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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父(打屁股,虐乳,狂吹彩虹屁,抱着吃饭)

    “哈……嗯……”低垂的黄色床帐里,传来帝王难耐的低吟。

    卫然也不管男人低哑的声音里几分是真,只缓缓地骑在他身上继续冲撞。

    帝君不开口让他停下,他就不能停。但其实他已经有些疲倦了。

    帝君这几日心情不好,昨夜还毫不留情地把大太监推出去砍了。

    他一个以色侍君的家奴罢了,就算恐惧到一夜没合眼,也不敢怠慢身下的贵人。

    他神色漠然,缓缓碾着那处嫩rou,男人的手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腰。

    “停下吧。”

    其实他的东西还硬着,但是帝君发了话,他就得乖乖地停下来。

    “是。”卫然俯首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起身跪在地上。

    靠在床边的帝君抬眼看了看他硬着的下身,笑了一声::“卫卿今日可舒服?”

    卫然迟疑片刻,有些茫然无措。

    他不敢说舒服,也不敢说不舒服,只能俯首不答。

    “上床来。”帝君眼底并无笑意,语气却和缓。

    卫然无声无息地起身,主动倒进了帝君怀中。

    “乖了不少。”帝君笑了笑,亲了亲他的脖颈。手上狠狠地搓揉着他胸前的两团嫩rou。

    男子的乳本不大,却被那双手搓揉得似乎变大了一些。

    卫然被他搓弄得张着嘴一声一声地喘。

    男人的手突然摸到了他的下身。

    卫然浑身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自己张开腿任他施为。

    “卫卿果然是贱种。”帝君嘴角微微上扬,在他耳边笑着羞辱他:“贱奴,不过调教了几天,就知道张腿求着主子摸。”

    “嗯……”卫然正不知如何回应,却感受到男人的手在替他疏解,心里一松。

    帝君还顾着他下身未得释放,就是只想羞辱,不曾动怒。

    “……好教陛下知道。”帝君的动作实在得力,卫然几乎是如坠云雾,勉强才在压抑不住的喘息里吐出一句话来:“陛下是我认定的君主……无论为臣为奴,陛下想让我如何,卫然自当从命。”

    “那若是朕要你的命呢?”男人漫不经心地手上轻轻一动。

    卫然突然被他伺候得射了,浑身瘫软,被他轻轻地揽进怀中,奶子却被人含在嘴里啃着。

    这一幕yin靡极了,卫然几乎不敢侧头去看那个君王的神色,只是闭了眼低低回应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啃着他奶子的帝君猛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卫然愕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打完了,男人才悠悠地开口。

    “你自上床来,就是朕的床奴罢了,还敢称臣,你配?”

    他的语气满是不屑和讥讽,手却依然环着卫然,另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卫然的发。

    “主人教训的是……”卫然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奴不敢。”

    昔日的世家嫡长子又如何。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惨,最惨的就是他了——

    卫然是世家子,家世清贵,但仍然苦读十年,才被点为探花。

    原本到这一步,也算是人生巅峰,但谁能想到……

    武侯在关外惨败,有人传言他投了敌。

    父亲替武侯声辩,反被下了狱,在狱中染了疾,高烧不退。

    卫然入宫哀恳,帝君却要他以身偿还父亲的罪责。

    为了父亲,卫然同意了,却被君上玩得浑身发软,回家路上一时忧愁,竟然没想开猝死了。

    打游戏猝死的卫然这才穿越过来,一听清哪朝哪代,脑子里就嗡的一下。

    楚国末期,最残暴昏庸的君主,幽帝。

    动祭乱常曰幽。

    罪责当先第一条,就是天启二十年那场因武侯关外大败导致的党争案。

    因为替父辩驳,幽帝把武侯的嫡女、宫中贵妃直接拔了舌头。

    而自文臣始,卫相下狱病后,卫探花也莫名暴毙,陛下借着卫探花的一部诗集,大兴文字狱,卫家就此覆灭,连带其他清贵世家也根基动摇,帝都贵族流的血,染红了几条街。

    这个君主,简直就是楚国第一号神经病患者。

    卫然恨不能服毒自尽,回府后看着卫夫人担忧的神色、看看吓得睡不着觉的卫小妹,还是舍不得坐视不管。

    ——他来了,他总不能坐视无辜者的血再染红一次街。

    那场党争是楚国衰微、天下动乱的开始。

    哪怕能护住卫小妹一个人呢。

    他回来之后,就听说帝君信守承诺,派人去狱中医治了卫相。

    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让卫然鼓起勇气,主动上书请求侍寝。

    他毫不避讳地对陛下表明,如果陛下愿意把父亲放出来,他情愿做陛下的禁脔。

    幽帝召见了他,却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若朕杀了你父亲,又逼你侍奉朕呢?”

    卫然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应是。

    语气之果决,连幽帝身侧的内侍都忍不住神色震惊。

    卫然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吹丧心病狂的彩虹屁。

    中心思想就一个,你是君王你牛逼,你想咋地就咋地。

    幽帝不以为然,只叫他当着内侍的面上床伺候。

    卫然却从他的语气里品出了一些微妙的东西,干脆地上了龙床。

    出乎他的意料,陛下居然想做下面那个。

    侍候了几天,他对幽帝神经病的程度认识的越发深刻。

    喜怒无常是其一,言行不一是其二。

    他捉摸不定帝君的想法,干脆闭嘴任他动作。

    好在,他这几日勾连帝君,他没来得及入后宫见到贵妃。

    卫相高烧刚退,幽帝允诺病后放他出狱,武侯嫡女到如今还安然无恙。

    他这只小蝴蝶勉强做了一点贡献。

    “在想什么?”帝君轻柔地按了按他的后颈。

    “奴……累了。”卫然扯扯嘴角,靠的离他更近了一些。

    “累了?”

    帝王眯着眼,道:“那用早膳吧。”

    卫然眼前一亮。

    帝君眯着眼看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父亲病差不多了, 明日把他接回家去吧。”

    卫然听得这句话,又惊又喜:“谢陛下!”

    帝君面色不变,冷冷淡淡地夹了一口菜。

    起的太早,又刚刚欢愉过,没什么胃口。

    他眯着眼盯着快乐喝粥的卫探花,忍不住伸手替他擦了擦嘴角:“今日累极了?吃得这么快。”

    卫然猝不及防,把他的手指也含进嘴里,脸腾的一下红了,整个人冒了几分钟热气以后才结结巴巴地请罪。

    这应该是今天他第二次忍不住想笑。

    楚策漫不经心地想。

    他抽回手,温柔地摸了摸卫然的脸。

    “朕会在床上好好罚你,你放心。”

    卫然红着耳朵俯首。

    楚策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白白软软的小兔子。

    他更生爱怜,倾身过去亲了一口卫然的唇。

    卫然仰着头随他亲,被他抱在膝头,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陛下。”门外忽然有内侍来报:“贵妃求见。”

    卫然猛然僵硬。

    “宣。”楚策依然笑着,贴着卫然的耳朵命令道:“叫得大声点。”

    卫然红着脸,点点头。

    真乖。

    楚策越看卫然,越觉得他合心意。

    而此时卫然的cpu疯狂运转,试图扭转贵妃的命运——

    他不去找你麻烦,你怎么还自己过来了呢 。

    “臣妾……”贵妃进殿就是一愣。

    无他,一个俊美的少年郎正在楚王怀中低吟。

    她一时有些羞恼。

    那个少年郎叫得却越发浪荡,喘息不止。

    只因楚王正狠狠搓揉他胸前那对不太饱满的rutou。

    少年人眼尾被逼得发红,似哭似笑地叫着。

    “陛下!臣妾有事要禀……”贵妃终于忍无可忍,试图打断他们。

    她实在想不通,陛下宣她进殿,难道是为了看他怎么玩娈童?

    “呵。”楚策头都不抬,只把手上绵软的身体又换了个姿势:“你们俩所求的,是一件事。但不知贵妃能做到哪一步了。毕竟武侯家教森严,教不出媚主的小贱货,是不是,卫卿。”

    这个姓氏一出口,贵妃脸上登时没了血色。

    卫然靠着楚策的身体,除了喘息,不敢说一句话。

    楚策爱极了他的识趣,正要开口。

    卫然轻轻勾着他的掌心,侧头对贵妃说了一句话:“贵妃若是来替武侯求情……请回吧。”他艰难地从楚策怀中微微抬起脸朝她一看,又喘了几声:“不必再让陛下烦心了。”

    “你是……卫然?!”贵妃愕然地看着他。

    卫然在楚策怀里勉强换了个姿势,对贵妃道:“为了救我父亲出狱,我已是陛下的床奴了 。贵妃可付的起更高的代价吗?”

    贵妃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盯着卫然。又过了一会,神色悲凉地看了看楚策,说不出话来,只是朝后退了两步。

    楚策神色复杂地盯着卫然。

    他怎么觉得,卫探花在给他泼脏水呢。

    两相交换不是卫然自己提的?除了嘴上占点便宜,他并没亏待卫然啊。

    楚策有点不高兴,把他翻了过来。

    卫然转过脸,又说了一句:“如今真相未明 贵妃最好还是爱惜己身,不要强逆君上。”

    “真相未明”四个字,他念得格外清楚。

    楚策听着他故意念重的四个字,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一个床奴,还敢掺合政事。”

    说罢,左右开弓,竟是打起卫然的屁股来。

    贵妃清清楚楚地看见,少年人白皙的腿微微一颤。

    卫家世代清贵,如今嫡长子却要伏在君王怀中,当着贵妃、宫女的面被一下下地抽屁股。

    她不敢想那个素有才名的少年郎心里该是何等凄惶,又是多么良善的人,才能情知受辱也要提醒她爱护己身。

    卫然挨了打,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

    楚策瞥了脸色惨白的贵妃一眼,却说道:“既然你说真相未明,朕就先饶过武侯的亲眷,等事分明了再行处置。”

    卫然怔了一下,感动的差点眼眶都红了。

    天可怜见,这个蛇精病居然听得进话了!

    他一时心潮激荡,握住了楚策按在他腰间的手。

    楚策有些惊讶他的反应,索性多说了一句:“前几日,有人在武侯府上查出了通敌书信,既然你如此笃信武侯,不如此案你来审吧。”

    ——武侯案开端,那张莫须有的通敌书信!

    他的名字是铁定名留青史了!

    然而卫然的脑子仍旧清醒,先吹了他一通彩虹屁。

    “奴不是笃信武侯,是相信陛下!”

    卫然握着他的手,眼底含笑:“奴一定代您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楚策盯了他一会,没觉出笃信武侯和信任他之间的关系。

    但是彩虹屁人人都爱听,他冷淡地点点头,对贵妃说道:“传旨,降贵妃为安妃,禁足三年。退下吧。”

    卫然松了一口气。

    这个狗皇帝脑子看起来还有救!

    直到被带出宫门,贵妃的脑子还是晕晕乎乎地不清醒,被风一激,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幽帝暴虐独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搜出了通敌书信,又加上父亲惨败失踪,必然大怒。

    此时她来求情,下场会如何?

    卫然比她聪慧,三言两语便让陛下转了心肠。

    她暗自下了决心,如果父亲能平安归来,她一定会好好照顾卫家……

    楚策看着在他怀里瘫着的少年郎,许久才道:“我放过武侯,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卫然尚在喜悦之中,回道——

    “因为您不是暴君啊。”

    楚策不是暴君,他护卫家的想法才可能实现啊。

    其实这几天他就已经发现了,楚策言出必行,在床上也从未让他不舒服过,多是许他内射。

    就是不许,也会帮着用手疏解。

    言语动作上或许刻薄,但在床上从没发过火。

    “世人都觉得我暴虐无道,为什么你不这么觉得?”楚策有些探究地看着他:“你不得不卖身救父,声名尽毁,就不恨我吗?”

    “您要是真的无道,还会在占有我之后去医治我父亲吗?”卫然注意到他换了称谓,自己也改了口,说到一半,又笑了。

    “往事不可追,但是来日……”卫然看着他言之凿凿:“有我在,天下人早晚有一天,会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

    楚策没答话,只是俯身重重吻上他的唇,回答他:

    “朕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