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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四

    洛秋白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木呆地坐在桌子前,房里面冷如寒窖,洛秋白像是无所知。现在太子整日都在和大皇子纠缠,朝堂之上风云四起。想到大皇子前几日找到自己焦急的说道:“秋白,你当时没告诉我你是哪个宫里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我已经告诉太子了,把你要到我的王府里面。”

    洛秋白很是小心的回答道:“殿下,您……”您不该这样的,自己作为太子的枕边人,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太子应该不会把自己送出去。

    邱问安看着他为难的样子说道:“秋白,我以为你很想出宫。”当时秋白还伺候自己的时候,时常告诉自己要是被封了领地,一定要把他带出去。

    洛秋白当然知道,这场对话无疾而终。

    不出洛秋白所料,过了好几天也没人把他带出宫,反而被人看的更紧了些,连东宫都出不去了。

    “洛公公。”忽的,门外有人喊。

    洛秋白站起身去开门:“您两位……”

    两个太监拱手行礼说道:“洛公公,安侧妃请您去一趟。”

    洛秋白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两人神色十分强硬,洛秋白被两人带回后殿。

    太子侧妃是独居一室的,一进去如春风拂面,温暖适宜。洛秋白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不敢抬头只看见侧妃的宫盆底的鞋纳头便拜。

    “奴才见过娘娘。”

    安侧妃容貌出众,气质典雅说话也是很有气度:“落秋白是吧?”说话温柔似水,但是并未叫洛秋白起身。

    洛秋白忙答道:“奴才不敢,娘娘叫奴才小落子就行了。”

    侧妃轻笑了一下才说道:“秋白,瞧瞧这名字,想必太子也十分喜欢吧。”

    洛秋白把头压得更低不敢回话,那侧妃并未想着让他说话又说道:“既然太子如此信任你,你又为何给大皇子做探子呢。”

    洛秋白忙抬头回道:“娘娘明鉴,奴才并未做出对不起东宫的事。”又看见在侧妃旁边站着的苏迎福。

    那侧妃仍是笑着:“还说没有,前几日不光太子身边的人看见你同大皇子密会,这几日本宫身边的人也曾瞧见。”

    “大皇子只是向奴才问路,无凭无据怎么能断定奴才为大皇子办事。”

    侧妃这下不笑了,声音也冷了:“是嘛,本宫既然请你来肯定是人证物证都在。”

    说着,从门外就走来一个小太监跪下说道:“奴才在青花白地瓷梅瓶里面瞧见洛公公和大皇子来往的密信。”

    洛秋白看着一直和自己交班的小夏子,自己和他无冤无仇怎么这样污蔑自己,小夏子并不抬头从袖笼里面拿出卷成细棍的油纸。

    这下,任由洛秋白说什么都没用,在宫里处死一个太监简直太过容易了,更别说这个还是被人安排的探子。

    洛秋白被人拉到后院,捂上嘴按照吩咐乱棍打死算是完事。

    苏迎福看着洛秋白拉了出去,自己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自从洛秋白被太子宠爱之后自己心里就不得安宁,太子并未怪罪,可是这始终是自己的一个疙瘩。

    可洛秋白受宠之后,太子就不踏入后宫了,太子妃早就不耐,可是作为太子的正妃,不会因为一个太监亲自下手随便安排一个侧妃就能解决,也不怕自己太子妃名声有碍。于是在苏迎福的撺掇下,还有太子妃的命令侧妃才有了今天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处死洛秋白。

    洛秋白的眼泪淌了满脸,棍子打到rou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洛秋白的下半身的血迹已经渗出血迹,粘在黑色的漆棍上。

    寂静的宫墙外面发出一声爆喝:“住手。”

    洛秋白早就昏昏沉沉了,现在对他而言死去才是解脱,可是邱夜安把他置于危险境地之后又要把他拉出来再受一次折磨。

    邱夜安让人把他抱出去医治,自己找到侧妃哪里大吵一架,盛怒之下呵斥人把侧妃拉出去乱棍打死,闹得后宫不宁,太子妃才姗姗来迟劝阻太子,罚侧妃禁足才了事。

    洛秋白苏醒之后却是陌生的环境,因为身后有伤只能趴着睡。似是有人听见的响动推门就进来了:“落公公,您醒了。”

    扶着他喝了一杯水,洛秋白还没说话邱问安就进来了:“还好,你没事,怎么睡过去这么多天。”

    “殿下。”洛秋白有些激动。

    邱问安向来不看重主奴有别,径直过来扶住他说道:“后背还有伤不要乱动。”

    “这是我的王府,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了。”

    洛秋白还有些不可置信,他睡过去这几天,太子又被百官上书不务正业品行不端是不堪担当大任,皇帝在朝堂上沉吟了一下,下令打死这件事的根源洛秋白,然后让邱问安去处理江南水灾的事。

    江南的水灾早已经好转,只要去一次什么都不做都能搏一个好名声回来,本来是让太子前往,谁知太子这么不得人心。

    可是谁能想到,邱问安过来请辞把这个差事给了太子。太子不日就启程去了江南。

    邱问安退出的原因就是因着洛秋白,代替洛秋白死去的是苏迎福。把洛秋白接出来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宫里的人不知道他们抗旨不尊,现在可以说是洛秋白已经不是奴籍了。

    洛秋白想不到其他的,只要让他守着大皇子就行来了,毕竟自己已经死过不知几次了。根本不敢妄想其他的。

    邱问安这几个月都闭门不出,韬光养晦,直到过年去参见宫宴,现在洛秋白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给大皇子穿上繁重的官服。

    邱问安自幼高壮,洛秋白给他穿衣服基本都是拿过来他自己穿,然后洛秋白给他系腰带。

    邱问安对这些虚假的客套的宫宴兴趣并不高,过了子时正要走的时候,邱夜安过来了低声说道:“他……伤好了吗?”

    邱问安的脸有些冷:“恩。”

    邱夜安还想说些什么,邱问安早就走远了,出了宫门翻身上马回家。

    回家之后果不其然洛秋白做了一桌子饭菜,之前在皇zigong的时候,邱问安去了宴席也不受重视,饭菜摆上都是冷的,每次他都盼着能早些回去吃上洛秋白做的热菜。

    说实话,在外领军打仗这些年的年夜饭他很想洛秋白的手艺。

    邱问安和洛秋白两个人坐在圆桌前面吃饭,这是他们两个的约定,这一顿饭谁也不谈身份,都坐在一起吃个热闹的饭菜。

    两人吃着十分尽兴,洛秋白有些微醺,因着热摇摇晃晃去开窗户,推开窗户一阵风吹过,两人都有些清醒。

    邱问安看着洛秋白又坐回来说道:“秋白,你今年的愿望是什么啊。”

    洛秋白有些困顿,手支着头脸上红扑扑的说道:“和殿下您在一起啊。”

    邱问安说道:“秋白,你哪一年都这么说。”

    洛秋白刚进宫时,服侍一个才人,因着年纪小不小心打破才人一盒十两的胭脂就被罚在宫门口跪着,数九隆冬的天气,邱问安替他求情把他带走的时候,洛秋白几乎要冷过去了。

    好在大皇子的母亲静嫔也心善,让人去抓药,吃了几天才活过来。自此洛秋白就服侍邱问安,后来静嫔因病去世邱问安去带兵打仗,原本宫里的人都被分到其他宫里面。

    洛秋白这才流转了好几个宫到了东宫,后来邱问安回来他才能到王府。

    “因为,我很喜欢大皇子啊。”洛秋白趴在桌上要昏睡过去,说话的声音近乎于低喃。

    “什么?”邱问安问道,可是洛秋白已经睡去了没人回答他。

    邱问安不是没听清,毕竟他在军营待好几年耳目过人,只是不敢相信。

    顺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洛秋白的侧颜,邱问安迟钝着捂着自己的心脏,原来原来这是喜欢。

    自己在边疆时不时回想起洛秋白,一回京就急着进宫找洛秋白,现在又放弃去南下的机会换来的人是因为喜欢。

    因为生母低微,邱问安其实很知道南下的机会,能在民间树立起威信但是自己放弃了之后,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机会了,毕竟天子薄情一直只属意太子。

    大年初一之后,洛秋白就感觉两个人之间的感觉变了。

    要是自己没有去过东宫,现在巴不得对邱问安的试探做出回应。

    可是,那近乎噩梦一样的存在,洛秋白更加悲戚,开始日夜不安起来。

    这里洛秋白不出府,这日有人找上门来说是洛秋白的弟弟,原来是一家老小过来京城了。

    洛秋白又惊又喜,原来的惊喜过后洛秋白才知道这是太子的手笔,如果不是威胁的话,应该是讨好。

    果不其然,现在一家人在京城有房子,弟弟还说把自己还在怀抱的孩子过继给洛秋白,让洛秋白后继有人。

    洛秋白婉拒了,让人拿银子给了弟弟一家,还嘱咐他们不要和请他们入京的人多来往。

    等他们一家走后,洛秋白一转身看见府门大开正是邱夜安,他几步过来说道:“你伤都好了,那就好。”

    “为什么不要过继的孩子……”

    看着邱夜安笨拙的讨好,洛秋白行礼说道:“奴才见过太子。”

    邱夜安急道:“秋白,你怎么和我这么生分,现在朝中的局势大好,不久我就登基,到时候……”

    “到时候深宫大院,奴才不想呆在哪里。”洛秋白说的冷静又绝情。

    “我可以只爱你一个。”邱夜安说道。

    洛秋白说道:“殿下,您不需要这样做。”

    “秋白,我还不够喜欢你?”

    洛秋白想着自己在东宫短短的几个月经历的几次生死说道:“是奴才……和您没关系。”生疏又自持的回答。

    果不其然邱夜安几个月之后登基,偌大的书桌上放着四方的玉玺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磕坏一角的木偶。邱问安也要前往封地,洛秋白盘点着东西邱问安走进说道:“秋白……我们要有自己的家了。”

    战战兢兢的皇宫和危机四伏饭京城都要远离了,到了自己的封地了才是自己的地方。

    洛秋白顺口回道:“是啊,真好。”说完之后才想着解释。

    邱问安直接抱起人亲了一口:“都答应了,我可不听解释,等回到封地我就娶你做我的王妃。”

    疯了,疯了。他是一个太监又不能生育,怎么做王妃。

    但是男人强有力的怀抱,他根本不想挣脱,甚至像继续沉溺下去。

    自从两人说开之后,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出入也不用避人。

    回到封地之后,王府内举行了婚礼,没有外人来参加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仪式。

    一杯合卺酒之后,洛秋白的衣服被邱问安剥落,露出玉色的肌肤,在邱问安不太熟练的情事中,洛秋白紧紧抱着他。

    粗大的性器插进狭小的xue口,邱问安握着他的腰一寸寸把自己的rou根陷进去。

    “哈啊,殿下,问安。”

    邱问安抚摸着他的脸庞吻着他,身下的运动也开始了,轻而快的cao弄倾听着洛秋白的呻吟。

    情事之后,邱问安小心摸了一下洛秋白小腹下的伤口:“当时很疼吧。”

    洛秋白最宝贵的地方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伤口可以毫无保留的给邱问安看:“是不是很丑……有一道疤”

    邱问安又亲了他一口:“不丑,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就是心疼你。”

    金刀铁马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铁汉柔情,洛秋白扎进他的怀抱里面痴痴的笑:“殿下,您太好了,要是下辈子还能在一起就好了,我投身做个女儿身为您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