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rou茎分别用独特的刺摩擦rou壁【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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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窜上来时许柠还很迷茫,但很快就沉醉在他迟缓却有力的吮吸里,原本紧张的花xue也逐渐放松,甚至小口吸咬着唯一算得上友好的guitou。 “哈啊……”双手被紧缚,所以她连掩嘴都做不到,娇软的呻吟就这样顺着水波在广阔的大厅里回荡。 “老古董还挺会的嘛?”讥嘲似的笑了一声,埃舍尔啃咬着少女的后颈,长着软刺的rou茎也在臀缝里磨蹭,时不时擦过正在竭力恢复原状的菊洞,让她又是一阵颤抖。 吸完左边吸右边,杰拉德一手抚摸着她被吊起的腿,徐徐挺腰让guitou顺利撑开xue口。 不同于低温的海水,紧窄的xue内又湿又热,还有不停蠕动的媚rou在蘑菇头上按摩,扒住了冠状沟就想把roubang往里拉。 从未有过的舒爽让男人的表情越来越古怪,他紧皱着眉头,似是享受似是排斥,不知不觉加大了口中的力度,把奶尖吸得更加艳红。 “呀啊——疼,出去呜哼……”虽说是比想象中好一些,可那浅浅的刺痛还是令没怎么吃过苦头的许柠啜泣不止,身子也哆嗦着,却无异于是在勾引本性逐渐暴露的野兽。 “忍一下。” 杰拉德总算开口安抚她,下身也尽量放慢了速度让甬道适应,可惜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xuerou并不领情,反而一个劲儿地收缩,叫他进退两难。 “真可怜。”说着同情的话语,可人鱼摇曳的面上依旧满是笑容,“老古董不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吗?瞧瞧,小东西都哭成这样了……” 原本就混乱的场面被埃舍尔搅得更是一团糟,他还悠哉悠哉地把头靠在她肩上,幸灾乐祸的眼神与杰拉德撞了个正着。 对于他这种极端压抑性欲的老处男来讲,取悦被狰狞性器欺负得直哭的少女比登天还难。 尽管对弟弟的话半信半疑,可杰拉德还是照做了,劲腰一耸便硬生生捅入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 “啊啊——好疼,不要再呜……真的会坏掉的!!”还只是进入而已就这么疼,等他抽出来时那些倒刺岂不是要把xuerou都给刮坏!? 许柠摇着头,唯一能动弹的一条腿反射性乱蹬,失去了支撑的身子猛地下坠,一口气吃下更多的roubang! 被强烈快感冲击的杰拉德一时间乱了呼吸,干脆再次挺腰,这次是完完全全把rou茎都cao到了xue里,就连最深处的花心也给顶得一阵酸涨。 嵌入花径里的倒刺,随着两人的呼吸而摩擦细密的褶皱,带来又疼又痒的感觉。 但已经被开发得没有下限的神经,在两个男人有意无意释放出的催情剂下变得更加yin乱,竟是把各种不同的感受糅杂起来,快速转化成令她头晕目眩的快意。 “呜嗯……不呜呜,出去啊嗯——” 其实那些倒刺也仅是比棒身更坚硬一点,而且尖端并没有多么锋利,但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许柠就是又疼又怕,恨不得哭着缩成一团。 落下的泪消散在海水中,迟钝的男人笨手笨脚地抚慰着,可她还是哭个不停,而他连头顶的触角都僵住了,相比之下有些滑稽。 满意地欣赏着老处男无措的模样,她无力的呜咽在耳边回荡,埃舍尔压下心底的一点不忍,将自己的rou茎对准了收缩得几乎看不见的后xue。 “把舌头伸出来。”杰拉德凑近逐渐止住哭起的少女的小脸,灰红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学着埃舍尔之前做的,用手指揉捏xue缝上的小珍珠,力道极轻,生怕把她碰碎了似的。 许柠见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满口尖牙,怕得不行,不情不愿地吐出粉舌,又因为下身逐渐升起的快感而呜咽着。 “坏蛋,唔哼……” 杰拉德自然不想伤到她,所以他缓缓伸出舌头,从舌尖开始一点点缠住她。两根舌头不像以往那样总是在口腔里交缠,而是完全裸露在外界,yin靡地勾拉着彼此,带来新鲜的刺激感。 一旁观察的埃舍尔都有些嫉妒,对着她的屁股又捏又揉,在许柠不知道的地方,原本那根缩回去的rou茎又长了出来,相当兴奋地博动着。 尝到了美味之后便有些忍不住,杰拉德微眯双眼,长舌完全卷到了被迫张开口的少女的舌根上,促使她分泌更多的甜津。 “呜嗯……不呜——” 许柠只能任由男人吮吸着她的舌,揪紧了绑着手腕的海草企图逃开他作乱的手指,可惜那只会让卡在甬道里的倒刺开始刮弄xue壁,制造出瘙痒和微疼,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地颤抖。 “差不多了吧。”埃舍尔翻了个白眼,对老处男的磨蹭十分不耐,这样下去做个十年都做不完。 慢慢松开气喘吁吁的少女,杰拉德亲了一下她的唇——比他见过的蚌类都要弹软诱人,只可惜他不能咬上去。 忍了许久的人鱼总算等到机会,虽说只能委屈其中一根roubang,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掰开两瓣圆润的臀rou,吃惯了roubang的菊xue一碰到guitou,立马就裹住它往里拉,丝毫不介意隔着一层rou差点被撑坏了的前xue。 “啊嗯……不行!要裂了呜呜……” 前所未有的紧张感使得许柠浑身都像是一根被拉到接近极点的弦,努力收缩xuerou想要拒绝,没想到却是弄巧成拙,反而把花xue里的rou茎吃得更紧,细密的倒刺一根根扎进去,随着她的急喘而勾扯着xuerou。 “放松点,你吃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轻易就坏掉?”埃舍尔将她的屁股掰得更开,被撑得周围的褶皱都不见了的菊xue,正努力吞入他的roubang。 而上边那根则在臀缝里摩擦,聊以解渴。 小东西就是这点不好,恢复力越cao越强,导致他每次进去都要费上不少力气。 埃舍尔沉着一口气,腹部的肌rou都随着roubang一寸寸插入而鼓起来,性感至极。 “啊哼……太粗了,唔嗯……” 再怎么夹紧都是受苦,许柠只好忍住眼泪,竭力松开xuerou,可那些软刺却又挠得她下意识想继续收缩,磨人得她紧蹙眉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杰拉德。 意志在反复的拉扯里变得脆弱,再加上吸入了过多的催情素,快感便趁虚而入,在神经里胡乱流窜,让她情动不已。 “呜呜……不要了……会撑坏的啊哈——”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越来越热的身体已经擅自适应了两xue被填满的状况,一缩一缩地催促他们快动起来。 被感染得烫热不已的两根rou茎分别用自己独特的刺摩擦着敏感的rou壁,把那令人着迷的少女蜜汁都给磨了出来,xue道像是要被泡烂似的越来越软,按摩着入侵者叫它们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