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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日后,刘义与巧盈被斩首于菜市口,两人苟合谋害曾氏一案,说出来着实叫人咋舌。

    “曾氏泉下有知,总算能瞑目了。”想到那对狗男女,牧歆棋尤忿忿不平,“这两人真是无耻之极,居然在还未合眼的曾氏面前苟合,若曾氏没有患病,恐怕也要被活生生气死!”

    卫希看着手中两人的认罪状,淡淡道:“如此说也差不多,那香对于曾氏虽说致命, 也不及人心寒凉,被自己的丈夫和心腹背叛,可见心绪难平。”

    “唉……”牧歆棋撑着下巴长叹,有些迷惑起来,“人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却为一时偷欢痛下杀手,这结发之誓又有几分是真。”

    “世间人百态,有多情之人,也必有薄情之人,有何稀奇。”

    牧歆棋抬眸向他看去,笑问:“那你是多情人还是薄情人?”

    卫希目不斜视,一派坦然地迎向她。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她仰头凝望的样子,笑得神秘,“你说呢?”

    “嗯——”牧歆棋收回目光,悄悄安抚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狡黠地眨了眨眼,“多情薄情不知道,道貌岸然倒是真的!”说罢往外一蹦,急忙跑远了。

    卫希品了品这个结语,挑着眉似乎还挺满意。

    世人都道他寡情,哪成想是难得情深呢。

    番外

    秋日午间,余热依然不退。在日头下呆的久了,还觉得rou皮发烫。

    师爷扇了扇袖子,顺着锦阳府墙根下的阴凉走着,迎面撞见他们家大人脚底生风似的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大人,您不是去高员外家赴宴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卫希没接这茬,呼啦呼啦扇着手里的扇子,整个人似乎都要冒火了。

    “以后凡高家大小事务,一律推掉!”

    师爷直觉他心情不好,连连点头称是。心中纳闷,不知那高员外触着他家大人哪片逆鳞了。

    卫希大踏步进了卧房,没看见牧歆棋,叫住路过的丫鬟,“夫人呢?”

    “夫人在书房。”

    卫希脚尖一转,旋即就往书房去了。

    “棋儿?”卫希推门而入,瞧见书架后一截嫩黄的裙裾,窸窸窣窣,不知在偷摸着做什么。

    “啊……你回来啦!”牧歆棋双手一背,连忙站起身,脸上藏不住心虚。

    “在干什么?”

    “没有,我闲着无聊找书看!”

    卫希黑眸一眯,看向她身后被翻得凌乱的书籍,有一格明显塞着半截“罪证”。

    卫希往前一步,刚抬手,牧歆棋做贼心虚般往书架上一靠,似乎急欲遮挡什么东西。卫希干脆手一伸,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圈住,一手将缝隙里的黄皮书抽了出来。

    “秘戏图?”卫希看着封皮上香艳的画面,轻笑一声,“做什么偷偷摸摸看,夫妻一起研究岂不乐趣颇多。”

    牧歆棋嘴角一抽,暗道就是不想跟你一起研究才偷偷看的。天知道这个臭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折腾她,不若自己掌控局面,还能剩下半条命。

    “我给你炖了莲子粥,这就去端来!”

    卫希都懒得戳破她那点小伎俩,揽着小腰紧紧箍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当着面翻着那本秘戏图,慢悠悠道:“不急,左右我今日不忙,有的是时间。”

    牧歆棋一听,简直头皮发麻。

    不忙的意思就是时间多,时间多的意思就是……她要下不了床!

    牧歆棋感觉自己声音都开始抖了,“啊……那个,我想起来隔壁张夫人找我有事!”

    卫希当没听到一样,眯眼瞧着图谱,斟酌着询问:“棋儿都看过了?哪些姿势是我们没用过的?”

    牧歆棋眼神躲闪,脸红如霞。即便成亲这些日子,也还是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的直白。

    知道逃不掉,牧歆棋露出一丝丝妥协,觉察到身后的人呼吸有些重,仰头看他,“你喝酒了?”

    卫希的眼神变得浑浊,亲着她额际,道:“唔……喝了一杯。”只不过那酒里被下了药。

    卫希一路忍回来,还得端着一副沉着的模样,就怕吓跑了怀里的人,那他岂不是要憋死。

    只手遮住牧歆棋一双带着狐疑的眸子,卫希抬起她的小下巴,低头吻上娇艳的红唇,勾弄着叫他思之如狂的丁香小舌,熟络地与其纠缠卷动,津液很快浸湿两人的嘴角,啧啧水声响起,奏响亘古不变的靡靡情韵。

    深情的抚摸仿佛开启身体欲望的钥匙,几经摩挲之下便涌起一阵浪潮。

    牧歆棋软了身子,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逢迎着铺天盖地的热吻。

    “呃……棋儿,我忍不住了……唔……”卫希牵引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向自己腰下,那里已然是一柱擎天,热烫得吓人。

    似乎觉察到他的急切,牧歆棋扭转身子,将娇软的一团整个贴到他怀里,主动舔吮着他的唇舌,以便自己动情更快,能在短时间内承受他的欲望。

    卫希闷声一声,将牧歆棋推向书架,粗鲁地剥着她的衣裳,没几下便剥了半截嫩生生的身子出来,红着眼俯首下去,在白嫩的肌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灼灼的印子。

    深爱的人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哪里是对方的敏感点,如何能让对方动情。卫希的长指在娇嫩的xue口浅浅勾弄了几下,便开发出了源源不断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掌。

    卫希深吸一口气,扯开自己的腰带,任裤子掉落在地,微微蹲下身子,将roubang对准xue口,起身一挺,尽根没入。

    “啊……”因为站立的姿势,牧歆棋喘息着没处着手,只能抱着身前的人。

    卫希一边急速耸动下身,一边爱抚着滑嫩的玉体,一下一下啄吻着红唇,低哑道:“这般便叫‘人面桃花’,棋儿可记住了?”

    牧歆棋没想到这人真的要学图谱中的姿势,还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羞赧地咬了口他的下唇,不准他再胡言。

    卫希顶弄了一阵,解了燃眉之急,便越发不安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牧歆棋旋身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蠢蠢欲动的男根倏地一入,便深了半分。

    牧歆棋轻喘一声,来不及多言,卫希便抱着她的雪臀,左右摇晃,上下戳刺起来。粗大的棍身不断摩擦着花唇,刺激着隐秘的花蒂,弄得她颤声直叫,股间的滑腻更甚。

    “这‘琴瑟和鸣’岂不正合我二人心意?棋儿合该好好享受才是。”

    牧歆棋直想给他翻个白眼,奈何被插弄得神思涣散,只能搂着他的脖颈稳住身子。

    “滋……滋……”

    一下接一下的水声,清晰分明,直叫人身体里又点着一把火。

    不等卫希此次尽兴,牧歆棋便抖着身子高潮了。感觉到花xue内还硬挺挺的棒子,牧歆棋欲哭无泪。这臭男人是天天磕春药了么!

    卫希好心地停下动作,容她平缓高潮,待呼吸逐渐慢下来,才将埋首在水xue中的巨龙一把拔出,激得牧歆棋浑身一抖,一波透亮的爱液开了闸般一涌而出。

    牧歆棋羞愤地蹬了他一脚,卫希却逮着小脚亲了一口,笑得很是欠揍,“夫人这般敏感,可怎生的好。”边说边将人掉了个头,推跪在软垫之上,健硕的身体紧随其后伏了过去,双手顺着妖娆的曲线上下滑动,霸占着前面的双峰揉弄够了,才捉着翘起的臀部,往自己胯前猛力一拉,乌紫的一根瞬间被吞入。

    “啊!”

    牧歆棋娇喘一声,撑着手臂差点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即刻便开始提臀耸胯,啪啪啪地直进直出。

    “真是个乖学生,对,就是这样,呃哦……撑好了,这叫‘男耕女织’,棋儿可记好了。若忘了,随时来请教我。”卫希抚着胯前汗湿的臀,眼神深邃迷醉。

    “嗯嗯……啊啊……才、才不要!”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尽想着法子折腾她!

    “棋儿这般不上进可不行,这秘戏图中妙处多多,不勤恳怎能领会?”卫希说得一派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在做这等羞人的事。

    若不是背对着他跪着,牧歆棋真想捂了他的嘴,羞恼道:“你、你做就做啦快闭嘴!”再说下去,她没被折腾死就先被羞死了!

    “食不言做不语,为夫明白。”

    牧歆棋听他胡说八道,默默地替他压上了圣贤们的棺材板。

    卫希当真噤了声,微仰着头,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低吼,挺动着腰臀,时浅时深地抽插蜜水泛滥的花xue,速度虽不快,却拉伸着进出的感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roubang在其间怎么动作。

    “嗯啊……不行了……啊……啊……”牧歆棋只觉得腰酸的快要断掉了,再支撑不住,软下了身子,埋首在地上的衣物中,只剩下臀部还被禁锢在男人手中,挺着腰胯穷追猛打。

    卫希像是怕眼前的销魂窟跑了一般,往前挪了一分,抓紧两片臀瓣,噼啪噼啪猛插起来,直顶得雪白的臀rou微微抖动。

    “啊啊啊!啊……”牧歆棋颤着声,几欲哭喊出来。快速的顶弄将黏腻的潮水带出了一片,两股交合间,拍打出“啪呲啪呲”的yin靡之声。

    快感堆积到一起,就快要奔涌而出,卫希蓦然将大肆动作的roubang抽出,上面汁水淋漓,微微抖动着滴落在地。

    牧歆棋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明所以地回眸看他。秋水般的眸子里,春情满载,直叫人溺毙其中。

    卫希抖了抖不安分的分身,将牧歆棋翻过身仰躺着,曲起一双细长的腿抗在肩上,没让她等太久,便挺着巨龙往前一送,差点撞去牧歆棋半条魂。

    “啊!啊!”甫一进去,牧歆棋便失声尖叫,一波春水直流。

    卫希趁着她高潮迭起,在不断缩动的甬道里开拓征伐,每一下都入得彻底,不再讲求技巧,蛮横地侵占。湿热的唇舌不时舔弄着颈侧的玉腿,将津液沾染上一片。

    “卫希……啊啊啊……夫、夫君,好哥哥……嗯嗯嗯……不要了……啊……”

    牧歆棋不堪承受这般猛烈的索求,平日里羞于叫出口的称呼,一股脑往外倒。仰躺的身子被顶弄得不住上下蹭动,无人怜爱的双乳晃动着雪白的乳波,自书架的缝隙一看,真是yin靡又招人的风景。

    卫希被勾得邪火四起,掰着娇人儿的腿根奋力挺动,粗黑的毛发覆在红润的xue口,几乎连棒身都见不着,只听那“咕叽咕叽……啪啪啪”的迅猛响声,知道是水xue中有异物翻搅。

    “啊……呃啊……啊啊啊……”牧歆棋嘶哑着声音,双眸无神地直视着上方,终于在濒临奔溃的瞬间,迎来了男人第一波热精。

    卫希放下肩头的玉腿,俯身缠上翕张的红唇,粗喘着汲取甜蜜的津液,窄臀还微微耸动着,灌输着囊袋中的jingye。

    “啧……啧……”

    唇舌交融的水液声,在宛转呻吟刚歇的房内持续着,不过片刻,便又升腾而起。

    水rujiao融之声,直到暮时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