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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狗咬的过程

    圈内任谁都知双豹张爷的人与地盘内不许贩毒,不成文的家规记皆知,可就有想捞偏门,新开夜总会出现年轻人玩蓝色粉末,这事引起张爷震怒。

    街道内的苍蝇馆,两碗牛rou面,着实喜欢吃这东西单点一份牛rou,配上冰啤酒舒坦极了。关随眼前是不爱说话的张爷身边咬人不撒口的家狗,看不惯他不说话,便喋喋不休重复最近趣闻,年幼便是吃喝玩乐鬼混,他这样更是想逗。饭桌之上即使说过会带他去找盘靓条顺的姑娘,也只是得到一声嗯,扫兴。家狗最近也有心事,谁规定犬科就得摇尾巴傻笑。

    今晚张爷通知开会,关随拿起定制的西装坐上闷狗车上。他已猜出今天开会的原因,老宅还是一尘不变,俩人坐落内部圆桌固定位置,就看关随长腿自然右腿搭在左膝。

    五十多岁的张爷开口说出最近问题,突然一嗓子“关老三,毒品有那么好吸吗?!”

    关随心跳突然一紧,下意识攥进拳头,扯出一丝笑意“张爷,我吸毒我爹不得打断我的腿。”

    这句话刚说完,身后出现的人突然用胳膊勒住关随脖颈,呼吸不畅压抑极了。闷犬差点出手,虽然总拌嘴,但还是忍不住护短。

    “我就替你爹打断你的腿吧,底下的人都坦了,我他妈的都说这东西不能碰!”

    关随皱眉瞪眼瞧向那只闷狗,这事完全错不在自己。只有上次和这条狗去吃饭,脱衣服露出来胳膊上的针眼,不是他告密还会是谁?!

    桌上新派老派的人员都噤声,关随左腿撂在桌面上时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想解释都没用。张爷还算是给老朋友的儿子留余地,胡子都白的张爷心里清极了,这是看他年纪大有人迫不及待要换天,关三的事只能先做表率杀鸡儆猴。

    刀插进足跟时关随后悔了,才知道什么是疼,钻心的疼,脸色惨白整个人就像一条鱼乱挣。血溢出溅在桌子上,有幸灾乐祸的,有漠不关心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花东照这条闷狗却攥紧拳头。

    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刻就是关随现在的状态,疼痛蔓延开,足跟不断渗血,大口喘息像一条濒死的狗,他没法恨张爷,却恨极了这条狗告密。瞪大他那双桃花眼恨不得撕碎花东照。

    “东照,你送他去医院,关起来戒了!看住他!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吸毒,贩毒!下场只会比这惨!”老爷子这话说给这桌有心人听,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关家小三。他看见这孩子长大,又和他爹是兄弟,挑断脚筋已经够对不起,总不能送进去蹲着。摔着拐杖被搀扶走了。

    关随送进医院,全称是花东照陪同,抽血化验手术一套流程下来关随出来之后脸色惨白惨白的。不但没住院,直接被拉回花东照的家里了,原因很简单——戒了。

    这回狗脑子比人脑子好使点,花东照把关随仍在卧室里,坐在沙发上想明白怎么回事了。关随平时虽然爱玩,但从未过界,风声有新鲜血液想要争取更多的资金,而张爷老派的物流公司赚取的利润填满不了贪念。

    改革派想换血,从上接过担子的关随下手最好。花东照算是栽这傻子身上,原本有一丝丝暗恋的想法,这波事过后除了心疼就剩替人报复。

    戒断反应第一天。

    关随醒是疼醒的,入眼是白花花的屋顶,这里和家里不同,很快便可以分辨出来。左腿使不上力气,身边是还在睡的花东照,一方面他是想戒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没法动手,只好沉默挪移去卫生间解决晨起问题。昨晚折腾得闷狗也困极了,所以没醒。

    上午还好,俩人沉默一个看电视一个处理工作,可下午四点的时候关随犯病了,开始时慌张,冒汗,然后不安。尤其是左足跟部像是蚂蚁一直在啃咬一般,都大的汗珠沿额头往下淌,关随难受极了,但心里清楚是瘾犯了,总觉得耳边有人在小声嘟囔,但是花东照的房间内什么都没用。

    “你没事吧?”

    闷狗发现关随的坐立不安,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能做的只是看住他。

    “没事…”关随不想丢脸,好在还能忍住,全凭毅力忍住不叫。到晚上两个人又是尴尬的躺一起睡觉,只是关随熬过劲整个人虚脱了。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戒断反应第二天。

    昨天,今天的感觉更加强烈,关随有点绝望,但是对于怎么染上毒品这事二人闭口不谈。

    戒断反应第三天,第四天,二人平时尴尬不说话,关随更是想很多,又害怕回家见他爹。

    第五天,关随的症状严重了,整个人像是狂躁起来,开始砸闷狗家的家具,吊灯,骂人,尝试要出去。花东照也恼火了压着关随把两个手腕绑结实。

    “你能不能要点脸!有脸这么闹吗?”花东照压着他,声音提高一个度,恨不争气的臭小子。

    “求求你…放我出去吧…给我点!”关随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也试过戒,都折在这步,感觉有火在烧他浑身都湿透了,极度渴求这东西,一半是真的想要戒,另一半却说给我点。

    “要点脸!”见他掉眼泪这幅窝囊样,花东照极为愤怒又心疼,这几天的沉默都快压抑疯了,平时自己在家对着墙安静都可以,可在他身边这幅不理睬快要逼疯他。

    “都他妈的是你!是你告状!是你让我他妈的被挑断脚筋,你个狗日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声音越说越大,情绪不稳定在花东照身下乱挣,却把花东照胯间的玩意儿磨硬了。

    “我告状?!我没问你你怎么他妈的染上的,你倒倒打一耙?!”花东照脸上第一次有了诧异失望的表情,虽然胯下硬着,那次看见针眼他心里更多希望是生病感冒这样的理由,不愿信,告状的真不是他。

    “放开!我死活不用你管!”关随疯了,口水分泌太多滴在床单上,又哭又笑,脑子中一百个声音在乱叫,他的脚又使不上劲。

    闷狗之所以不吱声是因为咬人不需要警告,花东照七岁的时候差点被女人按头淹死,所以他讨厌女人,不愿意去处女人,找过年轻的少爷,是泄欲。与关随的关系很复杂,看不上他骄纵作态却又能和他同桌吃饭,也有欲望,梦见过床上的是这个傻子。事情闹到这样,既然不信任他,就用身体来证明。粗暴地拽扯开关随的裤子,白花花的rou在眼前,手掌狠狠抽在饱满但窄小的臀rou上。

    “叫吧,都说张爷的吩咐。”

    需要为趁人之危的兽性找个借口。关随两手在后面帮的结实,他也反应慢半拍,屁股上的疼比瘾小多了。大股大股的润滑挤在臀缝,凉意没让关傻子清醒多少。手指头伸进去,紧致,湿热,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而关随只觉得痒,钻心的痒,可能是药物原因。手指在体内戳压,花东照秉持不想伤人的原则,耐心搞弄,没想到关随从他祖宗骂到他儿子。

    “这是你自找的。”

    花东照耐心被磨的一点也不剩,裤子解开掏出来jiba就往rouxue里捅。紧致感迫使他发出闷哼,另一个撅屁股的因为这样钝痛恢复些神志,知道自己被搞了屁眼,更激动破口大骂“我cao你爹的,你他妈的放开我,你给我死,你就是我儿子,我日你,你个傻狗,傻逼…呜”

    所有的脏话被一记撞cao撞散了,关随趴伏在床上,两个手腕子被磨出血痕,浑身骨骼碾碎般疼,又像是长骨头一样痒,屁股一个劲哆嗦rouxue排斥却又夹紧。这可爽坏了花东照这条狗,粗硬的性器又是充血一圈,走后门次数多了,评价这个屁股就是比其余的还要有劲。

    “你骂,继续。”

    花东照狠得牙痒痒,咬牙在每骂上一句就是一记深定,捅开缩咬的软rou,看身下的傻子发抖哆嗦。数下过后,关随安静了,急促的喘息夹杂哭声,让人心软,可下一秒却是“东照…cao完求求你给我扎一针吧…”

    太不争气了,气得花东照肺都要炸了。这话属于药瘾迫使的,可一想到假如这次没人告状,没人说,他是不是也会撅屁股求别人要这东西。

    “好,好,我把你两条胳膊也卸了吧。”花东照红眼了,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整个人的戾气都渗人,抓住关随的头发,从后不断开始cao着屁股。就像骑马,可这匹马快要被折磨死了。

    “东照,给我打一针吧,求你了……东照给我打一针吧。”关随眼神涣散,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他小腹发麻,guitou次次磨过前列腺爽得屁股发抖,可是性器始终只是半勃。

    “你再说,你再说!”花东照拽着那头发,赌气,撞得臀rou啪啪作响,润滑都出了白沫,rou体的快感太过于沉迷。弯挺的guitou反复破入xuerou,花东照的手臂肌rou隆起,汗水濡湿背心,肩膀上狰狞的刀疤快挣开。

    “呜呜呜…”关随哭了,眼泪不断,大口大口喘气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小腹酸极了想要被捅穿一样。从前他就只敢语言上针对闷狗,动手永远吃亏。关随皮囊好看,又滑,就是屁股蛋子泛红臀缝滴答滴答淌东西。

    “吸毒比zuoaishuangma?!比zuoaishuangma?!”房间内这声质问极大,好在花东照住在郊区别墅,不断的质问想要寻求答案。

    “爽…呜呜…”关随平时极能招惹桃花的脸只剩下泪痕,短发乱糟糟,眼尾泛红,快感成功阻止这次瘾上劲,长时间处于快感,关随哆嗦地绷紧两下屁股,因为性器半勃,jingye是淌出来的,还有大股前列腺液。

    rouxue痉挛收缩,夹的花东照腹部燥热一酸,jingye全部都射在xue里。

    濒死的关随两条胳膊酸疼发胀,瘫在床上回味快感余韵,隐约听见对方打电话让人送副手铐,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关随两个手腕上磨破的地方疼极了,就看见手铐真真的戴在手腕上,再看花东照正裸上半身半靠在床上看书。

    “醒了?”

    “嗯”

    对话太尴尬,花东照想关心一下,昨天弄完虽然清洗检查没什么事,还是有点担心,但这属于强jian?迷jian?

    “你怎么染上的?”

    见到闷狗找话题,关随挺诧异,但是浑身疼,尤其是屁股缝里,手腕上还有手铐,这叫什么事,谢谢他帮自己戒毒还是谢谢他cao自己屁股。

    “四个月前,和我发小去喝酒,他带了他老婆去,倒了酒之后他老婆说怀孕了…”关随吸吸鼻子,停顿了会继续说“那杯酒我喝了,之后和我发小喝过几次酒后我发现已经晚了,就像之前我想戒,可是…后来我找多仔拿了几次针。”

    看来关键是发小,现在查只能找人查到点边角料,这傻子瘾还没结束。花东照斜眼瞅了这窝囊傻子,憋了半天说了句“不是我告密的。”

    关随脑子还不太清醒,不想现在去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点点头,现在怕的是回家后怎样与张爷的处置。二人关系发生了变质,简单吃了过饭,原本挺干净欧式风格的别墅一片狼藉,都是关随砸的。

    下午的时候关随又发作了,这次一个劲哆嗦,花东照开始是好言好语安抚,但好像助纣为虐,只好拽着关随头发按在卫生间大镜子前,骂他现在你什么样了!

    关随有哭有闹,骂完后又求花东照cao他然后给他扎针,气得花东照按着关随脑袋进水里让他清醒,呛咳未结束满脸水狼狈的关随,在镜子前又被cao了一顿。手铐作响,从来只穿高定,爱沾花惹草的关随,第一次看见自己这张脸有多色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关随每次发作都会被cao一顿两顿,有时候是床上,有时候客厅,沙发,臀缝里总是湿漉漉。

    越往后关随的症状越严重,每次搞完结束花东照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小声说着不怕不怕,然后不断亲吻对方的脖颈。

    关随清醒的时候有些害怕,他怕瘾是戒了,性爱戒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