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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马背上被cao逼

    顾凡已经被关了十多天了,他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脚下的锁链,愁人。

    十五天前,顾凡带着人马到了边疆,都没来得及休息,就急匆匆地赴宴准备和谈,突厥点名要他过来,顾凡想着自己跟那新王之间可能有仇,也做好了各种准备,但当在宴会上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还是震惊地差点连酒杯都没端稳。

    突厥的新王,竟是燕淮。

    顾凡最初去边疆时,燕淮已经有了点名气,说他武力高强,从无敌手,但性子傲,不喜与人结交,他一副胡人长相,在军营里也并不受欢迎,但顾凡相比较来说,就有些荤素不忌了,长得好看的他都喜欢,燕淮正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看惯了庆国人,突然来个不一样的,让他眼前一亮,想也没想就把人收到了自己帐下。

    燕淮那时还有些木讷,并不怎么讨喜,说话也直来直去,一点都不顾忌别人,顾凡经常被他气得动手,一拳砸过去,那人身体纹丝不动,还睁着那双绿眼睛无辜地看过来,没吃饭吗,力道这么轻。

    ......

    顾凡气得快要抓狂,命令他不许动,然后伸手把那张长得天怒人怨的脸揉得乱七八糟。

    他们的感情是在战场上建立起来的,顾凡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鲜血溅在脸上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一下战场,他就心悸得厉害,手上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种恶心的黏腻感,燕淮平时气人,但每到这时,他也会很安静,小心地抱着他,跟他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顾凡一度很依赖他,心里确实也有几分喜欢,但他一直没说,后来还是燕淮没忍住,主动爬了床,他在床上很乖,喜欢抱着他,看他的眼神温顺又认真,像一只大型犬,顾凡要他叫自己主人,燕淮起初不肯,觉得代表着臣服,只有下等的奴隶才叫,顾凡不懂这些,只以为他不愿意,于是也来了气,咬着他咽喉,发了狠似地cao他,非逼得他叫出来,燕淮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欺负地眼睛都哭肿了,还丢脸地直接尿了出来,闻着身下传来的尿sao味,终于扛不住,崩溃地哭叫着叫了声主人。

    他喊完顾凡也没觉得有些不对,直到燕淮顶着肿成核桃一般的双眼哽咽着哀求他别把自己卖出去时,他才突然察觉到什么,看着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燕淮,也是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了一番,燕淮这才止住了哽咽,顾凡正想保证以后也不会了时,燕淮却抱着他的小腿蹭了蹭,有些黏糊地喊了声主人。

    后面战事平息,两人的相处时间逐渐多了起来,感情一度很好,但后面,先皇逼他回宫,顾凡问燕淮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燕淮却摇摇头拒绝了,说自己还有仇要报,于是顾凡也没再纠缠,自己回了京。

    后面也打听过几句燕淮的消息,但都没什么结果,他回了京后,燕淮也好像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人见过,还以为两人此生都不会再见面,没想到竟在这种场合见到了,顾凡看着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的燕、不,阿史那,也只能感慨一声世事无常。

    宴会上举杯推盏、觥筹交错,就是迟迟不肯进入正题,顾凡深感厌烦,找了个借口出去,想透口气,他径直出去拐了个弯,在大帐旁边停下,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回头,正是阿史那。

    阿史那比从前瘦了点,也黑了些,一身突厥服饰,看上去有些陌生,顾凡冲他扬起一个笑正想好好地打个招呼时,阿史那突然就跑过来抱住了他,眼泪大颗地砸在顾凡胸口:“呜主人....”

    顾凡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他心情复杂,但如果能重来一次,他发誓当时什么屁话都不会多说,直接走就完事,鬼知道阿史那胆子这么大,两国交战都不斩来使,他倒好,还在军营呢,就直接把他这个来使劈晕带走了。

    等再次醒来时,他就到了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脚上又戴上了熟悉的镣铐,顾凡还没来得及发火,系统就十分有眼力见地提前哭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是个空有一身美貌的废物点心,什么都帮不上忙,顾凡火一下全熄没了,看着他那跟肚子一样圆的脸,愣是没看出来美在那里。

    阿史那每天晚上会过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跟他聊天,但当顾凡问他什么时候放他走时,他就又不说话了,就窝在他脚边,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如果身后长了尾巴的话,此刻怕是早就已经摇起来了,顾凡看得来气,你一个施害者还在他这个受害者面前装什么委屈,但又没法跟他理论,分手这词还没出口,阿史那就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用鼻尖在他脸上蹭弄,呜呜地叫着。

    顾凡:.......

    顾凡气得又把系统那个废物点心骂了一通

    不过好在,系统不给力,庆国倒没辜负他的期望,顾凡在被锁了十五天无聊得头上差点长蘑菇后,终于被人找着救了出来。

    阿史那把他藏在了城外的一栋宅子里面,也不知道谋划了多久,地道都挖好了,又深谙狡兔三窟之道,所以庆国才迟了这么久找到,令顾凡讶异的是,顾斯年竟然也来了,穿着一身轻甲,衬得他愈发地冰冷不近人情。

    但下一秒,他就亲手识破了这一层假象,数位将领眼睁睁看着跟个冷面阎王似的皇帝冲上去抱住了摄政王,双手用力,好像要把他揉进血rou一般。

    哎?怎么奇奇怪怪的?

    将领们一致地使劲晃了晃自己脑子里的水,坚信是刚才看的姿势不对,看岔了,结果再定睛看去,两人早就亲在一块了

    众将士:.......行吧

    阿史那神色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做出一副悔恨的模样,说都是自己御下不严,才让他们干出了这种荒唐事,已经在打了,一番甩锅,倒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看得顾凡一阵无语,就在这时,阿史那上前一步又靠近了些,当着所有将士的面,提出了求娶的请求。

    众将士惊恐地瞪大了眼,顾斯年脸黑的更是跟锅底有得一拼,咬牙切齿骂了一声:“荒唐!我庆国的大将岂能被你这般侮辱!燕帝可要管好那张嘴,别这位子还没坐热,就被人赶下台了”他目光沉沉,胸膛起伏不断,显然是气急了,众将士被吓得一哆嗦,将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唯有阿史那不闪不避地跟他对视,半响后,他俯身上前,声音低低的,吐出的话莫名有些暧昧:“是吗,主人可是很喜欢”

    他这话一出口顾凡就顿觉不妙,只得一手拉着顾斯年,一手推着阿史那离得远了些,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燕帝慎言”

    阿史那轻笑一声,眨了眨眼睛,态度倒是温顺:“好,都听你的”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知道啊”阿史那笑眯眯的:“但总有追求的权利吧”

    “于是你就把我关起来?”顾凡嘴角向下,看上去有些冷漠:“我不喜欢这样”

    “没有、我不会了...”阿史那脸上那点笑意也没了,伸手去拉他又被避开了,后面他还在自顾自地说些什么顾凡也没有再理,径直走了,阿史那红着眼睛想追,被顾斯年踹了一脚,叫人拦下了,这次,怕是真的再也不会见面了吧。

    回去的路上,顾斯年一路都有些恹恹的,坐在马车里,把头埋进顾凡怀里,透过布料,语气显得有些沉闷:“我不喜欢他”他把头埋得更深了,还拉着顾凡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语气执拗,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可爱:“皇叔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他该死”

    顾凡就摸摸他的头:“他好歹也是突厥的新王,又是在别人的地盘,要冒然杀了他怕会引起大乱,不好脱身”

    “那回去了就可以了吗”顾斯年把手脚都缠了上来,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顾凡身上,眼巴巴地瞅着他:“我把突厥打下来送个皇叔出气好不好”

    顾凡失笑,在他脸上捏了捏:“哪有你这么儿戏的”

    “皇叔就是舍不得他”顾斯年脸一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要是不来,皇叔是不是就要跟他走了”

    “恩?要是走了陛下会怎样,也把我绑住锁起来?”顾凡有心挑事,手指在他唇瓣上碾磨,话一出口,果不其然就被顾斯年瞪了一眼,他龇牙作出一副要咬的样子,动作轻得却仿佛在调情一般,牙印没留下,反倒是手指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又尽数被顾凡蹭在他了脸上。

    火上添油这种事顾凡一向做得很熟练,懒洋洋地伸着手指逗他,问他觉得突厥那边风景怎样,好不好玩,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气人,顾斯年又妒又恼,只恨不得把这人嘴捂着起来堵住,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揽着顾凡脖子,不管不顾去亲他,用舌尖在顾凡嘴唇上舔了舔,在顾凡想张口说话时,便乘势挤了进去。

    他动作急切,声音含糊还带着些暧昧的水声:“不、不可以....唔...皇叔要想走...我...我就追上去...”

    顾凡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眼里都泛着笑意:“追上去干嘛,陛下可要社稷为重”

    “唔...不...”顾斯年面色潮红,拉着顾凡手指往自己奶子上摸:“皇叔为重”

    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块,顾斯年jiba半勃着正好抵在顾凡腿上,他呜咽一声,挺着jiba在顾凡身上蹭弄,哑着嗓子开口:“唔皇叔、皇叔摸摸我”

    “湿了?”

    顾斯年闭上眼,有些羞耻,把头埋到了男人脖颈处:“湿、湿了...见到皇叔就湿了....”他难耐地呻吟一声,连马车外的士兵都顾不上了,只想要皇叔的jiba插进来,顾凡伸手在他股缝间摸了一把,一手的yin水,果然已经湿得不行了。

    “陛下怎么又尿裤子了”顾凡挑眉笑一下,手指分开xue口径直插了进去,顾斯年身体一僵,被他这突然的一下激地浑身发软,差点没险些射出来,他脸都涨红了,自发地扭动着身体往顾凡手指上套:“不、不是尿....哈....是年年的sao水唔...sao屁眼一见到皇叔...哈...就想要得紧....唔....皇叔...好想你....还要、哈....奶子也要...”

    顾斯年奶子已经变大了不少,缠着裹布还鼓鼓囊囊的,奶水都被挤了出来,一股奶味,奶子又涨又疼,把顾斯年急得呜呜直叫,绑带也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要掉不掉地挂在奶子上,看上去更色情了,顾凡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含着奶子大口地吞咽着奶水,手上动作也没停,用手指抠挖着肠道,爽得顾斯年满脸通红,高高地仰着脖子,尖叫一声,又喷出一股黏腻的肠液。

    “呜、唔皇叔,唔啊好爽....哈....屁股shuangsi了啊”

    顾斯年脑子一片混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跟皇叔在皇宫里厮混的日子,在床上、在大殿、在走廊,里里外外都被皇叔玩了个遍,全身都打上了皇叔的标记,他紧紧搂着顾凡脖子,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快窒息一般,他哭叫着呻吟:“呜呜皇叔、皇叔cao我,用大jibacao死年年的sao屁股啊!”

    “好sao”里面的xuerou又紧又热,裹得他几乎动弹不得,顾凡用指尖在他xuerou上掐了两下,顾斯年就浪叫着射了出来:“年年这么sao,是不是天天躲在寝宫里面插屁眼?恩?宫人是不是都被陛下身上的sao味熏到了?”

    “呜——没有、没有插屁眼,呜呜只给皇叔插”

    风从窗口吹了进来,露出一小片视线,顾凡手指一顿,舔着小皇帝的奶子抬眼向上瞟他:“年年想不想去外面看看”他勾着嘴角,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顾斯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顾凡把头埋在他胸口,用鼻尖拱了两下,才问:“这什么意思,到底去不去,恩?”

    顾斯年抿着嘴,在他头上摸了摸,声音很轻:“皇叔喜欢就去”

    怎么好像自己成了被骄纵的那个了?

    顾凡有些郁闷了吸了吸鼻子,偏头在他乳rou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道牙印。

    啧!还是有点不爽

    边疆的景色和皇宫很不一样,植物在含着砂砾的风中野蛮生长,肆无忌惮,没遮没拦,有种粗狂的美感,顾斯年自小在宫中长大,这是头一回来边疆,他应该感到新奇的,但此刻,他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欣赏景色,奶子被皇叔又掐又捏,挤出的奶水全溅在了马背上,xue口更是湿得不行,屁眼跟失禁一样,把马鞍都打湿了。

    情欲烧得他理智全无,或者说,一碰上顾凡,他就根本没什么理智可言,身上的衣服还不如不穿,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裤子松松地挂在腿根,露出里面白腻的软rou,身子在马背上颠簸,丰满的臀rou也被带着颤动个不停,顾凡轻笑一声,用食指在他xue口处蹭弄,低头咬着他的耳垂:“舒不舒服?”

    “唔....哈...舒服.....好麻”顾斯年呼吸声渐渐加重,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被撩拨地情欲越发高涨,一边努力扭着头去亲他,一边却是把手背到身后,往他jiba上摸:“皇叔....哈....皇叔caocaosao屁眼,屁眼好痒呜要吃皇叔的大jiba”

    “他们还在后面看着呢”罪魁祸首一边低声劝着一边却是用手指在肠道里面搅弄个没完:“难道要让将士们都看到陛下有多饥渴吗,又流水又喷汁的,还天天馋男人的jiba”

    “唔啊....皇叔....哈...没、没有”顾斯年眼眶通红:“只馋皇叔的....唔!手指....哈...手指碰到sao点了啊!”

    “这里吗”顾凡摁住他腰不让他乱动,眼里露出一点笑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用指尖在那个凸起的小点上面狠狠一掐。

    “唔啊啊!!要坏了,sao点被皇叔掐坏了唔唔!!呜呜好爽——shuangsi了啊呜呜皇叔”顾斯年浪叫出声,像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要不是顾凡搂着他,他早就已经从马背上掉下去了,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快感还没完全平息,sao痒又很快漫了上来,顾斯年有些急切地摸着顾凡的jiba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哆嗦着双手在guitou上揉搓,喉结急促地抖动着,好像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皇叔....哈....给我....呜要皇叔的大jiba”

    顾凡毫不怀疑,要不是现在马背上活动范围太小,他怕是早就撅着屁股往jiba上坐了。

    “别乱动”顾凡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rou波晃动,顾斯年反而越发亢奋地撅着屁股一个劲地往jiba上磨,嘴唇微张,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简直sao透了。

    汗水从额角流下,顾凡吸了口气,也不再磨蹭,一手牢牢地捏着缰绳,一手握着jiba对准xue口噗嗤一下捅了进去,才刚刚进去了一小半,xuerou就跟闻着味一般凑了上来,又被一寸寸碾开,磨人的快感刺激得顾斯年头皮发麻,好像自己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下的黑马还以为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高高跃起,又再次落下,剧烈的颠簸一下就把节奏全打乱了,粗大的jiba瞬间全捅了进去。

    “唔啊啊啊!!屁股被jiba塞满了啊!!”顾斯年伏在马背上,双手紧紧地搂着黑马的脖子,嘴唇微张,露出里面殷红的舌尖,痴痴地笑了一声:“好棒....皇叔的大jiba...哈...被皇叔cao了”

    顾凡也是舒服地叹了口气,jiba好像进入了一个水汪汪的roudong里一样,里面又热又紧,xuerou更是热情地不行,疯狂摩擦挤压着roubang,蠕动着在guitou上包裹吮吸,爽得他直吸气。

    顾凡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扯着缰绳,大手按在顾斯年腰间,嘴里发出“吁吁”的御马声,jiba却是毫不留情地在肠道里抽插研磨,硕大的guitou好像找准了方向一般,次次都往sao点上顶,这样才插了几下,顾斯年就颤抖着臀rou哑着嗓子求饶:“皇叔、皇叔不行了啊呜呜太爽了,sao点被cao得好爽啊啊要射了、要射了,要喷了啊!!”话音刚落,xuerou就是一阵急促抖动,xue眼里面喷出一大股yin水,尽数全浇在了guitou上,他又绷紧了身体,jiba也射精了。

    “唔!”顾凡喘着粗气,在他xue眼里又狠狠插了几下:“就这么shuangma,喷了这么多”

    “呜啊啊!!爽、shuangsi了啊呜呜屁股要化了,年年要被皇叔cao死了啊!!”

    顾斯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好像自己也成了皇叔胯下的一匹母马,被jibacao得又哭又叫,sao水喷了一路,他双腿大张,裤子已经全堆在了脚踝处,衣服也早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掉哪了,他几乎是赤身裸体趴在马背上接受着男人的cao干,jiba随着颠簸,胡乱地在他肠道里面抽插着,进得又猛又深,cao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他浑身都在颤抖,被体内的酸麻快感折磨得快要发疯,撅着屁股用saoxue一下接一下地将jiba吞进肠道,心脏急剧跳动着,血液好像也跟着沸腾,他拱起身子,还在不知满足地磨着奶子索求着:“皇叔、皇叔呜呜好爱你,还要、再深一点呜呜cao我,啊啊cao死我啊!!想吃皇叔的jingye呜呜好痒啊啊啊撞到了、花心被撞烂了啊!!”

    顾斯年眼泪直飚,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一种迷醉癫狂的快感中一般,湿软的xue口被捅得噗嗤噗嗤直响,里面sao水直喷,抽插间带出了不少,xue口都泛着水沫,他被cao得大声浪叫,瘫倒在马背上,表情迷乱,一个劲地掐着自己的奶头,汁水流了他一手,奶头也被他拧得又红又肿,上面全是指印,他好像都感受不到疼一般,张着嘴伸着舌头,像极了个yin贱的母兽。

    “呜呜爽、shuangsi了,屁股好麻,啊啊被皇叔cao烂了啊啊呜呜cao死我cao死我,唔啊啊屁眼被大jiba相公磨得好爽啊啊!!”

    顾斯年大脑一片空白,肠道又敏感得要命,不管jibacao到那里,都能痉挛着喷出一大股yin水,他呜呜两声,腿软得连马腹都夹不住,虚虚搭在空中,顾凡却跟发了狠了似的,将顾斯年死死摁在马背上,抖了几下缰绳,赶着黑马奔跑了起来,风刷刷地从他耳边刮过,jiba滑出一小截,又狠狠地捅了进去,狰狞的rou柱在肠壁上用力碾过,快感瞬间在他脑海中炸开,一下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啊啊啊!!!太爽了、太爽了,肚子要破了啊!!!”

    顾斯年脸上全是汗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他哭叫着甩着脑袋,小腿绷直,胡乱地在空中乱蹬,顾凡险些都没按住,又狠狠抖了几下缰绳,俯下身体,咬住他脖侧的软rou,有些恶意地说道:“大军还在后面就这么sao,陛下还像什么皇帝,简直就是条天天趴在男人胯下吸jiba的母狗”

    “呜呜——”顾斯年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色,xuerou跟活了一般疯狂绞弄着,他哑着嗓子尖叫:“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行了啊!!呜呜是皇叔的母狗呜呜想要天天被皇叔的大jibacao啊啊!!!射进来,射进来让母狗怀孕呜呜!!!”

    “唔!”顾凡被夹得都有些发疼,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喘了口粗气,压在顾斯年身上,将guitou抵住sao点,又发泄似地cao干了几下:“让你天天敞着屁眼发sao!呼,贱xue真带劲,夹紧点!好好接着,把jingye全射给你!”顾凡掐着他腰牢牢地把他钉在自己jiba上,精关一松,浓稠的jingye噗嗤噗嗤全射了进去。

    “唔啊!!好烫!!啊啊母狗的肚子被射大了啊呜呜好爽!要、要喷了啊!!!被jingyecao射了啊!!”顾斯年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缓过神来,就又被席卷着淹没了个透彻,他大张着嘴,感受着jingye一股接一股地打在肠壁上,把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全是皇叔的jingye,他露出一点餍足的神情,又翻着白眼,喷出了一大股yin水,jiba也跟着射精了。

    顾凡射完精后也没急着拔出去,就这样埋在对方身体里面,感受着高潮余韵下还在抽搐绞动的肠rou带给他快感,闭着眼睛喘着气缓了一会,又抓着缰绳把他搂到了自己怀里,坏心眼地挺着jiba撞了几下,刺激得顾斯年双腿不停哆嗦,奶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上面指痕还没消,乳尖红艳艳的,在日光在泛着yin靡的水光,顾凡偏头看了一眼,把手搭在他胸上,拨动着还在溢奶的奶粒,问:“年年偷偷揉奶子了?”

    “唔....哈...因为太爽了啊....屁眼被皇叔cao得好舒服,奶子好痒...哈....也想被皇叔吸....唔啊忍不住、年年没忍住就自己啊啊皇叔、皇叔轻点呜呜我不敢了、年年不敢了呜呜奶子坏掉了啊!!!”奶球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抓着揉搓把玩,乳根处都被拉扯得发红,他还嫌不够似的,伸出两指夹着奶尖往前拉,等拉到极限后,一松手就“啪”地对着奶子就是一巴掌,疼得顾斯年眼泪一下就飚了出来。

    “你看你,把奶水都浪费了”顾凡状似气恼地在他乳根处掐了一把:“都没奶了”

    “呜呜有的、有的”顾斯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高臀部,皱着眉颤抖着坐在马上转了个圈,换成面对着他的姿势,七手八脚地缠在顾凡身上,可怜巴巴地捧着奶子往他手上凑,又伸出舌头讨好似地舔着他的下巴:“呜呜还有的,还有的,皇叔不要生气”

    他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眼泪还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生怕他生气一般,看上去都有些可怜,顾凡也难得有些心软,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没有生气”

    “呜”顾斯年这才松了口气,仰头含住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小心吮吸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眼睛半眯,白皙的脸上涌上一抹潮红,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屁股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这次姿势倒方便了他的动作,也不等顾凡动作,他就早已等不及一般撅着屁股,上下起伏taonong着。

    jiba很快就硬了起来,敏感的肠道被再一次撑开,刺激得顾斯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急促地喘着粗气:“皇叔....哈...皇叔....唔啊....好涨、又撑大了”

    “陛下怎么又发sao了,还没被jingye喂饱吗”

    “唔....想要...皇叔、哈....saoxue...唔啊又痒了....呜呜不够...要把之间的补上来...还要、皇叔”顾斯年像极了一只不知疲倦的yin兽,双腿环在顾凡腰上,双手抱着顾凡的脖子,挺着胸凑了上去:“皇叔...哈...奶子也要...好舒服...要皇叔吸吸,唔吸吸sao奶子”

    “一股子奶味”顾凡把头埋在了他胸口,用脸在奶子上蹭了蹭,笑声低低的,让顾斯年耳朵也跟着热了起来,柔软的舌头在奶孔处打转,舌尖用力,又稍稍缩了回来,顾斯年呻吟一声,好像奶孔都被皇叔cao了一样。

    “皇叔、哈,好奇怪唔别....奶子被皇叔cao了啊唔!!”顾斯年挤出两滴眼泪,脚趾蜷缩,双手放在顾凡脑袋上,脆弱的奶粒被牙齿咬住碾磨、拉扯,一波一波的快感冲他席卷而来,他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放荡又羞耻。

    “不舒服吗”顾凡用牙齿在乳晕处研磨,奶汁不少都蹭在了他脸上,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水痕。

    看上去就好像被打上了标记一般。

    顾斯年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诡异的满足感,他咽了咽口水,跟失去理智一般扑在顾凡怀里,伸出舌头在顾凡脸上舔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声:“皇叔、皇叔....好喜欢...唔...我的....哈...”

    他跟中了春药一般,身上温度高的吓人,还挺着奶子一个劲地往顾凡嘴里送,屁股也一拱一拱的,含着jiba不住地流着sao水,他胡乱地在顾凡身上蹭弄着,动作又快又急:“皇叔、哈....皇叔...舒服,舒服死了,还要...唔!好爽,被咬得好爽!!啊啊!!再重点,咬、咬烂母狗的sao奶子啊!!”

    顾斯年迷乱地甩着被汗湿的头发,抬高屁股被cao得一耸一耸的,奶子被咬得破皮出血,jiba也涨得发疼,然而痛苦好像全都转化成了快感一般,让他只会仰着脖子浪叫。

    顾凡也被他激起了几分火气,拉着缰绳,双腿夹着马腹,黑马在风中撒着蹄子乱跑,带着两人的身体也起伏颠簸个不停,顾凡倒是省力,就难为了顾斯年,身体被不由自主被抬高又落下,jiba一次又一次地直接cao干到了身体深处,好像整个人都被捅穿一般。

    “啊啊啊!!!”

    他受不住地哭叫出声,双腿紧紧地圈在顾凡腰上:“皇叔、皇叔!!要被jiba捅坏了啊呜呜呜——太深了,不行了啊!!!”快要被jiba贯穿的恐怖快感刺激得他身体都跟着哆嗦颤抖起来,屁眼跟坏掉了一样,不住地外喷着sao水,然而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饶,顾凡都没有半点慢下来的想法,jiba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将肠道挤压劈开。

    “呜呜!!!皇叔、皇叔!要死了啊!!呜呜太深了肠子被捅穿了啊!!”顾斯年被顶得不住干呕,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一脸,只得紧紧地抱着顾凡,去汲取那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不深能堵住陛下的sao屁眼吗”顾凡一点不留情,配合着黑马的颠簸,反而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看你还敢天天晃着屁股勾引皇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这一身的sao味”

    “呜!!!不、就、就要天天勾引皇叔啊呜呜!!皇叔、屁眼天天都想被皇叔jian呜呜好爽、好爽受不住了啊....屁眼...唔啊要喷水了啊...哈...嗯啊!!”顾斯年满脸通红地yin叫着,又饥渴地伸出舌头去舔顾凡的嘴唇,吸顾凡的舌头,像丢了魂一般不停用屁股去顶顾凡的jiba。

    顾凡喘着粗气,在他丰满的臀rou上面狠狠地拍了几巴掌,顾斯年一下绷紧了身体,xuerou收紧,喷出一大股yin水后反而越发亢奋地扭着屁股往他手里送:“好爽、好爽被打屁股也好爽啊呜呜皇叔,”

    顾凡额角的青筋迸出,他深吸了口气,夹紧了马腹,掐着顾斯年的腰开始疯狂cao干:“sao婊子!怎么这么sao,恩?叫得比母狗还浪,怎么当皇帝,恩?是不是卖逼当上去的?”

    “啊啊啊不、不行啊呜呜!给皇叔卖,呜呜皇叔、母狗的屁眼要坏了啊!!”顾斯年双眼猛然睁大,jiba好像cao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突然,顾凡还试探性地噗嗤一声又捅了进去,guitou正好撞在肠道深处的软rou上。

    “呃啊!!!”顾斯年身体猛然一僵,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温热的汁水从肠道里面喷涌而出,噗嗤打在guitou上面,顾凡爽得呻吟一声,肠道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按摩着jiba一般,xue口收缩,窒息般的紧致快感让顾凡头皮一炸,汗水从额角滑落,隐没进了衣服里面。

    “唔真爽”顾凡闭着眼睛,闷哼一声,把jingye全射了进去,强劲有力的jingye全部打在了敏感的肠壁上,逼人的快感让顾斯年叫也叫不出来,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眼白外翻,软烂的舌头像狗一样伸在外面,好像真的被cao烂了一般。

    顾斯年一路上快马加鞭,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压缩到一半,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下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还强撑着睁开眼睛,把头靠在了顾凡怀里,仰着头看他:“舒服吗,皇叔”

    顾凡嘴边笑意加深,捏着他脖颈处的软rou:“怎么了”

    “想让皇叔舒服”顾斯年红着脸露出一点羞涩的笑意:“被皇叔cao得好爽,还、还以为要死了”他抿嘴笑了一下,又抬头凑近了些,在顾凡喉结处亲了亲:“皇叔喜欢这里吗”

    “喜欢”顾凡还是一贯不正经地笑,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最喜欢把年年cao得流奶又喷汁,叫得跟个小yin娃一样”

    顾斯年脸一下又红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尽量保持平静:“那我们晚几天再回去吧”

    “朝中那些大臣会闹的”

    “别管他们”顾斯年有些幼稚把头埋在他怀里拱了拱:“皇叔想呆就呆”

    “想让皇叔开心”

    “那你乖一点”

    顾斯年抬头看他,亮晶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