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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救野汉

    “先进来吧。”我把男人拉进房间。

    他浑身泥的站在门口的垫子上,脚上还穿着一双破开的布鞋,于是我又给他拿了一双合适的拖鞋。

    “把鞋换了。”我轻柔的说道。

    傻男人倒也听话,乖乖换了鞋,站在原地。

    他身上散发着灰尘和汗水血液混合在一起的臭味,头发也被黏糊成块状,看着怪恶心,又觉得他可怜。

    拉着他的胳膊,带他到浴室,让他洗澡。

    他傻愣愣的站着,也没有什么动静,我最后长叹一声,只能亲自动手。我把他给扒光,他乖得出奇,十分配合。脱了我之前给他的外套,他身上的衣服几乎是一条一条的破布,随便扒几下就给他扒光了。

    男人比我高出很多,现在弓着腰,就像一只邋遢的黑背狼犬,等待主人给自己洗浴。

    我稍微检查了他身上有没有新的创口,才打开花洒试了水温,慢慢的往他的脚上冲刷。浴室有一张塑料板凳,我让他坐上面,我就从头给他清洗。

    傻男人挺享受,仰起头,闭上眼睛,任由我来。他的脸上虽然脏兮兮的,但眉眼都很俊朗,面颊有些凹陷,是饿成这样的。我不懂这样面貌有些帅气的男人,怎么就沦为被贩卖的可怜人。

    给他洗了三遍头发,才把上面的污渍给清洗干净,随后又把热水往他身上浇。

    “你能自己洗吗?”我问他,眼神却不免俗的往他两腿之间看。

    这男人看着傻乎乎的,胯下分量却很野蛮,沉甸甸的垂在卷曲毛发下面。他的大腿不知道在哪蹭得灰尘,倒显得他的东西看起来十分有野性。

    他不说话,眼睛半睁,看起来不太有神志。

    “唉。”我叹了口气,把他身体简单冲洗了一遍,就拿出浴球和沐浴露,准备给这只不太聪明的大狼狗,来场泡泡浴了。

    被洗干净的傻男人,看起来更俊朗了,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略薄。身体还有一些肌rou的痕迹,不过因为被人贩子折磨过,肌rou瘪下去了很多。

    看得我有些心猿意马,特别是揉搓他下身的时候,我慢慢褪下他包茎的外皮,给他仔仔细细洗了干净。我承认我有些私心,手上的动作极致轻佻,他虽然安静得出奇,但此时也难免发出几声低喘。

    “乖,乖。”我像哄小孩一样哄他。

    把他全身都清理干净,我拿酒店的大浴巾给他擦干。擦到腿的时候,他的yinjing已经立起来,凶恶的指着我,野蛮的尺寸,看得我脸色潮红。

    我吞了吞口水,安抚自己躁动的心情。踮起脚去摸他的脸,他眉头微皱,表情又有些木讷,皮肤偏麦色,但更显得他的五官立体和深邃。我一只手慢慢摸上他硬挺起来的yinjing,调笑的亲了亲他有些水渍的胸膛。

    这副欠草的模样,完全勾起了傻男人的兽欲。还没等我接下来的动作,他就一把扛起我,两步走出浴室,把我使劲的扔到床上。我轻叫一声,他已经爬上了床,压在我的腿上。

    傻男人刚才还半睁的眼睛,此时用力睁开,眼神死死的锁住我,表情也更凶狠,整个人把我压住。他的yinjing顶在我腿上,又热又烫,烫得我心跳加速。

    由不得我反应,他便开始扯我的T恤。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他撕扯两下,就给我扯变形了。我被他的蛮力给怔住了,想要推开他,却激怒了他。这男人突然张开口,一嘴咬到我的脖子上。

    疼得我嗷嗷大叫。

    我的领口被他扯破了,露出淡蓝色的胸衣,他的手很粗鲁,把胸衣的带子扯开,我的胸就暴露在他面前。还咬着我脖子的野男人,被软嫩的手感给吸引去,头埋在我的胸前,拱了几下,含住我的rutou。

    “别!”我推搡着他,rutou被他用牙齿拉扯。

    男人根本不予理睬,一把去薅我的裤子,然后又去扯我的蕾丝内裤。他的yinjing早就肿硬难受,顶端冒出的液体都把我的腿根打湿了。

    好不容易扯开我的内裤,他的yinjing也就不客气的往我yinchun缝里挤去。我吓得大叫,一边往床头柜乱摸,一边朝他喊:“套,戴套!”

    此时,吃我奶子的男人却笑了一声。

    他用力的掰开我的腿,将yinjing粗暴的往我下面捅,捅了几次都没捅对位置,他也有些着急,就在我的yinchun里来回滑动,摩擦着我的阴蒂。

    我的阴蒂比较敏感,给他蹭得爽快,两腿止不住的打颤。来回几次,他就更急躁了,从我身上撑起身体,两手掰开我的腿根,对着我的私密处,仔细的观察起来。我难为情,用手去挡,被他粗暴的拍开。

    他端详了一会,一只手指就精准的插了进去。

    “啊!”我大叫,卷起上半身,想去推开他。

    修长又粗糙的手指,根本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一捅到底。他抬起头看向我,面无表情的看向我,然而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腿,一只手开始捅来捅去。

    “啊哈……”他粗糙的指腹碾磨我的内壁,每一寸都被他大力的摩擦过。

    明明是第一次被人捅进去,我却一丝疼痛都没有,好像我的那里本来就渴望被东西填满。甚至为了方便那根手指,还一股劲的往外吐出蜜液。

    我听到男人吞口水的声音,下一刻,一股热气就喷洒在我的阴户。他张大嘴巴含住了我丰满的yinchun,舌头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吮吸我的xue口。大口吞下我的蜜汁,我甚至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吞干净后,又不满足,舌头就往我的xue道里伸,搜刮残留的汁水。

    粗糙又灼热的舌面,不停的舔舐我的内壁,把上面沁出的汁水都卷入喉舌,又把自己的唾液涂抹了上去。我双手死死拽住松软的枕头,紧咬自己的嘴唇,让呻吟不要太露骨。

    这个傻汉,智商看起来不高,力气倒是不小。

    我被他湿烫的舌头搞得很狼狈,只觉得下面越发痒起来,水声也更大了。

    “把套,套,戴上。”我喘着粗气,还用脚使劲蹬了两下,示意他去拿床头柜里的套。

    但他完全不理会我,而是整个人撑起来,一边看着我,一边伸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挺着腰,把自己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朝我挥了挥。

    炫耀完后,便用手顶在我的xue口,我还在浑身发抖,它就毫不犹豫的cao了进来。巨大的guitou刮到我的最深处,甚至还卡在了那,我的呻吟根本忍不住。

    “你,轻点。”我长大嘴巴,感受到下体自主的开始蠕动。

    他一句话都不说,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湿润的头发也贴在我的脸上。他把我紧紧抱住,把他的东西深深埋进我的体内,然后开始恶意的抽插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适应,他就不管不顾得使劲捅起来。我痛得冒眼泪,也没能让他怜惜半分。想到之前自己还涉险想救他,就十分后悔。

    但可能他的yinjing足够壮硕,有那么几次,他的guitou划过我的内壁,触碰到几个地方,竟让我在胀痛之余,得到一丝快感。这种痛中带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抚摸他结实的后背,听着他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到后面,我的甬道已经习惯这个大家伙了。我被他插得意乱心迷,两条腿也缠上了他绷紧的腰,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但我的内心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狗,轻点。”我被cao得发汗,汗水甚至往我眼睛里渗。

    野汉子对我这句话有点反应,他突然弓起腰身,连带着我体内的yinjing,死死的顶在我脆弱的内壁上,像个钩子,要往rou里钻。我惨叫一声,只觉得脑子发蒙,一阵白光闪过,一股热流从我体内冲刷了出去。

    他也应该被我涌出的液体所烫到,我感觉他的yinjing又肿胀了一圈,把我还没流干净的水都堵在体内。水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有点涨。

    “想要母狗了。”野汉子突然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

    他语气平缓,没有一点波动,却听得我满脸发热。他面无表情的用鼻子蹭我的脸,然后缓缓伸出舌头,舔舐我脸上的汗水。

    我的眼睛被汗水渍得疼,他也毫不吝啬的给我舔舒服了。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一下比一下深,把我体内的蜜液又顶回分泌的地方。

    下面的水声越来越大,我双腿缠住他腰的力气也大了些,都要让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了。

    “母狗想要狗精了吗?”他又说道。

    我感觉到体内的大家伙的输精管开始颤动,把我的rou壁搅紧,guitou已经顶在了我的宫口上。我浑身颤抖,去推开他的脸。

    “拔出去!”我大喊。

    男人又把脸伸过来,一边轻笑一边舔我的嘴:“顶到小母狗的zigong了。”

    “啊!”我大叫一声,一种酸麻和肿痛席卷我的神经。

    他的guitou突然猛冲,顶开了我的宫口。但更让人可怕的是,我的rou壁开始剧烈蠕动,把他的yinjing颤得更紧了,一边蠕动,一边喷射一些蜜液。

    我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抽筋,快感太强烈,我的下面被干成了一个饥渴的rou窟,宫口贪婪的锁住他的guitou,想从中吸取一些液体填饱自己。我没想到我的zigong居然沦陷在他yinjing的yin威之下,雌伏又乖巧的下坠,敞开宫口让它喷射。

    野汉子没有打算继续折磨我,侧头咬住我的耳垂,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刺破了我柔软脆弱的宫口,往里面钻。最后筋脉肿胀,开始大量的射出子孙液。

    我的意识想要推开他,我的rou体却沉沦在这场粗暴的快感当中。凌乱不堪,又沉醉放荡。我嘴唇微张,嘴角流下痴憨的口水,被他一边笑,一边舔干净。

    他是狗,我是被他强迫灌精的小母狗。

    ……

    我不过是来这个小山村勘探的打工人,大夏天的裹着暗绿色的外套长裤,一边拍摄实地情况,一边拿着手机想要搜寻信号。灰头土脸又满身臭汗,蜷缩在一边的大树脚下,查看相机拍下的内容。

    “这个傻坤怎么处理啊。”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警惕起来,慢慢趴伏在地上,顺着周边灌木移动身躯。

    几个男人在我现在位置的二十米,正在一边抽烟一边闲聊。而在他们脚边,有一个被麻绳捆住的男人倒在地上。

    “卖了吧。”另一个男人抽了口烟:“喏(我)知道有个黑工地缺人,把他卖了,咱们分钱。”

    人口买卖?我把包里的录音笔打开,试图录下了他们的对话。

    “那不是隔得很远?”一人说:“哎呀,随便卖了吧,搞那么麻烦。辰老哥那不是缺个顶罪的嘛。”

    顶罪?我捂着嘴巴,看向那个倒在地方的可怜人。他眼神涣散,瞳孔不停的颤动,找不到聚焦点一样。但最后他缓缓看向我。

    我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几个男人抽完烟,把他粗暴的从地上拖了起来。

    “走啦,跟个坡脚怪一样。”其中一个,一脚踹向他,让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