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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融合(5P高H)(正文终章)

    眼前的装饰打了个转,江晚灵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苏御拦腰抱起,被抱上楼搁上床时,江晚灵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许久没有欢爱过,满心满脑都是羞意。她知道自己恢复的很好,早就可以同房,身材也已恢复如初,可毕竟生产了两个孩子,总多少还会有些不自信。

    看出江晚灵心有忐忑,面色赧赧,苏御跪压上她的腿,猛地一扯领带结,表情动作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急迫。

    “苏……苏御……”

    “嗯?别怕,乖。”

    苏御取下领带夹随手丢在角落处,扯下领带将其覆在江晚灵的眼前,在脑后打个结。

    失去视觉,其余感官放大,苏御的喘息和划过她耳廓的舌尖惹得她心痒难耐。

    睡衣前扣被一个个打开,鼓胀的软绵带着和主人同样的羞怯暴露在空气中。她已经有些涨奶了,但不太好意思讲,溢沾着奶水的rutou因着面前人的喘息扑染而微凉挺立。

    感触到舌尖的轻触,江晚灵不禁打个颤,苏御的翘舌勾划过乳晕,张口含上红润染白俏丽的一刹那,一声娇吟哼啼婉转。

    随着男人的吸吮吞咽,单乳饱胀感得已缓解,江晚灵舒爽喘息急促,大手握上另一团膨胀,轻揉捏一把,奶水分成几股喷溅而出。

    “靠,你别浪费啊!”

    听到声音江晚灵的娇喘声立马止住,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湿软包含上自己的另一团,大手阻挡住她企图摘下眼前阻隔的手,隔着布料将其覆在自己的硬挺之上。

    “容……容临?”

    “唔……媳妇儿,真甜……”

    容临嘴里吸咬着奶头含糊答应,感慨一声,胸乳被他吸的啧啧作响。

    两只兔子rou眼可见的松软下去,被遮去视线的江晚灵甚至能感受出,奶水因被猛吸而奔涌的流动轨迹。

    娇羞中带着期待,小手在大手的引导下,协助其褪下碍事的包裹物。roubang带着独有的温热香气贴上她的面颊,涂口红般在江晚灵嘴唇上描摹。

    女孩子一下子呆愣住,面前的味道她并不陌生,胸前挂着两只贪婪吮咂的,那身侧这个控着她的是……

    门被猛地推开,凌霄气急败坏的声音骤然响起。

    “好哇,我就知道你们仨吃独食,明明说好一起的,竟然不带我!临哥!给我留点儿!”

    床边又凹陷下去一块儿,眼见着江晚灵不安挣扎起来,容临大手紧扣上她的肩。

    “臭小子净耽误事儿,没了,我都喝光了,等下一波吧。”

    江晚灵羞的满面通红,小手挣脱乱挥乱打,眼前的缠缚也在挣扎间剥散开。

    面前两个男人衣衫半褪,一左一右跪在她双腿两侧,苏御正抬手擦着嘴角的奶渍,腹直肌绷的有些紧,容临伸舌勾舔上下唇的余奶,咂咂嘴,明显一副没吃够的样子。

    沈念在侧,看小姑娘羞赧恼怒,有心劝哄,江晚灵看一眼他未消肿的下身,见他扮猪吃虎的样子越发来气,偏凌霄一副没什么眼力见儿的样子,朝着江晚灵裸露的上半身就扑抱上去,埋在她胸前嗅个没完。

    每次看到她喂奶时,几个人涎液都不自觉疯狂分泌,他们早就如饿的皮包骨的狼,涉世未深的小狐狸即便亮出尖牙也没什么威慑力,被群狼有策略的偷袭包围,只有乖乖被分食的份儿。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凌霄你松开!你们俩都吃光了,孩子怎么办!”

    江晚灵有些忿忿,手肘撑在身后左右躲闪着,这……这到底是要干嘛!

    “媳妇儿,你现在就像只小奶牛,每天都要往外泵几次奶,慕灵和守月今晚有的是奶喝。”

    “就是的jiejie,我还从小冰箱里偷了几次出来喝呢,甜的……哎呀!小奶头怎么被折腾的这样惨,jiejie,我不管,我也要,一会儿奶罐满了我要吃……”

    “什么奶罐!你走开!”

    “不要……”

    凌霄对她没脸没皮惯了,腿轻压控上她腕子的同时,不顾旁边人的目光,三下五除二就褪光了自己的衣服。

    “jiejie……我憋坏了,你看看……涨的痛死了。”

    江晚灵别开眼不去看,几个男人早已都忍不得了,容临拽着她的裤脚,拎小鸡一样拽脱下了她的裤子,不等她反应又一把扯下内裤。

    “啊!!容临你干嘛,我都没有心理准备!我……”

    身侧的沈念堵上了她怒吼中的小嘴,温柔缠绵的吮吻,两人慢慢躺倒回床上。

    “晚灵不怕,相信我们,好吗?”

    江晚灵微低头不吭声,身边人将女孩拢进怀中,带着翻了个身,凝脂般的裸背暴露在三人眼前。

    “晚灵……我好想你……”

    沈念说着,手覆上女孩的背抚摸安慰,嘴唇又勾缠上她的。

    积压的荷尔蒙充斥包裹在江晚灵周围,泛滥的欲望很快让她意乱情迷 。

    见小姑娘闭着眼,慢慢开始主动,容临和苏御交换个眼神,苏御沉下气先行退下床,容临拽捧起女孩儿的小屁股,蜜源处剔透的花蜜忙不迭的涌出来弥漫在洞口,唇齿带着急迫覆盖上去,汁液瞬间在容临口中化开。

    “唔……唔唔……不要不要……”

    江晚灵被舔的娇臀直扭,抽离开容临的束缚,小身子在沈念身上蹭来蹭去,身前挤压出的奶液和身下的yin液蹭的他胸前腹部到处都是。

    情欲成倍的增长发酵,两具赤裸的rou体狠狠的纠缠在一起,沈念轻扶着昂扬挺立的粗大,往yin液的源头钻挺进去。

    江晚灵软着身子,伏在他胸前,随着yinjing的进入,被填充的快感瞬间袭来,哼鸣声调渐渐变高。连松泛喘息都未有片刻,容临涂满了润滑剂的食指已经直戳进女孩儿的后庭。

    “啊!容临你……嗯……”

    “媳妇儿……要多用用,以后她休息的机会,恐怕也少了。”

    硕大的roubang连续不断的涌入,女孩儿再顾不上指责身后的男人,以花xue为中心,舒爽愉悦在四肢百骸充斥窜动。容临瞅准了时机,在沈念又一次抽出时,将涂满润滑剂的roubang抵入进女孩儿被润滑拓展过的后xue。

    后xue内的巨物大的可怕,容临自己也被勒的喘息急促。

    “嗯!呜……”

    江晚灵眼泪瞬间就冒出来了,痛倒是还好,她是有点被吓住了,容临是真的痛,眉毛皱起,嘴里还安慰着。

    “嘶……媳妇儿乖,很快就舒服了……嘶……我cao,怎么紧成这样……”

    “你轻点儿……我也有点痛……”

    沈念也有些冒汗,他还有一半留在甬道中,久未造访的小rouxue同样勒人的很,容临的闯入加剧了包裹感,让他有些受不了。江晚灵气极,把气都撒在身下人身上,小拳头噼里啪啦的落在沈念胸前。

    “宝贝乖……好好感受,舒不舒服……”

    容临蛮力将小丫头拉起,半坐起的动作让两支roubang愈发深入,大手揉捏上她胸前饱鼓鼓的两团,奶液随之被挤出,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弧,又溅落在沈念的脸上和床上。

    “晚灵,老公有多久没cao到你了……cao,shuangsi我了……”

    “你别说别说……”

    “别说什么?嗯?”

    容临空出一只手捏上女孩儿的下巴,探头向前与她缠吻在一起,男人口里余留的腥甜传递她的口中,江晚灵又羞又臊,酥软绵绵。

    刺激又直白的性爱场面让观战蓄力的两人血脉喷张,娇臀承受着男人野蛮的冲撞,江晚灵在容临手上被任意的揉圆搓扁,久违的极致情欲被调动起来,小口微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唯有喘息哼鸣,缓解着她要爆破的神经。

    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大,江晚灵的破碎的呻吟声与交合声错综交织在一起,抽插数下,两个男人几乎同时狠命的抽出yinjing,容临低吼着射在她臀瓣上,沈念也抑制不住的哼鸣出声,喷洒在女孩儿的小腹上。

    yin冶的画面刺激着凌霄撸动的愈发卖力,没几下也射在女孩儿累极蜷缩的凝白裸背上。

    精香四溢,yin糜妖媚的情致。

    凌霄对着面前被食用过的珍馐美馔目露凶光,眼尾发红,下身挺立的茎器狰狞可怖,柱头马眼口还色气的露挂着一滴精浆,手腕的咬伤疤和背后的rou花在黯然的灯照下愈显颓败,与精致面孔形成强烈的对比冲击。

    苏御面上看不出什么急切,从沈念手中接过累极蜷缩的娇妻,拿着温热的毛巾,小心清理她的私密处和胸乳。

    容临大剌剌坐在窗边沙发上,笑骂他装腔做作,江晚灵顾不得那么多,被热毛巾捂化了般,又往苏御怀里蹭蹭。

    舒坦的安逸使她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似乎早已忘却了苏御腹黑又耐性的进攻力,直到yindao壁又一次被拓展开,旧雨重逢,久违的记忆被两个人的触觉感官一同拾起。

    凌霄的粗壮即便射过一次也未消肿,在苏御面前一副不会妥协让步的姿态,衡量几分,苏御抱着女孩站起身。

    陡然站立,江晚灵的双腿挂在男人臂弯,甬道被苏御弯月般的茎器深深嵌合,苏御使坏似的向上轻抛一下,接连的超重失重感让女孩儿内壁整个收夹到极点,再猛地被弯钩开拓进去,两个人爽的头皮尾椎发麻,苏御努力控制才避免被夹射出来。

    “我的晚晚,紧的要人命……”

    江晚灵羞的连埋怨的话也忘了说,对背后贴上来的人也后知后觉。

    苏御缓缓的深入,慢条斯理的抽插磨着她的心性。

    棒身整个被yindao壁揉捻着,超乎想象的快感涌上大脑皮层。

    挂在他身上如小树袋熊般的小东西熬不住他的折磨,扭着小屁股,想要他加快速度,男人偏不顺人意,停驻片刻,骤然撤出。

    空虚,难耐,江晚灵不满的哼唧出声。

    扭着身子撒着娇,guntang的炽物自背后猝然窜入,rouxue蠕动包裹着突然闯入的茎根,仿佛要将其挤出一般紧紧贴咬着他。

    江晚灵和身后人同时嗟叹出声,绝佳的弹力和柔软性让凌霄有些忘乎所以,顺应yindao粘膜和肌层的恳求,将roubang深深的送入深处。

    印象中的柔嫩,榨取他一般,温柔缠绵的蠕动。

    理性渐渐融化,慢慢抽离出身体消失殆尽,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那一点,本能的一味抽送。

    苏御不悦的神情映入凌霄眼帘,一阵恍然,凌霄不情不愿的抽出自己的茎器,开始钻空子。

    苏御抽出时他就稍抬一下女孩的屁股,将自己的送进去,也不贪心,就插一下,两个人很快形成默契,你一下我一下,动作上互有迁就,礼尚往来。

    连绵的快感让江晚灵的娇喘断断续续,反复喷潮如流水,讨饶声迷迷蒙蒙,风情万种态,千娇百媚生,刺激的一旁观战的容临和沈念心急又心疼。

    roubang在yindao中反复跳动,凌霄不再专注于前,挺进后xue,铁杵般guntang的两条yinjing一同在她体内来回胡乱搅拌。看江晚灵喘息急促微弱,几欲昏过去,两个人顾不得节奏,加快抽插几下,将浊液注入进去,灌满她yindao和后庭的每一处皱褶。

    被清洗的女孩子仅得到了片刻安歇,不等从浴室被抱上床,狼群又围攻上来。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还未被如何的挑逗把玩,快感立刻充斥到全身,灼烧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去几十分钟还是几个小时,被四个人反复磨搓,持续着想要却到不了,或者说是一直在到的感觉,让江晚灵在高潮痉挛中回味着无尽的甘甜。

    无数次无数次的被宠爱着,roubang在两个xiaoxue内数次的抽插摩擦,几近让人湮灭的快感在侵犯着她仅剩的心智。

    门再次被打开的刹那,正在享用饕餮盛宴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

    眼前的画面让关山月的眼神如同此夜的月色,清冷,冰凉。

    映入他眼帘的是被cao弄到几乎失了心智的小姑娘,跪趴在床上,身下男人挺动不断,女孩儿被cao干的有些红肿的蜜xue吞吐着一条roubang,床下站着的男人还在她的后xue中插送,娇臀颤抖,玉体婆娑。小口被塞的满满,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溢的嘴角下巴到处都是,手中还抓握着一条,卖力的撸动。

    被小手攥撸的凌霄率先注意到门边的人,当即愣住,默默把茎器从女孩儿手中抽出来,仿佛怕污了关山月的眼,两手遮挡于下身前。

    周围的温度骤降,几个人对关山月的出现有些猝不及防,收场也近乎有些狼狈。

    眼前的一派荒yin让关山月差点压不住心性,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他的挚爱。径直走到床边,几人也有些回神,自动让开身,目送他托抱起满身浊液赤裸的女孩儿走出房门,彼此对视间有些心虚。男人在性事方面最经不得比较,谁也不服谁,后面做的实在有些开,就老狐狸那个性子,指不定要怎么报复他们。

    容临感慨一句,“明天开始,吃饭喝水的都注意些吧。”

    几个人都没接茬,不约而同在心里点头。

    袖子挽至肘间,关山月轻柔清洗着他被折腾的有些飘摇的爱妻。

    他的小丫头不够理性,也不懂取舍,像只贪腥的小猫,吸引的哪个都想要。

    “阿月……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也不管自己会把关山月弄湿,江晚灵双臂一展一拢,趴伏上他。

    “我好累好困……”

    “今日可高兴?”

    “高兴……”

    女孩儿秒睡过去,呼吸渐渐安稳冗长,关山月轻叹一口,将清洗干净的小狐狸抱上床,没如往日般马上陪她入睡,叫着小鞠去了书房。

    次日一早江晚灵身边并无半个人影,她甚至以为昨晚看到关山月可能是做了个梦。

    麻溜收拾妥当下楼去婴儿房,守月早饿的哭闹不止,关山月正在喂他喝奶粉,江晚灵忙接过去哺乳。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看你累坏了,让你多歇歇。”

    江晚灵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昨晚发生的一切,后半段虽然意识迷蒙,但前半段还历历在目,关山月既然昨晚就回来了,那……

    也不敢问,关山月表情也看不出喜怒,给两个孩子喂完奶就交给了张妈,关山月牵着她去餐厅吃早饭。

    “咿,今天大家都不在家吗?”

    “嗯。”

    “奇怪了,连凌霄都不在,他去哪了?”

    江晚灵喝一口粥,又看向身边人。

    “安排他回公司报道了,他吃的多,家里不养闲人。”

    “回公司?那容临他们呢?”

    “出差了。”

    江晚灵预感不太好,没敢再问,饭后忙去拿手机准备给大家打电话,一看满屏信息,哭笑不得。

    国外市场出现问题,苏御此时大概已经在飞机上了。容临被安排去外地给新上来的一批士兵作战术训练。沈念本身就要参加颁奖典礼,只是走的未免也太急了些。凌霄没留言,电话打过去就是叫苦不迭,并且当晚就曝出凌霄回归娱乐圈的消息……

    要说大家为什么突然各有所急,江晚灵用脚指头想都明白……

    四口人的日子少了太多的聒噪,每次接几人电话超过五分钟就会被关山月强制挂断,容临气到发狂,发誓再也不惹这只老狐狸……

    颁奖典礼本是想带江晚灵一起参加的,独自上台领奖的沈念看着自己座位旁预留的空座心有惋惜。

    江晚灵倚在关山月怀里看着转播,台上的沈念清逸俊雅,意气风发。

    “此次沈先生获奖的作品形象中,听说有一个是您所特别钟爱的,对吗?”

    “是的,电影后期所设计的森林女妖形象,原型其实是出自我夫人的手笔,我给她取名为‘seven’。”

    沈念身后的大荧幕很配合的摆放出森林女妖的完整形象,江晚灵惊喜的指着屏幕要蹦起来,“阿月,看!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形象,不过念哥改动过,好美啊,比我的草稿好多了!”

    关山月笑着将她重新拉进怀里,夸他的女孩子有灵性。

    “‘Seven’是在您心中排名第七的作品吗?”

    主持人问出了和江晚灵同样的疑问,沈念笑笑没说话。

    Seven,七,同“妻”,不需要别人懂。

    关山月也懂,转头看他懵然的小姑娘。

    曾淹没于黑暗之中,更要追随爱与光明。

    他是,他们都是。

    而他们的小姑娘,最好永远长不大,被包裹在爱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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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春,绣球荚蒾下,公子白衣若雪,眉目如画,端着茶水的纤白手指突现一抹红,红线的另一端,挂牵着卧躺在他腰腿间的熟睡少女的手。

    一阵轻风吹过,绣球花瓣簌簌,飘飘落在女孩儿的睫上,唇角。

    男人抬手将花瓣轻拈起,江晚灵依旧被蹭痒的慢慢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垂首望她的眼神,带着夕阳西下般的眷恋无限。

    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今生,何其有幸,遇到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