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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渴望

    72 渴望

    那天韩夙把丁囿清洗干净以后,却没有上他,男人摸着他的头,只说让他乖,然后就离开了大厅,就好像是真的在对待一只刚买回来的宠物狗。

    作为主人,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小狗饿肚子,所以中途倒是也回来过一次,给丁囿端来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盘子,比键盘窄点也短点,上面放着两个白色的陶瓷碗:一看就是宠物用品。里面一个装了水,一个里面装了米饭和一丁点炒菜,量不多,起码作为给成年男性的食物来说太少了,除非丁囿现在变身成一个半大的奶狗,否则这东西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

    更何况拿宠物碗来喂他,也太侮辱人了。丁囿不愿意吃,韩夙也没有勉强,然后他这次上了二楼就没再下来过。当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丁囿还是没敌过咕噜噜叫的肚子,捧起碗来吃了。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除了早饭以外什么都没吃,早就饿的难受,他一向没什么英雄气概,更没什么骨气,自然不想太委屈自己。

    之前韩夙把他抱进笼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手脚上的皮套松开了,毕竟这只是某种性癖,韩夙可不是真的想把丁囿的手脚搞坏让他成为残疾。但脖子上的项圈韩夙没给他摘,还把链子另一头栓到了笼子的角落里,丁囿扒拉了两下解不开也不再勉强了。

    他这时候只想吃饭,可韩夙那个天杀的没给他筷子。也是,谁家会给自己的狗筷子?丁囿心里暗骂。

    他便想用手去吃,又觉得油乎乎的,估计韩夙今晚也不会再给他去厕所的机会。丁囿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接受不了那么邋遢,便努力把饭菜倒嘴巴里直接吃了,形象不算好,但总比把头埋在碗里吃强的多,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又没人看。

    不过韩夙家的厨师该换人了,饭菜做的太咸,让丁囿一不注意把水也喝光了。

    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丁囿便又躺回了被子上,横竖他现在也无事可做,只能胡思乱想。其实他已经非常困顿,很想睡觉,可偏偏又不敢睡,他的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大厅,除了紧张什么都感受不到,他认为这一定是韩夙的阴谋——对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或者是想给他搞突然袭击,反正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因此丁囿怎么都不肯睡着,生怕醒来以后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可避免地又回想起了庾书睿。上午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丁囿又好面子,出事了以后被怒气支配了整个心神,只想扳回一城,根本没有细想。他天生好像欠缺一些情绪,比如沮丧、悲伤,那种情绪在他心里向来维持不了太长一段时间,这或许可以说是他难得的优点,至于缺点则是一箩筐,数都数不清,比如自大、好面子、记仇……他想对付庾书睿,自然就是出于这种心理——庾书睿怎么敢怎么对待自己?他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

    可现在夜深人静,再想起那个青年,丁囿突然升不起白天时的争强好胜,反而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他们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虽然庾书睿有时候会很严格,但大部分时间,他对丁囿都是很好的,比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体贴。

    丁囿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态就像是一个刚谈恋爱的女高中生,明知道自己被男方欺骗,还是放不下这段感情,甚至会下意识给对方找借口推脱。

    不过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反思自己以前做的错事,从而会觉得更加遗憾,“如果我当时没那么做,我们会不会走的更远?”可惜这种念头根本没存在过丁囿的脑袋里,他只是想如果自己更加敏锐,别让庾书睿抓住自己的把柄就好了,这样庾书睿才不会乱来。

    也许是太想念那个青年了,他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情动起来,显然是性瘾又犯了,这倒是不让人以外,确切地说一直拖延到现在太发作,算是丁囿幸运。

    他窝在被子上,一只手抓着被角,另一手顺着腹部滑下,抓在了那根插在自己后xue的尾巴上。

    这东西刚才韩夙也没有给他取掉,包括他头上的犬耳。丁囿之前倒是想拿下来过,但又怕是韩夙的陷阱——对方说不定就等他犯错以后好找借口折磨他,这么一想,他便还是忍了下来。如今这根带着按摩棒的尾巴就成为了他抚慰自己的利器,他的手下意识抓在尾巴根部,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在体内旋转,随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但这种隔靴搔痒的行径很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法容忍,他抓住尾巴大力的全部拔出又插回,粗鲁的仿佛有人在强暴他一样,这让他麦色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了潮红。

    丁囿其实潜意识也知道,如果自己这副情态被韩夙看见了,恐怕会把这些年的脸面全部丢光了,他应该停下来……可饶是他的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可他始终都没有住手的念头,也不知道这剧烈的心跳声是在害怕被人看见,还是完全相反,是因为期待被人看见而产生的兴奋之意。

    或许是后面的可能更多些吧,毕竟他现在陷入了性瘾之中,必须有roubang才行……

    丁囿躺在笼子里,在脑海里自言自语着,他不是又sao又贱期待男人的roubang,只是因为染上了不该染的瘾症才会如此的。

    对,他是被逼的!丁囿将假yinjing一次次送入自己的后xue,另一只手则插进自己的两瓣yinchun中,野蛮地捣弄着自己的小屄,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张开双脚面对着楼梯,仿佛在给无形的观众在表演自己的性爱秀。

    如同无意识地想在韩夙下来时,让对方看见他最yin荡的一面似的,如果那人能迫不及待地来cao他就更好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直到丁囿把自己的两个rouxue磨的阵阵发麻甚至发痛,粘腻的yin水在股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韩夙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下来过,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上午一早,韩夙才总算起了床,他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后就是在院子里做晨间欲动,最后才去了趟厨房,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饭,等他悠悠然地来到大厅,时间都已经指向了十点。

    笼子里丁囿还睡着,他蜷缩在被子上,怀里紧紧抱住了那个骨头形状的小抱枕,只有一小点浅色从他的臂弯中露出来。

    丁囿的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没睡好,只是当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时,还是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人也跪趴着来到了笼前,双手抓着铁网,死死地盯着韩夙。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凶神恶煞,鼻头看起来却红通通的,头发也乱的都翘起来,头上的黑色立耳因为之前在被子上来回蹭过,已经移位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小狗犯了错以后委委屈屈地耸拉着一样。

    韩夙依然没说一句话,只是想隔着笼子把饭碗收走,这让丁囿一下子就着了急,伸手就想去抓他,却被韩夙躲过去了。

    这下丁囿真的急了,他张了张口,可是声音却十分喑哑,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根本难以交流。他昨晚实在没忍住,在自慰的时候大声浪叫了,可无论是一开始的小声呻吟还是之后的嚎啕哭喊,都没有人肯过来给他一点眼神。

    见韩夙只是看着他,似乎并不理解他想说什么以后,丁囿转过身将屁股对着韩夙,努力抬高腰部让男人去看自己的私处。

    狗笼每跟铁棍间的间隔都比较大,是长方形的格子,正好可以让丁囿把自己的整个屄rou都嵌在里面,他几乎恨不得坐在笼子上,好让男人可以看清楚他挤出来的肥硕yinchun,那两个rou瓣昨晚被磨的狠了,此时殷红着肿胀起来,将铁笼缝隙填的满满当当,而最中央那道神秘的缝隙上泛着蜜水,随着丁囿的呼吸轻轻颤抖着。他努力伸展着自己的裂缝,直到它便变成了一个极小的洞,仿佛一个能够在旅行中随身携带的飞机杯,进了厕所就可以直接把它拿出来cao一样。

    而他柔软的臀rou也从旁边的长方格中挤出来,成为了另类的渔网袜,或是一团被格子挤压变形的橡皮泥。

    丁囿回过头看向韩夙,嘴里发出婉转地浪叫,仿佛一只发了情的狗,只希望被人侵犯。

    他是真的是受不了了!庾书睿每次都会满足他的性瘾,甚至还会额外给他更多,这直接导致了丁囿的瘾症非但没有得到治疗,反而戒断情况更加严重,让他根本无法忍受性瘾发作时从身心深处带来的瘙痒。

    昨晚他玩弄着自己的两个roudong,一开始还好,只是之后便越来越不满足,他几乎用尽他所有能做到的方法自慰,可是他那两个欠cao的烂xue却好像是填不满的无底洞,永远不知道满足。

    他需要roubang!roubang!roubang!后半夜,丁囿全部的理智彻底离家出走,无论怎么样都好,他现在只想被男人cao!公司什么的都可以拿去,把他当做狗来养也可以,只要能把roubang塞进他的洞里,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依旧什么都没有。

    无论丁囿怎么绝望的哭喊,韩夙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到后半夜的时候,那两个脆弱的小屄终于再也接受不了丁囿的摧残,毕竟无论是洞里还是洞外都被磨得发痛,他便又开始揉捏自己的两颗rutou,还有身体前那根几乎没有什么作用的迷你roubang。

    他几乎都要把自己的乳粒扯烂了,可还是不行。之前在吃饭时还有所讲究的男人如今彻底没了底线,他明明是个讨厌邋遢的人,但现在他每次玩弄一下自己的rutou,便会直接失禁,偏偏他又不愿意停止,最后只能弄得整个笼子都有一股sao味。

    而他身上那根没有割过包皮的迷你roubang也被他搓揉的肿胀发红,却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让他恨不得把这东西直接切了。

    可他就是不满足!丁囿只感觉自己要疯了!以前有庾书睿在,他从来不知道性瘾彻底发作是这样可怕的事情!

    好不容易盼得韩夙出现,可对方却始终都没有要使用他的意思,见状,丁囿终于崩溃起来,他再也不在乎自己在外面的形象了,反而大哭个不停,一边哭还一边继续用屁股去撞笼子,连roubang磕在栏杆上他都不在乎,甚至可以说,这种疼痛反而能更好地缓解他的性欲。

    “cao我……”终于,对于roubang的渴求让丁囿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说:“我是……我是你的狗……cao我……求求你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