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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天黑了

    姥姥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蒋襄搬回老楼去住,也是方便照顾姥姥和舒安。为着他回归家庭的事情,我们五口人深谈过一次,姥姥的意思是,蒋襄年纪也大了,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不如就把当家的权力交出来。手里没了钱,以后再想干些不安分的事情就难了。

    蒋鹤声拿到了蒋襄所有的财产,包括存款和几处房产。安抚陈馥昉用掉了不少积蓄,蒋襄现在也就是个空壳,没什么实力。

    蒋鹤声买了辆车,方便接送我去学校。我俩在家里也算是过上了无人打扰的小日子。

    又到夏天了,我站在学校门口等蒋鹤声的时候,想起来差不多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俩在家里zuoai做到天翻地覆的场景。

    一年了,我被蒋鹤声惯得越来越任性,蒋鹤声反倒是霸道中平添了许多温柔。不光是生活里,更是在床事上。不管怎么说,我是更加依赖他了。

    蒋鹤声上个礼拜出差,我俩又是将近半个月没见面。他今早回到X城,一直在老楼呆着。蒋襄带着舒安去邻市的精神病院复诊,家里只有姥姥。他去那儿一直照顾,等到我下午的课上完才来接我。

    他今天穿了休闲装,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灰色裤子。布料柔软,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胸前和下身的春景,显露出来的诱人形状让我小鹿乱撞,上了车我就开始胡乱摸他。

    蒋鹤声受不了我的sao扰,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笑道:“别闹,坏不坏?”

    我抱着他的手舔:“蒋鹤声,我们十二天没见了。”

    蒋鹤声感受到我胸前的柔软,瞄了一眼我的紧身上衣:“好像又大了?”

    “你摸摸就知道了。”

    我解开衬衫裙的两颗扣子,将他的手放进去,蒋鹤声一只手已经握不住我的奶子了。他用力揉了两把,我低头看见软乎乎的浑圆被他捏得变了形,麻痒的快感从胸部直冲下体。

    我呼吸急促:“哥哥……”

    正好是红灯,蒋鹤声扳过我的脸,大力吮吸我的唇舌,我被吻到气喘吁吁,他把我的胸蹂躏得一片红肿。

    车子缓缓而动,蒋鹤声的手从我的胸移到了大腿,指甲挑逗地抠挠敏感的腿根。我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蒋鹤声灰色裤子上的形状马上变得更大。

    “真能磨人,”蒋鹤声把手收回去,认真开车,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去开个钟点房吧,我也很想寒寒。”

    车子拐进了酒店的地下车库,蒋鹤声凑过来给我整理衣裙:“好好穿,胸罩都露出来了。”

    我才不管,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亲。蒋鹤声渐渐从驾驶座移到我的副驾驶,又硬又热的jiba顶在我腿上,持续胀大。

    “要不……就在这做吧,我们还没在车里做过呢。”

    “好,都听寒寒的。”蒋鹤声把座位放倒,支起身子,“寒寒帮我解裤子。”

    我推着他的上衣,一路顺着结实的肌rou吻下去,用牙齿咬开休闲裤的绳结,手在蒋鹤声圆翘的屁股瓣上摸了一把,才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大jiba颤颤巍巍地晃动,我眼睛直了,心醉神迷地张开小口含住,仔细舔弄。先是吸奶茶一样狠吸马眼,听到蒋鹤声爆粗口,用力抓我的头发,我又沿着冠状沟舔到底,在囊袋和腿根处制造快感,蒋鹤声的器物胀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我的小洞洞也把内裤打湿。

    “小声声,好想你啊,你想jiejie吗?”我迷恋地吃蒋鹤声的roubang,将它深深吞进喉咙,就像它插我下面的小嘴一样有感觉。为心爱的人koujiao,被他爆喉,听他失控地吼叫,这是心理层面的快感。

    蒋鹤声想插我了,把我提起来,我乖巧地转身撅起屁股,调整姿势,把裙子扯至腰间,内裤脱掉一只腿。

    “真乖,哥的宝贝。”蒋鹤声在我耳朵边呼气,我痒得直躲,他趁我不备一挺到底。

    “啊……好爽啊——”

    我抓紧座椅边缘,蒋鹤声重重压着我的后背,一只手玩奶子,一只手摸大腿,我被干了不多下就开始燥热难忍,张嘴像狗一样喘粗气。

    “蒋鹤声,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啊、我们、我们在zuoai呢……你在插我的逼呢……我好爽、好爽……”

    蒋鹤声在我纹身上蹭来蹭去,隐忍地呻吟:“好宝,哥的宝贝,我也想你……怎么会这么想你……”

    “想我就、用力干我……干死我……啊啊啊……”

    “好宝,舍不得干死……哥把你cao爽,好不好?”

    “呜呜……哥哥在cao我呢……好爽啊……我要、我要……”

    蒋鹤声绷紧腰腹,按住我的腰疯狂抽插,我在他的律动下yin水决堤,膝盖在皮椅上滑动,跪也跪不住。

    在rou体碰撞声和杂乱的yin叫中,我似乎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可能会有保安来,哥哥快点完事好不好?”蒋鹤声插得更深,我咬住手指不发出声音。

    “太快了可不行……哥要把寒寒cao喷水……嗯啊……”

    “哥的小sao货,cao喷水了还不容易?”

    蒋鹤声半跪在座椅上,扶住我的腰找角度:“对,就这样别动,好寒寒,很快就让你爽。”

    蒋鹤声一阵狂耸,硬物在我软滑的小洞里猛攻那块嫩rou。我被蒋鹤声调教得又sao又浪,禁欲十几天于我而言已经很难忍耐,蒋鹤声干得又猛,我很快战栗痉挛。蒋鹤声就势越插越快,我俩交合处yin水飞溅,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jiba好棒……”

    “寒寒也好棒……呃……”蒋鹤声闭目仰头,精力集中在疯狂结合的性器上,飞速挺动中激射在我yindao深处。

    “呃,好宝……”蒋鹤声趴在我身上喘息,粗重的呼吸灌进我耳朵里,性感又迷离。

    “宝,宝……”蒋鹤声轻声喃喃,“好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我最受不了蒋鹤声软软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在了最不堪一击的地方。我也好想他,我也好爱他。

    我把他的手紧紧牵住,让他的双臂将我抱得更紧。

    “蒋鹤声,想吃清汤面了。”

    他在我裸露的香肩上亲了一口:“宝,不要再分开那么久了。”

    “哼,”我娇嗔地咬他指间,“那你倒是来学校看我呀,出差回来了也不知道来找我,活该你难受。”

    蒋鹤声细细密密地吻我:“宝,姥姥前几天住院了……”

    “啊?”我大吃一惊,“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姥姥怕影响你学习,不让我告诉你。”蒋鹤声温存够了,起身找抽纸,“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里呆着。”

    我松了口气,叹息道:“姥姥是不是很想我呀?我们去买十字街的麻花吧,姥姥爱吃那个。”

    “听寒寒的。”蒋鹤声把废纸拿到我面前,“看看,纸都用完了,寒寒的水还没擦干净呢。”

    .

    姥姥的精神尚好,就是不太敢离开床榻。晚上我们把饭桌移到姥姥的卧室,摆着平板放姥姥爱听的黄梅戏。姥姥没吃几口,食量大不如前了。麻花泡在面汤里,还剩下半碗。

    饭后我陪着姥姥看戏,聊聊最近发生的趣事。姥姥翻来覆去地劝诫我和同学搞好关系、找男朋友要擦亮眼、不要熬夜等等,仿佛把没来得及告诉我的话都说完了。

    蒋鹤声收拾好家务,又切了些水果来。姥姥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铁盒子,里面是一些泛黄的照片和纸张,看起来是姥姥的心爱之物。

    她打开夹层,粗布里面包裹着两只镯子,一只金的,一只玉的。

    姥姥把金镯子套在了我的手腕上,玉镯子给了蒋鹤声。

    “玉是能传家的,”姥姥拍着蒋鹤声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以后遇见好姑娘,真能有个结果,就把这个给她吧,算是姥姥的心意。”

    蒋鹤声握住姥姥粗糙干裂的手,说:“姥姥,我不要,等到那天您亲自给她吧。”

    “哎哟,”姥姥慈祥地笑着,“我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怎么会啊?”我不开心地抱住姥姥,“您又瞎说。”

    姥姥吃了药又睡下了。蒋襄打来电话说,舒安的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她今天还挺高兴的,所以就在邻市游玩一天再回。

    我有些惆怅,站在夜风徐徐的阳台上发呆。长大后还没有直面生死离别,我心里五味杂陈。蒋鹤声把灯都关掉了,从后面轻轻拥住我。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亮,我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主动送上唇舌。

    蒋鹤声吻得温柔,我揽着他宽厚的背,觉得放松许多。他的手摸进我的内裤,想要进一步动作。我缩在他怀里,小声说:“哥哥,我怕……”

    “别怕,哥在呢。”蒋鹤声将我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卧室。

    他做得也很温柔有耐心,床板随着他的挺动一直在细微地发出响声。我神思恍惚,捏着他的肩膀求欢。蒋鹤声要射了,抱起我站在地上冲刺。

    我咬着他的肩膀,呜咽着泄身,地上一片泥泞。他又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跪在床边舔我的xue。

    我恍恍惚惚地颤抖着,忽然有种没来由地难受。

    他玩够了,亲了亲我的腿根,到处找纸。

    “忘记拿纸了,”蒋鹤声趴上来玩我的rufang,“太想寒寒了,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莫名烦躁,“我想休息了,不舒服。”

    “好,乖宝,哥去找纸。”蒋鹤声随便在被子上擦了擦湿润的jiba,提上裤子开门,准备去卫生间拿纸。

    门吱呀吱呀地开了,门口有一个佝偻的身影,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半裸的我和蒋鹤声。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