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赠我以花束【高H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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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感觉已经不是所谓世相、黑暗以及绝望,也不是虚脱或茫然。】 【这是一种无论怎样的时代,无论世相如何,无论男女老少都会遭遇到的,突然扑面而来的,身份不明的异样之感。】 【——织田作之助】 “……” 竹原寄礼合上书,随手把崭新的精装书丢在街边的可回收垃圾桶里面。火焰焚烧纸页的气味从里面传出来,细微的熏臭味钻进鼻腔,能够嗅到火的炽热味道。 “嗯?你不喜欢织田的了?” “不是进游戏之前还去了大阪的神社看雕像吗?” 黑发金眸的青年压了压帽檐,说:“心态变了。” 系统依然是个黑沉沉的黑影,昏黑的雾气流动着构成人形,他就像个透明的影子一样被人群穿越,却依然揣着手慢悠悠地走在旁边。 他侧眸看旁边这个在游戏里度过了好几年的玩家。 【这个人已经长大了。】系统突然间意识到。 ‘这个世界就这么可笑,一边把活着的人逼上死路,一边劝想死的人好好活着,结果所有人都半死不活’ 这个寄居在游戏里的幽灵影子突然间想起来这句话,不记得是谁说的了,但就是那样的话在大脑里滑过去。 “我听过一种说法,叫做沧桑之变。” 系统像是闲聊一样说起来,道:“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这座城市变成了森林,那或许你和某个人就能见面。” “……啊。” 竹原寄礼藏在帽檐阴影里的眼睛凝聚在酒馆门口,他略微迟疑地说道:“……嗯。” “我已经看见了森林了。” 酒馆门口的霓虹灯下面,粉红色的灯牌摇晃着曼妙隐蔽的情色光晕,那种艳色的光打落在那个橘红色头发的青年身上。 比所见过的明星还要更加明艳炽热的精致长相,那种从淤泥与黑暗之中生长起来,却有着比日月更加明媚的昂扬向上。 就算是一直被人吐槽的身高和在一群高智商妖孽身边露出来的武力派的直来直往,就连对方此时站在粉红色光晕下低头玩手机时微微抿起唇的小表情,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构成这个人的绝佳魅力点。 那是唯一一个不属于罪犯的人。 因为那是一个被神明支走的援军。 …… 中原中也烦躁地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一边在手机上飞快地打字。 【正在生长期:你这个家伙,不是说好来喝酒的吗?】 【卑微社畜:QAQ中原大人对不起!】 【卑微社畜:前段时间有同事死了,刚刚才被通知说找到了尸体,我得去接他,嘤嘤嘤。】 青年伸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项圈,粉红色的压痕一闪而过,他蹙了蹙眉,在略微刺眼的霓虹灯里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对面街道的视线。 这个橘红色头发的男人如同一个沉默的压抑着狂躁的凶兽,缓慢地撩起极具侵略性的瞳孔。 “……” “竹原?” “啊。”竹原寄礼朝他扬了扬手,“晚上好啊,中也。” 黑发金眸的青年歪着头,孩子气地眯着眼睛笑道。 ———— mimic事件之后,太宰治携织田作之助叛逃。之后经过大面积的搜寻和近乎疯狂的复仇,当远在国外的中原中也回到横滨的时候,一度以为竹原寄礼已经死了。 这个猜测一直截止到那年的九月份。 中也在一个深埋地底的地下拍卖会里找到了那具濒死的躯壳,像是天使一样陷入失神的昏迷状态里面,而溢满他四周的是残缺的肢体,溢出的脑浆和像涓涓细流一样流淌着的腥臭的血。 是名为死亡的地狱。 百人会场里的所有人都像是被由内至外炸开。即使是中也都依然会忍不住扶着墙呕吐的巨大的腥臭味,就像是堆积在海边暴晒一整天的一大堆死鱼一样的,恶臭的铁腥的,被身体下意识拒绝的恶臭。 可是倒卧着躺在尸山血海之中的少年,安静,干净,圣洁,如同一个等待着被摧毁的可怜天使。 【背叛】 不知道为什么,首先闯入大脑的是这个词汇。 “……对不起,竹原。” “我很抱歉我来迟了……不,准确的说,我很抱歉我没有在一开始就保护好你。” “抱歉。” 中原中也满脸潮红,那双像海面一样碧蓝的眼睛被迷迷蒙蒙的情欲所填满,昏昏沉沉,就像是快要出来一样的可怜又色气的性感表情。 而那对覆盖着精壮有力肌rou的手臂则是虚虚地环着青年的脖子,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扯得松松散散,像项链一样搭在锁骨上方,随着粗重的喘息起伏。 “哈唔……抱歉,呃啊!” 湿漉漉的橘红色发丝粘在他的脸颊上,那张柔软甜蜜的嘴唇被亲咬得像是红肿的xue口一样红艳,露出被顺着嘴角流出来的唾液黏连的牙齿,还要象征着凶兽被征服的比女性还要更加yin荡的喘息呻吟。 “中也好乖。” 竹原寄礼低头轻柔地吻了吻中原中也的嘴唇。 “就像是深夜绘本里面的笨蛋美人。” “如果是笨蛋美人的话。” “会被欺负坏的。” 金眸的青年下身动作丝毫没有温柔的意味,紫红色的性器粗暴地开凿着领土。 “呜!” 他双手用力地攥着中原中也锻炼出薄薄一层肌rou的大腿,留下令人遐思的青紫掐痕,青年近乎粗暴地把对方的腿掰开,露出那个还在yin荡地吮吸着yinjing,呻吟着把roubang吞吐到更深地方的,被cao得红肿到娇然欲滴的xiaoxue,还有顺着xue口留下来的淌着白沫的浑浊jingye与红酒。 “哈啊!哈……太,太过分了唔!!” 而中也可怜的硬到发疼的yinjing孤寂地矗立着,没流得干净的白净和透明的液体顺着guitou流下来。 中原中也猛地昂起头咬住竹原寄礼的嘴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啧啧的水声潜藏在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里面。 “对我——唔!来讲,哈啊!啊……” 橘发的中原干部夹着yinjing翻过身来,娇喘着闷哼了一声,肌rou蠕动的手臂扶着竹原的肩膀,脸上露出狂妄张扬的笑,浑身赤裸地跨坐在竹原寄礼的身上。 他昂着头张扬地笑道:“你,哈,竹原寄礼。” “啊唔!” “你这个家伙就是个没长大的臭小鬼!” 中原中也用力地摁住竹原寄礼的后脑勺,仿佛凶兽的撕咬一样和对方亲吻着,红艳的舌头滑进对方的柔软口腔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竹原的手则是用力的掐着中也脆弱敏感的腰窝,把人用力地摁在自己的身上贴贴。 两个人都就像是在渴求用什么东西去填补某种空虚一样紧紧地把对方往自己的身体里容纳,急切地想要和对方融化在一起,变成一体。 中也被cao得红肿的后xue在紧到发昏的拥抱之中疯狂地紧缩,无数张渴求被填满的饥饿嘴唇不停地在guntang的,被射满了jingye的xiaoxue里面疯狂地吮吸着不断抽插着的紫红色roubang。 竹原寄礼没说话,他就像是把所有的专心都投入到那个拥抱和撕咬的亲吻里面去一样。 他在层层叠叠的快感里面顶着胯,紫红色的粗大roubang不断地在红肿滴水的xiaoxue里抽插,把周围一圈溢出来的jingye都拍打得溢出来细小的密密麻麻的白色泡沫,黏糊糊地糊在中原中也的股缝里和睾丸旁边。 “呜啊!” 橘发的青年挺着红肿的rutou,双眼失焦,在不断袭来的快感里面几乎紧攥着竹原的肩膀,无法自控地呜咽着翻白眼,yin荡的唾液和生理泪水滑满整张潮红的脸。 “哈,哈啊。” “竹原,唔!呃……呃啊,哈!” “不要……唔!” “哈啊啊啊!呜!!要,呃嗯,要坏掉了……唔啊,啊,小,xiaoxue呜!!” 竹原寄礼低头猛地用力咬住那颗被挺起的rutou,双手用力地掐着对方的腰窝,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 “哈,唔啊啊啊——!!!” 所有颠倒错乱,夹着着哭泣和呻吟的情欲在中原中也几乎夹杂着哭腔的失声尖叫里戛然而止,低沉而沙哑的,青年干部失控的低吼声和哭腔,还有高潮之后发着抖的身体,一抽一抽颤抖着吮吸roubang的xiaoxue,xue内深深埋藏的发烫的jingye和从guitou里喷射的最后的存货。 所有的一切都带着yin荡的情欲的余韵。 中原中也伸手挡着自己的下半张脸,胸口猛然起伏,而那两颗被啃咬得红肿不堪的rutou醒目至极。 眼眶里带着快感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有顺着眼眶下去的未干的泪痕,红肿发烫的眼角,密布着色情潮红的脸颊和令人蠢蠢欲动的被cao到失去思考能力的那种可怜的表情,如同一个渴求着性爱的洋娃娃一样。 竹原寄礼没有把射精之后慢慢软下来的yinjing拔出来。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中也的嘴唇,声音里有着一种难得的,不带有任何阴阳怪气意味的温柔与轻和。 【花朵总都是不会说谎的。】 【——中原中也】 “晚安,中也。” 竹原寄礼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依然在用力地把对方牢牢地锁拷在自己的怀里,如同一个渴求爱的小孩子,孩子气地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占为己有,打上标记,吞进肚子里。 想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吃进肚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以渴求去填满那种身份不明的异样感和空虚。 中原中也的眼底带上了一丝浅浅的疲累。 他伸手拍了拍竹原寄礼的脊背,声音呕哑嘲哳,就像是硬生生撕裂开来的rou体所挣扎着溢出来的,带着微妙破音的低哑声音。 他说。 “晚安,竹原寄礼。” ——生命,永远被爱与痛包裹着。 ——可是生命,给予人温柔至极的本性。 ——晚安,竹原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