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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自己还要在洞房里教自己的夫君怎样折腾自己,想到这些莲

    老前辈武功超绝,一定在武林中大大有名,不知晚辈应该如何称呼。”麟儿想要趁此机会摸摸老人妖的底细。

    老人妖翻了翻那双白多黑少的死羊眼,哼了一声:“武林之中,大多名不副实之辈。

    又有什么必要于他们这种人混在一起”。

    有够拽,麟儿想了想,现在正好趁热打铁,狠狠的给这老妖一顿马屁,不过一路上自己的马屁已经拍足了,可效果看来不太够,如果没有什么新意的马屁还是不要拿出来献宝的好。

    看来只有最后一招了,如果能够和这个老人妖拉上关系。那自己的小命就可靠多了。

    不过这原本是万不得已决不能施展的手段。谁知道,老人妖会不会看对了眼,非要让自己成为他的绝世武功的传人。万一,老太监练的真是“葵花宝典”什么的,自己不是完了吗?就算不是那个“葵花宝典”瞧老太监练成这副模样,只怕也同样不是什么省油的功夫。别到最后来个,挥剑自宫,却未必成功。那可就完蛋大吉了。

    不过,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只怕想不了那么远了。

    “您老的武功确实不能和那些人比,对了,您老看看我是否可以学上两招您的惊世绝学,我替您老让武林中的那些人开开眼。 ”

    “想学我的武功?你爹的武功你还学不像样呢。”老太监不屑一顾的说。

    “那是因为我爹的武功不适合我练”麟儿偷眼瞧了老头一眼,见老头对自己说的东西居然有点兴趣便继续道:“我爹人高马大,臂力雄厚,正好适合练那种厮打硬拚的功夫,而我哪,我的根骨一点不像我爹,反而和娘一样,属于小巧轻随的那类。 ”

    停顿一下,又扫了老头一眼,接着道:“我爹教我的时候又不知变通,老是用他以前的练法来教我,也不想想,同样的一块地里还长出两样地苗来呢。更何况,完全两种不同体质,如何能够强求能够得到一样地效果。 ”

    “而且,自从爹带我去向四海龙门向老龙王拜寿之后,我更清楚这件事了。”

    说道这里,麟儿看到老人妖明显对自己说地话极感兴趣。所以买了个关子,不再说下去了。

    “你小子到底发现了些什么东西,快点说”果然。老太监憋不住问了起来。

    “您不知道,老龙王武功高强,在武林中数一数二,可他儿子就差太多了。”

    “这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嗨,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

    “啊哟,您老也知道这件事,但是,在我看来,小龙王确实不太合适练龙门的那些武功,龙门号称内功天下第一”说道这里,麟儿听到老头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他没有去理,继续道:“我一看,乖乖,老龙王简直是比老爸大两号的大块头,自然合适练这种功夫啦。而他儿子个子又小,人又瘦弱,以我看,要是他能去练刀,练剑什么的肯定要比现在合适。我将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 ”

    说完,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些话,其实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所能够想到的。只不过,因为平日里听朱瘸子说过“晏子使楚,淮南橘甜,淮北橘苦”的故事,所以信手拿过来,说了一通。

    没有想到,这些话还真的触动了老人妖的心思。

    老人妖原本就为自己苦于没有传人而犯愁,而且,他还有一件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心事。原本,老头早已经死了收徒之心。没想到给麟儿的一番话,钩起了沉寂多年的成年往事。

    而且,从麟儿的一番话中。老头还猛醒到自己原本没有想到过的一件事。

    想当年,自己的对头确实武功超群,这三十年来自己从没有间断过修炼,但是,对方也没有闲着。从武林中的传闻看来,现在对头的武功早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只怕有生之年,自己永远没有可能压过对头一头了。

    可这臭小子说得不错,当今武林可说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对头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他的门人子弟却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角色。

    看这臭小子尽管德行差了点,不过自己的这个门派,对于德行一向不太注重,只要不会欺师灭祖就过得去,而且,本门的那些练功法门,在那些白道看来是绝对的左道旁门,yin亵晦涩。太过正气反而不会有所成就。再说,这小子根骨奇佳。

    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能有这番见识,可比那些死练了几十年武功的粗胚强的太多了。

    打定主意,老人妖将麟儿叫到身边。吩咐他坐在自己面前。

    麟儿心情忐忑不安,老实说,他实在不愿意和老人妖有太多关系,可现在,小命悬于人手。不得不低头啊。

    麟儿满脸堆笑而又无精打采的坐在老人妖面前,一股酸溜溜的气味冲鼻而来。

    直冲得麟儿昏昏欲呕。而且,还要忍受老太监在自己身上捏来摸去。说实话,麟儿浑身耸立起来得满身鸡皮疙瘩,早已经将他心里得想法表明的一览无余了。

    可老太监根本不理会这些,仍然像是在菜市场买猪rou那样,挑挑这里,又翻翻那里。

    麟儿肚子里一直在暗暗嘀咕,老人妖不正常,看来是摸上瘾了。但愿,老子祖上积德,别让老人妖看上,自己可不想变成兔儿爷。

    临末了,老人妖叫麟儿把裤子脱下来。

    麟儿心里直念叨,来了来了,完了完了,老子今天要失身。

    还好,老人妖只是将麟儿的小鸡鸡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几遍。又伸手在下面的囊袋上捏了两下。便让麟儿把裤子穿了起来。

    麟儿穿上裤子,远远退到一旁。就等着老人妖发话,可看着老人妖默不做声,实在是有够纳闷,居然,摇了半天骰,偏偏不开宝,吊胃口,麟儿暗自想。

    老头在那里沉思着,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悠悠的问道:“小子,你真的想要跟我学武功吗? ”。

    这下,麟儿犯愁了,该怎么回答呀?

    说是吧,万一老太监练的真是“葵花宝典”,那自己不就玩完了吗?

    说不吧,在老人妖面前,借他二百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看来,只有先探探底,看老太监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再说。想到这里,麟儿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老练的武功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很难练啊?”

    这样问,至少能给自己留点余地,大不了,老太监以为自己怕吃苦,免得让老太监识破自己根本不愿意当他的徒弟。

    果然,老太监真的以为麟儿还没有拜师,就害怕练功辛苦了,连连的摇着头道:“小子,以你的脾气,你的资质在好,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想练一身傲视群雄的武功,怕吃苦怎么成?我可不像你老子,如果拜了师,你不肯好好的练武功的话,哼哼”老太监从鼻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冷哼声。从怀里掏出一根两寸长的银针。

    看到,老人妖手里的银针,麟儿的脸刷的一下变绿了。

    完蛋,完蛋,看来真的让自己料到了,老人妖练的肯定是“葵花宝典”。麟儿清楚的记得,老爸老妈当时说过,当年的东方不败以一根绣花针,独战当时的三大绝顶高手。

    武林之中除了“葵花宝典”还有什么别的武功是用银针作为兵器的。

    勉强挤出一丝的笑容,麟儿道:“老前辈,这东西是不是太短了点,跟人打,用这玩意儿可不太安全啊! ”

    “小看这根银针”老人妖翻了翻白眼。曲起中指一弹,银针“铮”的一声脱手飞出。

    一道银线直击在麟儿的胯裆之间。

    麟儿连忙往后挪了两步,低头一看,直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原本自己坐着的大青石上,深深的紮着那根银针,只是微微露出一点针屁股在外面。

    “嘿嘿,本门的天蚕神功讲求的正是”缩百丈成一尺“和”化粟米为千斤“”老太监洋洋得意地说。

    麟儿的心里稍稍落定,还好还好,不是“葵花宝典”,不过,还得问问清楚,这个“天蚕神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麟儿笑嘻嘻的问道:“那既然有这样强的武功,我们门派一定名声很响,本门叫什么名字。 ”

    老人妖摇了摇头道:“本门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在你爹的那些白道中人眼里,老子只是个yin贼罢了? ”

    “yin贼?”没有比这个让麟儿更加吃惊的了,没有想到老太监说自己是yin贼,天知道,如果天下的yin贼都长成这样,那岂不是天下太平了。难道,yin贼这个行当这样好混,连个人妖,太监都居然能够当yin贼。

    可是,老太监显然误会了麟儿的反应:“怎么,怕了吗?我知道,你爹你娘,最痛恨yin贼,你怕做了yin贼,会给你爹宰了吧。想不想跟我学功夫,你自己看着办。 ”

    “想,想,师父受弟子一拜”麟儿翻身对着老太监跪了下去。

    (四)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唐朝诗仙李太白的这首中道不尽的一股金华逝去,万景凄凉的景象。

    作为六朝金粉之地的西安,古时候称作长安。

    作为西垂的第一重镇,西安一向是朝廷派守最为牢固的一座城池,自古以来,就有金池玉锁之称。

    由于咱这大明王朝,开国一百多年来,一直存在着北方蒙古部族的威胁,还时不时的受到西北的回鹄部落的sao扰。

    因此,西安作为西北集政治,军事为一身的中心,一直以来就受到朝廷极大的关注。

    咱这大明朝,率土保民,靠的是大封皇子,和派遣内臣作为监军,这两条治国妙方。

    太祖皇帝,当年为了防止手下大臣分裂王权,大肆屠杀功臣,还把自己的几个儿子封到各地军政重镇,以求加强权利控制。虽然,最后燕王篡位当上了皇帝,可他仍然坚持执行这项政策,反正,篡来篡去,都是姓朱的当皇帝就可以了。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的兄弟来篡自己的这个位子,世宗创立了锦衣卫这个部门,锦衣卫是由皇帝身边的太监亲自率领的,而且,很多太监还被派遣到各地,以达到监视和控制地目的。

    麟儿完全没有想到,老人妖居然真的是个太监,而且是个大太监。

    老太监竟然是镇守西安的枢密使兼西北军总监察--王保。他的势力含盖西北,中北,七郡六十二县。直接辖制驻守西安的西北军和负责监视封在西北的汝王。

    麟儿非常奇怪,一个武功如此高超的武林高手怎么安心作个太监。

    不过,让他相当安心的是。老太监教他的武功现在看来决计不是什么“葵花宝典”

    。

    至于老太监说得,他的武功原本是yin贼功夫,麟儿倒有一点相信了。

    自从跟着老太监练武的两个月里,练来练去就是练那根玩意儿。

    一开始,老太监拿把刀要给麟儿的小鸡鸡动手术的时候,麟儿确实吓了一跳。

    还以为,老太监要给他净身呢。还好老太监只是割开麟儿的囊袋,将一粒rou珠埋了进去。

    听老太监说,那是什么龙马丹。好像十万匹马里才有那么一匹龙马,而十万匹龙马里也才只能找到那么一粒龙马丹。

    这粒龙马丹原本是一个犯了事的官员,千方百计弄到手想要呈献给当今皇上换取自己的性命的。可没曾想,让老太监听到了这个消息,先一步将龙马丹抢了过来,又顺手安了个罪名送掉了那官员的性命。

    原本老太监也想把这粒龙马丹献上去,或者,另行调制成药丸,献给皇帝。

    毕竟,自己手里拿着这粒龙马丹一来没有用,二来万一让人知道了这件事,可是一件大大的祸事。当今皇上正愁子嗣艰难,朝廷上下趁此时机纷纷敬献状阳秘药,丹方。

    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称为“天阳圣品”的龙马丹,却藏秘不献,作为一个太监可是欺君惘上的重罪。

    合巧,麟儿运气极佳,如果再晚个半年,老太监要回朝述职,他必定带着龙马丹敬献皇帝。现在只能说当今皇上运气不佳了。

    不过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麟儿,却每天在那里抱怨着。当然,他可不敢当着老太监的面有所抱怨,还得满脸堆笑的直说自己身体怎么怎么舒服,内功如何如何有长进。

    可实际上,自从埋下了这颗龙马丹之后,麟儿只是觉得经常心烦意乱,浑身燥热。

    内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的。只是饭量大增。可也不知道,吃下去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反而一天一天消瘦下来。如果硬是要问rou长到哪里去的话,只怕只能说rou全部集中到自己那越来越肥的话儿上去了。

    最近,自己原来的那条短裤已经搁不下那条越来越粗长的东西了,经常顺溜着从裤腿里钻出一截脑袋来。

    这天,麟儿一个人在那里数着自己的肋骨发呆。

    近来,自己实在是越来越瘦,大概离着身轻如雁的境界不远了。如果再努力一把,说不定还能轻如鸿毛呢。

    正在这时,老太监走了进来。

    老太监平时不同麟儿住在一起。在西安城里,老太监有一处极大的宅邸。那才是老太监住的地方。麟儿跟着老头去看过。

    宅子相当气派。两扇大红漆门上面满是铜钉。

    进门,一面屏影风墙。上书一首诗太府阁天老,监国苦功高。

    柱石无双对,处世为雄豪。

    老太监告诉麟儿,这座府邸是老经略使送给他的,墙上的诗是老经略的儿子为他写的。麟儿反反覆覆的将这首诗看了两边,总觉得这首诗的味道不对,表面上好像是首马屁诗,可雄豪之类的比喻对于太监来说不是极大的讽刺吗?看着看着,麟儿觉出味道来了。这首诗的开头暗中藏着“太监住处”四个字。

    麟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老太监这件事,不过后来才知道老太监原本就明白这首诗的意思。

    不过,当麟儿问起他后来有没有报复过那个送诗的人的时候。

    老太监无所谓的说,他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写诗的那个年轻人性子太冲,迟早会碰个头破血流,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对这种毛头小子报复什么,而且太监就是太监,你不写这里是太监住处,难道别人就不知道这里住的是太监了吗。

    听完老太监的这一番话,麟儿对这个老太监的为人越来越吃不准了。

    老太监的宅邸两宽两进,至少有四十余间住房,平时使奴唤婢,好不舒服自在,可老太监说在这里练功一来不太方便,二来生活太舒适了对习武不太好。所以,坚持叫麟儿搬到外面去住。

    老太监把麟儿安置在西城墙根底下的一处荒废已久的小院内。

    小院独户,只有三间厢房连个客厅都没有,后面有一间厨房,和一间柴房。

    柴房里面还堆着一堆杂物。小院独门独户,四周也没个左邻右舍。门前一道小溪是从护城河通进来的,每次上街都让麟儿绕上个半里地。院子后面有块空地。四周种着些个杨树。这个犄角嘎拉还真是个隐蔽的好去处。亏老太监怎么找到的。

    在这块儿就算是杀了个人,没个十天半月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荒僻也有荒僻的难处,就像是麟儿开刀的那会儿,想叫个人帮忙提个水,做个饭什么的,都没处找去。

    所以,那几天麟儿只能忍着伤痛,小心翼翼的自己打理吃喝起居。还得小心不能把伤口迸裂了。因此在老太监不在的时候,麟儿早已经不知道把老头的十八代祖宗反反覆覆骂了多少遍了。

    老太监平时不会来这里。来的时候不是教麟儿一些什么功夫,就是要测试麟儿到底学得怎样了。

    对于老太监,麟儿可不敢敷衍了事。

    两个月下来,他还真的颇有长进。至少,那个轻功,就比以前强多了。

    看到,今天老太监得空来看他,麟儿心里嘀咕,老太监不知道又要测试他什么东西了。

    不过,今天老太监和往常不一样,他并非一个人来的。门口好像还站着一个人。

    老太监上上下下的来回漂了麟儿两眼。将眼光落到了麟儿的裤裆上面。

    裤裆里鼓鼓囊囊的好像塞着一跳蛇。

    “把裤子解开来”老太监道。

    麟儿反正也已经习惯了,差不多每次来,老太监都叫它解开裤子检查一番。

    没想到这次老太监检查得特别仔细,简直就只剩下蛋黄没有给翻出来亮亮了。

    反反覆覆得看完之后,老太监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看来是时候了。

    ”

    是时候了,是什么时候了?别老太监看上了这件宝贝,想要把它割下来,给自己安上。麟儿暗自琢磨着。

    老太监并不知道麟儿心里在担心什么。他回转身来,冲着门口道:“你进来吧。”

    “唉。”随着一声清脆娇嫩的答应声,从门口的转角处转出个面目清秀的女孩来。

    麟儿直呆待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顶多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小姑娘。连手里提着的裤头都忘记了。一个没留神,裤子滑落到脚背上。这下好,完完全全的献宝了。

    那个小姑娘卜叱一声笑了出来,别转头不敢再看。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连耳朵都红红的。

    麟儿连忙抢起自己的裤子。胡乱的将腰带紮起来。同样满脸通红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小子,现在你有个伴了,从今天起,莲儿就是你的丫头,以后有什么事,莲儿会帮你做。而且,莲儿除了伺候你之外,还可以协助你练功。 ”

    “练功?莲儿她也会武功吗?”麟儿问道。

    “你小子懂什么,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的练本门的入门基础内功,要知道本门的武功极为精深,而且全都要有浑厚的内力,才能施展。 ”老太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部红色封皮的册子,他拍了拍册子继续说道:“我没有空亲自教你,你看着这部秘笈自己修炼,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去问莲儿,莲儿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这上面的功夫她是知道一点的,至于她也回答不出的东西,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好了,实在不懂,下次再一起问我。 ”

    说完,老太监将手里的那部册子抛到麟儿手里。

    接过册子,麟儿觉得双手向下一沉,看不出,小小的一部册子居然有些份量。

    “好了,你们自个儿好好的玩玩吧,老子走了。”老太监说道。

    “恭送公公”那女孩轻柔得浅浅施了个礼。

    “对对,我送送你吧”麟儿这时才回过味来。

    “他妈的,小子居然知道尊敬师父了,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老太监说道。

    麟儿心里暗暗骂道,老太监,如果不是看在你送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丫头的份上,想要老子对你客气,门都没有。

    当然他嘴里绝对不敢这样说出来,堆着一脸笑连连点头道:“是是,下次一定改过。 ”

    “好了,有这份心意就成了,你小子就不必送了。”老太监说完往外就走。

    不必送,说得好听,不送你一送的话,反过头来,你一个不愿意,再把这样一个好丫头收回去,那可就太可惜了,既然马屁都已经拍出来了,干吗不拍足一点呢?麟儿心里暗自琢磨。

    想完,他连忙跟着老太监走出了房间。

    出门一看,果然,老太监在门口等着呢。看来,勤快一点是有些用处。

    看着麟儿跨出门口,老太监点了点头。

    麟儿走到老太监身边说道:“您老好不容易来一次,我真想和您好好聚聚,看您又没有空,我就送您到桥上吧。 ”

    “有长进,懂得客气了。”老太监说道。

    一老一小两个人静静的走在河岸边,看看离着住处有那么几十米了,老太监停下脚步,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旁人。轻轻的弯下腰。

    麟儿看到这样的架式,知道老太监肯定有话要对他说,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小子,你得用功练那本秘笈上的功夫,过段时间,我要带你上京,只怕没有什么机会让你练武,上京之后,我会让你见到皇上,而且可能有场比武,你可得给我争点面子。 ”说道这里老太监抬起头来又一次朝左右看了两眼,继续道:

    “还有,那本秘笈上的功夫,逢单可以练,逢双千万别学,这可是我们门派里防止外人偷师的不二法门。这个秘密你只能告诉你的子弟知道,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

    ”

    “知道了,可是师父,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麟儿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懂,武林之中,有很多门派也搞秘密传承,但是,大多数都是用口耳相传,不落文字的方法。从来没有听说过像这样师父教徒弟的。随便扔本书让弟子自己学,可书里还暗藏机关。

    “你懂得什么,本门武功必须要有女子协助修炼,以前,本门都是将功成之时将那些女子全部处死,来保密的,第七代师祖认为这样有伤天和,就改为这种方法,而且,把高段的功夫和底段的功夫分开传授。这样,就没有那个女子能够知道全部武功了。 ”

    听完老太监的一番话,麟儿点点头,果然自己的这个门派全是些个jian猾之徒,个个擅长过河拆桥,看来以后自己得格外小心,在老太监的手里肯定不会太好混。

    老太监说完这番话,站直身子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记住给我好好练功。”

    “师父,我还是送您到桥边吧。”麟儿说道,其实他心里在想,谁知道老太监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呢?

    “不必了,哪儿用的着走什么桥啊。”说完话,只见老太监也没有做什么势,轻轻的一提腿,身子就平平飞到了河对岸。

    方便,轻功好就是方便,麟儿心里直念叨。

    (五)

    麟儿踏着轻松的脚步回到自己的住处。

    现在,在他的眼睛里,这个荒僻破落的小屋是那么的温暖可亲,这大概就是“有家的感觉真好”吧。

    走进院子,只见莲儿正在那里打扫着地上的落叶。

    看了一眼地上厚厚的铺着的落叶。麟儿不尽有点脸红,自从住到这里来以后,他都从来没有扫过地。

    “公子,你回来啦。”莲儿放下手中的扫把说道:“您先进屋子里休息一下,等我扫完地,就去给您做饭。 ”

    “千万别累着,地什么时候都能扫的”麟儿倒是很疼他的这个丫头。

    麟儿也不进屋子,就站在院子里盯着莲儿看。

    说真的,莲儿确实漂亮,一张水净的瓜子脸上一个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左右两个丫髻上面各簪着两颗珠花。漆黑的头发应承着粉嫩的脸蛋。一张小巧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莲儿给麟儿看得相当不好意思,赶忙转过身去。自顾自的扫起地来。

    无事可干地麟儿独自走进房里。

    信手将桌上的秘笈拿了起来,随手翻了两页。看了两眼秘笈上写的东西,麟儿的脸刷的变得通红,还能感觉到耳朵上阵阵的烧烫。

    麟儿走到门口,向莲儿望了一眼,见莲儿还在那里扫着落叶,这才放下心来。

    继续回到桌前翻看那本秘笈。

    只见这部秘笈,满篇都画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画上的人摆出各种姿态,或是蹲着,或是躺着,或是扒着,或是跪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样子,麟儿看都没有看过。

    麟儿心想,原来这就是本门的武功,看来本门确实是不折不扣的yin贼门。

    翻开秘笈的首页,麟儿看到上面写着几个金字“咀金枝,嚼玉叶,养天蚕,孕道茧,开天门,生死禅”

    翻过第二页,上面写着几句口诀。麟儿正想仔细研究,突然想到老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事情。

    乖乖,好险,好险,以后得当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麟儿暗自思量着。

    跳过第二页,后边一张纸上画着一条蚕,麟儿觉得这条蚕画得实在不太像。

    简直有点儿像是那个话儿,仔细一看下面还有一排注解。原来这上面画的还真是那话儿,只看得麟儿连连摇头,自己将来难道也会练成这个样子,这可太那看了。

    前头这么大。还带着个箍,中间一褶一褶像把锉刀,后边居然还有一圈硬毛。难看,难看。

    接下去,跳过第四页,在第五页上画着一个又像是花瓣又像是叶子的东西,看看下面的注解,麟儿明白了,这应该是王八蛋他们所说的女人的那东西了。

    “嘻嘻,老太监不是叫莲儿帮着自己练功吗?晚上,叫莲儿好好让我看看,哈哈哈”麟儿得意忘形的高声笑了出来。

    兴致上来,麟儿一页一页翻看着。后边写着的那些东西,看得麟儿热血沸腾,完全不知道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间,亮光一闪,麟儿抬头一看,只见莲儿拿着一盏灯走了进来。

    走到桌前莲儿将灯放下,一眼看到麟儿手中翻着的那部秘笈,莲儿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一转头,就想退出去。

    麟儿那里肯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一拦腰,将莲儿搂在怀里。一伸手便插进莲儿的腰带间。从手指上传来一种滑腻柔嫩的感觉。

    莲儿像只小猫一样在麟儿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可麟儿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

    就算是臭狗屎他们的力气也大不过麟儿,更何况是莲儿这样的弱小女子。

    麟儿顺着莲儿的腰继续往下划,很快便碰到莲儿紧紧夹着的双腿,麟儿轻轻的抚摸着两腿相交的地方。

    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还有一条缝。麟儿细细地品味着从指尖传过来地感觉。

    “爷,饭还在火上呢”莲儿娇吟道。

    “不怕,爷吃惯烧焦的东西了”麟儿说道。这倒不是他在胡说,他真的经常把饭烧胡。

    “爷,莲儿是您的,怎么也跑不了。就求爷给莲儿存些体面”莲儿苦苦哀求道。

    听到莲儿软语哀求,麟儿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硬来了。想想也对,反正老太监把莲儿给了自己,今后的日子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

    “那好,你什么时候才能……”麟儿问道,至于能什么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那本秘笈上写的不清不楚。还有很多字他不认得,比如女人的那玩意儿,上边是写着,可那字自己根本没有见过。

    “爷,等到晚上到了床上,莲儿任爷摆布”莲儿低垂着脑袋,脸钻在麟儿的怀里,低声细气的说道。

    “你可不能黄牛哦。”麟儿说道。

    “嗯--”莲儿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娇吟着答应了一声。

    麟儿这才放开手里抱着的莲儿,看到莲儿脸上娇脆的小模样,他又有点反悔,既然吃到嘴边的小rou,干吗还要吐出来。不过想一想,莲儿这么好的一个丫头,真的太欺负她,也实在说不过去。

    莲儿一转身一溜烟的跑出房间。独自留下麟儿一个人呆待的坐在桌前出着神。

    麟儿将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轻轻的闻着。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形容的气味,有点腥味,又有点sao味,还有那处女的体香味。

    过了好一会儿,莲儿才端着一个菜盘子走了进来。

    把盘子搁下一看,里边搁着四盘菜,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菜佳肴,倒也别致精巧。

    青丝豆芽,腐乳排骨,爆炒小牛腰子,再加上一盅鸡皮酸笋汤。

    有荤有蔬,而且,南调北味,全都有了。

    “爷,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婢子只好捡了四色不同地方的菜色,爷您嚐嚐。”

    莲儿说道。

    “你不用太辛苦,爷不在乎吃喝,如果问我想吃什么”麟儿说道这里,站起身来,凑到莲儿嘴边轻轻的啄了一口继续说道:“爷,只想吃你。”

    “别,爷,说好了的”莲儿一弯腰轻轻的闪到一边。顺势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好好好,爷不急,爷等到晚上再说”麟儿无可奈何得说道。

    嘴里说不急,其实麟儿心里早已经火烧火燎,可大丈夫必须言而有信。说不动手就不动手,他妈的动脚总成吧。想完,麟儿的脚就不老实起来,一拖鞋子,弯腰到桌子底下把袜子拖了。伸出脚向着莲儿胯裆轻轻撩去。

    莲儿突地一夹腿,将麟儿的脚紧紧得夹在膝盖上。

    看到麟儿眼里有点着急,又有一丝愠怒得神情,莲儿只好知趣的松开大腿。

    麟儿获得自由的脚顺势钻进了莲儿的大腿之间。

    脚趾轻轻地拨着,夹着,捻着莲儿的那方寸之地。麟儿透过桌子上放着的油灯那昏黄的火光可以看到莲儿越垂越低的小脑袋,和那越来越红的小脸蛋。那个得意,那个高兴,使得麟儿胃口大开,眼前的四盘普通菜肴现在吃在嘴里简直是绝世佳肴,美--。

    吃完这顿晚饭,麟儿立刻跳起身来,转到莲儿身后就要去解莲儿的腰带。

    窘地莲儿双手拉紧着腰带,苦苦哀求道:“爷,爷,别急,婢子身上脏,等婢子收拾好桌子,回头洗洗干净再来伺候爷。 ”

    麟儿想想也对,自己还一身臭汗呢。也得洗洗干净。他这才将手缩了回来,退了几步道:“我先去洗一把,然后在床上等着你,你可快点。”

    说完,麟儿走进后面的那间厨房,厨房里有块隔开的青石板,平时洗什么菜啦,衣服啦的东西都在这里。洗澡当然也一样啦。青石板前有口大水缸。用起水来相当方便,可惜都是冷水,对于麟儿这样衣来伸手的懒汉来说,烧热水洗澡还不如不洗呢。

    听见外面莲儿正忙碌得收拾着餐盘碗筷,麟儿快速的用水从头到脚马马虎虎的冲了两下,便想出来拿衣服穿。

    “爷,您就是这样洗的呀。”正在收拾碗筷的莲儿看到麟儿出来极为惊讶的说。

    给莲儿这样一说,麟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洗菜还得多浸两下呢,这也算是洗澡。

    莲儿笑着抹干净碗筷上的水,将碗筷放回橱柜,转身走到灶堂前,揭开锅盖,热腾腾的蒸气飘了起来。

    “爷,婢子早就烧好热水了,婢子伺候您洗吧。”说完莲儿拿过一个木盆,往里面勺满水,然后端着木盆走过来。

    “你也一起洗吧。”麟儿说道。

    看着莲儿头垂得老低。脸胀得通红。麟儿又不好意思的说:“你别误会,我说话一定算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

    “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我们做奴才推托的份,不是婢子阻了爷的兴致,只是婢子求爷给婢子存些体面,说穿了,婢子只是爷的一件东西,婢子哪能真的强着不让爷动手,爷是个好主子,这是婢子的福分,婢子本来就是爷的,爷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了”

    听到莲儿可怜息息地说着的话,麟儿倒是不好意思再进一步要求什么了。

    接过木盆放在地上,麟儿原本以为莲儿会退出去。

    没有想到,莲儿背过身来,轻轻地解起自己地腰带来。

    腰带一松,一部青丝长裙飘落到地上,莲儿纤指慢慢的蜕下自己地亵衣。轻轻解开缠在胯裆间的骑马汗巾。莲儿整个下半身便一丝不挂的显露在麟儿眼前。

    一个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上那一道迷人的臀缝间深藏着一点胭红随手一挥,不知道什么时候,莲儿的上衣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麟儿看着莲儿慢慢地转过身子,他的两眼紧紧地盯着莲儿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rou丘,rou丘上一道嫩红色的小缝隙下隐藏着女人那最为神秘的境地。

    麟儿至少知道那里就是男人的天堂。现在,这个天堂即将属于他了。

    莲儿轻轻的走到麟儿身前,手里拿起一块沾湿的毛巾,仔细的给麟儿擦着身体。

    麟儿一边享受着这温柔周到的服务,一边慢慢的坐下身来,将脸对着莲儿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

    麟儿只觉得每次轻拨,都会激起莲儿一阵颤抖,特别是,当他碰触莲儿粉红色的花瓣间那粒小巧可爱的相思豆时,立刻感到莲儿正在剧烈得颤抖。

    兴趣上来,麟儿拦腰抱住莲儿的腰,一只手一会儿轻轻的抚摸莲儿柔嫩的肌肤,一会儿撩拨莲儿娇弱的花瓣,有时甚至连身后那道浅浅的臀缝也不放过。

    麟儿很快发现,莲儿哪个地方比较敏感,所以,毫不客气地专门盯着莲儿的那粒相思豆和前后两个嫣红的小洞拨撩抹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莲儿已经软软的扒伏在麟儿的背上。粗重的喘着气息。

    麟儿慢慢直起腰,紧紧的保住莲儿,将她轻轻的放到青石板上,然后从木盆中勺出水来,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将莲儿洗的干干净净。特别是下边那一点点地方,麟儿取过一块皂子来,将那地方反反覆覆的洗剥干净,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麟儿太用力了,那雪白的粉丘,渐渐变得红红的。

    麟儿随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抹了两把。拦腰一把将莲儿抱了起来。

    点点的水珠一路从厨房挂落到卧室的床上。

    轻手轻脚的将莲儿放在床上后,麟儿翻身上了床,两手一招,将床幔放了下来。

    藉着昏黄的灯光,麟儿可以看到床上莲儿紧闭着双眼,侧着头,躺在那里。

    看得出来,莲儿已经彻底的放弃抵抗了。麟儿心中既得意,又紧张。

    静静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噗通噗通的心跳。

    这个时候,麟儿的心脏跳的绝对不比莲儿慢,两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都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麟儿才很不好意思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干。”

    噗哧一声莲儿笑出声来,原来,等了半天,麟儿居然根本不知道人生大事该怎样做。也不知道他这个yin贼怎么当的。

    莲儿绯红着脸坐起身来,轻轻的一把将麟儿的分身握在手里。慢慢的轻柔的套转,撩拨,还时不时的对着顶上的小和尚头轻轻按两下。

    麟儿看着莲儿那奇怪的动作一动不动。只是觉得通过莲儿的撩拨,自己的分身传来阵阵快感。

    整整过了半个时辰,莲儿见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便伏下身子,将嘴巴凑到麟儿的分身上轻轻的添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把麟儿吓了一跳,以为莲儿要将自己的小弟弟咬下来。

    可等到看见莲儿把自己的jiba含在她那小巧的嘴巴里,像是含着根冰糖葫芦似的,轻舔慢吸,有时还在那上面轻轻地咬上一口。心里奇怪之极。

    难道,那玩意儿也能吃,可惜自己没有办法嚐嚐。麟儿心里暗想。

    不过,自己分身之上传来地快感可比刚才强烈的多了。不知不觉中,那条分身竖了起来。麟儿从来没有想到,那根软绵绵的东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子简直像根棒槌。

    莲儿见麟儿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便吐出口里含着的那截。翻身躺倒在床上。

    顺手将枕头塞在自己的臀部下面。然后拉了拉麟儿的分身。

    麟儿不知所措的向前凑过去,只见莲儿将麟儿的分身对准自己下边那点嫣红轻轻顶了两下。然后一手负责麟儿的分身,一手cao到麟儿的后腰,轻轻的将麟儿扳过来。

    麟儿看到莲儿这么做,知道莲儿是想叫自己插进去。便顺势向前一顶。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莲儿脸发白,浑身颤抖起来,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麟儿慌了手脚,正想要将jiba从莲儿的下身退出来。

    只见莲儿咬紧双唇,一把紧紧的保住麟儿的腰。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

    从莲儿眼睛里渗出的泪珠,和她的胸口传来的急促的呼吸上能够看出莲儿正忍受着极大的苦痛。

    麟儿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在一个紧紧的roudong之中,roudong的四壁急速的蠕动着,甚至能够感到莲儿的rou丘阵阵抽搐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莲儿娇吟道:“爷,每个女人破身都是这样的。这是每个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婢子能把这个给爷,是婢子的福气。 ”

    说完,莲儿从床头翻出一块白布汗巾,轻轻地塞到身体下面抹了两把。然后举到麟儿眼前展了开来,只见上面沾染着点点猩红。

    莲儿娇羞的说道:“爷,婢子是清白的交给爷的,这东西请爷收着,从今儿个起,婢子就是爷的了。 ”

    麟儿莫名其妙的匆匆收好那块白布,然后问道:“那我们接下去该干什么?”

    这番话说得莲儿满脸通红,没有想到自己还要在洞房里教自己的夫君怎样折腾自己,想到这些莲儿不禁暗暗叹息命运崎岖,想想自己堂堂的御史千金居然落到这步田地,幸好自己的这位夫君还算不错。

    想毕,莲儿满怀娇羞的在麟儿耳边轻轻的说了两句。

    麟儿确实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而且,好像他的天性就适合当yin贼,很快他便把莲儿所教的东西融会贯通,不但如此,他还无师自通,能够不断推陈出新。

    各种花招层出不穷。搞得莲儿后悔不已,深感自己自掘坟墓,看来将来的日子绝不好过。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麟儿还紧紧得抱着莲儿不停冲顶着。只觉得,怀中抱着的莲儿一阵颤抖,然后身子紧蹦起来,两条腿直直得伸着,浑身颤抖,那只 安少廷已经是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三次在这个叫做华丰的超市里转悠了。但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女孩---哪怕长相相近的都没有。他现在有些相信那天见到的那个女孩也许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否则为何那张面孔竟一闪而过,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梦中经常会出现一张类似那个女孩的脸。他现在已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先做梦梦见到了一个长得很象这个女孩的女人呢,还是先见到了这个女孩之後才开始梦见她。每次醒来後他都不记得梦中的女孩怎麽了或做了什麽,他只是隐隐地记得她好象显得很憔悴和忧郁、有时甚至象是很痛苦,让安少廷心里总有些不安和焦虑。

    他相信梦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认识的或见过的---也许是在某个电影或电视剧,当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个街上见过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视各种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过。他真担心整日紧张繁忙的软件编程员的工作会让他未老先衰。唉,如果有个女朋友该多好啊!他并不奢望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友。只要每天下班後他都能有一个渴望见到的女孩等着他,能和她说说贴心的话儿,化解化解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疲惫,他也就满足了。当然,如果能更进一步……但他的生活中却从未有过这种女孩。每天下班後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着各种漂亮的女人发些幻想,就是连到网络上的元元网站读些各种色情解闷---最近上去的次数太多了,他曾几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活中能有个女朋友,他也不会去得这麽勤。

    店里传来安少廷熟悉的乐曲,让他禁不住也跟着哼了起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采……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一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安少廷一边在心里哼着任贤齐的流行歌曲,一边在店里每个年轻的女人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里幻想一番。

    他什麽也没买,在商店里转了近半钟头,从卖牙膏之类的货架边转了个弯後准备往回走。他心里也清楚现在在这里转悠纯属浪费时间,就算见到了那个女孩又能怎样?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话?

    他曾试过对一个街上的陌生女孩说“我好象在哪见过你,你是不是叫XXXX?”,也试过故意被一个女孩撞一下然後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麽的。除了遭到白眼外,还曾被人臭骂过。

    要是真在这里撞见这个梦中的女孩,对她说“我在梦中曾多次梦见到你耶”,会不会特别浪漫?估计不被她骂回来才怪。

    但他心里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天他在这里的货架的另一头猛地瞥见那张脸後,再绕过去却怎麽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记不清为何当时见了那张脸後会有那麽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这之後他真的有些为她神魂颠倒。

    常常来这里转悠寻找,到是让他少去元元网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时间去浪费。也许真是错觉呢。安少廷有些沮丧地往华丰门口走,准备回家---与其在这里再浪费时间,还不如到网站上读点刺激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个穿着黄色无袖连衣裙的女孩正从另一面向他轻盈地走过来。

    啊!他立刻看出这个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他梦中的那个女孩---不仅长相很相像,而且连那脸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憔悴的样子也都非常相似。

    对!那种憔悴柔弱的神色!绝对神似。

    原来真有这麽个女孩---梦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该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来,手心开始出汗,口干舌燥的嘴巴竟因紧张和激动而合不拢了。看着女孩轻盈走动的优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xiele气。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漂亮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就当她是梦中情人吧,将美好的记忆只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虚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荒谬的幻想,告诫自己不能够象对一般的女孩那样去唐突佳人---这麽美丽的梦中情人---他卑谦的心马上打消了他冲上前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气。

    正在这时,那个女孩的目光也正转向他身上。

    他立刻尴尬地扭过头去,避免被瞧见他正在偷看人家。当他再次偷偷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却见那个女孩突然地拐进两排货架中间,疾步离开。

    他大感奇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女孩已经见到他了,她的动作就好象是她在故意躲避着什麽人---他回头看看,这边就他一个人。难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廷?

    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应该互不相识的,她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们是互不认识的。他认识的可数的女孩里绝没有如此清秀的。

    安少廷没时间多想,立刻快步走过去。当他到了那两个货架的地方时,他见到她正从另一头向右拐弯。他突然想起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话了---他可以问她为何要躲避他呢?对!这真是个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骤然加快起来。

    他不再跟在女孩後面追去,而是从货架这头绕过去。他算准了他可以在靠墙的那条货架後面跟她迎面碰上。他计算得很准确---一边往後瞧一边往前疾走的女孩在这个狭窄的过道上向他疾走过来---他们不可避免地要面对面碰头了。

    “啊!”

    女孩见到他从前面截过来,立刻惊吓地叫出声来,赶紧低下了头,好象是认命了似的站住不动。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象是很怕他的样子---又不是遇到债主了,她为何这麽怕见他?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冲动,让安少廷终于聚集起勇气,用几乎是颤抖的声音有些结巴地问道:

    “喂,你为什麽…你好象…在躲着我?是吗”

    “啊…不…不是…我…只是买点…对…对不起…”

    “啊?……”

    女孩结结巴巴地低声辩解,露出明显惊吓恐惧的表情,让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该如何对答。

    “我…求您…我真的没看见您…求您…”

    安少廷这下真的糊涂了。他怎麽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不仅对他说对不起,竟还要对自己出言相求,倒好象是她非常亏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麽啊?”“啊…对不起…求您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面前的女孩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越说越低,更加让安少廷丈二摸不头脑。

    女孩微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他。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美丽的眼睫毛在一双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动着,一副灵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对着这麽一个美丽女孩,他的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说话耶!她还在求我耶。

    安少廷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

    他前後看看,这一溜货架里根本没有人,於是跟着问下去:

    “喂,这里没人啊?”“啊…不…求您了…这里…随时会…啊!”

    女孩的眼里充盈着泪水,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开始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她连衣裙最上面的衣扣,接着又是一个……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真是惊呆了---他再怎麽也想不到这麽一个美丽的陌生姑娘竟会在自己面前…啊!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强烈的刺激让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转---他急速的心跳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梦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这不是在做梦吧?他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这怎麽可能?这也太……

    突然,女孩背後传来一声金属的声音---她身後几步之外的电梯的门突然徐徐地打开,里面却空空的没有人。

    电梯的声音将他们两人同时都吓了一跳。

    女孩赶紧用手紧攥住松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慌张地回头看去。

    看到里面没有人後,他们都同时松了口气。

    安少廷看着美丽的女孩紧握胸部的娇羞的神态,一股热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无言地张大了嘴,手足无措地呆望着他的梦中情人,脑子里已是一片糊涂,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拉着他疾步向後走去,同时嘴里还在低声地央求道:

    “啊…您跟我来好吗?…求您了…”

    安少廷只觉得一个滑嫩湿润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已被她几步就拉进了无人的电梯。

    他们刚进电梯,自动门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着门边的按钮盘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发现她要找的按钮,用手指一下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发现她按的是那个紧急停动的按钮---这就是意味着外面的人无法再轻易打开电梯的门。

    安少廷一下从惊愕中醒过来---一股凉气从他脊背上升起。

    啊?!她要干什麽?她为何要把他困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一下将他激醒。

    他惊惧地看着这个女孩,揪紧的心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转头看看窄小的电梯,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全身发冷。他呐呐地用生硬严肃的口气质问道:

    “喂,你这是要干什麽?”

    女孩仍然没有直视他的眼,将本来就微低的头低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