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言巧语遭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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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里,清河县的泼皮马三儿正无聊的依靠在墙角玩儿着稻草,另一个角落里一个大汉正在那儿盘腿打坐,闭目养神,还有一个墙角里刘天虎正趴在那儿休息,剩下的两三个人正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其中一个说道,“也不知道这飞贼抓到了没有,哥几个都在这儿关了好多天了。”其他也附和道,“是啊,这当差的办事儿也太慢了,你说咱们哪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去这几家大户里偷东西,这不是虎口拔牙么?” 马三儿一听这话立刻哎呦了起来,哭丧着说道,“你们哥几个就别抱怨了,我是第一个被抓进来的,结果碰上刘大力这个瘟神了,我咋这么倒霉啊……我他吗招谁惹谁了。” 墙角打坐的大汉闷声说道,“马三,你皮子是不是又痒痒了……老子的拳头给你解解痒?” 马三儿立刻站起来说道,“刘大力,除非你打死我,否则嘴长在老子的脸上,老子爱说谁说谁,怎么,昨天那顿鞭子好吃不,屁股开花了吧。” 这时候外面传来狱卒的声音,吼道,“都他妈消停点儿,马三儿,昨天我们收拾刘大力是因为他坏了规矩,你他妈在多嘴就把你拉出来打。” 听到狱卒的声音,牢里的人也都噤声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狱卒来到门口说道,“马三儿,出来吧……大老爷问案!” 马三儿一听,坐在地上的他不情不愿的从地上爬起来,缓慢的朝门口走过来,狱卒一边开门一边骂道,“别他妈磨蹭,赶紧的……让老爷等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三儿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我都说了不是我,我哪有那个胆子,我也就是在街上发发财,到那些大户家里去偷,我疯了不成!” 狱卒一把将马三儿拉出来,锁上门骂道,“嘟囔什么,见面小心大老爷撕了你的嘴,你这种更应该剁手,省着你偷偷摸摸的,这牢里的饭都快养不起你了。” 狱卒押着马三儿往前走,走着走着马三儿突然站住了,双腿发抖的说道,“大哥,这不是去大堂的路啊,这是去刑房啊……” 狱卒说道,“是啊,大老爷说了,今天在刑房审你,走吧,费什么话!” 马三一听真的是去刑房,立刻双腿乱颤,不愿意往前走一步,那刑房十分的恐怖,都知道本县的老爷是重酷刑的严官,刑房里工具是一应俱全,进了刑房之后,很少有人是好好的从里面走出来的,多数都是不残也得扒层皮,自己不知道是遭了什么霉运,竟然要被拉近刑房去审问,以往自己犯案也就是在大堂上问一问,挨顿板子再关上一阵就放出来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犯疑的时候,屁股上一下子挨了一下子,原来是狱卒用手里的钢刀抽了他一下,“赶紧走,磨蹭什么?”他忍着痛被狱卒连推带搡的弄到了刑房门口。刑房在县衙大牢的最里面,终日不见天日,此时虽是白天,里面却依然要靠点着的几根蜡炬取亮。 马三儿虽然是个惯偷,但是这刑房他也是第一次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差点儿吓得尿了裤子,这刑房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枷具镣具一大堆,好几张刑凳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墙边。靠近里面的烙铁路子冒着青烟,里面的炭火通红,在旁边是一个木驴,简直是女犯的噩梦。还有一些刑具是马三儿从来没见过的,甚至都不知道怎么用的,但是看上去就让人毛骨悚然。清河知县赵功远就坐在刑房的中央,身前是一个小桌子,身后站着师爷和几个皂隶,他们神色各异,但是都是默不作声,虽然此时正值夏末,这牢里的温度也不低,但是马三儿还是从头到脚都觉得一股子寒意袭来。 马三儿被推进来之后,被狱卒一脚踢在膝盖窝上,他顺势跪下来磕了个头,头低低的,不敢抬头看。 赵功远冷笑道,“马三儿,平日里你在大堂之上巧嘴滑舌的,怎么今天进了这刑房反倒安静起来了,头抬起来,老爷我有些话想问你。” 马三儿战战兢兢的强装镇定说道,“老爷,虽然小人平日里手脚是不太干净,但是这几家大户的宝贝真不是小人拿的,您要是想问小人什么尽管问,在这刑房里小人着实有些哆嗦,待会儿小人要是有啥想不起来了大老爷您也别见怪……”马三儿一向都是嘴上不饶人,虽说心里头打怵,但是这嘴上一开口就是有点儿撒泼的意思。 平日里赵功远他们都懒得搭理他,偷东西被抓到现形也就是打一顿板子还了东西就是。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了,赵功远从这句话里听到一丝威胁,说道,“看来这几天在这大牢之内的确委屈你马三儿了,来人,先赏他一顿笋子熬rou让他吃饱了再回答……就打个三十大板吧” 马三儿一听这赵功远今天竟然二话不说就动刑,连忙哀求道,“哎呀呀,大老爷别介,小人多嘴,小人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老爷开恩,饶了小人吧……” 赵功远冷笑一声说道,“看来这板子真好使,那就四十大板吧,多吃点儿,另外,再给他是二十个嘴巴子,也省着他一会儿话都不会说。” 马三儿立刻一哆嗦,心想自己真是多说多错,只好闭上嘴,任凭皂隶将他拉上刑凳,皂隶将马三的两只胳膊绑在两个凳子腿上,后面将他的腿脚也绑在了凳子上。马三趴在上面才发现这刑凳是专门设计过的,凳子面的中间竟然有好几个圆洞,当裤子被扒下来之后他才明白这是干啥用的,他的鸡儿正好从其中的一个洞洞穿过,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了,毕竟对于男人来讲,这玩意儿伤到了以后就没办法做人了。 赵功远趁着捆绑马三儿的功夫,仔细端详了一下马三儿,马三身材不高,但是也不太矮,看着挺瘦,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只是这人一开口说话痞气十足,一看就是个无赖。但是当他的裤子扒下来之后,赵功远这才发现马三儿的双腿修长,双臀壮硕,看似瘦削的身材,这臀腿却是异常的粗壮。这也难怪,马三儿平日里专靠偷鸡摸狗为生,靠的就是他两条好腿,跑得快跳得高,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这次这臀腿也是他苦练来的,要不然早就不知道被人抓到多少回了。 两个皂隶拿起板子分别站在两旁,赵功远一挥手示意开打,毛竹大板便被高高举起,结结实实的落在马三儿的臀丘之上,马三儿早就是清河知名的滚刀rou,这四十大板虽然很重,但是对于他来讲倒是算不上什么严刑,板子重重击打在马三儿的臀rou上,肌肤逐渐由白变红,臀rou也是渐渐变肿,啪!啪!啪! 刑房里没人说话,只有一声声清脆的板子声,场面略显残酷,二十板子打完之后,马三儿有些熬不住了,开始发出嗯啊的声音,赵功远露出一丝微笑,再硬的汉子也敌不过板子的残酷,更何况马三儿这种惯偷了。 又打了十板子,马三儿的双丘红肿一片,鲜红的臀rou就像秋日的苹果,原本就硕大的臀瓣儿此刻也像蒸熟了的馒头,比之前又打了一圈儿。两个衙役很卖力气,中午的时候刚刚打过快班的兄弟,此刻再打马三儿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留,汗水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四十板子打完之后,马三儿疼的也是出了一身的汗,两个臀瓣儿红肿发亮,还没等他缓过气来,一名衙役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辫子,将他的头硬生生的拉起来,另外一个人从墙上取下来一个形状酷似人手的刑具,这刑具是由上等的牛皮支撑,中间镶嵌了一层铁板,通常用于责打犯人的脸部或者臀部。 刚才赵功远吩咐打马三儿二十个嘴巴子,马三儿以为是用手打呢,没想到赵功远竟然设计了这等的刑具,一名衙役手持牛皮巴掌,照着马三儿的脸重重的扇了下去,啪!一个嘴巴下去抽的马三儿是眼冒金星,脑子嗡的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另外一边儿脸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啪!接着衙役左右开弓,一口气打完了二十下,打的马三儿是几乎都要昏死过去,脑子嗡嗡的,半晌之后才把眼睛睁开。 这大嘴巴扇的他的腮帮子和牙齿来回的碰撞,满嘴的鲜血,几颗大牙酸软无力,几乎都要被打掉了,脑子是嗡嗡作响,嘴角眼角都肿了起来。原本眉清目秀的他此刻脑袋真的被打成了猪头,他吐了一口口水,口水里满是鲜血,眯缝着眼睛看着走过来的赵功远弯着腰看着他,他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以前赵功远给他的感觉是严厉,此刻则变成了恶魔一般。 赵功远轻轻的冷笑着问他,“马三爷,想好了怎么回答了么?” 马三儿点点头,说道,“老爷,您尽管问吧!” 赵功远坐回来说道,“孙家,李家、高家失窃那一个晚上,你在哪里?” 马三儿想想说道,“那天晚上小人在赌场门口守了一个晚上,最近手上有些紧,就想找些个生人下手。结果没多久就被赌场的人赶走了……之后就回家了睡了一觉,没想到第二天上午就被当差的抓来了。” 赵功远说道,“你马三儿在这清河县内也是出了名的,赌场的人都认识你,你竟然也敢去赌场偷……你真当我好糊弄呢。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这板子你没挨够么?” 马三儿连忙说道,“大老爷听我说啊,那天不是赌王争霸赛嘛,因此周围的不少大户子弟都来这里参加,还有些是别的县上的,所以我才打算混到里面捞一笔的……” 赵功远一听到“赌王争霸赛”眼神亮了一下,立刻追问道,“这赌王争霸赛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马三儿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赵功远的表情的细微变化一下子就被他抓到了,他心想坏了,原本他以为赵功远是知道这个赌王的事儿的,现在看来赵功远并不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多细情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听到赵功远的追问,他连忙含糊说道,“小人也只是听说,就说是个比赛,只不过到了门口就被赶出来了,所以并不知道什么细情。” 赵功远立刻察觉到马三儿的口风变了,他也不含糊,一挥手说道,“来人,再让马三爷尝尝这牛皮辣椒炒rou……” 马三儿连忙说道,“大老爷开恩啊,小人真的是不知道什么细情,这事儿您可以去问王二爷啊……” 赵功远冷笑道,“怎么的,想拿王二爷来压本官啊,给我把他的嘴堵上,好好的打!” 马三儿开口哀求了几句,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布团,然后衙役用一根绳子将马三的嘴巴勒住,连同布团勒的死死的,马三儿根本说不出话来,随后绳子在马三儿的脑后打了个结,算是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听见马三儿含混的发出呜呜的声儿。 接着有衙役从刑房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罐子,这罐子里装的东西是用本地最辣的辣椒炸出的辣椒油。衙役用勺子挖出一大碗红色的油脂,刺鼻的气味让衙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衙役将这辣椒油抹到马三儿的臀瓣儿上,火辣辣的刺痛让马三儿忍不住夹紧了屁股,身子轻微的晃动,原本就红肿的臀部此刻显得愈发的鲜红…… 涂抹均匀之后,衙役擦了擦手,并未急着下手,而是取来一根蜡烛,用蜡烛的火苗轻轻的在马三儿的臀上烤了一阵,在双重刺激下,马三儿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在火上烧一般……烤了一阵之后,那辣椒油逐渐的都被马三儿的臀瓣的肌肤吸收了进去,衙役取来抹布,擦了擦马三儿臀瓣儿,两瓣儿屁股蛋子红肿发亮,仿佛一个盘了许久的文玩一般。 马三儿虽然觉得难受,但是嘴巴被牢牢的塞住了,因此知道求饶无果,只能强忍下来。接着只见衙役从墙上取来一根短鞭,这衙门里的鞭子乃是法鞭,取生牛皮去廉棱编制而成,专门用于抽打犯人的臀部或者脊背。此刻一名衙役手持法鞭,将鞭子放进水桶里蘸了一下,然后拿出来照着马三儿的红肿的臀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一鞭子下去,红肿之上有浮起一道鞭痕,马三儿瞬间疼的青筋暴起,身体用力的挣扎,无奈被绑了一个结结实实,绳子狠狠的勒紧他的皮rou里,但是依然一点儿都没办法挣脱开来。第二鞭子再度抽下,两道红檩子叠在一起,皮rou迸裂,血珠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再来一鞭子,彻底的皮开rou绽,再加上辣椒油的刺激,直疼的马三儿是痛不欲生,十几鞭子下去之后,马三儿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昏死过去,两瓣儿屁股是皮开rou绽,鲜血顺着臀瓣儿和大腿滴淌在刑凳上,染红了他的衣裤。 赵功远吩咐人取来一瓢凉水,哗啦一下泼在马三儿的头上,马三儿半晌之后悠然转醒,趴在那儿一声不吭,赵功远接着吩咐人解开勒在嘴上绳子,取下了布团,马三儿长出一口气发出一声嘶吼,“啊…………疼死我了……” 赵功远坐回椅子上,沉声问道,“马三儿,将你知道的实情快快讲来。” 马三儿长叹口气说道,“老爷,小人只知道赌坊里办了一场赌王比赛,据说头名会有一大笔赏银,那孙家、高家、李家的几位少爷也都参加了,那牢里关着的刘大力的弟弟也参加了,输了没钱付账才被二爷找人砍了手,人还在赌场关着,这比赛极为隐秘,知道消息的人不多,我也是和赌场里的几个管事儿的套了半天近乎猜得到的消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只是知道这么多了。” 赵功远听罢心里着实大吃一惊,想不到在这清河县内,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搞出了这等比赛,这王二爷是他的妻兄,排行老二,做事一向心狠手辣,和赵功远之间关系不是特别好,因为此前他的赌场闹出过认命,赵功远为此将他在老岳父面前告了一状,他们二人的关系也就暗生嫌隙,赵功远想了想这事儿要是真和赌场有关系,那真是可能要有大麻烦了。 想到这儿他看了看趴在那里哼哼的马三儿,说道,“先把他拉回去,再把刘大力拉过来,我也要问他一些事情。” 衙役把马三儿从凳子上拉了下来,马三儿颤颤巍巍的提上裤子,屁股上的剧痛让他出了一身的虚汗,他踉踉跄跄的被人推搡着除了刑房,回到牢里他直接瘫软趴在地上,看着刘大力被带出了牢房,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