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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入mama的裙中,扒下rou色丝袜,再扒下美萍最后一道关卡

    我决定让詹姆斯在监狱里过一宿再去保他出来,但私下里我却不得不承认,在邻镇公园里的公开暴露和羞辱性交的确让我爽到high。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换上了一条自己最喜欢(也是最短)的那条黑色连衣超短裙,没穿奶罩或者内裤,然后蹬上我能找到的最高的一双高跟鞋,还给自己描了藏蓝色的眼影和细细的黑色眼线,睫毛膏把睫毛拉的像汽车雨刷那么长,红宝石色的唇膏涂得和腮红一样浓重,刷上了我大红色的指甲油。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的那张画的无比夸张而性感的脸和身上的衣着,心里想着这也许有点过了?毕竟,就算真正的妓女或者荡妇也不会画的这么重吧……不管怎样,我电召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往警局驶去。出租车司机一路上都没能专心开车,而是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瞄着我。每次他看到我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无边春色时,我甚至都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我在后视镜里冲着他挑逗的笑着。正常情况下,我会任由他把我带进哪个偏僻的小巷里然后和他好好的搞上一通,但今天可不行,我得保持完美的状态走进警局里,而不是蓬头散发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刚被cao过一气。警局是一栋毫无特色的灰色石头小楼,像某种石雕巨兽一样蹲伏在镇子的郊区位置,我付车费的时候,出租司机对我笑道:“不必付小费,我是说,后视镜里的美景就是最好的小费啦~”。我笑着飞吻和他告别,推开车门迈步走上石阶进到警局楼里。门厅里的警察几乎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样,一齐扭过头来看着我。我走到接待处,告诉那个胖胖中士说我是来保我酒后驾车被拘役的老公詹姆斯的。

    “没错儿,那家伙就在这儿”,他听完笑着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我说道,“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他进来时候不停嚷嚷的被裸体绑在公园里树上的妞儿了?”。

    我笑着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警局里的谣言说,那些去‘搭救’你的警官们可不光是大饱了一顿眼福?”。

    “嗯…这么说吧”,我妩媚的瞟了他一眼,“警官们好好的‘帮助’了我一下,警民‘鱼水情’嘛”。

    “天哪~这就是坐办公室的敝处了——你不会在大街上挨刀子,但这种踩狗屎的好事也永远都轮不到你”,中士嘟囔着抓起对讲机对着它说道,“我这儿有个sao娘们儿来接她酒驾的老公,把他老婆铐在树上的那个”。

    我听见对讲机里有人吹了声口哨说道:“好吧,让她进来吧”。

    “那边儿楼梯下楼”,中士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冲着拐角处的楼梯一比画,然后低下头继续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我顺着楼梯下了三层,来到警局的拘役区。三名警员正站在拘役区的铁窗外冲我打着招呼。

    “嘿~他妈的,我说那帮外勤的哥们儿真他妈的是爽到了,你们看她那屁股!”,其中一个警官毫不顾忌的对我品头论足道。

    “得啦,办正事吧”,第二个警员扭头冲我说道,“400镑,然后你就能把你的醉鬼丈夫带回家去了”。

    我耸耸肩走到他们身边,摆出最诱惑的身段说道:“可是我没这么多钱呀——我猜你们肯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替我解决这个问题的对不对?”。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大概10秒钟,然后第三个警员抓着我的手拉着我说道:“没错~我敢肯定,我们一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来的,亲爱的……”。

    我被他们拉到拘役区的正中间,周围是一圈的铁栏杆隔出来的牢房。匆匆一瞥之下,我估计那儿起码有大概20间隔出来的小牢房,里面满满当当的塞着从18到60多岁的各种肤色的犯人。他们把我带到关着詹姆斯的牢房前,所有的囚犯沿途对着我吹着口哨,还用手拍着栏杆。

    “嘿,亲爱的!真高兴你能来”,詹姆斯早就看见我了,大老远的就冲我打着招呼,“快点儿,快把我从这地狱里带出去”。

    “当然没问题”,拉着我手的警员还没等我说话就主动插话说道,“但你老婆说她没钱,所以我们只好用其他方式收取这笔罚金喽~~~”。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把我衬衫的拉链一直拉到我奶子的下面,把一只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揉捏起了我的奶子yin笑着说道:“昨天外勤爽到了,今天也该我们搞一搞‘警民互动’的交流了嘛”。牢房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詹姆斯和其他囚犯都是一脸猥琐的表情看着栅栏另一边的我和正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警员,我猜他们大多数人起码有一个礼拜别说碰过女人了,恐怕连见都没见到一个。

    随着那位警员揉捏我奶头的动作,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继续把我连衣裙的拉链往下拉着,直到整条裙子都都被他彻底的拉开来。我的奶子和剃的光溜溜的耻丘暴露在众人面前,另外一个警员一下儿把那件连体裙从我身上剥了下来,然后扔到了房间角落的地板上,现在我身上可只剩下那双高跟鞋了。拘役室里的犯人们冲我吹起了口哨,嘴里说着各种脏话,我感觉到一双大手伸到我双腿之间,两根(或者三根?)指头毫不怜惜的一下就捅进了我的saoxue里。“我cao!兄弟们,这屄实在是太sao了!她居然都湿透了!”,手指的主人在我身边笑嘻嘻的和他的同事们评论着我,“别担心,美女,我们这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yingying的大jiba!”。

    囚犯们开始sao动起来,他们冲警员们喊着:“还在等什么!快cao她!快cao她!”。另外一些人则喊着:“嘿~这不公平!你们爽完之后我们也要分一杯羹!”。我xiaoxue里抽插着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四根,我朝着詹姆斯囚室的方向大声的呻吟着,用屁股向后顶着,研磨着警官的手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了为止。“跪下~你个sao货!”,他抽出手指抓着我的头发冲我吼道。我乖巧的跪了下来,主动把自己的屁股撅的高高的。我听见身后悉悉索索拉开裤链和解开皮带的声音,接着,一根粗壮的大rou猛的捅了进来。“天哪~太~太棒了……shuangsi了啦~~~”,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叫起了春,而身后的那根大rou随着我的鼓励开始不停的做起了活塞运动。警员的腹股沟啪啪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哦~对!对!就这样cao我~cao我!”。“你个贱屄!婊子!”。“啊~~啊~~~~没错!没错!就这样~我就是贱屄、婊子、男人们的rou玩具!”。

    脏话让cao我的男人变得更加暴虐,他的手伸到我身下掐住我的奶头不停的扭动起来。我尖叫着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高潮,xiaoxue把他的jiba攥的紧紧的,爽爽的感觉让他‘耕耘’我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了,我觉得似乎没过多久,他就一阵满意的呻吟声中把大股大股的热精喷进了我的xiaoxue里。让我不爽的是他jiba抽出来的太快了,快到最后几股jingye都喷到了我屁股和后背上了。当另外一个警员接替了他的位置时,刚射完的警官绕到了我面前,挺着涂满了我自己yin水和他jingye的jiba对准我的嘴说道:“快他妈给老子嘬,你个烂货!”。说完,那根jiba就蹭着我的牙齿塞进了我嘴里,yin水和jingye被我嘴唇挡在了嘴外面,直到我替他舔干净他的jiba和那对rou球才顾得上把溢在嘴边的精水舔回自己嘴里。

    更多的警员听到了他们的兄弟在对讲机里的召唤,嬉笑着纷纷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等我在两位警官‘换岗’的间隙抬眼看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有十几个警官正站在后面排起了队了。一根又一根的jiba轮流cao进了我已经被cao到红肿了的yindao和屁眼里,为了‘惩罚’詹姆斯,我请求警官们让自己躺在了地板上,让叉开的双腿正对着詹姆斯的囚室,让他好好看看他老婆是怎么用下面的两个洞来取悦警察们的。大概一打或者一打半的警察使用过我之后,我发现自己身上已经到处都挂满了jingye了,头发也打着绺,下巴酸到不行,屁屁和小saoxue都像抹了一层辣椒一样热辣辣的。“都爽过了,嗯?”,我听见警官中间一个像是警长模样的人(脱光了衣服的时候,没了制服你只能靠猜的,对吧?)说道,“让我们试试新玩法——把她挂起来怎么样?”。在周围一圈叫好的声音中,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我的双手被铐到了一起,然后被警察们拴到了一个房顶上的铁链上。几个警察一起拽着那条铁链直到我的双脚只剩下大脚趾还能够到地面位置。

    那个裸体的警长从他脱到一把椅子上的腰带间卸下了一根警棍,不停的在另外一个手的掌心里敲打着,狞笑着走到了我的身边。“放心~我们是有素质的百姓卫士,我们不会用警械殴打无辜市民的”,他看到我眼中惊恐的表情笑着说道,“这是用来喂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的……”。话音刚落,yingying的警棍自下而上的捅进了我的saoxue里,我感觉到那东西一直顶到了我的花心,半是因为不适,半是因为yin贱的主动扭动起了腰,上上下下的研磨着那根警棍。在警棍的配合下,不知道哪天第几个高潮又淹没了我的意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警棍的抽插开始颤抖起来。“妈的,你是我见过的最sao的婊子!”,警长一边用警棍cao着我一边骂道。“啊~~继续~继续cao我~对~就这样~狠狠的cao我这个婊子!”,我气喘吁吁含糊的喊道。“我听我手下的兄弟们说了,你喜欢被cao,而且是公开凌辱和虐待,对不对?”,警长像审犯人一样审问道,“既然这样,谁再来给她后面再加一根!”。当第二根警棍从后面插进我屁眼的时候,更多的快感让我彻底语无伦次起来:“对~对~就这啊~~就这样~~~要丢了~要丢了~要~要~啊啊啊啊~~~~”。我脑袋一歪,在绝顶的高潮快感中晕了过去。

    ‘啪’的一声和屁股上的剧痛让我醒了过来,眼睛睁开时我看到警员们正围在我身边,手里拎着自己的皮带轮流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和奶子。皮革在我身上带出一道道红印和火辣辣的痛楚。但和以往一样,痛楚很快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然后变成了更猛烈的快感。我在他们的鞭打中不停的哭叫和高潮着,直到自己的小便都飙了出来,顺着我的双腿在脚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围观的警员和犯人们轰笑着,叫着好,鼓着掌。当警察们终于玩够了(或者打到没力气了?)的时候,警长看着自己腕上的手表说道:“好啦,已经太晚了,下班的时间都过了。至于你,女士——有什么保释犯人的事情只好明天再说喽~~~”。他打着手势让另外一个警员打开了所有囚室的隔间,然后把犯人们都轰进了一个最大的囚室,然后把我从天花板上解了下来,推了进去;但可怜的詹姆斯仍旧被留在他的小囚室里。

    “好啦”,警长环顾四周满意的说道,“为了公民福祉着想,我们可不会让他们的jibayingying的撅一宿哪——哪怕是对犯人来说这也太不人道了”。他说完锁上了囚室的门,在所有囚犯的感谢声中摆摆手,带着警察们离开了拘役室。犯人们脱衣服的速度像变魔术一样,我很快就被打横放躺在了肮脏的地板上,第一个过来上我的是一个健壮的黑哥,他的jiba简直就像根黑色的棒球棒一样硕大!他的双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踝把我的双腿几乎拉成一字马,让我的两片yinchun像花瓣一样绽放着cao了进来——即使刚被十多个男人cao过,他的jiba插进我的身体里依旧像是胖狗钻洞一样艰难。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我像雌兽一样叫唤着。黑哥身边的一个狱友看着我们的样子纷纷抱怨着:“妈的,真特么不该让他第一个上,他上过的屄松的都能套在大本钟上了……”。抱怨的话让其他人,甚至那个黑哥都笑了起来:“嘿,哥们儿,天赋异禀不是我的错,好吗……再说了,这sao屄还有嘴和屁眼儿可以用的嘛~~~”。黑人在性事上的确很强,我被他cao了快半个小时才成功的把他的万子千孙榨进我的身体里,我是说,嘴里——他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刻把他那根rou做的撞门锤拔了出来,然后硬捅进我嘴里射了出来,我替他舔干净后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脱臼了。

    接下来的一整晚,我都没能睡成觉,犯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轮流过来cao我。每时每刻,我的屁眼、saoxue和嘴里都插着2根以上的jiba。到最后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软在地上任由他们施为。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每个人的子孙袋都被我榨干了,我用自己的嘴替每个人都把进了牢房就没洗过的jiba舔的干干净净之后,他们把我拖到囚室的一角,然后轮流在我身上放尿。第二天早上警员们回到拘役室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彻底动不了了,只能躺在男人们的圣水中哼哼。警官把我拉出囚室,然后把我的衣服扔给了我又把詹姆斯也放了出来。

    我们离开前,一个警员对詹姆斯说道:“哥们儿,你老婆真是yin贱的没边了……”。

    詹姆斯耸耸肩说道:“我知道,但我爱她,而且,我喜欢她这样”。

    “好吧,既然你老婆已经付过‘保释费’了,我们也没道理把你继续留在这儿了”,警官笑着对詹姆斯说道。

    詹姆斯扶着我沿着楼梯走进大厅里,一清早还没有什么前来办事的市民。

    “嘿~小妞儿”,衣着整齐的警长把我们车的钥匙扔给我,笑着对我说道,“欢迎随时来我们这里和大家……嗯~~~沟通……我是说,在你需要的时候”。

    “再说吧”,我笑着回应道,“谁知道哪~也许下次我想跟消防队员们联谊也说不定哦”。

    詹姆斯和我走到泊车区取到了自己的车开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就被可怜的詹姆斯按倒在地板上爽爽的cao了一发。毕竟,我可怜的老公可是昨晚警局里唯一一个‘jibayingying的撅了一宿’的犯人啊。 那一年我20岁,刚刚参加工作,就谈了个女友。我没事就往女友家里跑,除了混饭,也经常帮着做些家务,很快就和女友的父母混熟了。女友的父亲是工程师,经常出差在外搞工程,实际上我跟女友的母亲更熟悉一些。我经常帮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就很亲近了。

    女友的母亲40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身高 一米六的样子,也没有发福,身材很是匀称。我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绝对的美人坯子,尽管40多岁了,也还是光彩照人。由于我当时正跟女友热恋,加之限于伦理观念,也并没有动过别的什么心思。但因一个偶然的机缘,一切还是发生了。

    那年9月,女友哥哥两岁的孩子生病住院了,可忙坏了女友一家子,大家轮流在医院看护。我晚饭后没事,一般就去医院帮忙。这一天,是女友的母亲看护,我一直帮忙到晚上10点,正打算离去,女友的母亲说:“要不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万一晚上有事,还能帮我一把。”我想都没想就说:“行”。

    晚上11点多,女友的母亲偎着孩子躺下了。我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跟她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也躺下吧,累了半天了。”

    “不用,我坐着就行。”

    “夜还长着呢,总不能坐一夜吧。”她朝里挪了挪,腾出一些地方,说:“睡那头吧。”

    我一看也不好再客气,就躺下了。病床很窄小,这样躺着,她的脚正好在我脑袋旁边。由于要节省空间,同时保持相互间最大的距离,我们都是仰躺着。一床被子盖着我们。

    那个病房一共两张病床。另一张病床的病人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由父亲看护。这时他们都睡着了。病房里的灯依然亮着,很安静。

    我和女友的母亲好像都没有睡意,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她说了好多关心我的话,让我感到很贴心、很温暖。我突然很感动,觉得要有一种亲密的肢体语言才能表达这种感动,就悄悄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脚上。

    夜深了,我们继续在聊,我感到一种亲密的氛围在弥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脚上摩挲。这时她的脚哪怕稍微动一下,我都会吓得住手的。但是她没有动。我不懂得欣赏女人的脚,也不知道她的脚是否性感,但她穿了一双丝袜,摸起来手感很好。

    摩挲的过程中,我偶尔稍微用力捏一捏,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没事一样继续跟我说话。我好像受到了鼓励,把手移到了她的脚腕处,接触到了她的皮肤。先是装作不经意,见她没有反应,就开始抚摸她的脚腕。她的皮肤很细腻,脚腕处的皮肤温度不高,摸起来温温的,滑滑的。说真的,直到这时,我感受到的只是一种亲情,并没有多少别的想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小腿处。初秋的天气不凉,她只穿了一条单裤,我的手很容易就伸进了她的裤管。我抚摸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小腿处温热的皮肤,使我的心里渐渐有一种别的东西在萌动。

    我们继续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说:“我们单位的人很有意思,把晒太阳叫做晒射。太阳光是一种射线,这样说不但科学,还很有想象力呢。”

    她呵呵笑着说:“傻孩子,什么晒射呀,那是晒麝,麝香的麝。人家那样说是骂你呢。”

    我有些糊涂,就问:“那晒麝是什么意思呢?”

    她反问:“你知道麝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

    “麝是一种动物,又叫香獐子,麝是香獐子的分泌物。”

    “那怎么会是骂我呢?”

    “麝是香獐子那个地方的分泌物,说晒麝,实际上就是说晒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呢?”我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迟疑了一下,假作嗔怪地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啥呀,就是那个地方呀。”并且用脚轻轻地踢了我一下。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也不敢笑,一时语塞。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还小,不知道有些人坏着呢,说话总是暗藏机锋,你不懂就不要乱接话。”

    我胡乱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过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又聊到别的话题上去了。

    这段对话使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抚摸她小腿的手渐渐加大了力气。而且我分明感觉到,她踢我的那一脚应该是一种明白无误的暗示。我鼓足勇气,把手伸过她的膝盖,摸到了大腿处。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对话终止了,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但她始终没有动一下,默许了我的所有举动。

    大腿处的裤管显得有些窄紧,我的手艰难地一点点前进,摸到了大腿内侧。大腿内侧的皮肤温热柔软,我抚摸着,感觉到一浪一浪的冲动向我袭来。好像过了很久,我决定再向前一步,把手伸向她的隐私部位。

    这时候麻烦来了,由于大腿处的裤管太窄,我费了好大劲,手指也差不多刚刚够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偶尔向上抬了一下手,感觉到一阵空旷。我又有意抬起手试了试,居然感觉不到裤子的拘束。我忽然明白:她自己把裤子解开了!

    一阵惊喜,我迅速从裤管里抽出手来,向下挪了挪身子,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腹,把内裤往下拉一点,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阴阜不是很饱满,但是能感觉到阴毛很茂密。我抚摸着,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令我神魂颠倒。这时我的鸡鸡早已昂首挺立,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又向下拉了一下她的内裤,她居然抬抬屁股,自己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了胯部以下。我把手向下伸去,摸到了她的阴部。她的阴部早已是水汪汪一片,湿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阴蒂什么的,就在她的yinchun部位摸索,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大小yinchun,我的手就在那一片沼泽里乱摸乱抠。我既紧张又激动,不停地咽着唾沫,手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分开她的yinchun,把中指插进了她的yindao,一直插到最深处,在里面挖了起来。她的yindao有些宽松,加之充分湿润,挖起来就像在挖一片温热的泥塘,我甚至感觉得到她yindao壁上一层层的皱褶。我每挖一下,她的身子就紧一下,阴部也向上耸动一下,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的鸡鸡也硬得像铁棍一样,胀得有些难受。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想把我的手指从yindao里抽出来,我坚持了一下,她也就松开了。

    她好像有些狂乱了,一只手在我的腿上胡乱地摸索,无意间摸到了我顶起的小帐篷,犹豫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继续挖着,忽然,她绷直了身子,憋住呼吸,两腿死死地夹住我的手,yindao里面一下一下地收缩,同时就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过了好几秒钟,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继续挖着。

    这时,我感觉到她在拉我的裤子,我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用力又拉了一次,我才明白她这是让我过去。我飞快地爬了过去,侧身躺在她旁边。她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开始狂吻。

    我彻底痴狂了,从裤子的前开口掏出硬邦邦的鸡鸡,没头没脑地往她的阴部乱顶乱撞。由于是侧身位,顶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她很体贴地用手握住我的鸡鸡,引导我插了进去,并且挺起阴部迎接我。

    由于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过程,我已经非常激动了,一进去就疯狂地抽插起来。因为怕吵醒另一张病床上的人,我们都不敢出声,连呼吸声也压得很低。她喘着气问了我两次“来了没有?”,我隐约明白这是问我高潮了没有,就小声回答“快了。”我一下快似一下地抽插着,她也一下一下地迎着我耸动。没有很长时间,我就到了崩溃的边缘,鸡鸡跳动着,一股一股的jingye射进了她的yindao。

    稍微停了一下,因为怕被另一张病床上的人发现,还没等鸡鸡软下来,我就拔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爬到另一头躺下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因此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握住她的脚,我们就那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走了,那时她还没醒。下午我再去医院见到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以后,我还是经常去女友家。

    10月的一天,礼拜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去女友家,只有女友的母亲一人在家,女友跟同学出去玩了,女友的父亲出差未归。女友的母亲穿一条秋裤煨在床上做针线活,我就坐在床沿跟她说话。

    聊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你那晚疼吗?”我很奇怪她怎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说“不疼。”她很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也有白头发了呢。”我摸了摸头说:“是吗?这是不是人们说的少白头啊。”她说:“来,我给你拔。”我就趴在床沿上,把头枕在她腿上,她在我头上搜索起来。

    她忙活了半天,好像并没有找到白头发,但还是在孜孜不倦地搜索着。

    “喜欢mama吗?”她忽然问。

    “嗯。喜欢。”

    “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手在我头上摩挲得更温柔了。

    她是盘腿坐着的,我的头枕上去,脸差不多刚好贴着她的小腹部位,一股热烘烘、sao呼呼的气息从她的裆部冉冉升起,撩拨得我不能自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她的rufang,发现她竟然没有戴乳罩。我一时兴起,把她的衣服掀了上去,一对rufang跳了出来。她的rufang并不算大,也略微有点下垂,但一把握住还是满满的。rutou很黑,经我一摸,已经硬挺挺地立起来了。我用手用手指拨弄rutou,又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同时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她的阴部又已经是水汪汪一片了。我用手掌在yinchun上揉摸,然后又把中指伸进yindao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来一下吧。”我说:“白天啊,不敢吧。”她就不做声了。

    我继续在挖。

    又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来一下吧,不要紧,很快的。”她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我不好再拒绝了,就点点头。

    她麻利地下了床,靠着床沿站着,把内裤和秋裤脱到了胯部以下。我从裤子前开口掏出硬挺的鸡鸡,她一把握住,引导我插了进去。由于害怕来人撞见,想快点结束战斗,我很用力地抽插,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的动作。

    “来了没有?”她喘着气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快、更用力地抽插。过了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一股一股的jingyejingye喷薄而出,射进了她的身体,鸡鸡在她的yindao里足足跳动了十来下。

    我们相拥着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敢等鸡鸡软下来就拔了出来,她握住我的鸡鸡,顺手捋了一把,帮我擦去鸡鸡上沾着她的阴液和guitou上残余的jingye。

    我们们很快收拾好,然后她就又坐回到床上。我继续坐在床边陪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12月初的一天,也是一个礼拜天,那天的午饭我是在女友家吃的。当时我正患感冒,本来说好晚上跟女友一起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的,可是午后感冒重了起来,发烧,就在女友的床上躺下了。到了下午还不见好,晚饭也没吃。晚饭后女友的母亲熬了一碗姜汤让我喝下,发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头还是昏沉沉的,懒得动弹,就继续躺着。女友的母亲就对女友和她父亲说:“要不你们去看吧,我在家照看他。”女友无奈,挽着她父亲走了。

    女友的母亲叮叮咣咣洗了碗,走过来坐在床边,问我还想不想吃什么,她去给我做,我表示不想吃。她把手放在我额头,试了试,说好像温度退下去了,然后就在我的脸上抚摸,说了好些关系体贴的话。

    人在病中感情很脆弱,我当时非常感动,记得眼眶都湿润了。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忽地抱住她,狂吻了起来。她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着,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抹了满脸的口水。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抚摸、揉搓rufang,用手指揉捏、拨弄rutou。渐渐地,她开始喘气了。我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揉摸已经湿润的阴部,抠挖水淋淋的yindao。为方便我抠摸,她自己解开了裤子。然后她也把手伸进被子,隔着裤子抚摸我已经坚硬的鸡鸡。我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脱到胯下,让鸡鸡跳了出来。她握着我的鸡鸡,轻轻捏了捏,开始上下taonong。

    这时,我拉了她一下。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脱掉鞋躺到了床上,并且脱掉了一条裤腿,两腿张得很开躺着,阴部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只见黑乎乎、湿漉漉一片阴毛下面,两片暗红色的yinchun,中间张开一个粉红的小洞口,水淋淋,亮晶晶的。我也没顾上细看,用手又抠了抠,就翻身上去,挺起鸡鸡插了进去。她半含羞怯地说:“今天你的好烫。”我说:“可能是因为发烧吧。”又问她:“喜欢吗。”她点点头说:“喜欢。”

    这句话极大地刺激了我,我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她却用手使劲按住了我的屁股,像推磨一样做着圆圈运动。我顺着她的指引动作,我们的耻骨部位紧紧顶在一起,用力地研磨着。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的耻骨部位隐隐作痛。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动作能充分刺激女人的阴蒂。

    我们一边狂吻,一边这样研磨。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揉搓着她的rufang和rutou。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粗重。忽然,她的手移到了我的背上,紧紧抱住我,阴部高高耸起,浑身僵直,yindao里面一跳一跳的。几秒种后,她的屁股突然落下,同时重重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瘫了下来。

    我不敢怠慢,继续做着研磨的动作。她缓了一会儿,开始有节律地耸动阴部,我就顺着她的劲开始抽插。她用两只手扶着我的胯部,一拉一送,帮助我发力。可能是感冒发烧的原因,抽插了好长时间,我都没有要射的感觉,倒是她又浑身僵直了一回。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小声问道:“来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呢。”她就加大了阴部耸动的力度。我把双手伸到她屁股下面,她顺势把屁股抬了起来,这样我每插一下都是连根净入。

    插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