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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嫌恶

    39 嫌恶

    丁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头上伤口倒是不严重,血也慢慢止住了,但依然觉得头晕目眩,还伴着一股总也压不下去的反胃感。其实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这样,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

    张茗彦平视着他,男人的双眸隐藏在阴影里,仿佛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死死盯着丁囿不放。丁囿被他看的惴惴,但随即瞧见他一只胳膊还被手铐拷着动弹不得,顿时又来了些底气,他站起身,离张茗彦远远的,然后才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向他。

    尤其是张茗彦的下半身,yin药已经渐渐起了效果,即使张茗彦穿着休闲裤,依然有一个不小的形状被顶了出来。

    张茗彦也发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脸色殷红,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开口道:“你喂我吃了什么?”

    丁囿却不说话,他刚才看着张茗彦身下的形状,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十分嫉妒和苦涩。为什么他身边的男性各个都那么正常,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丁囿面上流露出一股恨色,他踢了踢自己脚边的箱子,道:“既然你这么在意程倩云的遭遇,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对不起你?”

    那箱子里都是他刚才收拢起来的情趣用品——那些以往用来欺辱女性的道具。他冲男人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那就由你代替她吧。”

    “你什么意思?”张茗彦脸色未变,冷冷地看向他。其实他身体里的yin药早已发作,也许是因为混了起码三四种药物,张茗彦不止觉得有些昏沉,还伴着一股强烈的头痛,面前的丁囿仿佛长着三头六臂,化为无数个虚影填满了房间。张茗彦的身上也烫的厉害,整个人仿佛都被扔进了热水里,又热又酸,白皙的皮肤更是红通通的,好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下体就更不用说了,强烈的性冲动让张茗彦的下腹抽疼,yinjing越来越硬,随着心跳而鼓噪着。可即使如此,张茗彦还是抱有一丝理智,不愿对丁囿服软。

    丁囿对程倩云有了歹意在前、给他下药在后,如今的张茗彦对丁囿已经失望透顶,多看他一眼都倍感嫌恶。

    丁囿没有发觉男人冰冷的目光,只忙着自己的事。他弯腰从箱子里取出一个中等型号的假yinjing来,故意在张茗彦身前比量着,脸上的笑容虚假的要命:“就先从这个开始吧,毕竟你也是第一次,总要先习惯习惯。”

    他想给张茗彦一次印象深刻的教训。

    他不能允许自己刚才有一瞬间,竟然会想让张茗彦上自己,仅仅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都足以让他觉得恐慌和倒胃口。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被男人cao过太多次了,才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丁囿遍体发寒,他心里恨霍臻、恨韩夙、恨文斓,如今甚至也怨恨起了张茗彦——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他居然就敢对自己动手,还要离开这里!他凭什么?自己才是他的主人!自己才应该是他最在乎的人!丁囿觉得,如今张茗彦的所作所为无疑是一种背叛。

    不过因为有韩夙的前车之鉴,这次丁囿即使下了药也没有贸贸然上前,而是拿着那个假阳具扔到了张茗彦身上,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如果难受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cao自己。”

    这种侮辱性的言论让他有些爽快,只是看着张茗彦阴沉瞪过来的目光,丁囿心里下意识一颤,随即不满更甚,以往张茗彦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丁囿怒极反笑,道:“张茗彦,你也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了,离开了丁家,你根本什么都不是!”随即他顿了顿,又道:“况且你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你说,如果我告诉爸爸,你根本就是个恋童癖……从很早以前就对我实施性侵,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张茗彦瞳孔骤缩,见状,丁囿有些得意,继续威胁道:“到时候你,还有你爸你妈,都别想好过!”

    身体上的疼痛让张茗彦光是维持神智都很困难,如今听见丁囿提及家人,男人心里更是厌恶与愤怒,还升起一股以往都没有的仇恨来,他看着丁囿,一字一顿道:“解先生不会相信的,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

    “是吗,你敢说你从来没有……”丁囿想说从小到大,他看过自己的身体次数还少?甚至还用手伸进去好几次,但话到嘴边,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倒不是因为羞涩,而是他虽然想威胁张茗彦,却也的确不想过多谈论自己的身体缺陷。

    张茗彦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感觉自己心里和身体上都有一股火在烧,还觉得丁囿脑袋有问题,他从来没有对丁囿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丁囿死活不愿意让女性照顾,他怎么会接手这个烂摊子,他只把丁囿当成了一个身体上有些与众不同的男孩子。他因为疼痛而格外烦躁,也格外直言不讳:“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样说,丁囿却只觉得比刚才还要火大,让他恨不得上前将张茗彦那张郑重其事的脸撕烂。只是紧接着,也许是因为思维被yin药烧的厉害,张茗彦的理性终于再也无法维持住,反而颇为残忍的继续说:“况且……那种不男不女的身体,正常人谁会感兴趣?”

    丁囿蓦地顿住。

    他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心脏也密密麻麻的疼,那种疼仿佛牵扯到了四肢百骸,让他连站立都觉得困难,他却只以为这是愤怒。事实上丁囿面色通红,额上青筋暴起,也确实是被气的厉害,他怒吼一声扑了上去:“你说什么?!”

    他感到气愤,张茗彦也差不多,男人身上难受的很,yinjing更是硬的快要爆炸,此时见丁囿扑过来,他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丁囿的胳膊,将人反剪压在地上。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解药呢!”

    丁囿却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见自己竟然又被轻易地制住了,只觉得更加火大,他用力地挣扎起来,却不知自己的屁股一直蹭在张茗彦下体突出的rou块上。yinjing被蹭的更加坚硬,张茗彦太阳xue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有人在拿针往上扎,男人面露愠怒,干脆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丁囿乱动的屁股上。

    “让你不听话!”男人低喝,他想这么做很久了,丁囿以前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听话的熊孩子,可是偏偏因为他少爷的身份,张茗彦绝对不可能打他,现在男人理智出走,竟然让他下意识把自己以前一直想做的事情做了。

    “你干什么!”丁囿屈辱万分,他想把人掀下去,张茗彦干脆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背上,手上巴掌不停,他一点没收着手劲,直把丁囿的屁股蛋扇的左右乱晃,巴掌声几乎填满整个屋子。

    “王八蛋,住手!你住手!”丁囿大叫。

    “还骂人?”张茗彦冷道,他干脆伸手扒了丁囿的裤子,手掌毫无阻碍地拍打在臀rou上,张茗彦一开始只是为了教训丁囿,这样粗暴的行为也多少能缓解一下他现在无端燥热的感觉,只是没多久,他的眼睛就开始发愣,目光直直看向丁囿的下体,似乎是在审视,又似乎什么都没在想。

    无他,只因为丁囿的那个小缝竟然开始往外淌水,湿漉漉的液体将两瓣粉色的yinchun和些许阴毛沾的晶亮,而丁囿不知何时早已经安静下来,他趴在地上,感觉到自己没有再被打,才终于闷着声音说:“够了吧,还不滚下去!”

    丁囿心里崩溃极了,他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被张茗彦打屁股!明明心里觉得耻辱,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击打而有了感觉,xiaoxue随着每一次掌掴而轻轻抽搐,显然是爽极了,这个事实无疑让丁囿有些绝望,眼眶也红了。

    只是发觉自己眼睛和鼻子都酸涩起来后,丁囿却又生起闷气,同时也有些疑惑,他以前绝对不会这么脆弱,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有些无力,好像因为某些事情而委屈一样。

    这种情绪简直来的莫名其妙,丁囿照旧将缘由全都归咎在了张茗彦身上,他暗骂着男人,打算等离开这里就跟解朗晖告状,让爸爸给张茗彦好看,他心里想的挺美好,只是很快,他就感觉自己下体的裂缝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张茗彦高大的身躯好像一座山,他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丁囿身上,炽热的呼吸打在丁囿耳后,让丁囿陡然汗毛直立,只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猛兽盯上一样,一举一动都会遭受威胁。

    “你起来,你想做什么……啊!”丁囿惨叫一声,下体猛然被贯穿,剧烈的疼痛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张茗彦按住丁囿的后脑把人压在地上,丁囿头上还缠着纱布,但此时的张茗彦却直接按在了上面,疼的丁囿直哆嗦,若张茗彦理智还在,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故意伤害他的事。耳边张茗彦的呼吸粗重,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抽出以后更加用力地撞进了丁囿的身体里。

    “唔啊!”

    丁囿像只青蛙一样被男人压在地板上,两条腿被强硬的分开,粗壮的yinjing直直捅在身体最深处,丁囿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撕裂了,疼痛让他整个腰部都打起了颤。

    “疼,好疼!”丁囿发出哀鸣,张茗彦明明已经理智全无,但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不再按着丁囿的伤口上,甚至还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宛若安慰。只是男人的下体却远没有这样温情,而是继续贯穿着身下柔软的yinxue。

    见他还对自己的话语有所反应,丁囿用肩膀往后顶着想把人弄开:“你起来!走开!”成年男性的重量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只是丁囿刚抬起上半身,张茗彦的手已经顺着他与地板分开些许距离的时候插了进去,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揉捏着丁囿一边的rufang,手指几乎都陷进这团温暖柔软的rou里,因为丁囿是趴着的原因,张茗彦的手向上一托,那沉甸甸的乳rou就自己往下落,几乎将男人的手指都埋住了。

    “呃……嗯、啊!我让你走开啊!”丁囿都快气疯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一言不发,沉默地玩弄着他的身体。张茗彦的yinjing毫无章法的戳刺着身下的嫩rou,似乎并不在乎丁囿的感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在行动,这种姿态无疑让丁囿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张茗彦根本是把他当成了飞机杯,一个放在地上专门用来泄欲的阴部倒模而已。

    “王八……王八蛋……唔、唔、嗯啊啊!”丁囿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理智在怒吼,恨不得将身上这个男人直接从楼上推下去,可偏偏受害最深的yindao却自顾自地吮吸起来,粗糙的rou壁紧紧裹住男人的yinjing,张茗彦没cao几下就已经完全cao开了他的身体,在又一次挺身后,guitou更是直接挺入了绵软热烫的花心,丁囿瞬间全身颤抖起来,一阵阵暖浆流淌而出,与男人的yinjing搅合在一起,又随着张茗彦一次次抽动从rou与rou的缝隙中挤了出来,将张茗彦的裤子也沾湿了。

    粘腻的触感让张茗彦心生烦躁,他大力地抓住丁囿的乳尖就是一阵揪扯,这让丁囿的痛呼声更加高亢,十分艰难地强忍住尿意,但其中却也夹杂着更多难以隐藏的愉悦,快感一次一次传达到大脑里,无一不是在诉说他的身体感觉有多爽——他又被人打了,他又被人强暴了,可是好舒服啊……

    “放手……唔……不可能……”丁囿低声喃喃,他的身体是彻底坏掉了吗?难道只要是roubang、只要是被男人插入就可以吗?他心里明明对张茗彦又怒又急,偏偏rou道却自发地缠住男人不放,好像只要被男人cao,就足够让他满足与幸福。

    过于可怕的感觉让丁囿又一次反抗起来,张茗彦的手也放开乳rou,再次扇在了他的屁股上,“别动。”男人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嘶哑,语气却十足冷淡,他掌掴着丁囿的臀瓣,甚至扇在了丁囿的yinchun上,疼痛转化成激烈的快感,竟让丁囿不受控制地再次浪叫起来,张茗彦有些不耐烦地将人翻过来,这次巴掌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疼痛让丁囿懵了一瞬,他刚要破口大骂,但随即连续的巴掌却让他连嘴巴都张不开。

    脸颊一次一次地被用力掌掴,很快就红肿起来,泛着火辣辣的疼,丁囿被打的头昏脑胀,耳鸣声阵阵,可身体却好像享受着粗暴的一切,yin汁竟然淌的更凶,

    丁囿终于发觉,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张茗彦,不止是他身体的本能,还是因为力量上的绝对压制,即使他已经成年,可是在面对张茗彦时,他竟然又好像变回了小朋友,根本反抗不了对方。这个认知让丁囿情不自禁呜咽一声,却是不敢再说任何话了,反而讨好一般拉住了张茗彦掌掴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让张茗彦揉自己的奶子。

    他不想再挨打了,真的好痛、好痛……

    果然,他这样的示弱总算让张茗彦没再继续打他,而是抓着他的乳rou,男人依照本能挺腰,将yinjing再一次送进了那个被他扇到肿起来的xiaoxue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