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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链牵引,龙榻赐欢(第26章彩蛋)

    这一日送走了顾飞鸾与谢风,萧衡烨独自在乾清宫里坐了许久,双手不自觉地放到腹上,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张巨大而凶狠的网,把自己牢牢兜在了里面。

    诚如谢风所言,太医院的太医虽于这yin蛊之术不大得要领,其余医术却还是举国拔尖。他自登基以来每日问安诊脉,整个太医院轮着望闻问切了多少次,都断定他体内并无其他病症,那么如今自己身体状况的症结所在,只能是体内yin蛊。

    或许是八年的时光实在太长,即便是曾经蛊性最弱的yin蛊,也生出了异变。萧衡烨靠在椅上,只觉得浑身无力,更提不起精神。太弟衡烁的功课还摆在那里未看,他亦没有兴致去拿。可如今他江山社稷尽在一肩,太弟年幼,朝中亦有些许蛀虫未除,即便顾飞鸾聪明通透,距离能够辅佐衡烁独当一面也还差得多,总而言之,即便他想要功成身退,眼下也绝非良机。

    另一边边宁送走了顾飞鸾与谢风,又急急过来回话,将那谢风“别无他求”的情话原样复述了一遍。想到这人曾经是他的仇人,今日这一出唱下来却成了他的恩人,往后不但顾飞鸾爱重他,连他也要对谢风敬上几分,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不知应当作何反应才算合宜,只摆了摆手,忽而道:“钟粹宫那边如何了?”

    边宁一听,当即回道:“听说那位主子的腿已好了许多,皇上要去瞧瞧么?”

    “不去。”萧衡烨道。

    边宁应了一声,正有些失望,又听萧衡烨道:“牵上链子,送过来罢。”当即转忧为喜,连忙安排。

    是夜,萧衡烨沐浴完毕,行至寝榻旁时,萧衡焕已然被安置在龙榻之上,yin衣脖颈处牵了一条细银链子绕在床头,仿佛一条被拴在柱子上的狗。见萧衡烨走来,萧衡焕跪在床榻之上把人揽进怀里,径直去吻他耳垂,道:“果然没信错你。”

    他哪里知道萧衡烨今日让他过来侍寝,是因为谢风的那一番话——他先前始终以为自己体内yin蛊压制得那样差,是太医院的太医们不得章法,或许再给他们一些时日,有了更好的药方,便会好些。可谢风却说他如今这个样子,大约是体内yin蛊生了异变,既是异变,那便指望不上能有什么好的压制之法了。而他近来实在疲累,也折腾不动了。

    乾清宫里,寻常奴仆全都退至了殿外,几名影卫亦死死隐没于房梁之上,不敢吐出半点气息打扰君王欢愉。萧衡烨扯下了床头银链,却是往脖颈后头一扯,逼着萧衡焕从他身上起来,道:“你这狗当得,也太没规矩。”

    萧衡焕知道今晚之事十拿九稳,当真到了一动不如一静的时刻,因此也不与他争辩,当真膝行着往后边退了一步,给萧衡烨让出一块位置来,道:“有什么规矩,我依你就是!”

    萧衡烨从前哪见过他这样好说话的样子,秀眉一挑,哼了一声:“你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从前那样恃凶斗狠,如今却连狗也做得了。”

    萧衡焕闻言,亦笑了一声,道:“我由着自己的性子,你说我没规矩;依了你的规矩,又嫌弃我做狗,真难伺候!”说罢,伸出手来把人往怀里一揽,顺手扯下了床帘遮住龙榻,压着人便吻。他舌头刚撬开贝齿,冷不防又被咬了一下,嘴上破开一小块皮,腥甜的气息窜上舌尖。

    “你这咬人的本事,倒和从前一模一样。”萧衡焕又笑,“到底谁是狗?”

    “你再多嘴一句,便回你的钟粹宫去。”萧衡烨一扯银链,引得他脖子上金铃一阵脆响。

    “好,不说了。”萧衡焕只觉得自己被他关在宫里磨了两个月,动心忍性的本事当真大有长进,“伺候你!”

    他伸手解开萧衡烨寝衣系带,露出衣下光裸的肌肤来,俯身吻上去,从脖颈一寸寸吻到胸前,又对着他乳珠中的小孔舔弄不止。他这边动作着,那边胸前金铃便跟着轻响不止。萧衡烨一皱眉,拉着手中银链引他上来,低声道:“多余的事别做。”

    萧衡焕气笑:“都是为了让你舒坦,倒嫌我做得多余。”看萧衡烨气息一凝,又欲发作,又道,“都依你!”

    萧衡烨只觉得这人今日说起话来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刚抓住他一点尾巴,立刻又溜走了,简直比过往还要恼人。萧衡焕只借着依稀的烛光看见他仍皱着眉,俯下身来在他耳旁叹息道:“都说了依你,怎么还不高兴?”

    他吐息温热,吹在萧衡烨耳旁自是激起了一阵痒意,连同后腰上都酥麻了一片。萧衡烨别过脸去不肯看他,只听萧衡焕又笑了一声,又伸手为他褪了亵裤,两只径直去揉他的xue。他指尖刚刚触碰到xue口就察觉到一股湿意,再一揉弄顶进,发现里面已是蜜液横淌,软成一片,呼吸顿时也乱了,草草扩张了一番,便将胯下热硬送了进去,旋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抱着萧衡烨的身子,在他颈上亲吻不止。

    萧衡烨的身体许久未得满足,这一下也是销魂绝顶,双眼顿时湿成一片,双腿亦不自觉夹紧了人的腰,手上银链被攥得紧紧的,以至在他四指上边刻印下了交错的链痕。

    萧衡焕的性器深深埋进他xue里,停留了许久才缓缓抽动起来。金铃叮铃铃地响着,每响一声,都有销魂蚀骨的快感自湿润的rouxue涌遍全身。萧衡烨双眼湿了又红,只想着如今这金铃戴在他身上,为何羞愤欲死的人还是他,当即发狠一拉银链,把人拉得几乎栽在他身上。

    “又怎么了?”方才舒爽了一会又被打断,萧衡焕亦不禁有些气恼,可看到萧衡烨双眼含泪、受气含嗔的模样,又收了收脾气,问道:“我动得快了?还是慢了?你说出来,我改便是。”

    “你最好别动。”萧衡烨咬牙切齿道。

    “不动?那怎么喂你。”萧衡焕只觉得好笑,忽而又反应过来:“你不喜欢这铃?”

    萧衡烨看着他,半晌,低低“嗯”了一声。

    这可真是再可爱没有了。萧衡焕忍不住抱了人又吻,舌头纠缠着他的来回舔吮了许久,方才道:“你不喜欢,那便去了,有什么大不了!”说罢直起身来,自己把胸前两个金铃都解了下来,只留一对圈儿还在乳上。又伸手摸上去,摸到脖子前面那个铃铛,一把扯了下来。三只金铃握在一起往他枕下一放,再抱着人一边舔吻,一边挺动起腰身来。

    金铃之声既去,水声潺潺便再也遮不住。萧衡烨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一根炽热粗硬的性器全然cao开了,身上抖个不停,萧衡焕还未cao得多快,他已忍不住射出一次,高潮的时候手上全然控不住力气,银链把萧衡焕牵到几乎就要窒息。萧衡焕亦极享受他这情动的模样,任由他牵了许久,又趁着他泄身过后意识模糊,有意在他收紧银链用力拉扯时向前顶去,在他尝到快意手上松劲时抽出,如此试了几回,萧衡烨便不自觉地来回拉扯起那根银链来,仿佛故意牵着萧衡焕来cao弄自己。这节奏保持了许久,直到萧衡烨发觉自己竟情不自禁地用力来回拉着那根银链,才发觉已然落入萧衡焕的圈套,抬手便想把那根银链甩开。那银链在手上缠了几道,哪那么容易松开,试了几下,银链未曾脱落,倒是萧衡焕握了他的手,又分开他五指,硬是与他十指交握,低哑道:“我的链子在你手里,有什么不好?”说罢腰上发力耸动,性器大开大合,次次全根没入,重重顶在萧衡烨肠rou上面,cao得比往常更快三分。

    萧衡烨泄过一次,后xue更敏感了几分,哪里受得住被这样cao弄,当即被逼出了眼泪,摇着头想说不要,却又说不出话来,一边要忍着哭,一边要忍着叫,还要忍着滔天的快意。

    然而纵使隐忍如他,在这床榻之上也从未是萧衡焕的对手。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他便丢盔弃甲,抽噎着喘个不停,嘶哑道:“你快些射……”

    “你抱着我,我便能快些。”

    萧衡烨到了这时,哪里还有心思与他争持,伸手抱了他,又勉强抬起腰把自己往他身下送。萧衡焕见他终于主动,眸色更深,沉沉吻下去抵着他,按得他两条臂膀动弹不得,腰上力道更猛,用仿佛要cao坏他一般的力气凶狠顶入cao弄,在他嘶哑的呻吟声里弄了几十回,终于腹下一紧,汹涌地射进了那软xue之中。

    萧衡烨后xue久未尝精,这一下被射得整个人都恍惚起来,连萧衡焕从床尾木匣里取了玉塞戴上、又替他擦了身也未感觉到,醒转之时,萧衡焕已经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不止。

    他皱了皱眉,道:“你干什么……”

    萧衡焕手臂僵了一僵。他抱着萧衡烨这样温存,也是情之所至,这有什么可解释?哑声道:“你反正不懂。”说罢,手臂又收紧了些,却是把人抱着不肯放了。

    萧衡烨身上没有力气,只在心底哼了一声,心想:这有什么可不懂的?如若此刻在他榻上的人是顾飞鸾,他只怕也是这般模样。这念头一起,顿时又觉得自己龌龊得很,厌弃地把脸埋进了萧衡焕宽阔的胸膛里,拼命把方才的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萧衡焕却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见他这样投怀送抱,简直喜不自胜,唇瓣不断落在他的乌发上面吻着,低低道:“你这蛊晾得太久了,只喂一次怕是不够。”萧衡烨连眼都懒得抬,有气无力道:“不来了。”萧衡焕笑了笑,伸手抚了他的背,道:“好,那便留到明日。”

    萧衡烨不置可否,只觉xue中暖热一片,蛊心之处与被萧衡烨顶上射精的地方尤其舒畅,脑中仿佛有一根绷了许久的弦终于被扯断,精神一松,便在萧衡焕怀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