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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jian骑乘,caoxue堵精(第2章彩蛋)

    在萧衡焕看来,这声质问来的未免太过不解风情了。眼前的弟弟难得穿得这样媚意逼人,让人禁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像冒着冰渣子似的叫人浑身发冷。于是他眸色一沉,抬手便把手里的酒泼了出去,尽数泼在萧衡烨脸上。

    萧衡烨被他这么一泼,双目紧紧闭了起来,双睫挂了酒液,如蝶翅般轻轻颤着,却是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样。萧衡焕沉沉看了他半晌,忽而又冷笑起来:“你两个月前向父皇求娶那蓝寄云,我还以为你已经把那顾飞鸾抛在脑后了,原来你当真这般记挂。可这么一算,你到底是喜欢男子,还是喜欢女子?又或是左拥右抱,哪个都放不下?倒比我还风流几分,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那“好弟弟”三个字咬得极重,隐隐透出咬牙切齿之意。萧衡烨虽闭着眼,也真切地觉察到了面前的一股威压,不由地攥紧了拳头,身子亦不自觉地轻颤了几下。

    “你如今只需知道,顾飞鸾在我手里。他一个罪臣养子,本该跟着顾康时流放……就他那个身子骨,多半在半道上便会一命呜呼吧。”萧衡焕看他露出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下禁不住又送了几分,声音也放缓了些许,道,“我好心救了他,给他安排了个合适的去处,叫他不必受那风吹日晒之苦,你却反来质问我,好似我薄待了他似的。早知如此,我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也免了你日夜挂念。”

    “你!”萧衡烨倏然睁开眼,死死瞪着萧衡焕。

    “弟弟一向聪明,想来已经猜到,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善人了吧?”看着萧衡烨微微发抖的双唇,萧衡焕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子难言的快意。他抬手又给自己斟了酒,仰头饮下一杯,复而悠悠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你想要他活得好,从此便都听我的。”

    “……你要我做什么?”半晌,萧衡烨的声音终于低了下去。

    八年前是母亲,眼下是顾飞鸾。他不明白命运为何如此安排,他总是要为了什么人,向这个庶出的哥哥低头。

    “嗯。这便对了。要什么呢?”萧衡焕笑意更深,他垂下目,视线沿着那因流过酒液而显得有些湿润的一段白颈扫下去,“要你从今往后,像阿青那般好好伺候我。反正你这身子早已离不开我,何必到了塌上还冷着一张脸?像阿青那般,多笑笑,多叫叫……只要你伺候得好,我便不为难那顾飞鸾。这买卖,可还合算?”

    “呵……”却听萧衡烨冷笑了一声,抬头斜睨着萧衡焕,“左右没得选,有什么合算不合算。”

    “既然知道,便上来伺候吧。”萧衡焕却也不恼,反而更加恣意地笑起来,“若做得不好,可要罚你。”

    萧衡烨抿住了唇。

    自体内被萧衡焕亲手种下了红枝蛊,每隔十天半月,他便要和萧衡焕来上这么一回——那蛊只认萧衡焕的阳精,喂饱了才能得几日平静,若是饿着了身体里的蛊虫,身子便会变得比那勾栏里的娼妓还要yin浪百倍,除却躺在榻上发抖流汗,其余什么也做不了。可纵使做到这个地步,萧衡焕仍不餍足,竟真要把他踩进泥土里,让他像最低贱的娈奴那般承欢邀宠。

    “怎么,难不成是我会错了意?”萧衡焕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你今儿个巴巴地来问我那顾飞鸾的下落,原来只是随口一问?如此倒也算了,我明儿个便把他——”

    “我做便是。”萧衡烨冷声道。

    萧衡焕不再言语,唇角仍勾着,眼里却透出一股子冷意,视线全钉在萧衡烨脸上。只见那萧衡烨一身yin奴装扮——还是方才他用顾飞鸾的消息要挟他穿上的——缓缓站起身来,屈着腿往塌上跪了,又把手搭到他肩上,做到此处,却又停了下来,咬住了唇不放。

    萧衡焕等了片刻,忽而反应过来。他这弟弟是从未用过yin奴的,即便私下里见过其他王公贵族亵玩奴宠,也顶多只看过些表面功夫,哪里见过真场面。要他学着宠奴模样撒娇邀欢,委实为难了他。想到这一层,他心下又莫名生出一丝欢喜来,脸色也放缓了几分,抱了萧衡烨的腰悠悠道:“把手环过来,勾着脖子。腰带总会解吧?动作慢些,别这么利落……”

    萧衡焕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从他腰上摸下去。这一身薄纱清凉得紧,该遮住的地方哪里都遮不住,腰身往下便只有狐尾般片片散开的一圈薄穗,手指轻易便钻进进去,摸到了内里暖热湿滑的臀缝。萧衡焕算了算日子,上一次和他这般亲近已是在半月前,如今正是他体内yin蛊躁动不安的时候,难怪身子还没得什么刺激,蜜xue却已湿成这样。

    “把衣服拨开些,让我尝尝你的果子。”萧衡焕将两指插进那蜜xue之中,又如此吩咐道。却见萧衡烨细长的手指在眼前一晃而过,几乎是将那薄纱撕扯向了一旁。一粒饱满红润的乳果倒是露在了萧衡焕眼前,娇滴滴莹润润,看着便让人觉得可口。

    “不是说了,别这么利落么?即便学不会含羞带怯,也总要做个婉转求欢的样子才是……”说罢,萧衡焕两根手指直往蜜xue深处的脆弱之处按去。这身子他抱了数百次,早已熟稔至极,只一下便顶上了销魂处,再合拢手指磨蹭了几回,萧衡烨便在他怀中低低喘了起来。

    萧衡焕见他身子软了下来,红唇微张,菊道里滑腻yin液潺潺而出,便知他再不能逞强,于是抽出了手指,将那亮莹莹的蜜液抹在他泛着红的脸颊上,嘴角笑意更盛:“这便受不了了?也是,你这身子,仿佛比阿青还更勾人些……自己掰开了臀坐下罢。往日都是我把你按在塌上cao,今日就由你来服侍,我也松快松快。”

    萧衡烨听他这么一说,下唇咬得更紧。可体内的快意实在磨人,秘处被yin水泡了许久,如今臀缝都在发痒,加之飞鸾还在他手里……他缓缓闭了眼,颤着指尖伸手下去,握住了萧衡焕自亵裤下顶出的那根紫涨的性器,身体凑过去,生疏地将那物什往身下送。那阳根硬得发烫,硕大的guitou在股缝里滑了个来回,愣是从身前滑了出去。

    萧衡烨禁不住半睁了眼,却见萧衡焕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里更是厌恼,只能移了目不再看他,转而盯着他微微敞开的上袍,握着那阳根再向后头送去。这一回倒是准了许多,guitou在被手指拓开的xue口前后磨了磨,菊xue便略微张开了些,腰上再一用力,真把那粗长热硬的东西吞了进去。这东西萧衡烨受了几百回,即便那青筋遍布的模样颇为可怖,事到如今却也不怕,反而是体内那yin蛊认得主人,阳根甫一送入,层层叠叠的xuerou便欢欣地迎了上去,紧紧含住那根不放。

    这一下实在刺激,即便隐忍如萧衡烨,也压不住喉里一声闷哼,再张嘴喘息,声调里边隐隐透出欢意。萧衡焕知道他身体舒爽,伸手替他稳了稳腰,唇角笑意更盛——种了红枝蛊的身子,一旦含住了主人的阳茎,哪个不是欲仙欲死。

    “便是这样……自己动罢。”看着萧衡烨眼里漫起了湿雾,萧衡焕的眉眼终于彻底舒展开来,一手抱着他腰,一手却空出去又斟了一盅酒,抬到唇边自己喝了半盅,神思一转,又把余下的半盅往萧衡烨嘴里喂。

    这对兄弟从模样到心性均是天差地别,唯有对酒的品味还算合得来。美酒在前,萧衡烨也不去计较方才被泼了一脸的事,夺过酒盅仰头便饮。此举让他原本扯开的衣襟更敞开了几分,几滴酒液倾洒出来,沿着他胸前白润的肌肤流淌而下,好巧不巧,正有一滴挂在那红嫩的乳尖上。萧衡焕见了,自然顺势而为,抱着人凑上去含住了那乳尖,转而舔咬不止。

    被这突来的刺激一激,萧衡烨禁不住向后绷直了腰,反张的弓一般挺起身来。跪在萧衡焕身侧的双腿绷直了,阳茎便自那蜜xue里脱出了几分,只留一个guitou在内。萧衡烨胸前得了照顾固然舒爽,可体内方才得了慰藉,此刻却又空荡起来,偏生那guitou撑着xue口,让xue壁更觉空虚,委实叫人难耐。他扔了酒盅,仰着头压抑地喘着,忽而听见萧衡焕低声道:“不是让你自己动了么?还忍什么。”

    话音落下,萧衡烨只觉得原本抱着腰的手松了,腰上顿时没了力气,身体狠狠跌了下去,蜜xue将那阳器又吞回深处不说,两瓣臀瓣也重重跌在人身上,啪地一声好不响亮。这一声yin靡至极,听得萧衡烨双颊更红了几分,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不肯再动。

    “都做到了这个地步才害羞,是不是晚了些?”萧衡焕并不恼,只是轻声提醒,“可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才在这里伺候我。”

    飞鸾。萧衡烨心底念了一声,身上仿若有凉风拂过,脑中亦清醒了几分。一阵细微的颤栗过后,他缓缓松开了拳头,用双臂撑着萧衡焕的肩膀,提腰摆起身来。这姿势他委实不熟——从前在塌上,萧衡焕或是让他趴着抬臀,或是让他仰躺着架起腿来,总之除了忍耐快意,并不必再多做什么;如今萧衡焕要他在上面,他反倒连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了。他深深锁着眉头,试着用后xue吞吐体内的硕大,却控不好摆腰的幅度,前几下生疏得很,或是隔靴搔痒般浅浅出了半分便又坐了回去,或是大开大合地让guitou也落了出去,害他只得闭了眼咬着唇,抖着手抓着那根粗硬再送回去。好在试了几次,他便也发现了机窍,寻得一个幅度尚可,又不太刺激的角度,缓缓摆起腰来。

    “像你这样,要动到几时才能泄出来?”却听萧衡焕嗤笑了一声,抬手把那桌子往旁边一推,抱着人躺下一滚,便成了把人压在身下的姿态。两人秘处仍紧紧连着,萧衡焕变了姿势便不再忍耐,阳茎直往那脆弱敏感处顶去。被他这么一动作,萧衡烨xue里的yin蛊登时受了刺激,肠壁痉挛着缠上来,快意如同浪涌,直冲得他四肢百骸又酥又麻。萧衡烨拼命睁着眼,可那销魂蚀骨的酥麻之感实在刺激得厉害,令他周身上下全然动弹不得,硬生生拽进欢海欲浪里。神魂被那混杂着yin靡水声的欲潮不断冲刷,连瞳孔也被冲散了似的,双眼竟聚不起焦来,唯有盈满的清泪再蓄不住,从眼角上翻滚着涌下,由热变凉,最终隐没在鬓角发丝之中。

    回归了往常的姿势,萧衡焕也长出了一口气。方才他让萧衡烨自己动,结果性器都进了蜜xue,萧衡烨却存了心似的,硬是找出个两人都不得舒爽的角度,也不知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如今看着他被压在身下,挺腰顶了几回便舒爽得落下泪来,萧衡焕终于觉得称心如意,一手抱了他的腿往榻上压,一手扣着他的肩舔吻上去。起初一路无碍,直到舌头扫至唇边——那原本因不住喘息而微张着的唇,在他的舌即将光顾时却紧闭了起来,牙齿反复也紧紧咬住了,生生将他拒之门外。

    回回如此,可又有哪一回真的不曾让他得逞。萧衡焕心底讥笑着这螳臂当车之举,转而空出一只手来捏住了他下颌,手上稍用了些力,便迫使人再次打开口来,给他的唇舌开了道,再长驱直入,勾了他的舌头舔弄不止。

    与萧衡烨唇齿交欢,总不免带上些血腥气,这一次也不例外。萧衡焕起初以为是自己又被咬了哪里,仔细一体会,却又不觉得哪里疼痛,才恍然间回过味来,知道是方才他逼迫萧衡焕主动与他欢好时,他死死咬着唇,以至于竟把嘴咬破了。

    “你这身子可是我的东西,谁准你这么乱咬。”萧衡焕这般说着,身上更是发了狠,粗硬的阳器在那被yin蛊化开了的rouxue里凶狠地顶弄起来,只往那最为脆弱的一处用力。

    萧衡烨被这般弄着,身下如同被卸去了全部关节般瘫软无力,偏生双唇也被破了开去,萧衡焕的舌头抵着他的,弄得他连咬唇都做不到,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呻吟起来,眼角的泪更是止都止不住。身下yin道也仿佛要被cao烂了一般,蜜液洪灾似的泛滥开来,抽插间噗嗤噗嗤的水声绵绵不绝,让人恨不能死死塞住耳朵,断绝了一切声音才好。

    可萧衡焕正压着他的肩,又噙了他的唇,绞着他的舌,他非但没法堵住耳朵,还得听着萧衡焕饱含yuhuo的急喘声——那喘息声既粗且重,又混着唇齿缠绵中的津液之声,萧衡烨纵使厌恶这等情事,也受不住这温热欲息的撩拨,身子愈发情动起来,以至于萧衡焕往体内顶弄一下,喉间就禁不住哽咽上一声。就这么攥着拳头死死承受了上百下,萧衡烨终于再也受不住,尖声呻吟了一声,腰背骤然弓起来,身前急急射出一弧浊白,后xue也随之急遽抽搐,xue口更是死死咬着那阳茎,仿佛要把那东西吞吃入腹似的。

    萧衡焕见他这般神魂颠倒的模样,心底亦是快意非常,一边噙住了他的唇舔吻不止,一边摆着腰不住顶他。入了蛊的欢xue本就能含会吮非比寻常,更何况在这样情动忘我的时分,纵使萧衡焕自认在榻上身经百战,此刻也忍不住松了精关,在一阵神魂激荡的欲潮之中,把nongnong的阳精泄进了后xue深处。

    销魂蚀骨的快意从身上缓缓褪去,萧衡焕深深喘着气睁开眼,看见萧衡烨双眼仍紧闭着,眉头倒是松开了——竟是睡了过去。他想起往日里萧衡烨并非这般不禁cao,大约是今日神思激荡,心力交瘁,才会只做了一回就沉沉睡去。萧衡焕伸手摸到榻边,翻开了一个楠木匣子,从里边取出一只翠玉塞子来,在抽出阳器时送进了那口尚在翕合之中的蜜xue。玉塞堵着xue,阳精便可留在xue内,再由xue里的红枝蛊吃个干净,也好让这终日发情的身子消停几日。

    其实就算萧衡烨日日索求,他萧衡焕也不是给不起——不如说,他最期盼的便是那样的日子。可俗话说事缓则圆,他用了整整八年也不曾收服这个冷心冷情的弟弟,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新的筹码,自然更要徐徐图之。

    反正这身子一辈子都离不开他,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