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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不成反被抓/失了内力被滴蜡/蜡烛插xue做明灯

    客船已经到了扬州码头,方越也终于踏上了中原的土地。

    他一身飘摇白衣,下摆绣着山海云纹,那绣纹被珍珠宝石点缀着,熠熠生辉;外面又披了一层薄鲛纱,绕过手臂展出两条长长的飘带,那鲛纱看似无色,可在阳光的照射下又反出了粼粼的蓝紫色,颜色神秘无比,似是自深海而来。他把自己半长不长的头发在脑后束起,又用珍珠与细飘带做成的发冠固定住。

    在中原人看来,眼前的青年似是谪仙,从远洋之处踏浪而来。

    码头茶摊处向来人声嘈杂,可随着方越的到来,突然寂静了片刻,似是怕惊扰了这般仙人。方越自小生活在东海,没见过如此热闹的场景,正兴致勃勃四处看的时候,这热闹却像是被斩断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向客船老板告别之后,握着伞飘飘然离开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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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已经到达中原一月有余,他在扬州的时候当了一些珍珠,用换来的钱在金水镇的偏远之处买了一处草屋,也不嫌清苦,就这样住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提前步入了清闲的老年生活,平日里的活动就是种种菜,钓钓鱼,欣赏一下金水的烟雨风景,不用每晚担惊受怕,倒也乐得自在。

    虽然如此,他偶尔也会接一些悬赏任务,替百姓除去那些jian恶之人。既能赚到银子,也能加强自己的实战经验,还能替百姓还得一方安宁,这不只是一石二鸟,简直就是三鸟四鸟。

    今日,他又接了一个任务。悬赏文书上说在山镇东北处有一匪寨,平日里欺男霸女,抢夺幼孩,惹得当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发了任务,方越就第一时间接了,准备去会会那群贼人。

    他换了一身轻便的衣物,拿起伞,唤上海雕就往东北处赶去。

    那匪头早就知道了这悬赏,已经手握宽刀带着一众小弟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小弟们跟着首领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那处小径。

    他们这么多人,对面都敢直接揭悬赏,那得来多少人啊,或者说,来的人得多厉害啊。万一老大打不过,他们岂不是死的更早。

    过了好久,直到旁边的树叶都打着旋儿地往下落的时候,小径尽头处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

    几个小弟握紧手中的砍刀,屏着气地一个劲儿伸头看。

    只见那人一身白衣,身形甚至显得有些瘦弱,手中的武器也不是刀剑,而是一柄看起来就轻飘飘没什么分量的油纸伞。他们刚松口气,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鸟啼,声音尖利,而后一只雪白的大雕呼扇着巨大的羽翅盘旋在白衣人的头上。

    这白衣人便是方越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众人,仿佛已经判定了对方的死亡。忽的,海雕长啸一声,方越身形迅速持着伞冲向匪堆。他撑伞跃起,浮游在天上看着对方一刀砍空,挥手一招,海雕顺着主人的意愿扇下一道飓风,风沙迷乱了那些匪徒的眼睛,刮得人身上生疼。

    方越没理那些已经七倒八歪的匪徒小弟们,凶猛快速地落到对方首领身旁拍下一道道掌法。海雕也帮衬着主人,它先是用坚硬的爪子勾抓着那人的肩膀,又呼扇着翅膀把人抽得头晕眼花,方越落下名为逐波灵游的掌法,内力随着掌法的拍出在原地升出一片浪潮气波,他又乘胜追击,翻身跃到对方身后,往地面狠拍一掌,把浪潮激起,气势如虹如海。

    可没想到那匪头内力竟也不低,举起宽刀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又顺势砍下。方越心中一惊,逸尘步虚与对方急速拉开距离,准备再战,那雪白海雕也在空中盘旋着准备找准时机去狠啄敌人。他警惕地看着那匪头的动作,通过刚才的交手却心惊地发现此人内力深厚,自己这贸然前来,怕是有些难以脱身了。

    想到这里,他握紧手中的伞,警惕地盯着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只见那匪头突然邪笑一声,伸手在身后似乎要拿些什么,方越以为对方是要掏出别的武器,若是自己贸然后退,怕是重心不稳,不若强势直攻上去,让海雕替他承受一次伤害,也许能险胜一波。

    可他到底实战经验不足,那匪头拿出来的哪里是他想的武器,竟是洋洋洒洒的丢出了迷药。海雕可以替他承受伤害,可这药粉却是无法替他承受,方越生生把这空气中的粉末状迷药吸进了大半,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意识就离他而去了。

    卑鄙......这是方越晕过去之前唯一的想法。

    那匪头抹了把脸上被打出的血,笑了两声伸手接住软倒下来的方越。

    ‘嘿嘿,在这江湖上,你还是有些太嫩了啊。’说罢,招呼起一旁哎呦叫唤的小弟们,抱着方越回了匪寨。

    他把方越放在硬板上,那群小弟把方越围了个团团转,其中一人道:‘老大,怎么处置他?’

    另一人摩拳擦掌:‘要直接杀了吗?’

    ‘这人还挺好看,直接杀了也太吃亏,老大,不如我们好好玩一把再把他杀了。’

    匪头大笑两声,骂道:‘刚才被人家打成那副狗样子,如今倒是胆子大起来了。孙二,去我房间,把架子上第二排的匣子给我拿过来。’

    叫孙二的小弟点头称是,很快的拿着匣子回来。匪头接过匣子,打开把中间放着的一颗药丸拿了出来,顺势喂进了昏迷着的方越的嘴里。

    ‘老大,这是什么啊。’

    匪头看见那药丸被方越吃了进去,才满意地回复:‘当年行走苗疆之处得到的一种奇药,把这药丸给人吃进去,那人的内力就会被封住,与平常人无异。若是要解开也简单,只需要一个内力比吃药之人更深厚的给他传功便可冲破禁锢。原是苗疆之人给内力深厚的江湖侠士所喂,以便试蛊。’

    ‘老大就这样说了?也不怕有人偷偷把那人放走?’其中一个小弟小声对着同伴嘀咕。

    这嘀咕被匪头听到,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大笑两声,道:‘哈哈!这整个寨子中就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他解开这药。’说罢,一脚踹在那小弟身上,道:‘就你们刚才表现得那熊样,他都不用费力气,就能把你们都给杀了。’

    那小弟被踹了一脚,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把头缩回去,心想自己以后再也不当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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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他撑坐起身,想要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与脚腕被厚重的玄铁链捆了起来,自己被困在了一处黑暗的屋子里。这时他才想起白日里被那贼人暗算的事情。

    他想用内力把铁链震碎,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内力像是被什么给封住了,如今连移动这玄铁链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真的有些慌了,拼尽全力也只是让那链子发出响声,而手腕处的那一块玄铁却是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

    而此时那房门被大开,烛火的亮光照进了屋子,照出了那匪头和他那群小弟的脸庞。

    匪头大喇喇地坐了下来,笑道:‘大侠,怎么了?解不开这链子?’

    方越冷着脸看向匪头,一言不发。

    匪头却笑得更开心:‘怎么这样看我呢?美人面无表情可不好看。’

    方越知道此人定不可能放他离去,开口也是浪费时间,索性闭眼不去看他。

    那匪头此时又慢悠悠开口道:‘你那雕儿,把我抓来的女子全部放走了。她们可是我们的摇钱树,长得漂亮的呢,调教好后卖去烟花之地,可以赚好大一笔银子;长得差些的呢,就留下来给我们兄弟几个爽一爽,也快活的很。’

    方越听他这样说,睁开眼睛怒道:‘禽兽!她们只是无辜女子,你们却要行如此之事,真是......真是......’ 他平日里性情温和,骂出禽兽二字已是极限,说到后面,气得胸口起伏不平,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话语来谴责这些jian恶之徒。

    匪头被骂了也不生气,他走过去,把手按在方越的胸口上,让他无法挣扎,依旧用那缓慢的语速道:‘既然你已经把她们放走,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作为补偿,你就代替那些女子,来行她们该做的事,好好取悦我,和我的兄弟们。’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而随着他声音的变化,是方越越发惨白的脸色。

    他怎么会不知道匪头的意思,这是要他......像女子一样,雌伏于男人身下,而且,不止一人。可他如今内力皆失,又怎能逃掉。

    匪头满意地看着方越的脸色,忽然伸手撕碎了他的衣物。

    方越被束缚这双手,无力反抗匪头的动作,他那雪白的胸膛与两颗红樱就这样袒露在一众人面前。

    那些小弟们没见过如此白嫩的躯体,各个眼睛都恨不得黏在那胸口上。

    ‘真,真白啊......比那些姑娘还好看......’

    匪头听他小弟这没出息的感叹,笑着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

    他扯了衣服还不够,又把方越的裤子也扯烂,只留完好的裤腿还挂在脚腕上。方越不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躯体,可袒露身体在师弟师父面前与袒露身体在即将折辱他的敌人面前完全不一样,他想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那些人看到,却被匪头吩咐下来的人把双手按在头上,双腿分开。

    他性器还是瘫软着的,匪头伸手摸了摸,惹得他一阵颤栗。匪头笑:‘怎么,内力被封住,这根东西也被封住硬不起来了?不过没事,你也不需要用这里。’他说着,把手伸到方越的后xue处摸了摸,激地方越难受地收缩了几下。

    ‘用这屁眼好好服侍,就够了。’

    方越的后xue被方不语cao弄过无数次,早已十分敏感,他感觉自己几乎忍不住呻吟,可他不想被这些人听到,只能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闭上眼睛潮红着脸忍受匪头的侮辱。

    他表情十分好看,那举着蜡烛的小弟一时间看呆,竟是没注意把蜡油滴到了方越的胸口红樱处。方越本来差点被匪头玩后xue玩的起了反应,这蜡油一滴下来带着疼痛,竟是把他的反应给浇灭。可快感一停,胸口传来的疼痛就更甚。

    匪头一看,也不玩他的后xue了,伸手接过小弟手中的蜡烛,把蜡油一滴一滴的,让红色覆盖住方越那片白嫩。

    蜡油落在身上,先是guntang,紧接着传来的是刺痛,然后空气中的冷风把蜡油吹干,裹在rou体上,疼痛就变成了麻痒。方越如今失了一身内力,直被蜡油烫得哀嚎哭叫。

    等那根蜡烛燃尽,方越的胸膛已是一片红艳。

    他平仰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此时匪头大手往他腰间一捞,又一推,方越就随着他的动作趴了起来,捆住他的铁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可他却已经没有力气挣脱,只能按照匪头的要求摆好姿势。

    他跪趴在床上,腰部塌下,臀部自然地抬高,而双腿没有并拢,臀缝就有些分开,能很清楚地看到紧张地一收一缩的后xue。

    已经被方不语cao熟了的身子仅仅是被别人看着就不自觉地出水,水液从后xue中渗出,把那褶皱之处染得一片油亮。

    其中一个小弟眼尖,大声道:‘老大,他,他屁眼流水了!’

    这一嗓子下去,几乎所有人都凑到方越的身后,紧紧盯着两瓣屁股中间的xue看,边看还边说着yin词浪语评赏。

    ‘老,老大,男人也能流水啊......?’

    方越羞耻,可更多的是对自己身体的唾弃,他把脸埋在臂弯中,不去听后面的人对他xue眼的评价。

    匪头今日似乎也没了兴致,随手拿了根粗长的红蜡,赶开那一圈小弟,把蜡烛插进方越的后xue。

    方越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匪头伸手在他几处xue位点了点,他就被定住了身,一动也不能动。一个小弟殷勤地上前帮老大点燃方越屁股里插着的那个蜡烛,讨好地对着匪头笑了笑。

    ‘走吧,就让这盏‘长明灯’在这里好好地燃一晚。’

    说罢,像是来时一样,又浩浩荡荡地带着一众小弟离去,只留方越在空荡的屋子里一动不动地撅着屁股,任由烧化的蜡油顺着烛身淌下,凝固在xue眼的褶皱,与大腿腿根之处,留下一片红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