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双花 13

    我很随意的说：没什么的。

    纳夏摸摸自己的脸庞，又问道：我想去洗个脸，可以吗？

    我没好气说：洗脸当然可以，洗手间的镜架下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随便用吧。为了方便炮友在家中过夜，我家中一向不缺清洁用品。要知道就是多漂亮的美女，早上起来口气一呼，也不是叫人好受的。

    纳夏爬下床时发现自己衣裙整齐，向我作了一个感谢的眼神，我哼着嘴说：奶子玩了好一会，内裤脱去了又穿回。

    纳夏回头微笑说：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纳闷一声，活了这么久，还是首次得到女人信任，早知如此，就是不打一炮也至少讨些便宜吧。

    纳夏梳洗过后来到客厅，看到她俏纪曦动人，我的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纳夏望望厨房，问道：你吃过早餐没有？我给你煮吧。

    在我家过夜的女人没一百也有几十，但起床后会说要煮早餐的，就真是连半个也没有，加上平日我从不会在家中煮食，那些炉灶几年不用，哪还能煮出什么来，我着纳夏说：不用麻烦了，到外面吃吧。

    纳夏乖巧地点一点头，随我而行，经过管理处看到那名阿伯，又是竖起姆指说：程先生，那么早就出去啊，太浪费了。

    我无言而对，一个女人到我家两次，甚至过了一晚仍可以全身而退的，除了我妈和我姐外，纳夏是第一个，亦也许是唯一一个。

    我俩到了附近一间小餐厅，早餐这种物体我有多少年没有吃过，应该说除了干炮干到通宵达旦外，我有多少年没在这种时间起床了。

    纳夏点了一个火腿通粉，我要了一客牛排煎蛋，两人对着坐，边吃边聊：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纳夏摇头道：我入职后没放过假，今天杨小姐叫我补假。

    似乎妮本来真的打算要纳夏在那里跟她们yin玩一个晚上，故此特地安排纳夏在今天不用上班，那婆娘想得蛮周到的。

    我装作不以为意的问道：你男友对你好吗？

    纳夏点头说：他对我很好的。

    听到女孩的答案，我安心下来，续问：那么你有否在男友面前提起过我？

    纳夏又是摇头：我是在那次程式设计比赛后才跟他一起的，当时你说怕你女友知道，我也不敢再找你，所以一直没说什么。

    我点点头：那最好不要说。

    纳夏不阿明的问：为什么呢？程先生你是我朋友，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能让我男朋友知道？

    我解释说：男人都是比较介意的，如果被你男友知道你曾在我家睡，只怕他会误会，你还是不要多说什么好。

    纳夏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么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吗？

    我吃着牛排说：我们当然是朋友。

    纳夏高兴地说：那太好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有时候可以找你聊天吗？

    我平静道：可以的，不过千万不要让你男友知道，我不想他以为我们有什么。

    其实事到如今，就是被阿明知道我认识纳夏一事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已达成目的。但我的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躲避，好像不想直接去面对他俩是恋人的事实。

    纳夏带点失望的说：我们阿明阿明是清白的，怎么好像要偷偷摸摸？程先生你对我那么好，我多想把你介绍给我男友认识，让他亲自多谢你。

    我苦笑道：总有机会的，吃饱了没有？我送你回家，难得一天休假，好好在家中休息吧。

    纳夏若有所思的说：我一点不累啊，你都说难得一天休假，我也不想在家中白白浪费。

    我问道：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

    纳夏想了一想说：今天在会议展览中心有个游戏展，我想去看看。

    我哼着说：放假也想着工作？

    纳夏低着头：这也是我的兴趣啊。

    我叹口气说：好吧，我也想知道业界有什么新发展，反正今天公司不忙，陪你去逛逛吧。

    真的？纳夏欢喜的大叫，我虽装作不太愿意，但其实内心的喜悦比谁都要多。

    我着纳夏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停车场取车。

    纳夏叫住了我：今天有展览，那边很难找车位泊车的，反正时间尚早，我们乘公车去吧？

    我回过头来，默然地望着那纯朴女子，楞了一会，才点一点头。

    自跟阿明合组公司以来，我们的事业算得上是十分顺利。赚钱容易，花钱自然更快，而且为了泡女，即使不驶车子，平日也必定以计程车代步，以免有失面子。像这种在上班时间挤公车的体验，对我来说是非常罕有。

    我跟随纳夏的脚步，跳上一辆里面早已挤满了人的公车上，只见纳夏一手握着车上扶手，另一手则熟练的护着胸脯，丝毫没有破绽，即使老手如我，也找不到空隙可以吃到豆腐。看来她并非如我所说，是那种完全不懂保护自己的女孩。

    纳夏看到我的眼神，知我内心所想，带点娇憨的笑了一笑，我少有看到温驯的她有此得色表情，耸耸颈项，伸手往其大腿轻拍一下，jian笑说：我本来想拍你的屁股，不要那么得意。我今早说过，你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可以引诱到男人。

    纳夏登时满面通红，带点责怪眼神，我继续戏弄道：都说要摸的，昨晚已经摸过了。

    纳夏伸一伸舌，那个表情，是世间上最可爱的表情。

    乘了大半个小时，我们到达目的地会展中心，下车后纳夏才忽然大叫：我的钱包放在手袋里！

    刚才上车时纳夏以储值票付款，一直也没留意自己身无分文，我笑了笑，致电给妮，接过电话的她睡得迷迷糊糊，我yin笑道：搞到今早？

    早上6点才散场啊，人家的屄都要肿了。你这坏蛋，居然不回来找我，昨晚跟纳夏做了多少次？妮幽怨的问道。

    我笑说：下次告诉你，昨晚纳夏忘了把手袋带走，你有没给她拿下？

    妮梦未醒的道：那个蓝色的便宜货嘛？拿了，你这衰人，晨早吵醒我就是为了那小妞？你有没良心？

    我厚颜无耻的说：色狼哪里有良心？你先替她保管吧。

    知道啦，警告你，你一星期内不过来陪我睡，我不会放过你！

    一定，那先不阻你休息，再联络吧。

    挂线后，我把消息告诉纳夏，她知道私人物品在妮的手里，松一口气，但随即又苦恼说：但我连买入场票的钱也没有。

    我没好气，迳自往售票处买下两张入场票，便把纳夏拉进场内，期间女孩多次说日后要把钱还我，我警告纳夏再多说一句，便要告诉妮昨晚她曾跟我睡，并且做了三次，才吓得纳夏不敢再说。

    会场里展出的，都是一些供给年轻人玩乐的电玩游戏。当中亦有部份跟我公司的范畴十分相似。这两年我跟阿明以玩乐为主，没有留意业界的发展多时，今天一看，才发觉大家的进步不少，如不多加把劲，到某一天被淘汰亦是不奇怪的事。

    和我相比，纳夏是投入得多，她本身对游戏的兴趣不大，但却非常专心地细看各间公司产品的特色和卖点，我心想若有一天阿明真的娶了纳夏，而又把她留在公司工作，一定帮助甚大。

    但若真的有此一天，我又可以如何跟纳夏相处？而当她知道我与她男友原来是好友兼拍挡，并一直把她蒙在鼓里，那到时纳夏又会有什么反应？

    整件事中，纳夏固然什么不知，而阿明到现阶段也没作出什么伤害纳夏的事，错的，就只有我一个。

    想到这里，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傍晚时份，纳夏才把每个参展商的资料拿全，趁着距离完场还有一段时间，我俩提早离开，以避过完场时最多人的挤拥钟数，来到公车站前，纳夏礼貌的向我道谢：很多谢你今天陪了我一天。

    没有，其实这个展览跟我的工作亦有一点关系，知多一点，对我亦是好的。你赶时间吗？不如吃过晚饭才回去？

    纳夏犹豫说：但我身上没钱。

    我取笑说：你何止没钱，连家里的锁匙也没有。

    纳夏脸蛋红朴朴的，不知道如何回我，我提议道：我先跟你去吃晚饭，然后一起到妮的家里拿手袋。

    纳夏点点头：嗯，待会拿回手袋，我把今天你替我付的钱都还你。

    我没异议说：好的，那待会我就告诉妮，昨晚你上了我的床，干到今朝早上。

    纳夏耳根通红，杏眼儿咕噜咕噜的直瞪着我，这时候她忽然看到什么，着我等她一会，原来是望见对面车站的一位老伯行动不便，主动跑去扶他上车。

    看到这个情境，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如果我是魔鬼，那么世界上，的确亦应该有像纳夏的天使。

    到纳夏回来后正想登上公车时，她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喂，是阿明？你今天提早了回来？现在在机场？嗯嗯，我在湾仔，嗯嗯，你等一下。纳夏以手掩着电话，抱歉的说：我男朋友回来了，想我现在去他的家。

    我微笑点头，纳夏继续跟对方说：好吧，嗯嗯，那待会见。

    挂线后，纳夏惭愧道：对不起，他本来说晚上才到的，我也不知道会这么突然。

    我摇头说：没关系，男朋友当然要放在第一位，记住不要告诉他昨晚的事，也不要说今天跟谁出去了，男人是比较介意，特别是自己不在香港的时间，不要让他产生误会。

    嗯。纳夏点点头，神情满是歉意，我着她不要放在心上，便把她送上公车。

    临行前，纳夏回头望我，不知怎的，我总觉得那个表情是带点不舍。

    不要乱想了，她现在是阿明的女友，而跟你，是什么关系也没有。

    公车开走，我拍拍肩膀，这回轮到自己的电话响起，拿来一看，是阿明。

    接下电话，对面传来开朗的声音：老友，这几天干了几个美女？

    我淡然笑道：哪有你这么利害，台湾情欲四天干炮之旅啊。

    阿明说起有气的道：不要说，两个都是骗钱的嫖子，说好是干炮之旅，出发了才说例假到，还要是两个一起来，分阿明是骗我替她们付机票去旅行，气得我今早便独个转早机回来了。

    哈哈，女人就是这样，阿明少爷不会不了解吧。

    结果我去了四天，才找了一个台湾妹干炮，jiba忍得受不了，刚才下机就立刻打给纳夏，要她立刻到我家给我消火，今晚不把她cao到早上，我不姓李。

    我心头一酸，苦涩的说：始终是女朋友，也不要太cao劳嘛。

    靠！她那么喜欢我，有什么cao不cao劳的？纳夏这个女孩在床上没什么风情，但好处是任劳任怨，那天我cao了她三次，连奶子都被抓红了也没说一句，我今晚就要她亲我屁眼，好好发泄给那两个嫖子玩了一顿的闷气。

    我拿着电话，心一阵绞痛，无法回答朋友的说话，阿明继续说：不过纳夏十分保守，总是不肯给我拍片，初夜那盒带也是偷拍的，我试试今晚能否劝服她，拍个cao屄大特写给好兄弟欣赏。

    我满不是味儿，随便多说两句，便挂断了线。

    纳夏是阿明的女友，他要怎样玩是他的自由，我身为旁观者的，有什么能力去干涉？

    叹一口气，挥挥手登上公车，这个晚上我连出去晚饭的心情也没有，回到家中检查炉灶，换过瓦斯，发觉原来可以煮食，便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包即食面亲自下厨。几年没有进过厨房，煮出来的面条难吃得要命，但也没理的都吞在肚里。

    开着电视，无言地对着画面，捱到晚上二时，仍是毫无倦意，昨晚一夜未眠，今晚却仍精神奕奕，步入睡房，望着空无一人的睡床，忆起昨天躺在上面的纳夏，百感交杂。

    到了三点左右，手提电话突然响起一声提示音，是阿明发来的短讯息：抱歉，仍是劝不过纳夏，不过在教她吹箫时偷偷拍了一张，角度不好，忍耐一下。

    附件里的相片，是闭起双眼、小嘴含着好友粗大roubang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