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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激战

    时光飞逝,船队已经来到维纳斯城的港口,停泊在了无人烟的码头里。初到步的第一天,黑兹尔安排船上的士兵日夜轮流在城里执勤,晚上返回船上休息,免得这一大群人忽然一下子霸占了维纳斯城守军的城堡和兵营,占用他们的空间。

    战船上的士兵依然在讨论先前在撒斯王国的补给船上发现树精灵的事情。由于树精灵深受尼白地人的敬重和畏惧,而且拥有强大的力量,因此阿曼达得到黑兹尔的厚待。由于jingye、yin水和乳汁都是树精灵的主食,因此黑兹尔索性把先前从补给船上抓回来的俘虏当成树精灵的性奴,把他们关进阿曼达休息的房间──位于第三层中央的宽敞的货仓里,让她享用。此外,黑兹尔又特别安排士兵轮流的伺候她,极力争取她的好感和信任。不少士兵,尤其是那些年青人,都纷纷争取接触阿曼达的机会;虽然尼白地人都害怕树精灵,尤其是害怕成为他们的性奴,成了他们繁殖和制造粮食的机器,可是又因为魔法学上那些“魔法力量能够藉着性爱互相传递、互补不足”的理论影响之下,有的人又对于与树精灵交合产生暇想,希望藉此变成强者。当然,普通人也不敢冒险的只身在森林里寻找和引诱树精灵,因为下场往往是成为了树精灵的性奴,直到最少一个月以后,当她对这性奴感到厌倦,才会把他/她放走;然而,只要树精灵忽然又想念这性奴的时候,就有可能会再次把他/她抓回去。可是,现在这树精灵是在尼白地王国的战船上,而且跟那些接受人类供奉的树精灵一样,由于食物的供养充足,表面上似乎无意随便捕捉人类作为性奴,因此人类对他们的介心就自然下降,并且也开始希望争取与她接触的机会。

    不过,阿加莎并没有加入那些新兵们的疯狂当中;身为魔法学者的她,并没有盲目的争取接触阿曼达的机会,反而趁着晚上空闲的时间,坐在床上,燃点烛台,安静的看书。她正在看的,正是一本关于精灵的魔法书籍。

    “精灵是活在地上的天使,人类应当对他们保持一定敬畏的心态……虽然他们与邪恶原则上势不两立,但是他们的威力强大,而且自恃比人类高一等,因此人类不应过分恐惧他们,也不应过分奉承他们,免得任由他们玩弄。”

    “树精灵是尼白地王国的森林里众精灵当中最强大的精灵。她们数量比人类与其他精灵都稀少得多,而且都是独居的,因此在与同类交合同时,也经常捕捉

    人类和其他精灵作为繁殖后代的工具。她们都是雌雄同体的,寄居在枯木上;虽然身体与枯木分离,可是由于依赖木头内储存的能量生活,因此总是会带着那笨重的木头到处走动。被寄居的枯木的树根和树枝都会重新充满了生机,变得坚硬,可是不会再长出树叶,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又一条可怕的大roubang,还有一些如同吸管般的管子吸吮jingye;然而,民间传说,这些roubang所射出的jingye却是女人和男人养颜的补品。”

    “树精灵虽然以捕猎人类和精灵,吸食jingye、yin汁和乳汁维生,可是成为她的性奴的人类或精灵,并非如同我们想像当中如同的痛苦。由于她们视性奴为自己珍贵的财产,只要性奴乖巧、听话,就会悉心照料他们的起居饮食,甚至还容许他们暂时返回家园;玩厌了就会把性奴放走,当然往后亦有可能把他们再次抓回来。当然,树精灵懂得尼白地人不认识的念力魔法,能够cao控人类的思想,但是基于上帝的命令,除非受袭,否则都不能施行如此的魔法,要不然就会遭到天遣……”

    忽然,房门传来敲门的声音。阿加莎把书本盖上,放在桌子上,然后拉开房门;那是一位通讯员,特意前来向阿加莎传召黑兹尔的说话。

    “阿加莎中尉,黑兹尔将军吩咐,请阁下马上脱光外衣裤,只穿着内衣裤的前往第三层的货仓里。”

    “第三层的货仓……那不就是那树精灵暂时居住的房间了吗?”

    “是的,将军吩咐中尉前往室内一同招待树精灵……”

    “黑兹尔似乎把我当成是她的廉价妓女了。”阿加莎知道这是军令,也只好服从。于是她解开衣钮和腰带,然后脱下外衣和长裤,身上只剩下红色的乳罩和三角内裤;又披上大毛巾,然后急步离开房间,在通讯员的引领之下前往房间。

    “请进吧。”当货仓的大门前站岗的侍卫把笨重的木门推开的时候,一阵yin叫、yin笑的声音就如同水流般从货仓里涌出来。

    阿加莎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里,环视四周,发现最少有几十根roubang,把一个又一个的战俘悬挂在墙上,然后被强暴;至于在地上,也有一些尼白地王国的士兵,双手和双脚都被roubang绑住了,任由roubang的凌辱,容许jingye随便的喷射在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见黑兹尔和丹尼斯yin叫和尖叫的声音,阿加莎就继续往前走,来到声音的源头;只见黑兹尔和丹尼斯全身从头到脚都是一片白浊,双腿发软,躺卧在阿曼达的肋旁,嘴巴还争相舔弄着阿曼达那粗

    壮的roubang。丹尼斯的肛门里被一根白色的巨物塞住了,偶然从屁眼的空隙流出一点一滴的jingye,至于自己那本来黑色的阳具,依然保持坚硬,不过guitou和roubang都被阿曼达的浓精染白了。至于黑兹尔,除了肛门被无情的插入以外,女阴还塞着一根黑色的roubang;前庭大腺源源不绝的喷出yin水,而那双娇嫩的rufang亦涌流出一股白色的乳汁,逐一都被那些红色管子末端的嘴唇吸光,可是马上又喷出另一股液体,似乎没有停止下来的趋势。从二人那双呆滞而且失神的眼神,阿加莎心里马上就感到不妥。

    “你是谁?”阿曼达睁开蓝色的凌厉的眼睛,盯着阿加莎,双手抓着阿曼达和丹尼斯的头发,语气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树精灵不是能够看穿人类的一切思想的吗?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问我,不亲自从我的脑袋里寻找答案?”阿加莎冷静地说。

    “你这自以为聪明的家伙,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不会胡乱使用如此能力的吗?”

    “既然如此,请问阁下可否解释一下,你刚才到底对黑兹尔将军和丹尼斯将军做了些什么事情?”

    听见阿加莎如此的反问,阿曼达便默不作声,原封不动的坐着;阿加莎也继续站在原来的位置,毫无恐惧的以坚定的眼神回应阿曼达。于是两双蓝色的杏眼便对峙了好一阵子。

    “这个阿加莎果然不简单。”在远处cao纵着阿曼达一举一动的理查,坐在地上,凝视着那显现在水晶球上的阿加莎的双眼,自言自语的说。事实上,阿曼达早就已经被他cao控住了;尽管他无法消灭阿曼达本来的自由意志,不停的精神和rou体的凌辱已经消磨了她的意志,使她的精神崩溃,完全失去了抵抗理查的力量cao纵的能力。

    “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拆穿我的计谋。看起来,我得小心一点才行。”

    没多久,在理查的命令之下,阿曼达终于开腔,打破沉默。

    “我的名字是阿曼达。你呢?”

    “我的名字是阿加莎,全名是阿加莎。格拉迪斯。谭邦尼(AgathaGladysTamponner)。”

    “谭邦尼氏?那么你是公主殿下了吧。”阿曼达笑着说。“不过,即使你是贵族,身为人类竟然胆敢站起来对树精灵说话,这也是太无礼了吧。”

    “敢问阁下,上帝何时颁令要人类必须向你们这些精灵下跪了呢?”阿加莎理直气壮的反问,使得阿曼达无言以对。

    “哈哈,你这家伙真聪明呢……来吧,赶快把乳罩和内裤脱掉。”

    “抱歉,你不是我的上司,无权命令我为你提供性服务。”如此出奇不意的回答让阿曼达心里感到诧异。

    “那么,你想怎么样?”阿曼达jian笑着说,几根roubang已经伸长至阿加莎的面前,准备随时把她抓起来。

    “想干我的话,就应当想尽办法,引起对方的性欲。”阿加莎说。阿加莎心里想:在正常情况之下,树精灵听见人类竟然反过来要求她们勾起人类的性欲,必然会发怒,最起码也会感到不满。因此,如果阿曼达没有作出如此的反应,阿加莎就可以肯定,这树精灵有点问题。

    “就这样而已?那好吧。”于是阿曼达便把其中一双手放在胸前,挤压那双巨大的rufang,发出诱人的眼神。

    “这样就差不多了。”阿加莎心里想:果然,如她所料,这不是正常的树精灵;她不仅没有生气,而且反而照着阿加莎的说话,亲自勾引阿加莎。她显然是另有目的的;可是,阿加莎却想不出阿曼达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于是阿加莎脱下身上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走到来阿曼达面前,脱下乳罩,露出丰满的双乳,然后脱下内裤,露出诱人的roubang和yinchun。

    “果然如黑兹尔所说,你是一个双性人;这可真难得呢。”阿曼达便轻轻推开黑兹尔和丹尼斯,站起来,张开双臂,拥抱阿加莎,嘴唇轻轻的亲吻阿加莎的脸儿。

    阿加莎也拥抱着阿曼达,把嘴唇贴近阿曼达的嘴唇,开始湿吻起来;在这一瞬间,无论是阿曼达还是在背后cao纵她的理查,脑袋忽然都被那双红唇和yin舌的魔力冲昏了。当然,阿加莎主动的进行湿吻,是拥有目的的;虽然根据魔法学的主张,人类可以透过性爱从对方身上得到对方与自已本身所不同的魔法力量,但是同一时间,当人类处于性兴奋的状态的时候,意志会变得异常的脆弱,因此如果对方法力高强,而且心怀不轨,就很容易入侵对方的思想当中;就是像阿加莎这些不太懂得念力魔法的尼白地人,也能够透过这一刻,利用本身的魔法力量感受对方大概的思想状况。

    可是,理查马上就从短暂的兴奋当中醒过来,意志马上回复,使得阿加莎无法清楚了解阿曼达在想些什么;不过,在短暂的一刻,她却感受到阿曼达的思想混乱一片,甚至还听见一声挣扎的声音。

    “她到底在挣扎些什么?”阿加莎心想疑惑地问。

    “好了,阿加莎,”湿吻结束的时候,二人的roubang都已经完全勃起来了。“现在就让我来干你的xiaoxue吧……”

    “不行……”阿加莎当然知道,如果她随便容许阿曼达的roubang插入她的yindao,疯狂地干炮,那么本身性欲旺盛的自己马上就会完全沉醉于兴奋的感觉之中,意志变得薄弱,容易被对方入侵。因此,她决定拒绝阿曼达的要求。

    “现在不由你说不。”在理查的命令之下,阿曼达忽然发狂了,把阿加莎一下子压倒在地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她的双臂和双腿,发出咆哮的叫声,roubang瞄准着阿加莎的yinchun,一下子就要把guitou插入yinxue里。

    “你在干什么?”可是,阿加莎却敏捷地用小腿挡住roubang的侵袭,然后强而有力的双腿一下子就挣脱了,在瞬间朝着阿曼达的阳具一踢,使她尖叫一声,就把她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由于阿曼达的全身每一处神经在此刻已经被理查完全cao纵,因此理查的下体也感到一阵强烈的痛楚,高声地尖叫起来,跌倒在地上。不过由于树精灵本身的生殖器比较强壮,加上阿加莎的力度也不算大,因此并没有对于阿曼达的下体造成任何伤害。

    “对不起,阿曼达;你没事了吧?”在把阿曼达踢倒以后,阿加莎忽然感到内疚了,害怕伤害了阿曼达,就急忙把阿曼达扶起来。

    “没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当然,阿加莎并非人们想像中那么善良;尽躯她大体上也算是个义人,做事总是有点jian狡。她趁着阿曼达未能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毅然拿起roubang,把guitou狠狠地塞入阿曼达的下体,guitou直插zigong颈,然后抽出,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你在干……啊,什么啊啊啊啊啊……”阿曼达眼神失焦,高声地呻吟起来,乳始激烈地晃动起来,意志马上就沉沦在性兴奋的感觉当中。

    “很……兴奋了吧?”

    “啊啊啊啊可恶的……家伙啊啊啊啊啊……”理查也倒在地上,疯狂地发出高声的yin叫,意志减弱。趁着这机会,阿加莎一方面兴高采烈、全神贯注地抽插,免得自己过分沉醉于性兴奋当中(事实上,无论如何,她自己本身在同一时间意

    志也会减弱,因此作为主动一方的她必须保持清醒,不应过分沉醉于快感当中),另一方面则再次尝试窥看阿曼达的思想。

    “真的很混乱……”初时阿加莎只感到一片混乱,以及听见挣扎的声音;于是,她决定改变策略,把双手放在阿曼达的roubang上,温柔地taonong起来,使得阿曼达的意志进一步被yuhuo焚烧,进一步窥探她的思想。

    “啊,看见了。”终于,一段模糊的片段在阿加莎的脑袋里浮现出来;她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思考。她隐约看见阿曼达躺在地上,全身被一条又一条粗壮的roubang缠绕,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这片段在几秒之间马上就从脑袋中消失了。

    “阿加莎,救我……”就在阿加莎睁开双眼的一刻,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声的哀求;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从阿曼达的嘴巴里发出,可是阿曼达只管yin叫,一直未曾开腔说话。

    与此同时,jingye马上就要在阿曼达的zigong里爆发了。至于阿曼达的roubang,在阿加莎不停的玩弄之下,变得火红火热,也即将喷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加莎一言不发,roubang马上就在阿曼达体内激烈喷射。阿曼达的双乳激烈地上下摇晃,放声娇吟,双目失神,全身发软,唯有下体的roubang依然保持坚硬。

    没多久,阿加莎又把roubang从阿曼达的yindao抽出,直接喷射在她的roubang上;与此同时,阿曼达的roubang亦开始爆发出一股白浊的jingy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时候,除了高声的娇吟以外,二人还是一言不发,互相的凝视着对方眼睛,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阿加莎……你的roubang……还真强壮呢……”阿曼达终于开腔了。

    “你也是呢……”阿加莎说,身体躺卧在阿曼达的上方,roubang压着她的roubang,继续喷出剩下的jingye。至于阿曼达的yinchun,积压在zigong里jingye与前庭大腺的yin水混合,喷出yinchun,溅落在阿加莎身上。

    “那么……现在你的性欲,应当得到满足了吧?”阿加莎笑着问。理查意识到阿加莎这问题另有意图,因此没有让阿曼达开腔回答。

    “如果是的话……请你马上释放黑兹尔和丹尼斯,回复他们的自由意志。”

    “好吧……”理查经过仔细的思考,便决定让阿曼达暂时答应她的要求,希望藉此争取阿加莎的信任。阿曼达的roubang便放开了二人沾满jingye的身躯,而他们的理智也渐渐回复过来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尽管如此,黑兹尔和丹尼斯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被思想被别人cao纵住了,反而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理查心里想。“哈哈,这场游戏愈来愈具有挑战性了。”

    时间马上又过了一天,一只又一只鸽子和麻鹰在尼白地城和维纳斯城之间的海峡上穿梭;它们都是为了传递即时的军方消息而频繁来往。普通的信件通常都会用鸽子来传送,然而如果是重要的紧急信件,例如直接送到亚历山德拉女王手上的即时战地情况汇报;因为鹰的速度快,而且在旅途上较不容易受到其他雀鸟的攻击,安全性较高。然而由于饲养的成本高,数量不多,因此只有紧急信件才会用上麻鹰;不过,身为王室人员的阿加莎就是其中一个例外,她拥有自己的麻鹰,能够即时送信返回王宫,与亚历山德拉和马丁通信,免得他们忧心。

    “女王陛下,来自维纳斯城的紧急信件。”即使身处战场之外,王宫里依然是一片混乱,整天仆人们总是跑来跑去的去寄信和收信,而亚历山德拉写诗的时间也少得多,大部分时间都是为战争的事情烦扰着。

    不过,对于尼白地人来说,无论如何繁忙,性爱依然是每天必须进行的社交和娱乐活动,也是最好的减压方法。因此,在这寒冬的中午,亚历山德拉选择留在睡房里风流快活,暂时忘却繁忙的政务。

    “女王陛下……”当仆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只听见一阵高声的呻吟;亚历山德拉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舌头舔弄着粉红色的yinchun;那是苏菲亚的yinchun。苏菲亚双腿张开,娇小的rufang被亚历山德拉的双手抓压,棕色的长发被拉扯着,粉红色的嘴唇情不自禁的发出兴奋的呻吟。

    “是黑兹尔的信了吧?阿加莎的信寄来了没有?”亚历山德拉问,双眼依然凝视着苏菲亚的yinchun。

    “有一封是黑兹尔将军的信;另外还有阿加莎公主的信,是给女王陛下和主教阁下的……”

    “那么请你把阿加莎的信拿来吧,黑兹尔的信先放在书桌上。”把信放下以后,仆人就离去了。

    “啊啊啊啊……把阿加莎的信……啊,拿给我……”在苏菲亚的要求之下,亚历山德拉便把信递给她。苏菲亚打开黄色的信纸,躺在床上,一边高声呻吟,一边着信的内容。

    “甚……么……啊啊啊啊?”忽然,苏菲亚高声的尖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亚历山德拉温柔地问。这时候,她刚好把一条木制的自慰棒塞入苏菲亚的下体。

    “啊,亚历山德拉……”苏菲亚喘嘘嘘的说,“先前黑兹尔……啊啊,是不是在敌船上发现了……一个树精灵?”

    “是的。怎么了?”亚历山德拉说。昨天她已经收到了相关的通知;虽然这事情十分奇怪,不过亚历山德拉认为这事件始终与战事无关,不太重要,因此并没有刻意向外公布在敌船上救出树精灵的事情。

    “啊啊……你看看吧……”亚历山德拉接过信件,略读了一遍。阿加莎在信中向亚历山德拉和苏菲亚提及了有关树精灵被发现的事情,而且还写下了她对于这树精灵的怀疑。

    “这个名为阿曼达的树精灵十分奇怪,她似乎不像是普通的树精灵。首先,被撤斯王国活捉,而且被放在一艘连半支大炮也没有的补给船上,已经是十分不寻常……”阿加莎写道。“其次,我还发现她意图透过性爱cao控黑兹尔将军和丹尼斯将军。以我所知,除非是受袭,否则树精灵是不能随意入侵及cao控人类的思想,要不然就会遭到上帝的责罚。再说,她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呢?这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我刚才跟阿曼达干炮了一场,感受到她的思想十分混乱。尽管她立心不良,她又不像是邪恶的化身;我只隐约感受到她好像被千万根roubang缠绕住了,心里不停地挣扎、惊叫,甚至她还哀求我拯救她。”

    “这推论可能有点儿离谱,不过根据以上的证据,我认为阿曼达的思想很可能被远方某一股力量所控制,现在的所作所为全部都不是出自于她的意志。的确,这拥论有点荒谬,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精灵的思想,尤其是树精灵的思想;就是树精灵也难以控制树精灵的思想。因此,妈,我希望你能够把此信转交至苏菲亚老师手上,好让她告诉我应当怎样做。”

    “真奇怪,黑兹尔的汇报当中没有向我提及这些事情呢。”亚历山德拉说。

    “这当然……他们都不是魔法学者……自然就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妥。”苏菲亚说。

    “那么,你建议阿加莎应当如何应付?”亚历山德拉问。

    “这个嘛……啊啊,干完以后再说吧……人家……啊,还在兴奋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可爱的荡妇。”于是亚历山德拉再次把自慰棒深入苏菲亚的下体,弄得她大呼小叫;她又把自慰棒的另一端用自己湿润的yinchun包裹起来,拉入yindao。于是两个纯洁的女阴便被这一条又粗又长的自慰棒连接起来。

    亚历山德拉俯伏在苏菲亚的上方;二人的双手按在对方的双乳上,舌头互相交缠,眉来眼去,交头接耳,眼神充斥着无限的yin欲和甜蜜的爱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位床上的熟女开始发出兴奋的呻吟,跟随着自慰棒在yindao进出的节奏高声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把yin水喷出来吧……”亚历山德拉说。

    “啊,那你呢……啊啊啊啊!”苏菲亚问。

    “放心吧,我当然会……”

    在娇吟的声浪冲击之下,yin水马上就朝着对方的下体激烈地喷射起来。她们只顾着呻吟,信也交给仆人放在一旁,暂时把先前的事情都忘掉了;她们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一刻,阿加莎的信被一只嫩滑的手从书桌上偷偷的拿去。短暂的性爱结束以后,亚历山德拉便返回书房,召开内阁会议,商讨政务;苏菲亚则赶往王室图书馆,寻找有关于树精灵的魔法典籍,马上就开始起草回信;然而,马丁却才刚开始他那荒yin的娱乐活动。

    事实上,马丁并不是懒惰;虽然他是个爱玩的人,但是他毕竟也是国王,也得协助亚历山德拉管理政务。只是上午他已经代表亚历山德拉到过国会一趟了,而且还花了数个小时应付国会议员对于战争的质询,好不容易才捱过了这个早晨,休息自然变得理所当然。

    于是在一阵娇吟声的序幕之下,另一场性爱游戏马上又在王宫里展开;不过这次的地点再不是女王的房间,而是在王宫的客厅里。不过,这次的对象不再是深受马丁喜爱的西莉亚,当然也不是黑兹尔和阿加莎;不是人妖或是女人,而是少男。

    “啊啊啊啊……陛下,很棒呢……啊啊啊啊!”既然阿加莎不在,身为阿加莎男友的巴里自然就成为了马丁的玩弄对象;当然,喜欢被干的巴里也很乐意与马丁的寻欢作乐。巴里的双手按在茶几上,如同小狗般趴下,抬起臀部,屁眼被马丁的roubang插来插去。巴里的roubang已经勃起来了,硬巴巴的roubang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摆动;roubang上系上一条红丝带,打上蝴蝶结。至于巴里的胸前则戴上了一双粉红色的乳罩──那是用作变装时使用的,可是巴里的珍藏,是阿加莎在巴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除非是与阿加莎或是其他亲密的朋友性爱,否则也甚少派上用场。虽然明明是少男,可是他口里发出的呻吟声,音调根本与少女的娇吟一模一样;就是没有长发,yin秽的双眼与火红的嘴唇已经足以撩起马丁的性欲。

    “啊啊……你的屁眼……啊啊啊……插下去的时候……啊啊,还真顺畅……”

    马丁的双手搂抱巴里的纤腰,roubang逐下的大力插入屁眼,嘴唇贴近巴里嫩滑的面颊,发出同样高频的尖叫声。往下体观看,原来马丁的屁眼亦遭到插入;不过插进去的却不是roubang,而是剑鞘。至于负责施刑的,则是马丁可爱的小儿子罗伯特。

    他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剑鞘,右手taonong着自己的小roubang,脸上泛起充满性欲的桃红色。

    “马丁国王陛下,巴里王子殿下,阿加莎公主殿下的信寄来了。”

    “啊……把信放在……茶几上吧。”于是仆人便把信放下,然后离去。

    “巴里……啊啊,让我为你把信拆开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的……”于是马丁打开信纸来看;里面的内容除了是一大堆情意绵绵的说话以外,还有不少露骨的yin秽诗句:“冰天雪地虽寒冷,思尔rou茎yinchun暖。

    白浊jingye射不完,坚硬roubang挺不软。

    自摸双峰挤奶白,yin荡yuhuo无法消;yinxue任插难满足,唯望与尔达高潮。”

    (冰天雪地中虽然寒冷,但是想起你的rou茎,yinchun就温暖;那白浊的jingye总是射不完,坚硬的roubang总是不会发软。自已爱抚双乳,挤出乳汁,性欲依然无法消除;yinxue被乱插也无法得以满足,只是希望与你一同达到高潮。)

    “巴里,你看……啊啊,这是多么……yin秽的诗句啊……”马丁笑着说。

    “啊啊啊啊……阿加莎真是的……啊啊啊啊……”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的方向传过来;那人是尼古拉斯。他全身赤裸,左手温柔地拨弄着下体诱人的roubang,嘴角含着右手食指的指头,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马丁,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仿佛在引诱马丁。

    “国王陛下,我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的啊……啊,等一下吧,待会儿再干你的屁眼……啊啊啊……”马丁便继续抽插巴里的肛门,一起高声地呻吟起来。

    尼古拉斯只好把目标转移至坐在沙发上的罗伯特身上。他坐在罗伯特的身旁,温柔地搂着他的肩膀,手爱摸着那幼嫩的小roubang,对他说:“殿下想被干吗?”

    “这还用说,当然想啦……”

    “那么,就请殿下随便享用这根roubang吧。”于是罗伯待便乖巧的弯着腰,嘴唇贴着尼古拉斯的guitou,舌头温柔地舔弄着。

    “啊啊……尼古拉斯,快点干我吧……”虽然罗伯特还是一个小男孩,但是已经跟一个少男一样yin秽、性欲旺盛。

    “知道了,殿下……”于是尼古拉斯便抱起罗伯特软弱的身躯,抓着罗伯特已经变硬的小roubang,把自己的roubang一下子插入屁眼里,高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罗伯特马上如同小女孩般尖叫起来,加入了巴里和马丁呻吟的行列。

    “王子殿下……你的屁眼……怎么总是这么窄的呢……”虽然罗伯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可是尼古拉斯对他的屁眼一点也不留情,roubang的插入强而有力,弄得罗伯特的roubang也在空中“跳舞”起来了;不过罗伯特并不是什么处男,对于与此激烈的干炮早就见惯不怪,因此亦不以为然。

    与此同时,马丁的roubang终于在巴里的肛门里喷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巴里疯狂地呻吟起来,马丁的jingye则如同万马奔腾,涌入巴里的体内。

    “现在吞精吧。”然而马丁被未因而满足,马上又把roubang从巴里的肛门里抽出,急忙抓起巴里的头,把roubang瞄准巴里的嘴巴,激烈地朝着巴里的嘴巴喷射;jingye马上就洒遍巴里的脸儿。

    “啊啊啊啊啊……”虽然马丁的roubang的喷射已经慢下来,可是巴里的roubang还挺得很直,射精亦一触即发。看见巴里那火红的阳具,马丁忽然想到些什么。

    “巴里,刚才阿加莎……不是在信中说过,一直记挂着你的jingye的吗?”马丁笑着说,右手拿起放在茶几上茶杯;茶杯里盛载着的却不是茶,而是白浊色的液体;那并不是jingye,而是催情剂。

    “啊啊啊……是的……”巴里喘嘘嘘的说,舌头还在舔弄沾在嘴角上的jingye。

    “那么,就让我taonong一下你的roubang,让你射点jingye,送给阿加莎吧。”马丁笑着说,然后双手马上就抓住巴里的roubang。

    苏菲亚的回信在次天清晨马上就透过麻鹰送到来维纳斯城的海港。不过,阿加莎并不在船上,而被派到邻近码头、位处城西的城墙上驻守。她依然是负责管理一小队的炮兵;她毕竟还是王室人员,为了安全起见,黑兹尔也尽量把阿加莎安排负责相对比较远离前线的炮兵队伍里负责作战。不过,此时此刻阿加莎始终也只是一个中尉而已,绝不能因为王室成员的身份而可以避免吃苦头。因此,在这寒冷的清晨,阿加莎就要负责在风雪中的城墙上,骑在马上站岗。不过,纵使她身上只有一件棉布制的披肩盖在军服外保暖,脸上依然没有半点寒意。

    阿加莎之所以突然离开船上,被调派到城墙上把守,是因为形势突然改变了。

    驻守城墙的士兵昨天突然发现撒斯王国的援军忽然从四周的针叶林当中出现,加入在城外包围的前线部队,围困维纳斯城;经过将领们的商议以后,黑兹尔决定把自己直辖的部分军队从原来负责海上防守转而开始参与守军的陆上防卫工作;由于黑兹尔的军队大部分都是精兵,因此把他们调往陆上部署,可以大力巩固维纳斯城的陆上防卫。

    听见“嗄”的一声,阿加莎往南方朝望,看见自己的麻鹰带着回信来了。当麻鹰停在阿加莎的肩上以后,阿加莎便温柔地抚摸它的毛发,然后取下系在爪上的信。除了苏菲亚的回信以外,克里斯廷和巴里亦寄来了他们的情信;当然还有亚历山德拉和马丁寄来的信。不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一个扎在爪上的小袋。

    阿加莎拉开袋来看,取出一支大试管,里面装满了白浊的jingye;大试管的标签上写道:“给亲爱的阿加莎:巴里的jingye。巴里上;p。s。你爸爸马丁国王陛下出的主意”

    “哈哈,巴里和爸爸真是的。”阿加莎拉开试管上的水松塞,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喝了一点儿jingye,就把水松塞塞入试管里,然后把试管藏在小袋里,再把小袋藏在裤袋里。

    “那是巴里的浓精了吧?”库克笑着说。

    “你别多管闻事吧,还不给我盯紧一点对面的森林。”

    “拜托,公主殿下啊,现在是你负责站岗;你才是中校,我只是一只马匹而已。”

    “可是我是你的主人!再吵的话,我真的会把剑插进里的肛门里的……”听见如此的威吓,库克只好向阿加莎投降,低下头来,默不作声。阿加莎终于能够安静的苏菲亚的回信。

    “亲爱的阿加莎:你的推测虽然使我有点惊讶,但是亦合乎逻辑;不过需要进一步的证据。但是,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千万不要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而冒险去寻找证据;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人能够cao控树精灵的话,这人必定是拥有比精灵更强大的魔法力量。在回来以前,都不要主动的再次接触那树精灵阿曼达,避免危险。”

    “什么?”对于苏菲亚的要求,充满好奇心,想进一步查清楚真相的阿加莎显然无法接受。

    “虽然我暂时无法确定这事情是谁干的,但显然与撤斯王国有关。这很可能是理查的阴谋;可是,我始终无法理解他到底利用什么方法cao控树精灵,也无法猜得到他有什么目的。虽然谁都知道他的目标是身为亚历山德拉的长女的你,但是他到底要利用这树精灵干些什么?就是他真的要cao控你的思想,也没有必要利用树精灵的力量;他可以先把你抓回去,然后再施法。不过,无论如何,由于你是他的目标,因此你就应当对阿曼达多加提防。”

    “当然,身为你的老师,我也明白你一方面希望藉着自己的力量寻找真正的答案,另一方面又希望拯救这可怜的树精灵;但是,你要明白,我们对于这事情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也许这事情另有主谋,或是这推断是错误的,或是这树精灵根本没有被cao控,只是一个坠落的、与魔鬼为伍,以cao控人类为乐的精灵。”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私自采取行动,或是对方主动来袭的话,为免你胡乱行事,我也得建议你一些应对的方法。据我所知,虽然树精灵法力无穷,是陆上各精灵中最强大的,但是她们都害怕火焰。人类一切的武器都无法伤害他们,唯有火才能把她们烧死。当然,我绝不希望你如此行,我也知道你不会如此行;更何况,如果你真的用火把她烧死,其他树精灵若然知道,就必然会报复,届时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这当然,我那里像是个如此残暴的人?”阿加莎说。

    “是的,公主殿下,你从来也只会对我这可怜的马儿残忍……”库克插嘴说着。

    “再吵的话,我就会把你的roubang咬断。”阿加莎半开玩笑的对库克恐吓着说。

    胆小的库克只好继续默不作声。

    “因此,你若是执意要行动的话,千万不要硬碰,而要软攻。别以为你自已的魔法力量很厉害,就是你比普通的女人多了一根roubang,力量依然不如一个树精

    灵的小孩。当然你要小心,不要随便答应阿曼达些什么;你要小心的应付,保持清醒,看透她的思想,同时不要让她知道你在想什么,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如果你的推测属实的话,你应当利用你的思想感化对方,使她回复本来的意志。”

    “这是什么话来的啊?”阿加莎似乎无法理解这段说话的含义。她却没有花时间猜想,而是选择继续看下去。

    “另外,你务要使黑兹尔和丹尼斯远离阿曼达,免得她从他们二人的脑袋里盗取军事机密,或是利用他们发出军令,控制我方军队。我的话到此为止。愿上帝保佑你苏菲亚上”

    忽然,一声炮响从城外响起。库克马上趴在地上,躲在石墙后;石墙高约一点七米,足以遮蔽它的身体。至于阿加莎,则急忙弯下身子,把信藏在胸袋,然后从马鞍爬下来,蹲在地上,马上吩咐士兵们返回岗位。

    “炮弹是从那儿射过来的?”

    “报告上尉,炮弹发射的位置位于两点钟方向,大炮隐藏在针叶林里,看不清实际位置。”一位女兵回答说。“那么我们应否发炮还击?”

    “千万不要,免得浪费炮弹。”阿加莎冷静地说。可是,没多久,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无数的炮声再次响起,而且其中一下还击中城墙。

    “所有炮兵队伍,请马上开火还击!”一声命令从右方一直传过来,城墙上的大炮便逐一开火还击。

    “那么……第二十号炮兵队,开火吧!”接到上级的命令,阿加莎只好下令属下向森林发炮。

    于是“轰隆”的声响持续了十五分钟,然后就静止下来;四处烟雾迷漫,不见撤斯王国军队的踪影,炮弹倒浪费了不少。

    “可恶。”阿加莎无奈地看着空中飘浮的炮灰,握着拳头,既是生气,又感到无能为力。……

    经过一天的辛劳,到了晚上,阿加莎便返回营中休息。由于她所属的炮兵小队需要负责城墙的防守工作,因此她与她的部下被安排在城墙附近扎营休息。当然,环境自然比船上的睡房差得多;阿加莎连同一共九个直属的部下,要在晚上不分男女的挤在同一个狐小的帐幕里,而且还要睡在地上。不过,他们似乎对于这些并不介意,反而十分享受如此亲密的时刻。

    往帐幕里面观看,只见阿加莎趴在地上,roubang插在粉嫩的yindao里,自己的yinchun则包裹着一根roubang,红唇又亲吻着另一人的yinchun,偶然还发出高声的呻吟和笑声。

    “阿加莎中尉,”就在阿加莎还在陶醉于性兴奋当中的时候,一个带着黑兹尔口讯的士兵忽然闯进来,严肃的啜子马上打断了她的娇吟。

    “又怎么了?”

    “黑兹尔将军有命,请中尉马上前往城西的澡堂与将军单独见面。”

    众人听见士兵的传话,都以为是黑兹尔又召阿加莎去风流快活了;可是阿加莎心里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说不定这次又是阿曼达出的主意。

    正如苏菲亚所料,阿曼达马上又再次要寻找攻击阿加莎的机会了。当然,阿加莎并不会因而害怕,相反地她把这事情看成是表现自己的才能和寻找进一步证据、得知真相的大好机会。不过,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意识到,这次阿曼达将会有所准备,上次反客为主,以色诱对付色诱的招式明显是行不通了。

    “阿加莎中尉,看来将军真的很喜欢你呢。你真是走运了。”“就是嘛;将来你晋升的时候,可不要忘掉我们啊。”

    “知道了,知道了。”阿加莎只好顺从军令,把内裤和乳罩穿上,然后拿着衣裤,披着斗篷,就在冰天雪地里匆匆忙忙的走过满地白色的街道。虽然城内大部分平民已经撤离,但是因为被派往维纳斯城的士兵也有不少,晚上的街道依然有不少行人。纵使天上还飘着细小的雪花,有的妓女们和妓男们还是穿着内衣裤的站在门前吸引顾客,甚至路旁的角落还有不少人在寒冬中展露出阳具和女阴,偷偷摸摸的在路上疯狂zuoai。

    阿加莎踏进澡堂,在士兵的引领之下来到厢房。打开大门,室内充斥着暖烘烘的蒸汽。在阿加莎的眼前,是一个暖水浴池。泡在池水里的,除了黑兹尔一人以外,不出阿加莎所料,果然还有阿曼达。

    “啊啊啊阿加莎……你来了吗……”黑兹尔说。由于泡在水里的关系,身上看不见jingye,可是脸儿上和嘴巴里依然布满着阿曼达的浓精。她的双乳被阿曼达的双手从背后抓住了,四周被数条roubang所包围,脸儿上的jingye被树干长出来的吸管的嘴唇舔弄;不过这次眼神明显地比较清醒,只是脑袋依然被性欲所支配。

    “黑兹尔将军,你召我来有什么事?”阿加莎先把衣服放在旁边的长椅上,然后来到池边站着,对黑兹尔问道。

    “哦,阿曼达说要你来……啊,我就叫你来了。”阿加莎盯着阿曼达,以严肃的眼神示意,要阿曼达马上放开黑兹尔,可是阿曼达却不以为然。阿曼达的双眼只是瞥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聚焦在黑兹尔的双乳上;她的另一双手泡在水中,不知在干什么,或许是抓着黑兹尔的臀部,也许是塞入她的屁眼里。她那丰满的rufang,在黑兹尔的背后若隐若现;眼神满是yin欲,根本没有把阿加莎放在眼内。

    “既然你只是要找我的话,请你马上让黑兹尔将军离去。”阿加莎说,双眼依然盯着阿曼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