲我一笑,还眨了眨眼睛,表情相当的兴奋,似乎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然后使坏着的脚丫也松离了我的裤裆。

    我怒了,也不甘示弱的伸脚在阳兰的大腿上捣了一下,然后佯装气呼呼的起来,而我的一直硬挺的大roubang忽然失去了刺激,和那心理的紧张感而迅速象缩水一般的软了下来。

    我不再理会阳兰,径直走到摇篮旁抱起了灵儿开始逗起女儿来。阳兰过来想要抱,我却生气的不给她,岳母在一边慈祥的说:“别闹了,都是你们的女儿,还抢什么啊?小心弄伤孩子啊!”

    而阳兰也收起了那作弄的眼神,恳求的看着我,我其实生气也是装出来的,嘟囔了几句之后把灵儿交给了阳兰。知道不可能太早的回屋作爱,我也安心的开始逗起女儿来,享受那难得的天伦,屋子里笑语不断,一家子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