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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心舔舐女主人的湿润脚掌,后来,青木竟然把何玉莹的一根脚

    年轻的女编辑刚刚29岁,李美娟正处在端庄优雅的年龄阶段。她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服,领口之间露出胭脂色的红衬衣,修长玲珑的脚上,是一双柠檬色的高跟皮鞋。

    在室内的清晰光照下,这个玉雪聪明的职业妇女看上去显得娇俏而又妩媚。

    窗外洒满了温暖明亮的阳光,在青木的内心世界,穿西服的李美娟却给他造成一种冷艳迷人的感受。

    青木是一个崇尚自由职业的青年摄影师,文学研究所的李美娟女士是他最知心的一个浪漫情人。

    在两个人的独立版图上,年轻漂亮的李美娟一直扮演青木的绝对统治者,而青木永远是李美娟的爱情奴隶。在自己的奴隶面前,李美娟总是采用专制的手段,表现出一种专横残酷的风格。

    青木认识李美娟差不多快有两年了。几乎每一次秘密约会,李美娟都会拿出各种自制的刑具,在青木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伤痕。

    而这些东西,正是青木的内心所真正需要的。

    当然,在做一些超常的特殊情节时,男女双方事先也要明确一个安全的限定。

    青木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青年摄影师,他已经习惯了浪漫情人赐给自己的严重伤害。在青木的文学世界里,漂亮女人的残酷虐待,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正是这种包括种种羞辱在内的虐待与折磨,才是青木爱情生涯里的真实主题。

    李美娟太了解自己的情人了,而她自己也确实从对青木的绝对统治中得到了许多意外的乐趣。

    在青木面前,她也已经养成了一种独裁专制的浪漫风格。

    只要是安全规定所允许的,不管它看起来有多么残忍,李美娟是从来不会手软的。

    这也是青木恋爱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北方的五月,已经是春暧花开的季节。

    粉红的樱花谢了,满树都是碧绿的叶子。幽静的墙角,盛开的丁香花丛里漂泊着诱人的芳香。

    高大的枫树刚刚长出一些娇嫩的新叶,蓬松的树冠在逆光的照耀之下仿佛透明似的,形成一种清幽的美丽境界。

    超越现实的文学研究所淹没在一片富丽堂皇的温带丛林里。

    就在这样一个浪漫的时刻,青木顺从的跪在李美娟女士的办公室,他的潜意识里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渴望与憧憬。

    他希望漂亮的女主人立刻解下她腰间的那根暗绿色皮带,让李美娟给他扒光了衣服,然后让她用皮带在自己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狠抽一顿,那该是多么美妙的精神享受呀!

    这一次李美娟没有亲自动手扒青木的衣服。

    她今天要让他自己脱光,因为这样更能显示女主人的权威性。李美娟女士认为,既然青木愿意给她zuoai情奴隶,那么,她就应该对他的人身自由拥有一种绝对的控制权力。

    在游戏之前,青木已经在奴隶的契约上签字。

    他自愿接受李美娟女士的玩弄与虐待,而且,他明确希望李美娟大胆行使女主人的专制权力。

    李美娟可以无限制的摆布自己的奴隶。

    青木必须无条件的接受女主人的所有指令。

    尽管如此,青木还是担心的向外面看了看,他害怕两个人的游戏被别人看见。

    李美娟说:「你快脱吧!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喜欢浪漫的漂亮女人兴致勃勃的看着心爱的情人,她就是要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光衣服,然后,她还要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青木却迟迟的不肯执行女主人的命令,他还在犹豫。

    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情节,青木犹豫的目的,是让女主人公在惩治他的时候好有一个充分的理由。

    虽然两个人只是在玩一个戏剧化的浪漫游戏,但是也要按照严格的逻辑思维进行下去。

    这个时候,李美娟的脸上浮起一片冰冷的颜色。

    她说:「你到底脱不脱呀?」

    一边说着,李美娟的屁股离开靠背木椅,她要充分的行使青木赋予自己的统治权威。

    李美娟站起来,她走到青木面前。

    青木依然象先前那样跪着,李美娟低下身子,狠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李美娟恶狠狠的说:「快脱!」

    说完,她又抬腿猛踢青木的屁股。

    青木不敢再磨噌了,他在李美娟的拳打脚踢之下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裸着清白的身体,在李美娟的残酷压迫之下温顺的在冰凉的地板上跪好。

    因为在这个时候,李美娟正把她那一双丰腴白皙的温柔小手罩在青木的脑袋上,使劲的往下摁他的脑袋。

    李美娟从抽屉里找出一条结实的绳子,把青木的胳臂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结实了,然后,她回到办公桌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

    她让青木往前挪挪。

    青木膝盖着地,艰难的挪过去。

    李美娟让青木在她的脚底下跪好,然后,她笑容可掬的盯着青木的下身看。

    青木下身的那个东西在浪漫情人的密切注视之下改变了模样。

    它开始一点一点的勃起。

    李美娟看着青木的那个东西大到一定程度,她好象是急不可耐似的,还没等到它完全勃起,就把穿着高跟皮鞋的温柔小脚踩上去。

    李美娟又站了起来。

    她的脚尖依然踩在青木的那个东西上。柠檬色的高跟皮鞋踩住那个勃起的小东西,努力的把它压在光洁的地板上。

    李美娟伸手揪住青木的头发,让他把脸抬起来。

    她笑咪咪的问青木:「怎么样,今格儿的节目很精彩。是吧?」她一边笑咪咪的说着,一边恶狠狠的在脚上加大了力度。

    李美娟穿着高跟皮鞋把青木的yinjing踩在地板上,接下来,她又别有用心的旋转自己的脚尖,肆无忌惮的蹂躏爱情奴隶的生殖器官。

    李美娟清醒的知道青木的承受能力。

    她把自己的所有#作,都限定在一个可靠的安全范围之内。

    这些虐待节目的安全限度,都是经过了大量的实验,在具体的游戏过程中总结出来的。

    青木痴情的注视着李美娟女士的那一只漂亮的高跟皮鞋。

    精美的皮革制品因为穿在漂亮女人的脚上,它仿佛具有一种特殊的意义和价值。

    这个时候,在青木的眼里,那一只柠檬色的高跟鞋已经被人格化了。它象自己的女主人一样如花似玉,光彩照人。

    在文学研究所的办公室里,李美娟女士穿着柠檬色的高跟皮鞋,她尽情的把青木的生殖器蹂搓了十几分钟,终于让他彻底崩溃。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那个深红色的东西里喷射出来,点点滴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淋漓的污迹。

    李美娟把青木背后的绳子解开,给他的胳臂松了绑。

    她紧紧自己腰间的皮带,然后,用那根绳子抽打青木的屁股,督促他去清扫地上的污垢。

    李美娟说:「张开你的嘴!快把这些脏东西给我舔干净!」辟哩啪啦一陈乱响,李美娟挥舞绳鞭,猛烈的抽打青木的屁股。锃亮的鞋尖不断的踢在青木的后面,这个时候,李美娟对浪漫情人格外严厉,她要督促他用嘴去舔地上的白色污染。

    青木果真俯下身子,张嘴去舔落在地板上的体液。

    李美娟又用皮带抽打青木的屁股,强迫他把那些脏东西吞到肚子里。

    直到地上的所有污垢都被清除干净,李美娟这才停止了对青木的恶毒抽打。

    她让青木用脸盆里的凉水嗽口。

    然后,李美娟又把青木摁在地上,用先前那根绳子把他捆起来。

    这个时候,李美娟又恢复了温柔妩媚的模样。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青木,一种怜悯之情,从年轻女人的心底油然升起。

    可是她很快又打消了内心的脆弱。

    因为游戏还没有结束,李美娟只好硬起心肠,脸上重新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她拿出一条毛巾,堵住青木的嘴,然后,又抬脚把他踹倒。

    这回李美娟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她用那根暗绿色的皮带抽打倒在地上的青木。

    打够了事先规定的二十下,李美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用酒精棉球擦拭青木身上的伤痕,然后帮助他从严格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

    游戏规定的戏剧情节完成之后,李美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痴情的望着青木。

    青木穿好衣服,出于一种性格的习惯,他在李美娟的面前跪下来,然后把苍白的面孔贴在她的膝盖上。

    年轻漂亮的女编辑穿着一身衣料考究的西装,里面露出鲜艳的红色衬衣。她的头发剪得很短,早晨的阳光照在洁净的脸上,映衬着光泽细腻的健康肤色,是那一片明艳的棕褐颜色。

    因为刚才是真的用了一些力气,温润的脸颊浮上了浅淡的红晕。

    鼻梁端直,嘴唇微翘,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明艳妩媚。李美娟的脸上没有化妆,可她却依然显得眉目清朗,娇俏迷人。

    李美娟女士用白皙的温柔小手轻轻抚弄浪漫情人的乌黑头发。

    休息了一刻,她看到青木的情绪稳定下来。

    于是,玉雪聪明的李美娟象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伸手托住了青木的下巴。

    她说:昨天何姐打电话来,她让我带你到她那里去玩哩。

    青木看着李美娟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的情绪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李美娟所说的何姐他也曾经见过一面,那还是几个月前,她们在李美娟的家里聚会。当时李美娟安排青木为她的漂亮朋友扮演公仆的角色,那个叫何玉莹的女士已经不很年轻了,可她还是一个玩鞭子的好手哩。

    青木依然沉浸在美妙的回忆中。

    喜欢玩鞭子的漂亮女人确实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尤其是她专用的那根特制皮鞭,更是在青木的思想里造成了难忘的记忆。

    这个时候,李美娟却把青木的脑袋抬起来,一双温柔白皙的小手轻拍他的脸颊。

    她说:「怎么样?下午我带你去何姐家里去,咱们在她那儿好好的玩上一个通宵。」青木没有说话。

    在自己的女主人面前,爱情奴隶被取消了说话的权力。

    女主人发出的所有指令,他的反应只能是无条件服从。

    青木突然感激的把脸埋到李美娟的两腿之间。

    李美娟的大腿受到青木的猛烈冲撞,在这突然的冲撞之下,她好象吃了一惊。

    等到她明白的青木的真实意愿之后,李美娟女士伸手揉搓青木的头发。

    玩弄了一会儿,她又「咯儿咯儿」的笑起来。

    李美娟知道,青木是不会拒绝她的,青木毕竟是她的奴隶嘛。而且她也知道,在何姐那里,安排的游戏节目也会讲究分寸的。

    如果青木不愿意,她的那些漂亮女友也不会强迫他。由何姐亲自主持,她们不会对青木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想到这里,李美娟轻盈的摆摆头。

    她迅速的转动脑筋,开始设计晚上的游戏节目。

    这个时候,青木脱下李美娟脚上的一只高跟皮鞋,然后,他又褪下那只绣花的白色丝袜。

    青木把自己的嘴唇贴近李美娟女士的雪白脚背,然后又移到她那芳香的趾缝间,接下来就是一阵长时间的痴情亲吻。

    这个时候,屋子里的光线依然是柔和而又清晰。

    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窗外的那个世界,已经是一片绚丽的迷人风景了。

    黄昏时分,美丽幽静的花园式庭院里依然是天光明媚。

    一辆装饰华丽的邮递马车停在文学研究所的林荫道上,这是李美娟女士从五月玫瑰歌舞团借来的一件道具。

    为了达到一种真实的戏剧效果,她们甚至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让她来扮演马车夫的角色。

    按照事先的情节规定,李美娟要用这辆古典马车把青木押送到何玉莹女士的森林别墅。

    室外的空气清新怡人。

    光线柔和而又清晰。

    李美娟把青木从她的办公室里拉出来。

    她给他戴上一副冰冷的手铐,然后牵着他走下几级台阶,粗暴的把他推到指定的那辆邮递马车上。

    扮演车夫的女孩子扭头看看戴着手铐的青木,竟然「咯儿咯儿」的笑了起来。

    她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上下,长着一张特别甜美的脸孔,模样生得清纯优雅。

    一头乌黑的秀发从高高的黑色帽筒里披散出来,一直垂落到柔弱的肩膀上。

    李美娟在车后的座椅上安顿好青木,她用一根绳子拴住他的脖子,然后,就在俘虏的身边坐下来。

    她说:「走吧。」

    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那个漂亮女孩坐直了身子,俨然一个英俊潇洒的高级侍从。

    只见她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挥动黑色长鞭,天蓝色的小马甲罩在洁白的衬衫外面,青春美丽的女孩子在柔和的天光之下做出一个浪漫优雅的戏剧造型。

    青木被五月玫瑰歌舞团的这个漂亮女孩子吸引住。

    暮色苍茫,天光黯淡。

    路边有一个黛青色的池塘。

    微风习习,波光潋艳。在青木的主观印象里,那些生长在岸边的繁茂花树如痴如醉。

    在美丽春天的这个宁静黄昏,穿蓝色马甲的纯真少女象是一个迷人的天使,她驾驶着具有古典风格的邮递马车,把浪漫戏剧的男女主人公带进一片有着神秘色彩的新大陆。

    李美娟女士的邮递马车从文学研究所奔驰而出,先是沿着一条幽静的林荫道向西走了十几分钟,然后过了一座白石桥,开始进入一片树木森然的野外园林。

    穿招待制服的漂亮女孩把浪漫的道具马车赶进一扇爬满紫色蔷薇的拱形木栅,向北走了一段平坦的水泥甬路,然后拐了一个弯,她把车停在一幢红顶白墙的优雅建筑前面。

    这个时候天刚擦黑,何玉莹女士的别墅内外已经亮起几盏灯光,造型典雅,光线柔和,流露出来的是一片浓郁的贵族气息。

    何玉莹是前卫杂志的艺术总监。

    这个美丽奢侈的郊外别墅就是她们杂志社的外景之一。

    李美娟把她的爱情奴隶带到何玉莹女士的秘密据点,她们要在这里玩一个带有虐恋色彩的浪漫游戏。

    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那个女孩子帮助李美娟把戴手铐的青木弄进幽暗的走廊,她们粗暴的推搡俘虏的身体,让他在曲折的长廊里迅速前进。

    耳边响着高跟鞋的清脆声音,空洞而又美丽。

    青木顺从的被两个漂亮女人挟持住,在他的心灵深处,产生了一种温磬浪漫的文学思想。

    他希望在这个封锁严密的华丽闺阁之内遭遇更加残酷的虐待。

    李美娟已经安排好了,她的漂亮女友就要进入青木的文学视野,她们愿意帮助青年摄影师实现一个最奢侈的梦想。

    端庄丰盈的何玉莹女士坐在一张柠檬色的皮沙发上。

    一片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现代女性的生活肖像。

    她已经不很年轻了,可是因为长期精心保养的原故,脸上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何玉莹的脸孔白皙娇嫩,修饰得体的头发乌黑亮泽,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现代女性的成熟智慧。

    李美娟和那个女演员把青木推进来。

    她们野蛮的把他摁到,然后又强迫他在何玉莹的脚下跪好。

    李美娟揪住青木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摁,因为这样残酷的阶级压迫,青木的脸几乎贴在何玉莹脚下的地板上。

    他看见一双冰绿色的高跟皮鞋在自己的眼前夸张变形,因为是近距离透视,那尖锐的皮鞋仿佛具有一种极强的冲剌力。

    男主人公的幻想世界里,充满了何玉莹女士的鞋尖。

    它们恶毒的从下面踢进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在进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青木就这样被两个女人摁在地板上跪着。在她们的努力压迫之下,他只能看见女主人公的一点鞋尖。

    李美娟她们还在继续努力,青木的脖子就要支持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主人公的头顶响起何玉莹女士的声音。

    她说:「你们先放开他。」

    身后的两个女人虽然没有松手,可是她们却不再用力。青木直起身子,这回他可以仔细端详眼前的那个漂亮女人了。

    何玉莹女士是一个富有魅力文学形象,风韵犹存,高雅迷人。她在青木的眼里是另类女性的一个代表,思想丰富,手段残忍,年龄要求在四十岁左右。

    而且她要衣着考究,能够保持一种华丽的外表。

    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必要的时候,她还得保持一种浪漫的青春光彩。

    在青木的文学世界里,每一个戏剧角色都有特殊的要求。

    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严格的艺术规范。

    端庄丰盈的何玉莹女士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姿势。

    她说:「美娟,你终于把他带到我这儿来了。我这里的规矩,你都跟他说了吗?」李美娟说:「放心吧何姐,青木可是一个守纪律的好奴隶呀!我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绝对服从。」何玉莹又仔细把青木端详了一刻。

    然后,她轻轻摆了摆手。

    她说:「好啦,你和晓红把他弄到里面去。先好好的给他洗一洗,现在时间还挺早哩。」何玉莹依然坐在她的沙发上。

    李美娟把青木从地上拖起来。

    现在,歌舞团的那个女孩子有了名字,她叫蔡晓红。

    蔡晓红扮演何玉莹女士的闺中蜜友,她按照大师姐的指示,跟着李美娟一起把青木弄到里面去。

    她们在卫生间扒光了青木身上的衣服,然后,把一根胶皮管子接到水笼头上。

    李美娟拧开水笼头。

    蔡晓红捏住管口,用急剧的水流冲洗青木的整个身体。

    在给青木洗屁股的时候,李美娟把胶皮管子捅到他的肛门深处,在他的肚子里灌满了凉水,然后又让他在便池上蹲下来,把他体内的##彻底排泄干净。

    两个女人把青木的身体内外清洗干净,接下来,她们又把他的胳臂扭到背后,用一根绳子把他紧紧的捆起来。

    她们推搡被捆结实的青木,把他押进何玉莹女士的客厅。

    两个女人摁住青木的脑袋,让他在何玉莹的前面跪下来。

    何玉莹女士拿来一根细长的皮鞭,蔡晓红骑在青木的脖子上,努力的把他的上身往下压迫。

    李美娟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对漂亮女友在青木身上施加的浪漫鞭笞充满了兴趣。

    何玉莹在青木的身边站好,她认真衡量一下#的角度,然后,扬起胳臂,把结实的鞭子抽在他腰间的皮rou上。

    前卫杂志的艺术总监在青木的身上抽了一顿皮鞭,她抽够了,又把鞭子递给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青年女演员。

    修长苗条的蔡晓红接过何玉莹手里的皮鞭,她兴高采烈的抽打青木的后背。

    折腾了二十几分钟,她们把青木的后背都抽肿了。

    火辣辣的疼痛钻进青木的心底。

    何玉莹也骑到青木的脖子上往下坐。

    他在漂亮女人的压迫与鞭笞之下得到了一种异端的快乐。

    打到最后,如花似玉的女演员累得胳臂生疼。

    蔡晓红终于停止了猛烈的抽击动作,她站在青木身后稍事休息,然后,抬脚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下。

    优雅的鞋尖踢在青木的两瓣屁股之间。

    他从女演员的羞辱动作中得到一种新鲜的乐趣。

    当蔡晓红的另一只脚尖又踢过来的时候,青木的感受简直是心花怒放。

    他的快乐达到了一个辉煌的顶点。

    因为极度兴奋,青木差点儿晕过去。

    何玉莹把李美娟从沙发上拉起来。

    她说:「你别老这么呆着呀!既然青木有这个意愿,咱们就该在我儿好好的玩玩他。」蔡晓红走过去把鞭子递向李美娟。

    她说:「李姐,我得歇会儿了,这下可要看你的啦。大师姐她一直跟我夸你的好手段哩。」李美娟没有接蔡晓红手里的鞭子。

    她的屁股离开柔软的皮沙发,轻盈的走到青木跟前。

    那两个女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

    李美娟一个人动手在青木的身体上#作。

    她把青木的身子从地上提起来,让他在屋子中央站直。然后,她在青木的生殖部位系了一根细绳。

    李美娟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她穿着白色丝袜踩着光洁的橡木地板,把那两只沉甸甸的高跟皮鞋拴到青木的生殖器官上。

    布置妥当,李美娟伸手在青木的屁股上拍一下。

    她说:「给大家跳个舞吧。」

    何玉莹坐在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李美娟羞辱她的爱情奴隶。

    蔡晓红坐在何玉莹的身边。青木的那个模样把她给逗乐了,她一边拍手鼓掌,一边起劲儿的喊着:「跳呀!你快跳呀!」青木在她们的热情鼓励之下,只好把赤裸的身体摇摆几下。

    李美娟站在旁边双手击掌,她轻盈的给青木打着舞蹈的拍子。

    可是青木的脚步总也跟不上李美娟的拍子,他的运动节奏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止。呆呆的站了一会儿,青木又在地上跪下来。

    蔡晓红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愉快。

    她说:「真没意思。」

    李美娟气愤的把青木踹倒,她把穿着袜子的温柔小脚踩在青木的脖子上,使劲蹂躏着。

    她说:「你也太不给面子啦。」

    然后,她又用足跟在他的脸上蹬了一脚。

    何玉莹上来把那根皮鞭递到李美娟手里。

    她说:「别生气,好好抽他一顿。」

    李美娟气咻咻的接过鞭子,在青木的肚子上狠踹一脚。然后,她一个劲儿的把皮鞭打在青木的脸上。

    只抽了几下,何玉莹就过来把李美娟给拉住了。

    她说:「算了吧,你快别打他了。先消消气,一会儿我们再让他尝尝别的,省得费劲。」李美娟丢下手中的鞭子。

    何玉莹让蔡晓红把青木带到卫生间给他洗把脸。

    等蔡晓红再把青木带到客厅来的时候,李美娟的怒气已经消了。毕竟是一个浪漫的游戏嘛,怎么能跟他动真格的呢?

    李美娟拍拍青木的脸,向他表达了真诚的歉意。

    蔡晓红给李美娟拿来一双拖鞋让她穿上。然后她们解开青木身上的绳子,让他一个留在客厅里,给李美娟擦皮鞋。

    三个女人离开客厅,她们到餐厅去吃夜宵。

    青木一个人跪在地上,认真擦拭李美娟的那双高跟皮鞋。

    他把那双柠檬色的高跟皮鞋擦得一尘不染,油光锃亮。

    然后他又趴在那里,象佣仆一样擦洗何玉莹室内的地板。

    蔡晓红吃完夜宵一个人先从餐厅里出来。

    她给自己冲了一杯热咖啡,轻轻呷了一口,又掏出手帕抿了抿沾湿的嘴角。

    精神饱满的女演员悠闲的坐下来,她在沙发上舒展四肢,然后向青木招一招手。

    蔡晓红说:「过来,也给我擦擦皮鞋。」

    青木爬过去。蔡晓红把脚伸到他的鼻子底下。

    她说:「你可要给我擦干净。」

    青木拿起鞋刷,开始给蔡晓红穿在脚上的那只高跟皮鞋打油。然后,他把蔡晓红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一条干净的抹布认真擦拭。

    第一只皮鞋还没有擦完,就听见何玉莹在餐厅里面喊:「晓红,你让他过来一下。美娟要好好消谴他哩。」蔡晓红用那只还没擦过的皮鞋踢踢青木的大腿。

    她说:「快进去吧,李姐她们还要消谴你哩。」然后,蔡晓红又抬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她补充说:「听清楚了,我要看着你给我爬着进去。」青木双手着地,他按照青年女演员蔡晓红的指示,兴奋的爬向何玉莹女士的美丽餐厅。

    现在,何玉莹的餐厅就是青木的快乐中心。

    因为他知道,她们在那里预备了一个更加精彩的虐待节目,等着他去享受哩。

    在灯火能明的餐厅里,两张美丽的脸孔布满了酒后的红晕。

    李美娟拿起一个油渍模糊的空盘子让青木舔。

    何玉莹把一点残汤倒在半碗剩饭里让他吃。

    两个女人强迫青木打扫她们吃剩的残渣,她们的这种羞辱让青木重新兴奋起来。

    在这个具有私人性质的戏剧空间里,她们越是用最#的手段作贱他,青木的心里越是高兴哩。

    早晨起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蔡晓红从何玉莹的房间里出来,她一个人走到卫生间,把青木从最深重的屈辱中拯救下来。

    昨晚上的虐待游戏一直玩到后半夜。

    青木扮演三个女人的公用奴仆,她们轮流登场,充分的享受了女王一般的荣耀。因为玩得特别高兴,喜欢浪漫的寂寞女人变得如花似玉,美丽绝伦。

    最后大家都很累了。

    她们用绳子紧紧拴住青木的双手,把他的胳臂吊到房顶垂下的一个铁环上。

    何玉莹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堵住青木的嘴。

    李美娟努力的把一个细长的紫茄子塞进他的屁眼。

    蔡晓红洗完澡换上拖鞋,她拿来一根细绳,把自己白天穿的那双高跟皮鞋系到青木的两个蛋子上。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之后,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青年女演员在她们一手炮制的艺术造型前面呆了一刻。

    青木的模样又把蔡晓红给逗乐了。

    冰绿色的高跟皮鞋依然象原来那样紧紧拴住,因为血流不畅,青木的那个东西膨胀得象个紫萝卜似的。

    李美娟塞在他屁眼里的那个茄子还在那个地方夹着。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刚刚蒙蒙亮,屋子里还是朦朦胧胧的,这样的光景,正是这一天中最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浪漫时节。

    刚刚起床的蔡晓红还没有穿外衣,她的内衣是浅淡的玫瑰色,把修长洁白的体态遮掩得玲珑曼妙。一双白皙的温柔赤脚,穿着透明的塑料拖鞋。

    她站在青木身边「咯儿咯儿」的笑了一阵,然后蹲下来「哗哗」的撒尿,最后又到洗手池那儿格外认真的擦了一把脸。

    差不多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梳洗完毕,蔡晓红这才解除青木身上的坠物。

    她又把那个茄子从青木的屁股里拔出来,然后捏住胶皮管子把他的身前身后彻底冲洗一遍,最后终于解开吊胳臂的那根绳子,把青木从铁环上放下来。

    玉雪聪明的蔡晓红留下青木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方便,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青木方便之后来到客厅。

    蔡晓红已经换上一身颜色明丽的休闲裙装,浅黄与玫瑰红相间,脚上穿着一双露出脚趾的白色高跟皮凉鞋。

    她手里摆弄着一根暗绿色的细长皮带,坐在沙发上等他着哩。

    青木还记得她扬鞭策马的美丽形象,他现在就是一匹驾车的骏马,期待着女主人驱赶驾驶。

    蔡晓红把皮带在沙发上拍了拍。她说:「快干活吧。如果不听话,我可要狠狠的打屁股哩。」在青年女歌手的明确指示下,青木跪在地上,他象日本妇女那样跪着擦地板。

    因为虐恋游戏的规定具有严格的约束力,美丽柔弱的蔡晓红很容易就把青木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

    她手里的那根皮带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

    青木在蔡晓红的监督之下,十分努力的劳动。

    正因为蔡晓红手里拿着皮带这样的道具,浪漫的男主人公置身在这些戏剧化的情节里,他在年轻女演员的严厉监督下干着最卑贱的活计。

    心花怒放,青木真正体验到了一种做奴隶的快乐。

    蔡晓红督促青木跪着把客厅的木地板擦拭干净。

    然后,她跟在青木的身后,穿着高跟鞋踢踹他的屁股,让他爬到楼上,把他赶进楼上的一个房间。

    那是何玉莹给蔡晓红安排的温馨闺阁。

    蔡晓红没有立刻动手打人,她的脸色也缓和下来,甚至还露出了几分娇柔的妩媚。

    青木开始自觉自愿的给蔡晓红整理内务。

    他把床上的被子叠好,又格外细心的把床单和枕巾弄平。

    干这些活计的时候,青木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献身的冲动。

    他是心甘情愿的给这个年轻女人做奴隶,蔡晓红让自己给她整理内务,这是女主人对奴隶的一种恩赐。

    青木在蔡晓红的屋子里给她整好内务,然后,他羞怯的看了一眼年轻漂亮的女主人。

    这个时候,蔡晓红也正用一种关切的目光注视着青木,她那一双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洋溢出一片异样的光彩。

    蔡晓红把青木带到客厅。

    端庄丰盈的何玉莹女士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这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漂亮女人,因为昨天晚上刚刚与李美娟在床上玩过同性恋的游戏,36岁的何玉莹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滋润,她今天显得格外娇艳。

    一张白皙娇嫩的脸孔明媚清朗,光滑细腻的颊边竟然浮现一片浅淡的红晕。

    何玉莹看见蔡晓红把青木带进来。

    她说:「过来给我舔脚丫。」

    喜欢浪漫的漂亮女人蹬掉拖鞋,一只秀丽迷人的赤脚从洁净的裙裾下伸出来。

    青木爬过去,他把自己的嘴贴近何玉莹的温柔小脚。

    蔡晓红跟过来在青木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她说:「快舔呀!」

    青木用自己敏锐的舌尖舔舐何玉莹的趾缝,美丽的缝隙仿佛包含了一股诱人的芳香与甜蜜。

    这是在青木的内心埋藏已久的梦想。他温柔的舔舐漂亮女人的迷人赤脚,心底油然生出一种蒙羞的快乐。

    他细心舔舐女主人的湿润脚掌,后来,青木竟然把何玉莹的一根脚含在嘴里,兴致勃勃的吮吸。

    何玉莹把头靠在沙发上,她轻轻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青木的服侍。

    时光流逝,浪漫温馨。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何玉莹女士睁开眼睛。

    青木继续舔舐女主人的美丽趾缝。

    何玉莹脚抬脚把他的嘴给蹬开了 我和他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他刚出生的时候,爸妈带我去表叔家,那时他还只是个刚满月的婴儿,当时的我更在意的是可以吃到美味的满月宴,对那个小小的婴儿完全没有在意。

    第二次是有一年过年,表叔家三口子来我家拜年,表弟留着鼻涕躲在表叔身后,畏畏缩缩的非常怕生,这也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印象。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远房表弟,直到我大三升大四的暑假发生了一件事。

    到了今天,每当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后悔还是庆幸!我家虽然在县城,但好歹也是省会下面的县城。

    从市里(就是省会)到我家走高速的话也就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

    因为不想离家太远,高 中毕业后我就选择了市里的大学,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一本院校。

    我算不上三好学生,也不是什么乖乖女,但是也从来不去想着追求什么新鲜刺激的东西,高 中时候也学过生理卫生,也看过所谓的少女漫画和言情(了解过得可能都清楚,很多言情,就是那种小本子的,写的很露骨,再多写点就变成成人了)。

    因为好奇,高 三的时候学会了自慰。

    后来到了大学,大二的时候交了第二个男朋友(第一个是高 中的时候,回想起来就跟过家家一样,也就牵了牵手,亲了亲嘴,所以就不多说啦),也初尝了禁果,也会和闺蜜聊一些比较色色的话题。

    但是我始终觉得自己是个比较矜持,比较规矩的女生,哪怕和男友在床上也是这样。

    我就这样平静的生活到大三结束,因为连年的扩招,学校的宿舍终於不够住了,於是号召我们这些马上要毕业的师兄学姐,还有家是本地的学生把宿舍让给学弟学妹,让我们自己出去租房子住。

    刚听到这个消息我挺愤怒的,凭什么啊?可是闺蜜的一席话让我立马转变了心情。

    对呀,这样我不就可以和男友一起住了么?我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学校的支持。

    我们学校有新老两片家属区,老家属区紧挨着学校,新家属区就比较远了。

    因为修建的年代较早,老家属区都是些户型紧凑的老房子,很多教职工都自己买房或者搬到新家属区了。

    我和男友很快就在老家属区找到了一套合适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不大,但是作为我俩的二人世界完全足够了,房子还稍微装修过,站在屋里完全感觉不到那种老楼特有的腐朽气息。

    只不过楼层有点高,八楼,还是顶楼。

    不过为了二人世界,谁在乎呢。

    约定了开学来接房,交了500块的定金,我是怀着期待和对男友的不舍离开的学校。

    到家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爸妈(男友的事当然没说),因为我一直很让他们省心的缘故,他们也对我比较放心,所以他们只是抱怨了一下学校的所作所为也就同意了。

    只是我觉得让他们放心的是我虚构出来合租的同学和那个退休的老教授房东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度日如年,狠狠的希望时间过的再快点,甚至抱怨这该死的暑假为什么这么长。

    只是无论我怎么抱怨,日子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我只能通过和男友的电话短信以及偷偷的自慰来慰藉我空虚的精神和身体。

    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只要度过这个该死的暑假,我就可以和男友过着天天耳鬓厮磨亲亲我我的日子了。

    可是有时候事情的发展恰恰就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我那个只见过两面的远房表弟考上高 中了,还是市里的重点高 中,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是我们学校附中。

    为了庆祝,表叔一家子请了所有能到的亲戚朋友吃饭。

    喝多了的表叔说了句他和表婶工作太忙,没法去市里照顾表弟,想请人去市里照顾表弟。

    而喝多了的我爸没等我我反应过来就端着酒杯说:「请啥人啊,小茹(就是我啦)就在xx大学呢,正好她出来租房子住了,让阳阳和她住一起就行了,小茹还能辅导他功课!」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回到家以后,我冷静的想了一下,我爸和表叔都喝多了,可能酒醒了就忘了吧。

    可是有句话叫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第二天一大早表叔表婶就带着礼物来了。

    在一番推辞和强塞之后,终於定下了这件事,我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表叔和表婶对我很放心,直接掏出来一年的房租给我,而且表弟的生活费也由我来掌管。

    一直表现得很听爸妈话的我习惯性的只能同意了。

    (表叔家是做生意的,算是小富吧,听爸妈说几百万还是有的)等表叔他们走后,我撅着嘴甩着我爸的胳膊说:「爸,表弟都是高 中生了,和我住一起不方便啊!」「有啥不方便的,你看阳阳那样子,比你还低一个头(我163,52公斤),又瘦,明明就是小孩子嘛,你那不是一室一厅么?你住里面他住外面就行了。」我爸这人特好面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知道我已经无力回天了,只好带着哭腔告诉了男友。

    后面的暑假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因为表弟要提前报道,所以八月底的时候表叔就开车载着我们去了市里,随车的除了表嫂,还有他们给表弟准备的生活用品。

    一路上,因为心情的原因,我都没怎么说话,除了表弟给我问好的时候礼貌性的回了一句,我都没有看他几眼。

    表婶问我怎么了?我只好说我有点晕车,这才蒙混过去。

    到了学校,见了房东,签了合同,直接交了一年的房租。

    然后就是收拾屋子,在表叔他们的帮助下,把我的东西也搬了过来,一直忙到下午,屋里都收拾好了。

    表叔请客,吃了顿丰盛的晚餐,然后表叔表婶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宾馆住下,就剩下我和表弟两个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这时候我才第一次正眼打量我这个表弟,瘦瘦的,不到一米六的个子短头发,皮肤有些白,还戴着副大大的近视眼镜,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很柔弱的书呆子。

    「姐!」

    也许是被我打量的不自在了。

    表弟轻轻的见了我一声,真的很轻,要不是屋里静,我可能都听不见。

    而且语气也是那种很柔弱的感觉。

    还低着头不敢看我。

    「什么?」

    看他这柔柔弱弱的样子,我的气不自觉的就小了点。

    「姐,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依旧是那种柔弱的,小心翼翼的腔调。

    搞得我都不忍心再生他的气了。

    「算了,没什么!以后你要好好听我的话,好好学习!」不生气的我,语气就和蔼可亲多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听姐的话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改变语气的原因,表弟说话的时候终於擡起了头,脸上也带着笑了。

    仔细看了两眼,发现表弟长得还挺清秀,就是戴了眼镜破坏了整体美感。

    「好了,今天忙了一天了,早早洗洗睡吧。」

    睡前我又制定了一套一起住的各种守则。

    等我想告诉表弟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客厅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早上去给表弟报了道,领了课表和书,下午陪着表叔他们去给表弟买了电脑。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表叔他们第三天就走了,他们临走的时候,我再三向他们保证会照顾好表弟的。

    所以他们乐呵呵的走了,留下的除了表弟还有两千块的生活费(我都只有一千生活费)。

    我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屋里多了个表弟。

    表弟真的很像个小孩子,或者说完全就是个小孩子,在我面前畏畏缩缩的,说什么都听,完全不像我所了解的那些高 中熊孩子那样。

    真不知道他怎么学习那么好,哦,他电脑技术也很好,会很多我不会的东西,虽然我只会上网和聊扣扣……总之就是比我强啦。

    没过几天我就不怎么防备他了,恢复了我本来的作风,我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弟弟了。

    每次我洗完澡,穿着吊带睡衣从客厅经过,表弟都把头压的低低的不敢看我,只是他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我觉得这样的弟弟挺可爱的。

    特别是我穿着睡衣给他辅导功课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头埋进书里。

    (我只是觉得他害羞的样子很可爱,我可没做什么调戏他的事情哦)我不敢说我长得多出众,但也绝对对得起观众,但是身材这块我还是比较有自信的,c杯的胸部,丰满圆润的屁股,挺直修长的腿,不粗不细的腰,在宿舍洗澡的时候没少被我闺蜜调戏。

    只是我平时不怎么穿太张扬的衣服,所以很少被人发现罢了,最后只便宜了我男友。

    就这样,没过多久我也开学了,男友也终於返校了。

    可惜不能住一起,只能像以前一样出去开房了。

    不知道是不是憋了一个暑假的原因,男友特别厉害,一晚上来了四次,搞得我都开始求饶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想起屋里还有个表弟。

    等我回到屋里,发现表弟已经上课去了,还给我留了纸条让我放心,这让我更加喜欢这个小弟弟了。

    听话,懂事,还经常做家务。

    有时候我晚上想吃个什么喝个什么还让他出去跑腿,他还很开心的样子。

    跟我熟悉了之后,他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畏畏缩缩了。

    总之,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发展着。

    直到有一次,我和几个好姐妹出去k歌回来,已经十一点多了,表弟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的拿了睡衣和干净内裤,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我前一天放在厕所盆里的内衣裤不见了。

    我就开始在屋里找,最后发现已经洗干净了,晾在阳台上。

    我记得我没有洗过啊,难道是表弟洗的?因为屋里有洗衣机,我换下的衣服从来都是扔洗衣机的,只有内衣我是手洗,有时候懒病犯了,就隔几天再洗。

    没想到表弟居然帮我洗了。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洗完澡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本想问问表弟,结果他已经上课去了。

    大四的课本来就不多,这更加加重了我的懒病,本来想去图书馆的,可是男友和他的狐朋狗友约好了lol,我只好继续懒床,中午出去吃了饭,回到屋里就开始看韩剧,一直到下午,等摘了耳机才发现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看的太投入,都忘了时间了,光顾着诅咒剧里的恶婆婆,连肚子饿都忘记了。

    这时候表弟已经下了晚自习,应该回来了吧?打开门发现客厅灯亮着,果然已经回来了,但是不在客厅,厕所灯亮着但是没有水声,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我有点好奇,就想偷看一下,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小弟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我轻轻的搬了个凳子,轻轻的放在厕所门口,厕所门上面有个气窗,可以翻的那种。

    我刚轻手轻脚的站到凳子上面,就听厕所里传出一声「姐,嗯……」当时就吓的我不敢动了,连声音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他还是没有要开门的迹象,我才慢慢的站直身体,扒在气窗上往里看。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表弟的裸体,白白的瘦瘦的,只是我没功夫欣赏他的裸体,他正在做的事情让我彻底震撼了。

    他是侧身站着的,左手拿着我的胸罩紧紧的贴在鼻子上,狠狠地呼吸着,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内裤套着他的下体来回taonong着,内裤上那清晰的痕迹证明那正是我昨晚换下来没洗的那套内衣。

    我震惊的整个人都说不出话了。

    就那样呆呆的看着表弟用我穿过的内衣手yin。

    「姐,啊……」

    直到表弟再一次发出声音我才回过神。

    只是看他的样子明显不是在真的叫我,听着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他现在很陶醉。

    「你在干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喊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应该不是生气,更多的应该是震惊吧。

    跳下凳子,一下就推开了厕所门,原来他没锁门。

    表弟也被我吓呆了,他呆呆的转过了身子,手上的动作就那么僵着。

    胸罩还在他脸上,内裤还挂在他的下体上。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姐……我……」

    他刚刚颤抖的说了两个字,他的身体猛的抖了几下,然后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他的下体喷射而出,直接飞到我胸口的位置,粘在了我的睡衣上,接着又是一股……

    第二章惩罚

    等他停下的时候,我的睡衣上已经满是他的jingye了。

    「姐……我……」

    又说了一遍,表弟已经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我了。

    「你……你……」

    我浑身气的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怎么想的,我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

    「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太大,把他弄疼了,可能他也知道我在气头上,只是很轻的叫了一声,然后把拿着在手上的胸罩迅速的放在了背后,因为我的内裤还挂在他的下体上,又被我握住了下体,他只好把右手直接背到了后面。

    就那样拘谨的低头站着。

    直到握在手里我才发现,表弟的下体和他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男友的和他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学生和大学生的区别,我一只手居然握不住,长度就更吓人了。

    「你很喜欢这样?」

    「姐……我……」

    「别说其他的,就说喜欢不喜欢。」

    我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严厉。

    才能让自己不被那巨大的jiba吸引注意力。

    「喜……喜欢……」

    表弟的声音几乎比蚊子叫还小,要不是离得近,我根本听不到。

    「喜欢是吧?那我就让你喜欢个够。」

    我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短路了。

    我决定用帮他手yin来惩罚他。

    我的手熟练的在他jiba顶端抹了几下,借着残留jingye的润滑,开始taonong他的jiba。

    以前来大姨妈的时候我也帮男友手yin过,可是我总感觉今天的自己比那时候更卖力。

    「嗯……嗯……」

    表弟可能是不敢出声,只能不停的发出鼻音。

    「怎么了?很舒服?」

    我一边帮他taonong,一边质问他。

    可是表弟还是没有吭声。

    没弄几下,本来有点发软的jiba又挺了起来,硬邦邦的直指向上,比刚才我握住的时候又大了一圈。

    这个角度我站着不是很好动作,我就蹲了下来,两只手一起握住表弟的jiba,用力的上下撸动。

    应该是太敏感的原因吧,没过多久,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表弟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射到了我头发上还有脸上,甚至嘴上都粘了一点。

    男友求我的时候,我都没帮他口过,更别说吃jingye了。

    可是第一次居然尝的是表弟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现在只想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我的双手开始加速,也更加用力。

    就这样……他射了一次又射了一次,一直到我感觉两个肩膀酸疼的要命,我才停下。

    只是这时候我脸上,头发上,睡衣上,胸口上,脖子上都是表弟的jingye,有些顺着胸口直接流到了睡衣里面。

    突然我感到手背上有水滴,擡头一看,表弟早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只是不敢出声,就那样忍着,不停的抽泣。

    看着表弟的样子,我又有点心软了。

    感觉腿有点酸了,打算站起来,我忘了我还握着表弟的jiba,手上一用力,我打算扶着站起来。

    「姐……疼……」

    听到表弟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才想起来手里抓的是什么。

    我松开手一看,表弟的jiba已经红肿了,特别是外面的包皮。

    我忽然觉得自己过分了。

    想想自己高 中也自慰过,表弟也只不过是不懂事而已,到了这个年龄,自然也就有了需求,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不许哭!」我话一说完,表弟又回到刚才那种无声抽泣的状态。

    「知道错没有?」

    「知……知道了……」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

    「为什么那我的内衣做这种事?」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说啊!」

    「因为……因为姐太漂亮了……」

    「……」

    表弟的话让我心里一热,我想没有女人不希望听到这样的夸奖吧?虽然目前的情景有点诡异。

    不过我的气到是消了一大半。

    「作为惩罚,我的衣服你以后都要洗了,特别是今天的。」「嗯,姐……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他终於擡头了,看着那张满是泪痕的稚嫩脸庞,我再也生不起气。

    「以后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叔去!」

    虽然还是在批评,可是我语气已经轻柔很多了。

    「以后这些事情不懂得问我,自己不懂的不要乱来,知道了么?」后面这句话我一说出来就后悔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就当给表弟辅导生理卫生了。

    「嗯。知道了,我都听你的,姐。」

    虽然还时不时抽泣两下,不过表弟总算不哭了。

    「你先出去,我要洗一下。」

    表弟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厕所,还带走了我的内裤。

    脸上黏黏糊糊的,用手抹了下脸,有些jingye不小心抹到了嘴上,我下意识的舔了一下,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我才反应过来是表弟的jingye,但是没有想象中恶心的感觉……洗完澡我才发现没拿换洗的衣服。

    换下来的已经没法穿了,连内裤上都粘的有。

    想了想,就拿毛巾遮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

    「我要出来了,不许看哦。闭上眼睛。」

    我对着厕所外面喊到。

    「……」

    「闭好了么?」

    「闭好了。」

    我打开门,先探头看了看,表弟背对着这边,坐在床上,头压的低低的。

    我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卧室走去。

    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表弟,直到我进到卧室,表弟也没有什么动作。

    「姐,能睁开了么?」

    等我穿好干净内裤和睡衣(忘了说啦,我穿睡衣的时候只穿内裤),表弟才出声。

    「嗯!」

    我答应着,随手开门出来。

    发现表弟只穿了上衣,下半身还是光着。

    「你怎么不穿裤子。」

    「姐,疼……」

    可能是刚才的经历让我已经适应了,我居然不怎么回避看表弟的裸体了。

    「让我看看。」

    表弟听话的转过身,岔开双腿,露出他的超大号jiba,即使现在软了,那尺寸依旧让我震撼,虽然只有一个男友,但是我也偷偷的看过小电影,表弟的jiba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之一。

    只是现在这个超大号jiba遍体红肿。

    「疼,姐,求你轻点。」

    我刚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表弟就表现出强烈的痛感。

    我想了一下,把头凑近表弟的胯间,用嘴轻轻的对着那里吹气。

    「现在呢?好点没有。」

    「嗯,姐,你吹着就舒服多了!」

    表弟的声音依旧那么小。

    只是我觉得现在我俩的姿势要多么yin荡就有多么yin荡,我把头埋在表弟胯间,就像在帮他口一样……在我思想开小差的时候,我没发现表弟的jiba又开始勃起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jiba的头部已经几乎挨到我的嘴了。

    「啊……」

    吓了一跳的我猛然后退。

    「受伤了还不老实。」

    「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没法控制,它自己就成这样了……」我也反应过来了,成年人都没法控制的事情,我要求一个小孩子……给表弟做了个简易的冰袋,我就赶紧回屋睡了,因为我不敢让他知道,我的内裤湿了,而且湿了两条,去厕所穿的那条在惩罚他的时候就湿了,为了不被他发现,我故意扔到了有水的盆里,可是我换上的这条,刚刚又湿了……这天晚上,我做梦了,梦的都是表弟那巨大的jiba,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床……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