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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长的女儿

,拉着她的头发说:“来,跪下给我舔舔,免的你几个月没被男人玩过我弄得太久你爽昏过去。”

    她带着几乎哭出来的表情费力的蹲下身子,摸索到一双毛拖鞋垫在下面,膝盖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握着他的roubang根部,开始替他koujiao。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练,虽然不情愿,口腔的温热粘膜还是仅仅的吸住了勃起的roubang,柔软的舌头从各个角度爱抚着guitou,收紧了嘴巴开始前后移动的时候,快感和真刀真枪的zuoai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远。

    他有些恼恨的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当作yindao一样抽插起来,“你做得很不错啊,看来老公不能cao你的时候就是一直cao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连屁眼也被cao过了啊?你这个婊子!”

    不知道是被骂觉得羞辱还是喉咙被guitou戳的十分难受,她又开始流泪,嘴巴里发出干呕一样的声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残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脸颊,“让我看看你当年是怎么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头,慢慢坐到床边,双手盖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软的rufang扁摊在胸前,乳晕不再是那时候少女的嫩红,颜色深了许多,也大了许多,让中央饱胀的淡褐色rutou看起来不那么巨大,rufang上也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里决定一会儿一定要试试看能不能从那里面吸出奶来。

    她偏侧着头,把双腿尽可能张开,羞耻无比的开口:“你……你快点。”

    “啧啧,才吹了一会儿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点了么。”他故意讥刺着她,站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提着她的脚抬起来,把yinjing顶了过去。

    那边的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每一寸肌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肥厚的yinchun让阴部看起来充满了成熟的味道,那里的气味很重,他不需要弯腰就能闻到那股雌兽的芬芳,不是香气,却很有催情的效果。手指压在yinchun两边,两片嫩rou自然的分开,rou裂中露出的yindao口在蠕动着,还不够湿润,但看起来强行插进去也不会伤到什么。

    这可是完全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她的双脚把roubang插了进去。

    “呜呜……”她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声音,一只手从肚子上滑了下去,抓紧了床单。

    他刚刚插进去,就感觉到变厚的yindao壁紧密的裹住了rou茎,不是那种少女的紧窄,而是温热柔软的吸吮,应该是怀孕的缘故,yindao显得十分的浅,他不过刚插进去大半,就感觉到guitou顶住了肥嫩的zigong口,蠕动的zigong口在他的guitou上没牙的小孩一样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发麻,往里压了两下。

    她浑身颤抖起来,喘息着哀求:“别……不能往里了,求求你轻些。”

    他愣了一下,把roubang往外抽出了一点,就那么浅浅抽插起来。变得丰腴的阴部的确比起寻常年轻女人更加销魂,要不是那个大肚子看起来和动起来都不那么方便,抽插间也一直要注意不能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会喜欢上和孕妇zuoai。

    拨开她盖在肚皮上的手,他轻轻搔着她凸起的肚脐,以前他就特别喜欢玩弄她浅凹的小肚脐,她也总是会被他玩得浑身酸软哀告求饶,现在那团rou凸了出来,看起来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边动着腰,一边找到了新鲜玩具似的兴致盎然拨弄不停。

    她的声音声音变得古怪而疑惑,想拉开他的手,但没有成功。他发现,他在肚脐一抠,下边的yindao就会轻轻一缩,没缩上几下,rou缝里就开始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么?开始舒服了么?”他取笑着她,把roubang拖到xue口,慢慢摇着腰画圈磨着。和风尘女子打滚了这么些年,想把一个良家妇女弄的腰酸腿软不是什么难事。

    “没……才没有……”她有些慌神的反驳,却连喘气都不那么顺畅,他每次磨到敏感处,她的呼吸就忍不住一顿。

    “没有?你的奶头可不会骗人……”他yin笑着捏住了发硬的肿胀rutou,用手掌捏着她肥大的rufang。仿佛能把整个手掌陷进去一样的柔软乳rou上,已经有些汗津津的,摸起来格外爽手。

    “没有……我没有……”她带着哭腔微微摇着头,半长的头发汗湿在额头,皱着的眉头和惶恐的眼神明确的表示着她也开始感到了性欲在蠢蠢欲动。

    “你接客的时候也是这么死鱼一样躺着么?”他狠狠掐着她的rutou,兴奋的低声说,“不快点让我爽的话,你丈夫回来看到,我不怕,你呢?”说着,他还故意慢了下来,只用guitou玩弄着她充血的yindao口。

    她费力的拱高屁股,开始试图扭着腰用下体取悦他,心里确实害怕他这么一直做下去。

    看着别人的妻子挺着大肚子还要费劲的来让自己尽快射精,他从生理到心理都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双手撑着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rutou,用力地吸了起来。

    嘴里的rutou肥大而柔软,即使已经感到兴奋,仍然没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头挑弄着,狠狠地往外啜着。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终于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新鲜的,本该属于哪个孩子的甘甜乳汁。

    “呜呜……不……不要……”对rufang的粗暴对待反而让她的yindao更加湿润,整个身体也有了性感,虽然笨重的肚子让她无法像寻常女人那样扭腰摆臀,但还是闷哼着上下摇晃着肥白的屁股。

    “不说实话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jiba勒断了,还装什么装。”

    他喘着粗气把嘴里的奶水吞下去,接着吸啜起来,一手粗暴的捏住另一边奶尖,狠狠的攥着,乳白的汁液从肥胀的奶头中间渗了出来,流过被捏得发红的乳丘,流到他兴奋而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上。

    “轻点……求求你……轻点……”似乎是被他压到了肚子,她哀求起来,但夹杂在语声里的yin靡呻吟反而让他更加粗暴,大腹便便的赤裸rou体在床边激烈的摇晃着。

    他另一只手本来一直揉着她的阴蒂,好隔着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不要干得太深入,现在却因为动作越来越激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着她的腿摆药,没了那只手的阻隔,粗大的guitou开始又快又狠的撞击着酥软的zigong口。

    她脸上带着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被他的凶狠插弄渐渐送上高潮,汗津津的胸口肌肤隐隐泛起了醉红,嘴里再也不哀求什么,开始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太久没有被男人侵入过的yindao开始诚实的面对燃起的欲望,拼命抽动着啜着yinjing,浑然不顾尽头那肿胀而柔嫩的zigong口正在承受着狂风骤雨。

    只有那一双纤细的手,松开了床单,本能的搂在了肚子上。里面传来一阵动弹,她猛然清醒了几分,惊恐得瞪大双眼看着他,低叫起来:“不行……不行!

    别……别再进来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经完全被兽欲支配,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满是毛发的耻丘一次次拍击在她无毛肥厚的阴部,恨不得连yinnang都塞进那温暖潮湿充满弹性的腔洞里。

    她不安的挣扎起来,但久旷的身体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让她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的只有瘫倒在床上,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任凭他肆意jianyin。

    坚硬的yinjing被粘湿的rou腔啜吸的开始一阵阵发麻,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更加大幅的动作起来,双手摸着她的肚皮喘息着说:“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她已经被jian的有些狂乱,颤抖着准备迎接又一次高潮,胡乱的回答着:“男孩儿……是男孩儿。”

    他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儿他就让那孩子没出娘胎先尝尝男人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儿,那就算了。

    鼓足力气在zigong上又撞了几下,roubang根儿一阵发酸,他低吼着把yinjing拔了出来,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肚子,畅快淋漓的开始射精。

    一股股浓白的jingye喷洒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上面的浓浆顺着曲线滑到腰侧,rou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那圆滚滚的肚皮也兴奋的一颤一颤。

    他满足的把裤子穿好,伸手在她阴部上又玩弄了一阵,笑着说:“你要是还能再怀一阵子就好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怀了孕还能这么够味儿。”

    她羞耻的偏过脸去,强撑着坐起身来想找东西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眯眯地说:“生下来不妨叫我来做干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过照面了。”

    “你够了没有!”她终于忍不住低喊了出来。

    他耸了耸肩,起身向外走去,“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合家欢乐。”

    哪知道刚走到泛着那些复印件的桌边,就听见屋里传来她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一惊,慌张的跑了进去,就看到她脸色变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刚刚穿好的睡衣下摆竟然已经被血染红。

    “你……你这是要生了么?”

    她痛苦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还、还有一个多月……快……快给我电话……”

    他连忙拿过旁边的电话分机递给她。

    她一手搂着肚子,一手飞快地摁了一串号码。

    “XX……你快回来……别管那什么末班车了!孩子!……咱们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只不过说了半句话,她就对着话筒号啕大哭起来。

    他惊恐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了外厅大门边。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着手上的复印件打开大门飞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错……不是……

    他抱着头,安慰着自己,匆匆的走过空旷的街道。

    “吱——!”

    刺耳的刹车声随着沉闷的撞击声一起,划过了夜幕逐渐垂下的天空……(出租房)

    出租房的屋内空气永远都不会太好,光线也显得十分昏暗。

    她穿着学校的制服,坐在皱巴巴的床边,百褶裙松松的盖住了膝盖,这让她很不愉快,她很想用剪刀把这见鬼的布片剪掉一半,露出自己青春健美的腿。但她不敢,因为她不是警察局长的女儿——那个总是骄傲的挺着丰满胸膛的她的朋友,她只是平凡的小呢生,永远做不了出格的事情。她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女人,结束了自己所有的纯真。

    那个朋友今天本来约好了一起逛街的,但她却怎么也不想出门。

    因为她知道对方想见的并不是她这个所谓的朋友,而是他——她的男朋友。

    从第一次在咖啡厅介绍他给那个大小姐认识的时候,她就从那双黑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兴趣。

    “喂,他抽烟的样子好帅,是你的男朋友么?”

    被偷偷这样问到的时候,她竟然不敢回答是,只是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是,只是……我的好朋友。”

    “哈哈,你这种乖乖女怎么会认识这种小混混啊。”

    那笑容让她心里十分难受,仿佛认定了,她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之后每次出外一起游玩,她都会被要求带上自己的男友。

    一次,两次,就在她自己快要受不了之前,她的男友终于受不了了。

    那一晚她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教训的她腰酸腿软第二天请了一天假没有能去学校。

    之后,他就再也不参与她们之间的事情。而她和那个大小姐,也不自觉地疏远了。

    但今天这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却是她主动发起了邀约。

    因为他进去了。

    她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的兄弟打电话告诉她,他进去了,要蹲一阵子。

    “她爸爸是警察局长,一定能帮上忙的吧。”她惊慌的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喂,他会来么?”电话里这么说着,很明显的企图着什么。

    她唯唯诺诺的应了声,说明了情况。

    “就这点事儿啊?好吧,明天XXX 前面见,我带你把他弄出来。不过……之后我想和他一起出去玩儿,你还去么?”

    她瞪着电话望了半天,才回答:“我明天……有事,接了他出来……我就走。”

    她看着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她看着身上的制服,突然很想把它们全都撕碎,然后就这么赤裸裸在这屋子里站着,哪儿也不去。

    一直到他回来为止。

    可惜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叹了口气,穿好了鞋子,打开了门。

    “要去哪儿?”一阵呛人的烟雾直喷到她的脸上,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她惊讶得睁大眼睛,咳嗽着问:“你……你怎么出来了?”

    他大笑着把手上的烟掐灭丢到床边,甩掉了脚上的鞋爬上了床,帅气的脸上有着些胡茬,看起来更加迷人,靠在枕头上,他眯着眼让她过来靠在自己身边,“不过是打破了一个傻逼的头,有人帮忙,自然就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说了句:“那就好,你出来就好了。”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安心的长长出了口气。

    他随便把衬衫的扣子扯开了几个,拉着她的手放在赤裸的胸前,带着些笑意说:“那个帮忙的人好像你也认识呢。”

    “啊……啊?”她心虚的别开眼,下床给他倒了杯水,过去把电脑打开,“可能……是哪个朋友吧。”

    他笑了笑,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着,拿出打火机,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她,又收了回去,“我告诉那个傻逼大小姐了,你是我马子。”

    “啊?”她正在登陆,险些输错密码,“你……你开玩笑吧?”

    他叼在嘴里的烟晃了晃,“没错,我是开玩笑。不过,总要说的,我不喜欢那种辣妹饥渴的看着我,除了你我暂时可没兴趣和其他妞上床。”

    她被他露骨的话弄红了脸,脸颊热辣辣的,登陆了聊天工具想看看她手机在不在线,留言告知自己不去赴约会让她觉得心安一些。

    不过她的男人明显不想这么放过她,很恶劣的穿着袜子才在地板上过来啪的关掉了屏幕,“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不专心听我说话。……我记得我说过,你再把我往别人那里推,我就会好好教训你。你准备好了么?”

    “啊?”她愣了一下,马上想起了他说的教训的意思,立刻血液逆流上头,连忙说,“你……你不是刚回来么,先、先吃点东西吧。我……我去给你做点东西。”

    “哈哈,吃什么吃,在号子里蹲了好几天了,哪儿有胃口。”他一把抱起了她,大笑着一起倒在床上,连她的鞋也没脱,直接压在她的身上,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说,“一出来就接到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到,你竟然帮我定下这种cao蛋的约会,今天你别说去约会了,我要不让你腿软到下不了床,我以后就不用混了。”

    在他面前,她一直很难保持乖巧文静的形象,伸到她腋下的手一下子就让她笑得像个疯婆子,双腿也乱踢起来,大笑大叫着。

    大笑了一阵,她也把其他事情抛在了脑后,气喘吁吁的窝在他身边,抚摸着他劲瘦的身体,任他的手在她的制服里摸索着。

    幸好今天她没换衣服,他一向喜欢让她穿着制服zuoai,像个变态一样。为了这个她还特地准备了日本动画里常见的黑色学生长袜,因为今天是打算去接他,所以现在也穿在身上。

    歪打正着。

    他看来真的是憋了几天,都没有在他一向喜欢的黑袜上抚摸很久,就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

    “色鬼……”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双手故意拍打着他的胸,“不许你碰我。”

    他盯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你。

    就因为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样,让我不想让你下床。”

    “哼,”她直接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他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在手里团成一团,放在鼻子下面嗅着,“咱们来看看是我先精尽人亡,还是你先求饶怎么样?”

    皱成一团的内裤上,全是青春少女阴部留下的新鲜味道,直接的刺激着他的性欲。

    他走前赶上经期,她也有好一阵子没有好好的zuoai了,自然也顾不上还有个人在等她。一贯是他们互相帮对方脱衣服,所以她也撑起了上身,开始帮他解开皮带脱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看到那裤裆正实实在在的鼓着,因为她而兴奋着,她就感觉一阵打心底的满足。

    他眼里,她是有魅力的,性感的。

    内裤里的年轻yinjing弹到了她的手里,饱含着急不可待的性欲。她向下缩着,想先用嘴巴让他舒服一下。她最近才学会如何替他koujiao,之前的多次尝试都因为她不小心碰疼了他而结束。所以她以为他应该会很高兴自己这么做。

    不过这次她错了,她的男人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他更需要她的另一张嘴——下面两腿间的那张紧凑湿润的小嘴。

    她被一把抱高,然后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头,双手也被拉高按在枕头上,这种变得好像强间一样的感觉让她既有些害怕又感到别样的刺激,故意的装出惊慌的样子低声叫着:“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他很显然的感到更加兴奋,甚至连从网上看来的笑话里的台词也说了出来,“你叫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压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拱着她的校服领子伸长舌头舔着她的rufang上沿,空闲的手拇指压着她的阴蒂,食指直接抠进了她的yindao口里。

    那里还很干燥,娇嫩的媚rou一被触摸就敏感的收缩。

    这种七分假三分真的强间气氛,加上胸前胯下同时被挑逗,她扭动着青春的rou体,娇喘着做戏求饶,下面却开始分泌起兴奋的液体。

    这变化自然瞒不过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他抽出指头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着伸到了她的嘴边,“嘴上说不要,身体到老实得很啊。”

    不该叫他一起看那些H 动画的,这种台词学的倒是真快,她一面昏昏沉沉的想,一面顺从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指头。

    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有点碱,很淡,有些粘。她吸得有些投入,不知不觉就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不断发出yin荡的咕啾声。

    这表现让他更加急不可耐,翻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刚才被她解开的牛仔裤褪到屁股下面,胡乱的脱掉了上衣。她做出挣扎的样子,双手去推他压下来的胸,嘴里继续娇声喊着不要,穿着黑袜的雪白双腿却在他刚刚抬起屁股的时候就分开到了两边。

    “抬高点,把屁股抬高点。”他喘着粗气把roubang顶到她的耻丘上,迫不及待的上下磨来磨去。

    她高高抬起双腿举着,被黑袜包裹的圆润小腿勾在他的背上,屁股悬空抬起,把不断收缩的rou孔抬高到yinjing可以进入的角度。

    扑滋一声轻响,像是手指压在柔软多汁的rou上用力过大滑开时候一样的轻微声音,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鼻腔里发出绞紧的闷哼。娇嫩的腔壁猛地被撑开,还有点胀痛,但相对于那猛然被充满的翘软快感,那一点疼痛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仍然固执的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短袖的校服衬衫敞开着,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他埋头在那边,一边浅而快速的抽插着一边野兽一样啃咬着她腋窝柔软的肌肤。

    有些疼,也有些刺痒,但也很舒服,尤其是他歪着头的时候,下巴的胡茬一直地刮着她裸在外面的乳沿,刮得她的rutou很快地开始发硬,翘立在淡粉色的新鲜乳晕中央。

    “深点……深点……嗯嗯……别、别老在外面那一点。”她呢喃着央求,零乱的校服中,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显得既清纯又性感。纤细的双腕一直被压在头上方,双腿也张开在两边,她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让悬空的屁股前后摇摆着,好让yinjing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激励。

    “啪。”他拨开裙子,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喘息着说,“我在强间你哎,你他妈的被强间还嫌jiba进的短啊?”

    屁股上的刺痛让她的zigong兴奋的抽紧,她面色潮红,低叫:“强间,好吧,强间我吧,用力,用力的干我吧!”

    两人的情绪都涨到了最高,他紧紧捏着她的rufang,屁股飞快的前后摆动,勃胀的yinjing带的yindao内的嫩rou都有些外翻,yin水把校裙都弄的湿了一片。

    她的快感越来越浓厚,感到自己的yindao壁都厚了一层一样,整个阴部又酸又麻,浑身都越来越紧,只有心尖越来越软,就在即将飞起升天的那一刻,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花,花在空中飘落,一片一片拼凑不成花朵~ ”她尴尬的皱紧了眉头,探着身子拿过了手机,悦耳的铃声中显示的却是她不想见到的名字。

    她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喂,XX?”

    “呃……嗯。”她战战兢兢的应答了一声。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还不到?出什么事了么?”

    这时候她那欲求不满的男友很不厚道的跪在了她后面,开始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意图十分明确。

    “没……没有。”她回手想拍开他,结果是被霸道的压倒,粗硬的roubang强硬的从背后又塞进了她兴奋的roudong中。她唔了一声捂住了嘴,险些叫到话筒对面去。

    “没事?那你是放我鸽子了?”那边的声音变得很不悦。

    “我……我不是。”她想要解释,但一来却是什么也解释不出来,二来那根热乎乎的棍子戳的她根本不想发出叫床之外的任何声音。

    “那是什么?……你声音好奇怪啊,是不是病了?病了你就别来了,你告诉他一声,让他赶快过来就是了。”依然是理所当然的口气。

    “我……我跟他说了。他有……有点事……”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奇怪,但身后正在干她的男人明显的对她的话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开始狠狠地用guitou冲击她的zigong,撞的她瘫在床上,腰都几乎断了一样用不上力气,香汗淋漓。

    “啊?他有什么事?”

    他正在狠狠的cao我,所以没功夫去cao你!她那一瞬真的很想这么对着话筒叫出来,但她叫出来的仅仅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啊啊……啊啊啊——!”

    “嗯?XX,你在那边干什么呢?”那边的声音显得愤怒而疑惑。

    身后的男人耐心到了极限,劈手夺过了手机挂断,丢到了床头,也不让她翻转身子,就这么捏着她滑溜溜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掰开,畅快的发泄起来。

    她被顶的小半截身子都冲出了床边,双手撑在了地板上,强撑着不被干到床下,臀高头低血液逆流,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胀大了一圈,脑子都有些模糊,只有高高翘着的屁股后充血的yindao壁上强烈的快感依然清晰。

    “拉……拉我上去……”

    “这样不是挺爽,先来一次再说。”他显然要到最后关头,小腹劈劈啪啪的拍着她的屁股,每一下都插到尽根。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显然是那个朋友又一次打了过来。她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想去拿放在床边的手机,但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下子拉到了背后,好像骑马拉疆一样扯着她的手,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你……啊……让我……接电话……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的上身被拉起,高高地仰着头,高潮的快感让她胸前一片潮红,rutou幸福的战栗着,yindao紧紧的吮吸住火热的yinjing,把每一滴jingye都纳进了柔软的zigong深处……激情后的余韵中,电话铃声固执得响着,她轻轻挪了挪,想让背后的男人起来一下,“喂,你让我接电话啊。”

    “接个屁。老实趴着。”他嘟囔着,还不满足的用手玩着她的屁股,轻轻刺着她的肛门。

    “别弄我了……我不接电话她会生气的。”她不安的缩了缩,夹紧了屁股。

    他的欲望出乎意料的强烈,还没从她的下体拔出去的roubang竟又开始一点点的胀大……

    “你想接电话也可以,吸干了我,我就让你去接,否则,就让她去见鬼吧。”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那手机铃声什么时候停止的,她再也注意不到了……“那就……让她见鬼去好了。”她舔着嘴角,满足地想着。

    (另一间民居)

    崭新的两居室单元房,崭新的沙发,崭新的电视,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着挂着链子的皮裤,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几天没有打理,染红的头发有些干涩凌乱,他随便挠了挠,不爽的看向里面的卧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怀里抱着个枕头,虽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为昨夜玩得很疯。只穿着小背心和裤衩的青春娇躯大半的裸着。

    虽然明天才是周末,但她那种不需要靠工作养活的人自然没有起床的必要。

    “妈的。”他骂了一句,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光着脚踩着地板走了进去。

    不打算再等了,这个丫头看来就算在梦里被人cao了也会当成春梦一场,说不定还会边睡边配合。他走到床边,抬起脚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两下,“喂,起床了!”

    “唔唔……讨厌……人家还要睡啊。”少女用手推开他的脚,咕哝着。

    他环视了一下卧室,装修得很精致,虽然这边地价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钱了,他看着她疲倦的样子,突然的无名火起,“起来!妈的,你叫我来的,让我来看你睡觉啊!”

    她咕哝了句什么,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大眼看着他,慢慢说:“哦……你来了啊。”

    “赶紧起来,我还没吃东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没找到老大,妈的不会跑路了吧。”他骂骂咧咧的回到客厅坐下,双腿摆在茶几上。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具都让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顿了顿,没好气地问:“喂,这房子多少钱?”

    她也没穿什么别的衣服,就那么背心内裤的走了出来,钻进了浴室,一边洗脸一边回答:“不贵,连装修带家具才六十来万。”

    “名字呢?”

    “当然是写我的了,那个老东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里一阵烦躁,脱口而出:“cao!你什么时候蹬了他啊?”

    浴室里沉默了一阵子,“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觉得钱够咱们去国外过日子的,我马上就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