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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则是下探到她xiaoxue与roubang的交接处,同时对两个敏感地带进行

    「咯吱、咯吱、咯吱……」李铁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闲地听着脚下枯树枝的悲鸣,一边将嘴里叼着的草叶儿从左面换到右面。月朗星稀,凉风拂面,清亮的月光照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一时间像是整个大地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唯有铁柱身后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空荡回响。

    「啧啧……」李铁柱吧唧着嘴巴,回味着口中喜酒的余香。今儿是去隔壁村子吃喜酒,本来隔壁村的事儿李铁柱向来不爱参和,可是家里的酒早在几天前就一滴不剩了,这一阵又忙着旺季的狩猎,已经好久没去集市上换些生活所需了。这肚子里的酒虫一被勾起,李铁柱当即出了家门,跑去隔壁村子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还真是让他吃了个尽兴。一顿酒下来,愣是连新郎的脸都没看上一眼,等他挨个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差不离,才打着酒嗝问旁边的一人道:「这今儿是谁、嗝……成亲啊?」

    旁边这人一身喜红,闻言哭笑不得地锤了他一拳,没把他捶动,反倒把自己的拳头震得一麻。「李猎户,李大哥,我这喜酒就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您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李铁柱闻言才抬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索性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几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着新郎新娘入洞房,李铁柱已是喝的八分醉意,抬眼见厅里只剩了自己一人,以为是已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李铁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道近是近了许多,可在这会赶上打猎旺季,保不准就被哪只夜游的野兽撞上,所以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李铁柱天生胆大,既不信牛鬼蛇神又不怕猛虎野兽,又有一身打猎的本领,半夜里走在这道儿上,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放轻了不少,毕竟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谁知正快出了林子,李铁柱脚步一顿,一手突然利索地抚上腰间别着的短刀,一边扭头向身边黑洞洞的灌木丛里望去,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灌木丛里直冲着李铁柱扑来,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怀中这人还没站稳,那丛中又紧跟着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李铁柱一抬眼,竟是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当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身形一矮躲过那老虎的飞扑,趁它在空中无法施展的空挡,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上狠狠一拉,直将那大猫给开膛破了肚横尸一旁。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怕是这老虎也被突然多出来的李铁柱给唬得呆愣了一瞬,加之李铁柱又正在酒兴上,换做平日,他见了这畜生也定是要绕道走的。

    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李铁柱冲那大猫走过去,确定是真的死了,才将短刀往那皮毛上蹭了蹭,扭头看向刚刚扑到自己怀里的人。「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目光直直从地上那只老虎移向李铁柱,一张小脸吓得血色也无,身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想是刚刚在林子里一通乱跑的时候被树枝划的。

    「壮士……多谢……救、救命之……嗯……」

    那人口中「恩」给半路跑了调儿,竟是软绵绵呻吟了一声摊在了地上。「你受伤了?」李铁柱赶紧上前询问,口中却是喷着酒气大着舌头,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怕是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人家姑娘。僵着的手突然被软软的另一只手握住,李铁柱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嫩嫩的手指勾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挠自己的心窝子似的,浑身的酒气一下憋上了头,那被握住的手也着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壮士我、我腿软……劳烦壮士……扶在下起来好吗。」那人握着李铁柱的手,腿上却是被吓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尴尬地细声请李铁柱帮忙。「」李铁柱头顶冒着热气将那人扶起,可那人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刚拉起来便又倒在自己怀里,叫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眼见那人又要向下滑,他赶紧将手拦在那人腰间,如此一来,竟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脖子上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李铁柱本就被酒熏得发晕的大脑被吹的更加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想,只觉得这怀中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异常舒服。手上不受控制地一用劲,将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裤裆里的大鸟也热腾腾地站了起来。偏偏这人还不自危,两腿打颤地想要站稳,下身扭来扭去蹭在那勃起充血的大rou上,直叫李铁柱脑子里轰的一声,连最后一点清醒也烧没了,眼睛直直盯着在眼前晃动着的白花花身子,一低头冲那露出一大片的脖颈上亲去。

    「啊……壮、壮士……你、啊……别咬……」微不足道的反抗激不起一丝波澜,李铁柱只觉得口中的肌肤又滑又细,像是自己曾经偶尔摸到过一次的上好绸缎一般,一时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去,又潜意识怕弄疼了怀中的这人,只能恨恨地吮吸舔咬一番。

    感到这人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扭动,本是圈在腰间的大手向下一滑,直接包裹在了那翘圆的臀上,却惊得那人向前一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好兄弟上。「不急,一会就给你。」情欲被彻底勾起,李铁柱抬头望了四周一圈,双手托着那人的屁股一抱,直走到那死了的畜生旁边,顺势将人往那柔软的皮毛上一压,「嘶拉!」一声将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全给撕开了。

    「啊……壮士你、你要做什么!放、放开我……唔!」那人挣扎着一扭脸,正好对上那龇牙咧嘴的老虎头,一时惊得连手指都软了,两眼一翻差点没昏过去,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热乎乎的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那大汉一口将rutou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呜……别吸、大、大哥……好汉……嗯……」敏感的rutou被轮流品尝了个痛快,李铁柱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小娘子」的胸膛这么平坦,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粉嫩的水灵,手也不闲着,一把扯掉了最后一层阻碍,直接向那腿间的私密处摸去。

    2

    「咦?」怎么腿间软趴趴的一团?李铁柱嘴上停住,起身向那握住的手中一看:是跟自己一样的家伙?其实也不一样,只不过比自己的更小点儿,更白点儿,更嫩点儿,颤巍巍地缩在手掌里,让人忍不住也放到嘴里尝上一尝。那软在老虎身上的男子见自己的那里被人握住瞧了个仔细,一时羞得脸上像要滴出血来,又见这大汉呆呆看着自己的下身,怕这人是受了刺激……这大汉一身酒气,大概是将自己当成了女子,也难怪一时没有把持住。

    「壮士……你快放手,我,我是个男……唔呃!」阳具猛地被一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男子口中一抽,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咬到了舌头,平日里连自己也没仔细摸过看过的羞耻之处,竟然……阳具几乎是立刻便在李铁柱口中硬了起来,那男子双眼紧闭地喘息着,一双手无力地去推在下身耸动的脑袋,却又因为酸软看起来像是紧紧按住舍不得那双唇离开似的。

    李铁柱仔细舔弄着口中粉雕玉砌的柱身,又吮吸几下圆润饱满的guitou,双手还时不时捏揉着根部的囊袋,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口感极佳,要不是自己的roubang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一定好好将他从头尝到脚不可!直到整个roubang都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李铁柱才一起身含糊回道:「你是……男的……刚好,我也是男的!你瞧!」一手掏出裤裆里的大rou,李铁柱往那男子面前一挺,道:「不过我这宝贝可比你的大多了!」

    男子睁眼便看见一个足有女人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凑在自己脸跟前,黑红充血的柱身上爆出起伏不平的脉络,仿佛只要看着就能感到从那roubang上扑面而来的灼热,那伞状张开的guitou溢出一丝银线,下一秒便滴在了自己唇上。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一舔,口中扩散出一股特有的雄性气味,那男子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刚想张口呼叫反抗,李铁柱已是一个挺身,直接将大rou送到了那的口中。

    「嗯嗯……嗯、发开唔,放开我……」有种自己的嘴巴要被撑裂的错觉,男子努力忍受着阵阵呕意,想要将那粗大的rou块吐出去,却不料舌尖一顶,竟是顺着guitou便一路舔到了底。「唔!」李铁柱浑身毛孔都舒畅得张开了,一只大手按住男子的头,让大rou在里面打了个转,接着便忍不住在那湿热软乎的口中抽送起来。

    无法咽下的口水掺着透明的黏液从口中溢出,顺着光滑的脖子一路滴淌下来。那男子此刻已被这一系列的巨变冲击得有些呆傻,一时间也不再反抗,偶尔还会用舌头无意识地包裹住那让自己难受的roubang,直舔得李铁柱舒爽非常。一阵抽插过后下巴已是酸痛异常,李铁柱也早已不满足口舌的刺激,抽身拔出湿淋淋的roubang,抬起那男子两条无力的双腿,便要向那紧缩的洞口戳去。

    「啊……痛……呜呜……不要……」湿润的guitou刚挺进菊xue,那男子便高声痛呼起来,身子僵硬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随着抽噎细细地颤抖着,牵引着相连的那处,叫李铁柱小腹一紧,差点儿就忍不住整根没入了。

    「放松……一会便舒服了。」深呼吸压下那股躁动,李铁柱这话说的自己也没个底,意识已被刚才那揪心的痛呼唤回了几缕,此时虽然下身蓄势待发又卡在半道儿上着实难受,可见身下这人俊秀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跟男人做比跟女人还舒服是有次喝醉酒了听人说的浑话,这会儿却见这人疼成这样,竟叫他有些心疼了。

    一手包住男子软趴趴的阳具,李铁柱一根roubang悬在半空中顾不得安抚,反而小心翼翼地服侍起那男子来。常年打猎的手掌有些粗硬的老茧,这时磨在柔嫩的rou柱上,疼痛中又渐渐泛起火辣辣的快感来。男子先还是痛的抽泣,不多会便抵不住性器上越来越快的刺激,哭声中慢慢多了份甜腻在里面,紧紧卡住自己的秘xue也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李铁柱一直盯着男子的脸,那俊秀的脸蛋已由惨白转为红晕,细细的汗水从额上渗出,男子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被摩擦的微肿的嘴唇透着血色,小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这副既动情又隐忍的表情竟透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李铁柱舔了舔干涩的双唇,只觉得身下的大rou再也忍不住,口中说着:「我要动了。」便缓缓向那roudong中挺去。男子只感到自己的菊xue被一寸寸撑开,那刚刚在自己口中肆虐过的凶器此刻正劈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整个儿填满,刚开始的那阵钝痛已经消退,反而在男人的安抚下转化成一种空虚的饥渴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拦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好像不抓住些什么便会沉入深渊一般,感到自己的大rou渐渐被一个柔软又紧致的甬道包裹住,李铁柱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低沉,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时便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挺,直接将自己连根杵进了那销魂的roudong中去。

    「啊啊……」男子只觉得自己被撞的连魂都要飞了,口中一声长吟,双手已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李铁柱的脑袋,口中急喘着,连眼里都带了泪花。

    「怎么样,舒服了吧?」没有什么比干得自己身下那人欲死欲仙更能使一个男人自豪了,李铁柱只觉得那身吟叫简直酥到了自己骨子里,口中得意说着,身下那根大rou已是忍不住抽送起来。没有润滑的甬道还有些干涩,李铁柱缓缓地抽到洞口,又用力向里一插到底,反复几次,已是叫那男子口中yin叫不止,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自己的腰,每每在自己退出的时候便下意识地勾紧挽留。

    李铁柱眯眼看着男子充满情欲的脸庞,忍不住堵上那张微张的嘴,将那勾引着自己的舌头卷住狠狠戏耍一番,又不够似的伸入那人口中,扫过里面的每一处缝隙,听这人在自己口中压抑不住的喘息。roudong中逐渐被分泌的肠液润湿,洞口也摩擦出了细白的沫子,李铁柱下身逐渐加快了速度,不再连根退出,只是留在那roudong中小幅度抽插cao干起来,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变换着角度狠狠摩擦着某处,每当这样的时候那人便会在自己怀中颤抖着叫喊起来,盘着自己的双腿也会下意识地紧紧圈在腰后。

    「宝贝儿,抱紧了。」李铁柱说着,roubang退到洞口,双手抱住男子向后一仰,又毫无预兆地猛一松手,直叫那男子正正对着那根大roubang坐了下去。

    「啊啊啊……」软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一挺,恰巧将胸前两颗红艳艳的果实送到了自己面前,李铁柱舔舔嘴唇,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便狠狠吮吸起来。有力的手臂托着自己一下一下将那根roubang吞进吐出,被yin水弄湿的屁股每每坐下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男子只觉得自己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随着那粗野壮汉的撞击颠簸摇曳,快感从体内一波一波地爆发开来,自己竟从不知道情欲能叫人如此激爽沉醉。

    「慢、好汉……慢点……啊啊……不行、不行了……要……出来……」初次经受情欲便是如此激情的洗礼,被这般猛烈地抽插了许久,男子已是连意识都快崩溃,口中凌乱地喊着,身下的菊xue也不受控制地绞缩起来,谁知反而又牵连起更大的刺激,直叫他泪水也不停溢出,看样子竟是可怜可爱又性感至极。

    李铁柱许久没有发泄,又被那收缩的xiaoxue夹得浑身都痛快个透顶,这时也忍不住汹涌的欲望,双手钳住那人的细腰,roubang顶在洞xue深处快速地冲刺起来,直到卖力摩擦了数十下,才低吼着将七八股浓精喷射在男子体内。乐部 。「唔啊啊…

    …「roubang猛地埋进洞xue的最深处,那男子口中惊叫一身,一时间用劲浑身力气紧紧缠抱住李铁柱,身体在他怀里猛烈地抽搐了几下,李铁柱只觉得小腹一阵湿热……竟是那男子被guntang的jingye直接刺激得xiele身。

    3

    第二日。李铁柱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便猛地惊醒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李铁柱长舒一口气,却透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在里面。原来是个梦啊……啧,看来自己是太久没有好好慰劳过自己的好兄弟了,竟会做这般匪夷所思的春梦。不过一梦醒来自己却是通体舒畅,难道男子的滋味真有梦里那么好?想到昨夜梦里那俊秀的男子……

    李铁柱情不自禁又闭了双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张布满情欲的脸,那沙哑的呻吟,还有泛着粉红的滑嫩胴体,叫他胯下那物比往日的任何一个清晨都竖得更快更硬。

    他一手握住guntang的roubang翻了个身,准备好好泄一泄火气,谁知一转身却压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自己胸口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视线下移,李铁柱先是看见了散乱在床上的黑色秀发,有几缕被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黏在一起,已经干巴巴地结成了条儿,叫他一下回想起一些凌乱的片段来,画面中是那男子沾着jingye的脸,还有来不及吞咽而微张的双唇。

    手中的兄弟应景地弹跳了两下,一时间又怒涨了几分。李铁柱咽了咽口水,轻轻移开了点身子向怀中望去……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男子。此刻两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担心压过情欲,李铁柱赶紧将手往那男子头上一探,竟是烫的吓人。

    这时节一入夜天气就骤然转凉,昨夜自己喝多了酒不觉得,可这人先是被林里的猛兽追赶,后来虎口逃生却又被喝醉酒的自己给……到最后竟是光溜溜被自己扛回家来的。想到自己干的浑事,饶是平日里冷漠非常的他也不由地自责起来,可说是自责,好像又没有什么后悔在里面。

    这一阵担心叫他早先涌起的情欲也消退了下去,李铁柱利落地翻下床,这才注意到凌乱的床铺和那男子身上干涸的jingye,昨夜到后来的事他只有些许模糊的印象,可眼见这副光景,怕是后来精虫上脑压着这人狠狠cao弄了一番。自责更加强烈,李铁柱将踢到床角的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抓起衣服一披便出了门。

    烧好热水煎好药,李铁柱这才又回到床边,犹豫了片刻,伸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红通通的脸蛋。「喂……喂,醒醒,吃药了。」

    「嗯?」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那男子缓缓睁开眼看向皱着眉的李铁柱,因为发烧的缘故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李铁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人才恍然清醒过来,脸上轰的一下更红了,视线像是被烫到一般地躲到一边,慌慌乱乱的就是不往李铁柱这儿看。李铁柱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平日里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更别说哄人了,现下虽然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对,可是要现在说什么「对不起」已经无济于事,要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反而更奇怪。

    「啧,真是麻烦。」如果狠狠打骂自己一顿能让他好受点儿的话,那自己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知他话音刚落,那男子却是浑身一颤,眼里瞬间蒙了水雾,一眨眼便啪嗒啪嗒往李铁柱心上砸。李铁柱更慌了,可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此刻心里的慌乱表现在脸上也不过就是眉头扭得更紧罢了,反而愈显凶狠。

    「你……别哭了!」那男子这下倒是抬头看向他了,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胆怯地看着自己,眼泪没停住,倒是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李铁柱索性也不说话了,直接卷了袖子去抱他,那男子以为李铁柱要打他,闭了眼睛往后一缩,谁知下一秒自己竟被拦腰抱了起来,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昨夜自己就是撞在了这个胸膛上,被这人从虎口中救了出来,可后来,同样是这副胸膛,将自己牢牢压住,做了那些让人羞愤欲死的事情……

    李铁柱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脸上的茫然,僵硬的抱着人往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一放,待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痛呼,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粗鲁的动作牵动到了男人那处的伤口,一时间脸更阴沉了。

    那男子只以为自己被人当做了惹嫌的麻烦,看着李铁柱脸上那副凶相,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可是本来是救命恩人的人却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叫他心里的委屈又不知该作何发泄,只能缩在水里不再发出声音,眼泪却顺着脸颊滑到了水中。

    李铁柱从昨夜到现在酒味汗味jingye味混在一起,熏得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此刻见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放在眼前,塞下两人虽然有些拥挤,可反正这人是没力气自己洗了,索性三两下扒了衣服扔到一边,一抬腿也跨了进去。骤然上涨的水让那男子惊得抬起头来,下一秒便被挤进来的那人双手一带,跨坐在了两条粗壮的腿上。

    这暧昧的姿势叫人不得不回想起昨夜那一番翻云覆雨,男子一时羞大于怕,奈何软绵绵的手臂连抬也抬不起来,只能低着头缩在男子胸口,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李铁柱小心不碰着那人的的伤口,长臂一伸端过放在一旁晾着的药,往男子嘴跟前一凑:「喝药。」

    男子慌乱地赶紧张开嘴,生怕自己慢了一点会被人捏着鼻子灌进去,没想到这人却是小心翼翼地等自己一口一口咽下,一时间雾气腾腾的屋子里只剩下清晰可闻的「咕嘟咕嘟」吞咽声。李铁柱怀里抱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说心里没有遐想是假的,此刻眼睛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难免就想到了昨夜自己在那里进出的嘲,那起伏的吞咽声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双腿间的roubang立马就抬起了头。

    「你叫什么?」意识到自己跑神的李铁柱赶紧打破沉默,努力压抑着复苏的欲望。「噗、咳咳……我叫、叫欢颜……」男子刚喝完最后一口想偷偷瞧一眼这人,却被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得呛到,身子咳得一阵乱颤,往前一滑,便直直贴上了李铁柱翘到一半的大roubang。

    「」李铁柱这下是想压也压不住了,那大rou跟欢颜光溜溜的下身贴在一起,噌得一下就挺得笔直,火热的温度即使是在热水里也异常鲜明……见欢颜一时咳得更厉害了,李铁柱无奈地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口中道:「正常反应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待他终于顺过气来,两人却又陷入了沉默。欢颜低着头,被李铁柱那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不怕了。仔细想想,自打自己醒了以后就一直被他小心照顾着,烧了水给自己洗澡,还替自己煎了药,这人虽然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可是动作间却一直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疼自己似的,或许……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李铁柱家里从来没有过女人,木梳什么的自然也不会有,只能勾起一缕粘结的头发,用手指轻轻地一点一点顺开打结的地方,开始帮欢颜清洗起身上来。

    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头皮,一缕一缕梳理着柔软的发丝,又滑到身上,边揉捏着酸痛的肌rou,边将身上的欢爱痕迹清洗干净。欢颜喝了药又被热气一蒸,脑袋逐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被李铁柱这般小心服侍着,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终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去看李铁柱,这男人专心的表情也透着几分严肃,怕是天生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罢,这样想通了再重新看他,又觉得他真的没有之前想象的那般凶恶,反而透着些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英雄气魄。

    又想到当时那惊险的一幕,欢颜脸上白了几分。他能够保住一命,多亏了这位好汉的出手相救,事后那些事,若不是他喝醉了酒肯定也不会发生。说到底,自己应该真心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才对。「这位好汉,在下还未请教好汉尊姓大名?在下……」

    「停停停,这些文绉绉的道道儿听着就头大,我李铁柱只不过是个山野莽夫罢了,称不上什么英雄好汉。」李铁柱打断那人的之乎者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只不过接下来要洗那处了,这该怎么下手呢…… 这栋建筑是国家最高阶层所居住的地方,而且我们国家有女权至上的传统,所以这里一般是女王和女性贵族的居住地,不过除了她们之外,这里也经常会从民间选取年轻女子进入其中,但听说被选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再回来外面过的,唉,有一对和我很要好的双胞胎学姐在一年被选了进去,不知道现在过的怎样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上学快迟到了啊。

    气喘吁吁地跑进学校,没想到才刚到教室就看到一个穿黑袍的人站在讲台上,我疑惑地看着那人,不过那人并没有任何反应,我也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过我才坐没多久,我们的导师就突然冲进来说:「雨凡呢?」

    「我在这里。」

    「恭喜你,你获得进入城堡的资格,等一下这位小姐将会带你过去。」导师说着却没有任何喜悦的神色。

    说完后,那名黑袍人就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她的步伐很小,我要逃的话,一定能逃的掉,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反抗过,也不知道反抗会有什么下场。

    这样一犹豫之下,黑袍人已经来到我面前并抓住我的手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她就这样慢慢地将我带往早上看到的那栋建筑。

    我们学校离城堡其实不太远,不过因为黑袍人走路的速度非常慢,简直就像夹着什么东西在走路似的,所以我们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到达城堡。

    才刚进入城堡,门一关上,那名黑袍人就突然拿出一块手帕往我的口鼻遮去,我一惊之下想要反抗,但在她的巨力之下没多久就被迷昏了。

    ——

    张开眼睛,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我想起身却发现我不但全身赤裸,四肢还被奇怪的器具扣住了,几次挣扎结果一点效用都没有。

    「怎么回事啊!」

    在我大喊的同时,突然有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接着她不由分说地扶着我的脸就亲了下去,甚至还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

    「做、做什么啦!」

    「像你这种久久才会出现一次的高水平,我当然要给些优待啊。」

    「什么优待?」

    「你不知道吗?每个进来的人都必须经过人体改造,而人体改造的过程痛苦和快感各半,特别是刚开始时可是非常痛的啊,所以说刚才亲你的时候也顺便将「能够将痛苦转变为快感的药」传进你的嘴里了,你是第一个试验者喔。」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改造?」

    「当然不行。」她笑得很开心。

    说完后她就转过身象是去准备器具的样子,果然过没多久她就推出一个装满各式怪模怪样器具的台子。

    她从中拿出一个方形的道具在我的肚子上按压了一阵,接着就拿起一把手术刀往我的腹部划了一刀,同时,一股有如电击般的快感直冲我脑门。

    「啊………」

    「很shuangma?等一下还有更爽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我的腹腔内翻搅,一种和刚才剧烈刺激不同的奇妙酥麻感也在腹部不停地游走。

    过程中她还不断地自言自语:「……这个要移上去点……哎呀,以后不吃固体食物,所以……把这个和尿道接在一起……这个不用了……再放入人造器官17号……这边切掉一些……好了,第一阶段完成!」

    虽然听起来有些可怕,但是我早就臣服在这种特殊的快感之下了,就只是不时的发出yin荡的呻吟。

    这时候她突然拿出了一根巨大的棒子,目测至少有五十公分长,形状看起来有点像……男人的那一根,拿起来后她专心地在上面涂满一层rou色的黏液,接着就笑着把那根插进我的yindao中。

    好胀啊………才将像guitou的部份插入,我的xiaoxue就已经满了,而她似乎也不打算继续深入的样子,就让那东西继续插着。

    然后她拿出一罐乳霜状的药品,先是将其倒了一部份到我的腹腔中,再均匀地涂抹在内脏上,特别是生殖器官的部份,她轻轻地用手套住我胀满的yindao,并开始来回taonong,内外壁同时刺激之下,激烈快感让我爽到快说不出说了。

    「喔………喔………啊………xiaoxue………好、好紧………啊………啊………要坏、坏掉了………不行了啊………」

    接下来她将目标转往我小巧粉嫩的胸部,那种药品象是不用钱似的大量倒在我的胸部上,将原先就相当白皙的rufang涂得更白了,我粉红色的娇嫩rutou变得更加显眼,而她当然也不会放过这里,她一边将我柔软的rufang揉捏成不同形状,一边用熟练的技巧拨弄着我小巧精致的rutou。

    「啊………喔………rutou………快、快要………啊………融化了啊………啊………好爽………啊………要、要高潮了啊!」

    高潮过后,快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剧烈,胸部和下体感觉越来越热,酥麻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了过来,这时后她突然又将插在我yindao里的那根器具往内推了好几公分,那瞬间贯穿的快感将我脑中轰成一片空白。

    接下来,她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来回爱抚着我的胸部及yindao,并不时将各种药品涂抹在我身上,我的rufang随着她按压有了飞越的成长,从刚开始勉强可以算是B 罩杯,到现在至少也有E 罩杯的程度。

    而下体的部份则是每次高潮,她就将那根器具往内推进几公分,现在少说也有八成是插在我的yindao内了,快感也随着感受的面积增大有了惊人的成长,整个过程中,我从还能喊出句子,到后来连单词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啊啊啊」发出yin秽的叫声。

    突然,下体一紧,我又高潮了,和之前不同,她这次将那根器具插入几公分后,立刻一口气抽出,那种剧烈的摩擦让我马上又xiele一次。

    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