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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1、领证(婚礼后续,刺青)(有蛋)

    你永远只会低估人们对婚礼的热情,新人自然是对自己的爱侣充满无限深情,从而对婚礼十分赤诚,观礼者也仿佛感同身受,或者说是借着新人的名义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在某些地方甚至会出现戏弄新人为主的闹剧。不过易明曜的身份地位在哪里,大多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给婚礼添上几分趣味罢了,不会让易明曜太难堪。

    日暮后,草地上光线昏暗,搭载灯具又略有刺眼,不再适宜举办聚会,婚礼转换到拥有草地所有权的酒店继续进行。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拥有米其林级的大厨,为这场婚礼使出了浑身解数,制作出许多造型别致又美味可口的佳肴。

    但,参加婚礼的人谁把心思放在吃的上面呢?除了以林立夏在草地上被cao后的形象为参照而加急做出来的蛋糕遭到了哄抢,其他菜品就显得乏人问津得多了。

    那是一个长约一米,宽约半米,高约半米的,比真人略微缩小一些的蛋糕,“林立夏”靠坐在司仪台边的草地上,一腿伸直,一腿折起向外打开,露出红艳艳地被cao熟的xue口,xue口处是用植物奶油装扮而成的“jingye”,不仅这里不太符合当时的场景,“林立夏”胸前和脸上的“jingye”也采用了一些艺术加工,“jingye”被调整到了小腹的位置且格外的多,rutou用樱桃装扮显得格外得大,倒是真的能让人采摘了,因蛋糕很难表现被抹匀的jingye而变成了“林立夏”伸着小舌展示着夫主的恩赐。

    蛋糕小人很快被分食干净,这是客人们对林立夏表达喜爱和祝福的方式。尽管易明曜不愿让人享用林立夏本人,对这种事也没有太大的抵触,再说立夏羞涩地躲在他怀里的样子也很美。

    匆匆果腹的客人们又准备开始新一轮游戏——下午他们和omega伴婚团玩嗨了,现在又想着把魔爪伸向新人们了!而可怜兮兮的伴婚团也希望易明曜能够同意,他们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下午的情景了,客人们至少会对这对新人客气一点。

    易明曜下午要向长辈敬酒脱不开身,晚上倒是确实有时间参与,再加上大家起哄说只是一些考验默契的小游戏,他便同意了。

    第一个游戏考虑到易明曜喝了许多酒水,又因为脱不开身没有去卫生间,便玩起了“蒙眼送水”——一个十分干渴的omega急需Alpha拯救,Alpha的尿液会滋润他干涩的喉咙,但为了增加趣味,需要把易明曜的眼睛蒙起来,然后自行转上三圈,同时指定林立夏蹲在一米左右的某个方位张开嘴巴等待,易明曜可能直接尿给林立夏,也可能正好在林立夏相反的方向,因为大概率不会那么准,所以准许林立夏在易明曜尿出来以后调整方位,但只能膝行。

    解释完游戏规则,一个omega上前帮忙蒙住易明曜的眼睛,他蒙得很有技巧,看起来将人的眼睛完全蒙住,其实还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外面的一点人影,也算是帮助易明曜作弊了。

    而林立夏就没有这么优待了,在易明曜被带到中心点后,一个Alpha特意使坏将林立夏指定到易明曜初始站位的身后,一般人转圈都会尽量回到原位,这样很可能使他需要膝行近半圈才能“缓解”自己的“干渴”。

    易明曜开始转圈,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一个alpha大喊“哎,说好的转三圈,怎么两圈半就停了”,易明曜隐隐约约从眼罩下面看到一个跪着的身影,就知道自己是转对了地方,不过出于对游戏规则的尊重,他装模作样地偏移了一点,然后拉开裤链,对着前方尿了出来。

    带着细微Alpha信息素的、腥香的、温热的尿液从易明曜的体内喷射向前,围观者早就撤离了他的前方,只有一个白净可爱的omega跪坐附近,随着尿液的信号膝行一步挪动身体,直直跪在他的正前方。二人距离稍远,这样的距离很难让尿液准确地、尽数地射向某一个目标点,虽然林立夏已经尽量张大嘴巴并随着尿液的减少膝行靠近,仍旧只能吞下大半液体,不少尿液喷溅在了他的脸上和胸膛上面。说是大半,喝了不少酒又积攒了大半下午的尿液也有不少,林立夏喝得撑了起来,肚子略微鼓胀。

    擦去身上被溅到的尿水,二人又开始了第二个游戏,“你写我猜”,在林立夏整理自己的时候,易明曜被拉去一旁交代任务,他需要用roubang在林立夏脸上写字,然后由林立夏说出写得什么。

    林立夏照旧跪在易明曜身前,按要求闭着眼睛,感受着易明曜的roubang从自己的右眼滑到左眼,又从额头滑过鼻尖滑到下巴——滑过嘴巴的时候他差点就想含住了!还没写完,易明曜的roubang又在林立夏左右脸颊点了两下,在林立夏额头靠左点了一下。

    林立夏想了一下,猜出来是个“求”字。

    第二个字,林立夏感觉roubang还是从自己的右眼滑到左眼,接着右边颧骨处滑过鼻子滑到左边颧骨,接着从额头滑向右脸,从鼻梁滑向左脸。这个很快就猜出来是个“夫”字。第三个字笔画也很简单,是“主”。

    [看来是连贯的字词,很有可能是一个短句,具体的可能是求夫主干什么。]

    林立夏这么想着,没想到第四个字,易明曜出其不意地直接把roubang塞进他的嘴里,他下意识舔含,吐字不清地说“唔……jiba好吃……”

    旁边的人却起哄:“不行啊,这么做是违规啊,说好的要用写的!”

    立夏很快意识到,“是‘cao’字!”

    “好吧,既然已经猜出来了,就算了。”

    第五个字很复杂,笔画很多,林立夏完全猜不出来,于是按着“求夫主cao……”的意思猜测,不太确定道:“难道是‘我’字吗?‘求夫主cao我’?”

    “不是哦,一共有六个字。”

    林立夏为难地说:“太复杂了,猜不出来。”

    “那一会受罚!先记着!还有一个字!”

    第六个字同样不太容易猜,但能分辨出来是上下结构的字,立夏随便猜了一下,果不其然错了。

    答案揭晓——“是‘求夫主caosao货’哦,猜错了两个字,要受罚两次呢!”

    “并没有!sao货就是我,我就是sao货啊!”

    周围一片嘻嘻哈哈,“倒也是。好吧好吧,看在易哥的面子上,算你都猜对了!”

    应该进行第三个游戏了,众人却没有直接说是什么,而是问易明曜:“易哥平时喜欢吃什么水果吗?”

    “水果吗?嗯……苹果吧。”

    “哈哈,苹果好!苹果好!”

    “苹果也太为难人了吧!换一个吧。”

    易明曜又想了想,说了葡萄。

    没想到又引发一阵七嘴八舌的讨论:

    “哈?刚刚是谁那么好心的?葡萄这也太容易了吧!”

    “要不就用苹果算了!我还没看过用xiaoxue榨苹果汁呢!”原来第三个游戏是要林立夏用xiaoxue为易明曜榨果汁。

    “算了吧,这得榨到什么时候,还不一定榨得出来。”

    “哎哎,玩玩而已,也不必那么认真,就葡萄也挺好。”

    林立夏仰躺在一张桌子上,由夫主亲自塞入水果榨汁。易明曜拔出肛塞,很容易就塞进去一颗葡萄,葡萄不大,单颗葡萄被塞入xiaoxue并没有被压碎,因此没有汁水流出来,又或者是一颗葡萄的汁水太少,被拦截在肠道里面很难流出来。又一颗葡萄被塞入,仍然没有汁水……陆陆续续塞了十来颗葡萄,终于在立夏收缩肠道的努力下,流出来一点葡萄汁,可这葡萄汁只有可怜巴巴几滴,滴落在杯子里都不知道倒不倒得出来。

    易明曜看着已经非常努力,却还是很难榨出汁水的林立夏,和他已经被葡萄搞得湿漉漉的、与平时的艳红不同的偏紫色rouxue,眼神一暗,干脆直接舔了上去。

    四周爆发出阵阵惊呼,看来易明曜是真的非常喜欢他的妻奴啊。

    立夏也脊背一僵,不敢置信,帝国的Alpha怎么会纡尊降贵用舌头舔omega的那种地方,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别舔,很脏!”

    易明曜用行动证明,他不仅不觉得脏,还觉得十分美味,他用舌头在立夏xue里搅动了一下,勾出一颗葡萄吃掉了。

    立夏眼睛都红了,他的夫主,真的对他很好!

    新婚的喜悦、信息素的反复刺激、此刻的感动层层叠加,立夏被诱发进入了伪发情期!

    因婚礼而进入伪发情期的omega不在少数,宾客们也不惊慌,反而祝福,只是这里Alpha太多,还是赶紧到房间里“休息”比较好!

    发情期的omega会比平时更加放浪大胆,毫无自制地释放着信息素也会比平时更加诱人,堪称人形吸精机器,同时,omega的思想被roubang牢牢占据,不顾一切只想性交,渴望插入、渴望jingye、渴望怀孕,这也是为什么在公众场合不慎发情的omega会祈求陌生人的原因。伪发情期的omega则没有那么丧失理智,但这不代表林立夏对易明曜的吸引力就不大了。

    实际上,伪发情期时的立夏,更加会把握勾引Alpha的分寸。进入房间之后,他没有像发情期时不顾一切地、毫无形象地把roubang塞入后xue,反而在被抱到床上以后,一只手勾着alpha的衣领让alpha慢慢地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抚摸着alpha宽厚的胸膛,一条不安分的腿也挂在易明曜身上,脚尖还摩挲着易明曜的小腿。

    立夏以这样的姿势帮易明曜解开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又一颗,解完最后一颗,脱掉了衬衣,翻身压过易明曜,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又帮忙解开皮带、裤扣、拉链,他动作比平时慢很多,却带着比平时更魅惑的表情,他一直挂着娇媚的笑,时不时用舌尖扫过上唇,在感受到硬挺的roubang时,也只是轻轻抚摸。

    等他摸够了,才娇嗔地说:“脱不下来,夫主帮帮我嘛~”

    易明曜动作比他可快多了,没两秒就蹬掉了自己的裤子。

    发情期时omega的后xue会为插入做好准备,不需要扩张就能进入,伪发情期时也不遑多让,易明曜很轻松就cao了进去。立夏在伪发情期时也十分体贴,为免Alpha的辛苦,自发骑在易明曜身上,为照顾Alpha的感受,上下的速度也比平时更快、更接近Alphacao干时的频率。由于伪发情期,他的宫口微张,每次向下,就像把自己的宫口往Alpha的roubang上送,偏偏宫口比xue道更会吸。于是二人都觉得比平时更加刺激。

    很快,立夏就先行射了出来,射在了易明曜的小腹上,射过以后身体疲软,再支撑不住如此高强度的动作,趴在了易明曜身上。偏偏立夏不愿意下来,只将roubang吃到身体更深处,用宫口夹着易明曜的guitou,还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一边舔吻他的耳垂一边不断地用言语刺激:

    “夫主射嘛,射进来嘛,立夏想要吃jingye~”

    “夫主的jiba顶到宫口啦,射进来会怀孕的~”

    “好想给夫主生孩子啊~”

    “想怀孕~想大着肚子给夫主cao~”

    易明曜很快就败下阵来,将一股jingyecao射进立夏的zigong。

    立夏舒服地喟叹:“射进来了,好棒!被大jiba射得又要高潮了!”

    射进zigong的jingye不用担心流出来,立夏抬起屁股,让roubang滑出来,又坐起来,用双手将夫主的大roubang和自己的小yinjing合握在一起缓缓撸动——平时的立夏是不会这么做的,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和男人的roubang比起来就像是拙劣的失败的模仿品,这让他感到羞耻,但伪发情期的立夏显然以如何更刺激夫主为行动准则。

    把roubang撸动起来,立夏甜甜地问到:“夫主,这次从后面cao立夏,好不好呀~”

    易明曜也不说话,只是把立夏掀到一边,然后一个翻身,从后面握住立夏的腰肢。

    立夏扶着床头,感受着从后方袭来的cao弄,剧烈地cao干使质量颇为良好的软床都摇晃起来。

    “哈……好深……好喜欢……”

    “sao货,这么想让我干你宫口吗?”

    “哈……是……是啊……”

    “干死你!”

    “唔……夫主!cao死我!”

    “cao得你没有我的jiba……一天都不能活!”一边说一边是更深地顶弄。

    “已经……已经是了……”

    “是什么?”

    “没有夫主……的jiba……就不能……活啦……好深……每一下都干到……宫口啦!”

    “谁?”

    “立夏!立夏没有夫主的jiba不能活——”一边喊着一边又射了出来。

    “这么快又射了,你这么yin荡可以自称我吗?”

    立夏声音明显比刚刚小了很多,也软绵了很多:“唔……不配……只配叫sao货……sao货没有夫主的……jiba……哈……jiba好厉害……又要勃起了……”

    一阵一阵的浪潮直到天光熹微才渐渐退去,立夏睡到日头高照才迷迷糊糊醒来,兵荒马乱地洗漱出门,赶往民政部门准备领证。

    立夏在车上还困得不行,不停地打哈欠、揉眼睛,易明曜让他趴在腿上再睡一会。

    婚礼第二天领证算是帝国的习俗,要拍照留下新人们的“战绩”,拍照的工作人员看着立夏身上遍布的吻痕和青紫痕迹,就知道这是一对恩爱的伴侣呢。

    按照帝国的法律,是一夫多妻制,结婚证由夫主持有,证内有多页,首页是帝国国徽和民政部门的字样,第二页则是夫主白衣红底的单人登记照,照片下面写着大致的信息和结婚证主编号,从第三页开始则是妻奴和侍奴的照片及信息,只是照片就是双人照了,双人照多拍摄妻奴或侍奴向夫主下跪或者磕头以示忠诚,编号则在结婚证主编号后面加上“-N”。

    拍完单人照和双人照,工作人员给结婚证盖了两个钢印便交给易明曜。

    “那么,接下来,妻奴的结婚证,想要纹在哪里?”

    和夫主不同,夫主的结婚证是一纸证件,可多次使用,结婚娶妻奴或者侍奴时需要登记,弃奴时也需要注销,而妻奴或者侍奴则需要将“结婚证”纹在身上,一般情况下一奴一生也只会有一个夫主。

    纹身可以选择不同的地方,而不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含义:

    “譬如纹在胸前,方便向他人展示夫主所有权,这是一种比较有占有欲的方式;纹在手腕方便妻奴或侍奴自行查看,是比较温和甜腻的方式;纹在屁股上则每次zuoai的时候都可以看到,这是比较有情趣的方式;还有的夫主喜欢纹在yinjing处,这对妻奴或者侍奴实际上是一种惩罚……”工作人员看易明曜还是第一次领证,解释地比较仔细。

    最后易明曜和林立夏竟然都想要纹在胸前,于是工作人员引导他们到刺青间,刺下了以下信息:

    “夫主:易明曜”

    “XXXXXX-1”

    专用麻药很有效果,刺青时疼痛感不大,只是“曜”字对刺青来说还是太复杂了,刺这个字的时候免不了有些疼痛,连刺青师都抱怨他们来的太晚了。

    至此,婚礼结束,领证完毕,林立夏正式成为了易明曜的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