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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节彩蛋【初乳惹事】

    商场内人来人往,一对容貌惹眼的男女正慢步行走。

    男人大着肚子,与女子姿态亲昵,一路与她搭话,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神思恍惚,显得不在状态。

    女子忽地停下脚步。

    “祁哥?你怎么了?从刚才就心不在焉了。”

    她抬起一只手在他面前一晃而过,牵起了他的注意力。

    目光停在妻子的笑靥,严祁神情犹豫,张口欲出又止,原本摸上胸部的右手改扶在身前的孕肚上,握着她的手腕的左手一点点攥紧,这是他焦虑时一贯会表现出的潜意识小动作。

    他迟顿的摇了摇头,语气却不轻松:“没什么。”

    严宁清见状挑了挑柳眉,心里猜到他有所情况却难以启齿,可她总想要撬开他的嘴,亲耳听听他的话。

    她故作漫不经心的扬起被他握住的手,抬腿往前迈,说道:“既然没什么事,那就去看衣服吧。今天有时间,我要好好逛一逛,刚好你也应该多买两套孕服了,你爱穿紧身的,肚子又大得快,一下子就不合适穿了。”

    要逛很久?那岂不是......

    又一股酥痛席卷而来,胸前衣襟的湿润感似有若无。

    “等一下.......阿清。”

    严祁一急,又把她拉回来了。

    面对妻子疑惑的眼神和实在受不住的身体状况,他只得如实交代。

    “胸很涨,奶头痒痒的,好像有东西要涌出来了。”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好似一片鸦羽,缓缓落到她的耳畔。

    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严宁清看向他的胸膛,平时没注意,现在看来确实要鼓涨些。

    她问:“......这是开始产奶了?”

    他颇为艰难的点点头,似乎不大愿意在公共场合暴露这种隐私。

    她被他纠结发愁又强撑淡定的面容惹笑了,清亮的眼眸都染上了欢快。

    “我还以为是宫缩或者胎动了呢。”

    他没有回应,沉默在此刻扩散。

    严祁低着头,稀碎的刘海盖住了眼睛,看不真切那目光是思索还是懊恼。

    整个人阴沉沉的,过了半晌他才有回应,把话说得磕磕绊绊,语速缓慢,他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却难掩其中的着急。

    “......嗯,也,也动了。孩子一直都好动,我能忍.....但是,奶,好像,真的要流出来了,有点难受。”是很难受。

    乳腺里汹涌的奶水冲击着原本堵塞不通的狭窄道路,急着寻觅一个出口,却被挡在紧闭的乳孔前,无处宣泄的奶水一股接一股的积蓄,涨大了rufang,持续不断渐渐加剧的涨痛给予了他两个奶子就要炸开的恐怖错觉,眼下乳孔这最后一道阀门也快要被冲顶得破开了。

    身体上的难受便罢了,他是个男人,受苦受累的事咬咬牙就过去了,即便是闲时挺着动荡不已疼痛难耐的肚子陪妻子去花田劳作,他也不会吭一声。

    现在就麻烦在这溢奶上,若是一边在商场闲逛,一边没有防备的漏出奶汁,奶水浸湿浸透了衣服,又如何能做到若无其事?他可不敢给妻子丢这个脸。

    “好吧。”她叹口气,似乎做了个妥协的决定。

    就在严祁以为自己扫了妻子的兴,准备打道回府而欲开口说再想想别的办法的时候,被她拉着往商场深处走去……

    与外面喧嚣热闹的各式商店相比无人问津的楼道无疑是一个幽秘之地,静且简陋,即使狭窄也显得空荡。

    两人站在楼梯间的疏散门旁。

    严祁茫然的看看四周,最后望进妻子盛着盈盈笑意的眼睛。

    “怎么了阿清?”他问。到底为什么来这种地方?

    “把上衣解开。”她的语气毋庸置疑。

    他更加不懂妻子的意图了,但犹豫间还是照做了。

    他伸手慢慢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两边的胸肌饱满鼓起挤出了有深度的沟壑展露。

    因为揣着满腹疑惑与不自在,他的动作轻慢,直到指尖碰上系住裹着硕大孕肚的衣襟扣子时他用请示性的目光望着严宁清。

    真的全部要脱吗?

    她倒是干脆,耐不住他的慢吞吞,索性抬手顺着巨肚起伏的弧度扯开剩下的扣子,他的深蓝衬衫很修身,八个月的大肚子是遮不住的浑圆,原本撑得衣服绷紧,这下衣襟解开了更为直观,薄薄的肚皮如吹大到极限的气球高高挂在腹部,但这怀了孩子的肚子比气球沉重得多,坠得腰肢都前挺了。

    她一边动作,一边说:“脱了.......扭扭捏捏的,可真是,我在想,既然涨奶那么难受,那么我帮你吸出来就可以了吧。”

    他楞住了。

    大脑宕机又重启了之后才完全理解她的意思,可这也太、太犯规了。

    在这种地方?

    他无措的看着她,试图在她的神情里寻找玩笑的成分。

    只是,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她一向很认真严肃,不过有时候也会随心所欲,突发奇想。

    只要是严宁清觉得问题不大的事情,那就是可以践行。

    “祁哥怎么了?是不愿意给我吃吗?”

    她不紧不慢的发问,随手拨开丈夫的衣襟,他的身材很好,颀长匀称。

    肌理分明的胸膛完全裸露,肤色偏白的胸肌鼓起,缀在左右的两颗茱萸果硕大鲜红,小小的乳孔从奶头里探出头来,溢出点点稠白的奶粒,奶尖其下紧贴着圆滚滚的腹顶,孕肚圆润巨大,弧度如山峦起伏,衬得即使因为产奶而涨大不少的胸肌也依旧平坦,两颗果子一个圆球随着屏住的呼吸在轻微颤动起伏,整个动态画面映入眼底,颇为赏心悦目。

    他浑身迟钝的神经一根一根地被她赤裸坦率的目光挑起,从心底发出的声音消失在唇齿之内,忘记了回答,全副心思凝聚在她对自己身体的审视,游动的视线落在哪,哪儿就好像被烫了一下。

    作为成熟的婚后男子,对于妻子欣赏自己身材的目光,应该表现自信与顺从,更大限度的迎合妻子的要求以讨她满意。严祁也完全可以做到,前提是在家里的话。而他现在如此拘谨,完全是因为场合不宜。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惑人心神的话语。

    “这算是你的初乳吗?你这么紧张,果然还是应该留给孩子出生后吃吗?”

    她佯装十分遗憾,欲收手给他合上衣襟。

    不料,一只温厚的手掌握上了她的手腕,制止她回心转意。

    他的大脑空白一片,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愿意让她失落因而不会拒绝她。

    严宁清奇怪的注视着他,他越发紧张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严祁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沉缓:“......是我的初乳......不给孩子吃,出生了也不给他吃,给......只给阿清吃。”

    说完后,他的眼神躲闪,把妻子的手放上自己的胸口,低眉顺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严宁清却一语不发,轻轻地收回手。

    严祁心生着急,以为她这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别扭而生气了。

    “阿清别气,是我错了。”

    他舍不得也不敢让妻子明媚的脸上呈现出怒容。

    他急中生乱,不假思索地就伸手托着妻子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奶子。

    她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一迷蒙,整个视线便只剩下缀在乳rou中央的奶头,尚未有奶汁溢出就有淡淡的奶香绕上鼻尖了。

    随后,一道清越低沉,饱含恳切的声音覆上她的耳畔。

    “我快、忍不住了,阿清帮帮我吧.....奶要流出来了,请吸一吸它。拜托了阿清……”

    严祁如此这般是顾不得羞耻了,只想着如了妻子的愿才好。

    他垂眸端详她的面容,他比她高一个头,两人紧贴着,间隔有孕肚顶着使得她微微躬起腰,那抹天生红唇刚好凑在一边的奶头前。

    严宁清眨眨眼,浓密的睫羽似有若无的扫过他的皮肤,细微的呼吸也打在其上。

    严祁忍着这点痒意,稍稍挺动上身,让奶头碰上她的嘴唇,又一次发出邀请:“……我好难受阿清,奶子好涨,奶水满了……请阿清帮忙吃一些好不好?“

    她的手穿过他的腰间抚上他的后背,与此同时伸出舌尖舔上那颗占据半个视野诱惑夏娃已久的红果子。

    触感绵软,好像舔了一下蓬松的棉花糖,似有若无,也像一颗软糖,微甜劲韧。

    乳果被舔舐,变得湿润,她一口含住,用力一吸,登时有股蓄势待发的奶汁喷涌而出,流进口腔,乳香迸发。

    许是初乳的缘故,这口奶水很是粘稠香醇。儿时吃父乳的记忆早就忘却,随奶水流入口中的一刹那,滋生而出的熟悉感也流入心底,与平日喝惯的牛奶不尽相同,没有牛奶丝滑,但是更为浓厚膻香。

    “嗯、阿清,奶出来了……”

    他轻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胸膛挺得更前迎合着她的力势,好让妻子吃奶吃得更顺利。

    憋涨了许久的奶一下子有了出路,迫不及待的推挤着涌出乳孔,奔流不息,一直忍耐的钝痛与此刻宣泄而出的畅快,两者交织冲击着他的所有感观,一时间分不清是痛是爽。

    严宁清还存了坏心眼,不满足于只是吸吮,舌尖对口里被泡得发硬的rutou上下扫动,时而抵住乳孔阻碍奶水的流出,牙齿轻轻啃咬周边的乳晕,时而叼着奶头往上提拉。

    她这般玩乐好似给奶子做着推拿,他遭受不住,明明想躲避这种异样,却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托住她的头,把姿势固定得更牢。

    “……咬到奶头了,阿清不要舔那里,好、好……”

    好了半天找不到形容,严祁被她吸得头皮发麻。

    舌苔粗糙而奶孔敏感,每一次掠过都如蜻蜓点水,轻盈又深刻,又如痒粉洒在痛处,模糊了舒服与难受的分界,激起难以言说的感觉。

    涨得要命的两个rufang,奶水汹涌,一边被啃咬吸吮缓解疼痛,而被冷落的另一边乳首不甘寂寞,悄然挺立,慢慢的,有一丝奶率先溢出挂在奶孔上,奶丝越积越多,这一滴奶终于不堪重力,滚落而下,不及落到腹顶就消失了,留下一行奶印。

    好痒。

    好想安抚另一边。

    奶水喷涌的快感点燃理智,他微微仰起头,两眼迷蒙失了神。

    妻子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嘴里叼着左边奶头,空出一只手握上右边的奶子,对着乳rou又抓又掐,拇指与食指捏住rutou,一股细流喷了出来。

    “阿清!奶挤出来了!”他眼睛微瞪,惊呼。

    他看到奶汁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经过两人身体间的空隙,打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刚刚从体内喷出的奶汁还带着温热,化作火苗流窜全身,烧得严祁耳根都红了

    羞愧只出现了瞬间,不堪一击的理智很快被攀升的舒畅给冲散,连背脊也一片酥麻。

    “阿清……好奇怪……我感觉、好舒服……”

    难怪有些男人在产奶期这么渴望妻子的亲近,比起奶孩子,妻子随着喜好玩弄着积满奶水的rufang,喷奶的快感简直让人神魂颠倒,直升云霄。

    没有冷气的楼道闷热,他的脸颊蒙上一层薄汗,眼眸水雾朦胧,神智在欲海中沉浮。

    咕咚——

    咕咚——

    四周寂静狭窄放大了妻子吞咽和他喘息的声响。

    妻子一边吸奶,一边挤奶,两个奶子都在喷涌,吸出的奶被妻子咽下腹中,而挤出的奶在胸膛肚皮上流淌,有些被衣襟吸收,有些甚至因为射程高远,落到了地面上。

    倏地,严宁清猛的深吸,又一大股奶水涌出。

    “呃嗯——好快……”

    “阿、阿清不要吃得,呵嗯,吃得那么、急……会呛到的……”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击碎了话语,他呼吸急促,嘴巴微张吐出热气。

    她手中动作不停揉捏,指甲偶尔刮噌到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粒,因为奶水四处飙溢,手指和乳rou变得湿漉滑腻,减少了揉按的疼痛而增加男人能从中获得的快感。

    “慢点阿清!我不行了……感觉太……呃呵啊……这里不行——唔——”

    刻意压低音量的求饶戛然而止,严祁讶异的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连原本沉重的呼吸也开始收敛停歇。

    不曾设想地,妻子亲吻了他。

    含着的奶汁轻而易举的渡进他的口中。

    两人目光相对,他找到了藏在她的眼眸的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戏谑,而她目睹他眼中流露的愕然与纵容。

    她含了一大口奶,一股脑的全部送进来,严祁努力去接纳吞咽也还是让几滴奶水从嘴角漏出,下意识的想伸出舌尖去舔舐却探进了妻子口中。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清澈见底,明明眼中波澜不惊,映入他的眼里却如有风吹来,翻起了他的心海。

    情到浓时,他索性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舌尖浸着奶水互相涂抹推送,纠缠不舍,最后分离时拉出了一根银丝。

    妻子的娇躯与他的前身紧贴在一起,腹中孩子仿佛感受到mama的亲近,一下子安静下来,不再时时浮动踢打宫壁,生怕mama因自己顽皮而离去。

    一吻过后,她的红唇如清晨玫瑰,绮艳靡丽,娇嫩欲滴,一如初见那时的刹那惊艳,教人挪不开眼。

    严祁微微俯首上前舔掉妻子嘴角的奶渍唾液。

    严宁清抬起方才玩弄他乳尖的手凑到他唇前,语气苦恼道:“奶都沾到手上了。”

    严祁看看她乳白泥泞的手掌,再看看她眼中昭然若揭的暗示,既然对眼前人满心柔情自是不会拒绝。

    他捧住她的手,俯首吐出红嫩的舌尖去细细舔舐,一点点将附着在指间掌上的奶汁舔入口中。

    空气中奶香馥郁,清甜如蜜。

    严宁清目不转睛的端详着他,他姿态温顺,动作轻柔仔细,就好像一只家犬,爱护着主人。

    毫无疑问,她确实被取悦到了。

    实际上,严祁这一舔,自己的唾液也留在她手上,看着白玉似的一只手变得水光粘腻,他颇为歉意的说:

    “我带你去洗手间清洗干净。”

    他自然是知道刚才那样是在逗弄他,可他生不出半点恼怒与不愿。

    “等一等,你这边的奶还没吃呢。”严宁清伸手指了指他右边一直不得痛快,湿漉漉的奶肌。

    殷红的果子早已翘首以盼,巴巴的等待妻子把它一口含住。

    “这奶飙的——好像不用吸,挤一挤就出来了。”

    说罢,她还是低头咬上了那颗肥美的奶头。

    只不过她没有吸吮,而是浅浅的啃咬,宛如在品尝一颗软糖。

    这般厮磨下,微微的刺痛酸痒侵袭,严祁耐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呻吟。

    他天生面白不易脸红,此刻却感到脸上灼热,许是刚才热吻的情迷意乱仍有余韵,许是因为rutou处的敏感异样,许是心中的羞愧,似有一股火气从背脊缓缓攀升,蔓上头脑,一颗心躁动不已,身体不敢动弹。

    此时此地,人流嘈杂远去不代表他就忘记两人正处于繁华商场之中。

    在一段鲜有人造访的楼道,打着请妻子帮忙吃奶缓解胀痛的旗号,他敞开衣襟,挺着奶子任妻子随心所欲的摆弄,妻子有多么过分的要求都不曾拒绝,更是主动邀请,暗自愉悦。

    严祁从未如此隐秘而yin糜过。

    他模糊间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出现了裂痕,正逐渐破碎。

    又一股奶水流出,严宁清咽了一口便把奶头吐了出来。

    “我吃饱了,剩下的奶我吸出来送进你嘴里吧?”

    “可以吗祁哥?”她目光澄澈的盯着他。

    “好……我喝。”他的嘴巴翕动,一双黑眸如雾般迷蒙,待自己的话飘进耳中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严宁清便开始在丈夫的双唇与奶子间上下流连,吸取了一大口奶汁就渡进他口中。

    吸了不下十次,奶子里的奶好像源源不绝,欢快的喷涌。

    眼瞅着丈夫羞赧都神情,一滴不漏的吃进自己的奶,她从中得了些许趣味,也乐此不疲。

    严祁数不清咽下了多少口奶,只知喉结滚动不停的重复吞咽的动作。

    乳腺里的奶见少了,涨痛感却并未消去,而是转移到了他的胃里。

    好饱——胃要被自己的奶水填满了……

    舒爽从奶子里喷出,膨胀从嘴巴里灌进,一正一负的感受同时夹击,比最开始的不适更加强烈。

    他起初还能随同着她的节奏,现在慢慢开始跟不上,一口奶吞了一半,就又有一股奶被送了进来,连喘气的功夫也没有。

    再吃了几口后,难受得似有个海绵在肚里吸水发大。胃里的奶水竟涨出了几分尿意,自怀孕以来,随着胎儿的长大,时常压迫着膀胱,他快习惯了尿急尿频总是突如其来。

    尿意能忍,而饱涨感实在难耐。

    又一股奶灌进来后,“阿清……”严祁摇头抗拒,抬手制止她继续低头吸奶。

    “……我吃不下了。”

    两边的奶子都还有些奶,但既然丈夫喊停了,她就没有再勉强他。

    “祁哥的奶真的很多……真难想象这还是祁哥的初乳,不知道的人估计会以为你已经是奶过好几个孩子的男人了。”她咂咂嘴品尝嘴里残留的奶液,不由地赞赏。

    听到这话,严祁倒是开心起来,他也没想到自己可以产奶堪比奶牛。

    哪个男人不希望得到这句夸奖?

    “好了,现在舒服多了吧?”严宁清问道。

    严祁摸摸被奶水撑得好像又大了一圈的巨肚,违心的点点头。

    “我们也该走了先去趟洗手间——不过祁哥看你身上湿乱的,擦一擦吧。”

    她从小背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递给严祁。

    他这才低头看到自己眼下的状况。

    两颗水光莹莹的大奶头高挂在胸膛左右两边,看着比原来肿大了一倍,又湿的一塌糊涂,特别是右边的乳晕上多了两排淡淡的牙痕,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空了大半奶水的rufang非但没有消减体积,反而泛红隆起,挺着奶尖,宛如两颗新鲜滴水,香甜诱人的蜜桃,恨不得勾人一口咬下。

    好一副旖旎yin乱的画面。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严祁心里砰砰直跳,匆匆擦拭其上的奶渍,还有之前落在肚皮上的。

    他拉拢衣襟系上扣子时才发现不对劲。

    衣服修身的弊端显露了——他激凸了!颜色的深沉也遮挡不了那昂扬的粒状凸处。

    奶头大就算了,还被吸得肿硬如石子,不用力都压不下去。

    “阿清……要不还是随便买一件奶罩穿着吧。”严祁询问妻子的意见,语气很是无奈。

    兜兜转转,不如一开始就买来穿上便不用如此经历羞耻,阿清想玩回家任玩,现在这场合实在不合适。

    严宁清却摇头。

    “……我看不用,你这样出去肯定被人看到了,店里卖的奶罩没洗过就穿,不干净还说不定会感染细菌。”

    “我有其他办法。”

    她又在小背包里翻找起来。

    严祁见她拿出了几片宽型创可贴,这是她一直放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有种奇异的预感。

    “既然凸起就贴住它吧。”她理所应当的说。

    严祁盯着她手里的创可贴一时无言。

    “你没意见吧?没意见我就这么做了。”严宁清笑得很开心,像只狡黠的小恶魔。

    他叹口气,“那可以试试吧。”

    她撕开包装纸,双手捏着创可贴的两端,对着左边的奶头比划了几下,最后打斜的用力贴上去,创可贴的宽度勉强盖住中央的乳孔,旁边乳晕从创可贴边缘溢出,奶头顶着中央的棉片,因为过于硕大,所以显得创可贴好似刻意给大葡萄勾勒出耸起的幅度,十分打眼。

    又贴了一张,形成一个交叉,这才压下奶头,看样子穿上衣服也不那么明显了。

    棉片很是粗糙,随着动作会轻微的摩挲擦过敏感娇嫩的乳孔,存在感强烈,挑拨着他故作镇静的神经。

    轮到了右边,严宁清端详了一下明显要比左边突出的红葡萄。

    她玩心又起,屈指弹了这果子一下,手感软弹,只见离指后,大奶头就在空中轻晃荡漾,煞是悦目,而激起的电流般舒爽使得他猝不及防的哼出声,下一瞬就抿紧双唇,咬牙忍下。

    严宁清还是了解自己丈夫面子薄的,两边都贴好之后就帮他系了上边几个扣子没让他看到继续害臊下去。

    他强忍不适,仔细整理好衣襟,端正的扣好所有扣子。

    “阿清,我们走吧?”严祁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之后两人先去了洗手间洗漱才回到商场。

    接下来的行程里,严祁的心多一份沉甸甸的负担,总觉得周身都是奶味,别人稍微靠近些就能闻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