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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霸总主动吸rou吞精,用嘴狂jian大jiba(陆准登场啦)

    “盛西锦在哪儿。”

    这个声音冷冷的,却压抑着一层怒火,似乎是来找人算账的。

    “陆总,盛总临时有个会议,暂时还不知道几点结束,您看……”

    一边说着,Andy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瞄斜前方的男人。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男人大半张侧脸,他将头发全都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露出漂亮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单眼皮,唇很薄,面无表情的模样看上去就很不好相处。

    但他很英俊。

    更别说陆家那样显赫的背景和雄厚的经济实力,难怪陆准总被各大杂志媒体评价为本世纪最想嫁的钻石王老五。

    即使知道这个男人身边有不少莺莺燕燕,但Andy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一下王子对灰姑娘一见钟情的戏码……就这么几秒钟的走神,她突然撞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一阵清冽的雪松香气瞬间从鼻尖传来。

    陆总身上真好闻……Andy忍不住心神荡漾了一下,下一秒,脸色突然变得一片惨白——

    完了完了,撞到了陆总不会把她开除了吧,可分明是他自己突然停下来的啊!

    Andy只敢暗自腹诽,忙不迭道歉: “陆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嘘。”

    陆准突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侧着脸目光落在远处。

    诶?

    Andy愣了一下,跟着转头看过去。

    大概因为这一层是总裁办公室,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所以旁边这间会客室的门虚掩着,顺着陆准的视线,她看到一个黑发青年斜倚在真皮沙发上,闭着眼,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像是睡着了。

    “行了,你下去吧。”

    陆准压低了声音,看也没看她一眼,好像自打这个青年出现,他的眼神就再也不能从对方身上移开半分,向来冷漠不近人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虽然那只是唇角一个浅浅上扬的弧度,但Andy还是觉得她活见鬼了,走进电梯的时候表情都还是懵的,按错楼层差点走错了办公室。

    殊不知,这已经是男人极力压抑的结果了。

    电梯上的数字不断向下跳落,碍事儿的人终于走了,整个楼层彻底只剩下两个人。陆准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颤抖的手握住了门把手。

    拉开,关上,落锁。

    一气呵成。

    伴随“咔哒”一声轻响,这个高大的男人如梦初醒,好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浑身都小幅度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就去看躺在沙发上的人。

    他还是闭着双眼,并没有被这个声音打扰,像是完全陷入了深度睡眠。

    那就好。

    陆准松了口气。

    但其实,并没有。

    陈慎早就醒了,在那个聒噪的女人说“陆总对不起”,在这个安静的楼层里响起阵阵脚步声,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只是闭着眼睛假寐而已。

    昨天晚上和盛二少鬼混到凌晨三点,起床的时候头疼得都快炸了,但他找盛西锦还有点事,只能趁着那人开会的空档抓紧时间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但心里想着事,陈慎始终没有完全睡着,听到那声“陆总”时脑子里那点瞌睡更是飞到九霄云外。

    陈慎知道自己那点毛病,听不得“陆”这个字眼,硬要说他这人心眼儿比针还小,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上辈子是他死得早,陆准给他头上添的那点色彩这辈子他总是要找机会还回去的,不过在那之前,陈慎一点也不想看见陆准。

    他是避其锋芒了,可这人竟然还他妈送货上门——能出现在恒景顶楼的“陆总”除了陆准还能有谁?

    陈慎差点憋不住骨子里那点躁郁的戾气,他甚至有点庆幸,幸好他这会儿看起来是在睡觉,不用跟陆准打个照面,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来。

    在他的认知里,陆准陆大总裁会略过他这个小人物直奔盛西锦的办公室,可那女人却忽然没了声音,没过多久,安静的会客室里突兀地响起“咔哒”一声轻响——

    陆准走了进来,还把门给反锁了。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陈慎面上却丝毫不显,他甚至刻意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让它变得缓慢而富有规律,看起来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他以不变应万变,可那个变数却突然没了反应。

    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陈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陆准并没有进来,或者那人早就在某个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出去了——前提是忽略那道一直落在他身上,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烫伤,又粘腻得仿佛附骨之蛆的视线的话。

    饶是陈慎心里都忍不住有些犯嘀咕了,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在看他身上哪里比较适合捅个窟窿么?

    就在陈慎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过去二十多年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得罪过陆准,导致这人不仅绿了他,还要像个变态一样这么苦大仇深地盯着他时,陆大总裁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皮鞋轻轻敲击着地面,不紧不慢,短短几步,就在陈慎面前停了下来。

    陆准离得很近,近到陈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冷淡的黑雪松香气,甚至还能听见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陈慎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这逼到底他妈的想——

    “陈慎……”

    陈慎愣住了,几乎不敢去想这个沙哑的、颤抖的、甚至充满情欲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不等他回过神,陆准就已经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因为过于激动膝盖磕在地面的一瞬间甚至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听着就疼,男人却像完全感受不到似的,堪称粗暴地扯开陈慎西装裤的拉链,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迫不及待地去蹭里面的yinjing。

    ……我cao?!

    陈慎的呼吸都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停滞了一拍,陆准却完全没有发现——他花了足够多的时间来确认陈慎是睡着了的,现在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湿热柔软的舌头带着粘黏的口水一点一点把内裤舔湿,陆准陶醉地“唔嗯”一声,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把人给弄醒,只能将整张脸扎进陈慎胯间深深地吸气,把男性下体特有的腥膻味吸进鼻腔里,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好大的jiba……陈慎……唔好粗……陈慎、哼嗯陈慎……”

    陆准隔着布料把yinjing吞进口腔里,嘴唇紧紧夹裹摩擦着茎身,饱受刺激的guitou很快就在他嘴里弹跳起来,rou柱渐渐充血膨胀,粗长的柱身爆出青筋。

    男人一边急不可耐地吃着他的jiba,一边用低哑性感的嗓音一遍遍叫着他名字发sao的样子实在是……陈慎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不打算打草惊蛇。

    他拿捏了下情绪,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眉头微微皱着,像是陷入了噩梦,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两下。

    那个噩梦……大概是被一个连脸都看不清楚的陌生男人用嘴强jian着jiba。

    陆准因为这个下流的幻想变得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扯下最后一层湿漉漉的遮羞布,那条宽大肥厚的舌头滋溜一下吸住了guitou,一股腥咸的体味立刻充斥着整个味蕾。

    “唔、好咸!”

    陆准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亢奋的低喘,一阵强烈的快感瞬间沿着尾椎直蹿天灵盖,爽得他连汗毛都快炸了起来,浑身哆嗦着从双腿之间那条隐秘的rou缝里喷出大量透明粘腻的液体。

    一股一股,宛如女人潮吹一般,很快就把那块薄薄的裆料浸透了,勾勒出两片yinchun的形状。

    这个总是板着一张脸,高高在上冷漠得近乎刻薄的陆准陆大总裁,竟然长着一张女人才会有的sao屄!

    “呜……尿出来了……”

    陆准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满脸通红——他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只是单纯舔着另一个男人的jiba就爽得潮吹喷水了!

    太yin荡了……

    但是……这可是陈慎啊……

    是他放在心尖上,觊觎窥伺了整整十一年,连做梦都完全占据着他整个脑海的陈慎啊!

    不再像梦里那样冷漠、轻蔑、甚至是憎恶地看着他,而是现在这样鲜活的,guntang的,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块儿灼伤的……

    “唔嗯、大jiba在、在jian我的喉咙、唔……好粗、好大……”

    陆准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夹杂着粘腻的口水声,他努力伸缩着口腔,贪婪而迫切地将大jiba一吞到底。

    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根巨rou可怕的长度,又或许是因为这个活了快三十年的男人连黄片都没有看过,知道自己比正常男性多长了一个畸形的器官,多年来刻意压着自己的欲望,连抠逼摸rou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提给别的男人嗦jiba了。

    于是当圆硕的guitou重重撞在嗓子眼儿时,陆准难受得几欲呕吐,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他的口腔被大jiba塞得满满当当,两颊凹陷下去,下巴都好像被粗长的茎身给撑得脱了臼,大量涎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不、要坏了……

    陆准下意识抓住陈慎浓密蜷曲的耻毛,似乎想把青年的jiba拔出来,但这么一来他才惊恐地发现……陈慎狰狞的roubang竟然根本没有插到底,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

    相较于陆准难过得不停“唔唔”干呕,陈慎却是舒爽到了极点,咽喉里的软rou反射性地疯狂收缩蠕动着,似乎想将入侵的异物排出去,却给guitou带来阵阵酥麻的挤压快感,爽得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胯。

    陆准却因为他这样好像无意识间做出的回应而变得越发亢奋,原本推拒的双手转而紧紧箍住青年的胯骨,男人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脑袋缓慢而坚定地往下压去,让这根他足足惦记了十一年的粗长yinjing狠狠捅穿自己的喉腔!

    “呕嗯、唔……唔唔唔……”

    陆准被插得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陈慎胯间浓密黝黑的阴毛里,几根蜷曲的耻毛甚至扎进他的鼻腔,很快就让他有了轻微窒息的感觉。

    喉管里又湿又热的软rou拼命抖动夹裹着jiba,虽然不像肠道那样富有弹性,但却胜在紧致狭窄得宛如刚开苞的处子xue,guitou几乎被夹得变了形,阵阵强烈的快感让陈慎低低喘息,jiba又膨胀了一圈,撑得陆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唔、这个小混蛋……

    青年丝毫不顾他的死活微微顶胯的动作甚至让陆准有一种整个脑袋都快被jiba捅了个对穿的错觉,眼泪鼻涕不知不觉糊了满脸,几乎整个人都要喘不上气来,可当他听到陈慎性感压抑的低喘时,却打心底里生出一股诡异而饱胀的满足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口腔,拼命滚动着喉眼,逼出几个呕吐的动作,让喉咙里疯狂蠕动的软rou努力按摩那根擎天巨rou。

    他只想……让陈慎快乐。

    怀着这样飞蛾扑火般献祭自己的决心,即使眼前已经阵阵发黑,这个性经验为零的男人却还是坚持给陈慎深喉,努力吞咽喉咙里的jiba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嘴角溢出的唾液沾湿了两颗紧贴着唇瓣的卵蛋。

    直到缺氧让他耳边不断回荡着蜂鸣,甚至连意识都逐渐变得涣散,陆准这才仰头“啵”地一声将roubang拔了出来。

    “咳!咳咳咳……”

    空气一瞬间大量涌了进来,让他难受得连呕带咳了好几下,被扩张到极致的口腔形成了一个一时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艳红的舌尖像狗一样无力地吐露出来,咬肌和下颌酸痛得厉害,大量透明粘黏的涎水像是失了禁一般不断淌下来,滴落在陈慎的guitou、耻毛、胯骨上。

    陆准的眼神没有半点焦距,潮红的脸上布满了可疑的水痕,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悬挂着一滴泪珠,原本一丝不苟梳上去的头发也狼狈地塌了下来,倒让他看上去显得更年轻、也更脆弱了一点。

    现在的陆准,哪里还有二十分钟前那副冷漠刻薄、生人勿近的样子,他眼角湿红、无力地伸出舌头流着涎水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这条发情的小母狗已经完全被眼前这根热气腾腾的大jiba吸引了注意,即使还没回过神来,嘴唇却下意识地追了过去,宽厚肥大的舌头呲溜一下吸住了guitou,嘬嘬的水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唔、好粗……大jiba好好吃……嗯、哼嗯……下面、下面好痒……唔小sao逼痒死了……”

    陆准早就硬了,下面那个肮脏畸形的雌xue也在喷出一股股yin水后变得粘稠无比,两片阴rou湿答答地黏在一起,生出阵阵让人难堪的瘙痒。

    他强忍欲望,难耐地夹着腿,一遍遍用裤子边缘摩擦rou唇,试图缓解那股快要把人逼疯的痒意。

    “逼里好痒唔、好想被大jibacao……但、但是……上面的小嘴也好想吃大jiba唔、嗯唔唔……”

    陆准活了这么多年,连自己的jiba都没有被人吸过,更别说给别的男人吸jiba了。他在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只是遵循本能地一下下舔开rou柱上沾满的唾液,直到将整根粗长紫黑的yinjing都舔得泛出一层yin靡的水光,这才转而用舌尖抵着茎身上虬结环绕、凹凸不平的yin筋仔细舔舐。

    每当湿热柔软的舌头舔过青筋时,陆准都能感觉到那些膨胀暴突的血管在他嘴里兴奋地跳动了几下,他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大陆似的,啧啧有声来来回回舔了个够,这才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地沿着青筋脉络的走向一路舔到jiba顶端,舌尖一卷,裹着guitou吸嘬起来。

    “咕叽咕叽——”

    陆准渐渐舔出了一些章法,他嫩红的舌尖在冠状沟处来回舔弄,又绷着舌头用舌尖一下下戳刺着敏感的马眼,那里刚分泌出来的粘液立刻就被他舔得一干二净,然后用双唇夹裹着jiba努力吮吸着,似乎想将里面的阳精全都吸出来吃掉。

    陆准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陈慎胯间,鼻尖蹭着柱身上粗硬的yin筋,像是小狗拱食般一拱一拱地嘬着青年的jiba。

    他一边舔一边撩起眼皮看着沙发上闭着双眼的陈慎,额前几缕塌下来的头发有些碍事,却不妨碍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眼中满是痴迷和依恋。

    就这么舔了好一会儿,极其安静的会客室里却突然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陆总……盛总已经开完会了,正在总裁办公室等您,您看……”

    陆准舔jiba的动作一顿,被yuhuo烧得迷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糟了,是刚才那个女人……

    男人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表情难看至极,还有点羞耻,却半点也没有松开手里的jiba,反而在短暂的停顿之后,拇指打着圈儿地挤压按摩着jiba根部两颗饱满的卵蛋。

    与此同时,陆准低头伸出艳红的舌尖,缠住油光发亮的guitou再次将整根jiba拽进自己的口腔里,两夹凹陷着用力吸吮起来。

    快、一定要让陈慎射出来……

    Andy又敲了敲门,声音变得更加小心翼翼:“陆总……陆总您在里面吗?陆总……”

    “哼嗯……唔、唔嗯……”

    陆准吸住guitou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让jiba在他的嘴里快速进出摩擦。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Andy感到有些奇怪,难道陆准不在里面?可这层楼里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陆准又会去哪里呢?

    她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之下,竟然听到一阵粘腻可疑的水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时隐时现,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嘴发出来的……Andy心慌起来,没有得到陆准的允许她也不敢推门进去,只能加快了敲门的速度:“陆总、陆总您在里面吗?盛总已经开完会正在办公室等您,如果您在的话说句话好吗?陆总……”

    她不知道的是,仅仅一门之隔,在她心里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看上去就很不好相处的陆大总裁,此刻正双膝跪地,疯狂摇晃着脑袋用自己的小嫩嘴狂jian着一根粗长黝黑的大jiba,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眼泪、鼻涕、汗液、混合着不断被插得飞溅出来的口水,让他看起来甚至比夜店里的男妓还要yin乱下贱。

    “嗯唔、嗯、嗯嗯哼……唔唔……”

    陆准近乎自虐地让陈慎粗硬的jiba次次捅穿他的喉腔,每当jiba插到底时,他就会主动配合喉咙里夹着guitou疯狂抖动的软rou,费力抬起被压在rou柱下面的舌头伸长了逆着方向勾舔,每当jiba抽出去时,他就赶紧迎上去,舌尖抵在那怒张的马眼上狠狠一吸。

    很快,陆准就感觉嘴里的roubang猛烈跳动了几下,他只来得及压低脑袋让大jiba一cao到底,随后,一泡guntang的浓精便穿透喉眼,直直射进了胃里!

    “陆总?”

    Adny听到里面爆发出一阵急促凌乱的呼吸声后,就彻底归于平静,再也没有了动静,她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再次敲响了门:“陆总,陆——”

    这一下却差点敲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Andy愣了一下,爆红着脸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陆准垂眸淡淡瞟她一眼:“叫什么,我还没死。”

    他的语气还是无比熟悉的冷酷,可磁性低沉的嗓音却莫名有些沙哑,让Andy忍不住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就叫她愣在当场。

    明明头发还是全都梳了上去,却不似刚才那样一丝不苟,有几缕碎发甚至随意地垂在额前,Andy的目光掠过男人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忍不住落在那形状完美的薄唇上。

    依然是红的,有些肿,好像还……

    在陆准冰冷的眼风扫在她身上之前,Andy低下头,有些慌乱地想着:好像还破皮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说只是她看错了?

    陆准收回视线,神色冷淡,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带我去见盛西锦。”

    但与他冷酷外表截然不同的是,陆准的食道和胃部就像被灌了一壶粘腻的热水,又烫又sao,许久没有进食的胃袋里沉甸甸的,那里装的全都是陈慎的jingye。

    “是。”

    Andy应声,在转身的一瞬间,她抬眼试图越过陆准,看向他身后的会客室——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面应该还有一个黑发青年……

    但陆准的身材实在是太高大了,将那只打开了一条细缝的门扉挡得严严实实,并且很快,陆准就反手将那扇门关起来,彻底隔绝了她的视线。

    好奇怪啊……

    她总觉得怪怪的,但却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

    脚步声渐渐远去,躺在沙发上的黑发青年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呆呆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似乎在走神,又似乎还沉浸在这巨大的冲击中久久无法回神。

    半晌,他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慎笑得前仰后合,窝在真皮沙发里笑得眼泪都快飙了出来,整个安静的会客室里都回荡着他肆意张狂的笑声。

    没想到啊,这个含着金汤匙出身、起点是他陈慎这等屁民一辈子也够不上的终点的陆准陆大总裁,抢走他开发的软件,抢走他男朋友,抢走了他的一切……竟然是个喜欢他……哦不,是个像条母狗一样喜欢吃他jiba的贱货啊。

    这么一来,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寻。

    【陈慎这几天在干什么?】

    【他又在基地写代码,他总是这样……不过这几天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去C市玩玩儿吧?】

    【一写就是好几天?】

    【阿准,这几天陈慎对我好冷淡啊,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说不定他想和你分手了。】

    【和他分手之后,我就可以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想想就好开心啊!】

    【嗯……分手了,我也很开心。】

    为什么两个偷情的人却频繁提到被绿原配的名字,为什么作为出轨对象陆准会这么冷淡,这可真是……

    太好笑了。

    陈慎颤抖着肩膀,笑得仰倒在沙发上,捂着肚子浑身哆嗦。

    笑够了,陈慎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他盯着天花板上的光点,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神情冷酷而阴鸷。

    ——

    总裁办公室里。

    “来了?”盛西锦从堆积的文件里抬头,在对方要开口之前抢先说道,“南星回国了,就在昨晚,不去见见他么?”

    陆准就要冲出口的质问一顿。

    盛南星回国了?

    难怪来的时候他在恒景楼下看见一辆十分眼熟的红色玛莎拉蒂,只是没有收到盛南星的消息,他就没有放在心上。

    陆准抿了抿唇,暂且将这件事压下,转而说起了正事,也就是他今天来恒景的目的。

    他开口,语气算不上太好:“为什么和陈慎合作,给我个理由。”

    ——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陈慎走进昏暗的地下停车场。

    盛西锦应该没空再招待他了,不过没关系,今天他已经得到了一个让他满意的惊喜。

    给盛西锦发了一条消息,陈慎点开十分钟前他收到的那条匿名短信,上面那张照片赫然是他的“床照”——

    这张照片显然被人裁剪成了两半,只有他紧闭着双眼陷入沉睡,而挨着他拍照的那个人只剩一截白皙的手臂还放在他的胸膛上。

    【地下停车场,B区B308,不想被曝光就赶紧过来】

    恒景的地下停车场陈慎是第一次来,就在他还在找B308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他拽进了车里。

    毫无防备的陈慎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别人压在了身下,青年迫不及待地脱着他的裤子,长而冰凉的发丝扫荡在他脸上。

    他刚动了一下,就被人捂住嘴,惩罚性地在耳垂上咬了一下:“不准动,敢反抗小心我把你的床照发出去。”

    陈慎就笑,懒洋洋地挑眉:“发给谁?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