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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天书|杀徒弟见师尊(有天书内容)

    【杂役弟子找到师尊的时候,师尊一脸肃穆地端坐大殿之上,双目放空,似乎是在沉思。一袭白衣更衬得他貌若谪仙,凛然不可侵犯。

    杂役一时有些胆怯,但想起同门意犹未尽的描述又不免意动。他咬咬牙,大着胆子走到桌案前,扇了师尊一巴掌。

    一个将将炼气的杂役弟子,自然伤不了合体期的师尊,只是侮辱性极强,那白皙如无瑕美玉的脸庞上竟还浮起一道红艳艳的巴掌印。

    师尊没有反抗,只是娇躯微颤,媚眼如丝地望着杂役,一边低低呻吟起来,声音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果然是yin贱的母狗!”杂役低咒一声,师尊这行为仿佛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使他这卑劣低贱的小小杂役也敢在仙尊面前摆起谱子,一拍桌案,粗声粗气地道,“本大爷要用yin奴的贱xue了,还不快打开!”

    师尊低下头,很是顺从、甚至有些急迫地扯开衣襟,那身繁复高洁的外袍下竟是一具赤裸的白皙胴体。

    杂役看到了诸多同门留下的靡艳痕迹,还点缀着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他满身青紫痕迹,巍巍立起的乳珠上飞着银蝴蝶,小巧性器被困在白玉锁里半硬不硬地勃起,白皙肥臀坐在迅速扩张的大片深色水渍上,不住磨蹭着滑腻的衣料。

    师尊转过身,熟练地跪趴下去,对着杂役高高翘起臀部,两根修长手指伸进后xue搅动一番,然后拨开肥厚的臀瓣,露出一个颜色浓艳到熟烂的小洞,xue口微微缩紧,隐约还能看见xue道深处绞着浊白浓精不肯放开。

    他偏过头,喘着气,难耐地扭动着肥臀,断断续续对杂役说道:“请……请大人,享用yin奴的贱、贱xue……嗯啊……”

    杂役被他看得rou都硬了,满目赤红,当即拽开裤子,撩起衣襟,举着那粗壮如儿臂的驴rou,狠狠撞进不知廉耻勾引他的xiaoxue里。

    师尊早被cao烂了,yin荡的xiaoxue轻而易举就接纳了粗壮的大rou,内里甬道紧紧绞着他,一边高声yin叫:“啊……大rou在caoyin奴的贱xue……大人cao得yin奴好爽!”他身前的性器迅速涨大,却被白玉锁里的尖锐刺痛,半硬不硬地吊着,尿道内还插着细细的玉棒,本是极为痛苦的,可这rou身yin荡下贱,莫大痛楚竟也能刺激起他的情欲,师尊越发浪叫起来,xiaoxue里竟喷出一股股温热液体,浇在杂役的大rou上,甬道发紧夹得杂役欲仙欲死。

    杂役低吼一声,挺胯撞击温热rouxue,粗长大rou整根没入,两颗囊袋打在雪白臀瓣上啪啪作响,漾出一阵雪白rou波,内里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惹人遐想。

    几阵猛烈撞击后,杂役低吼着发泄在甬道深处,大rou也疲软下来,他也不急着拔出来,只是浅浅抽动,手上胡乱抓着那身零碎小玩意儿。

    杂役不时拨弄一下戳进乳珠的银蝴蝶,扯一下捆在腰间的缚仙绳,又抓着玉棒在细小管道里来回抽动,玩得师尊又痛又爽,扭着腰肢浪叫。

    殿门处响起一阵从容的脚步声,衣冠楚楚的徒弟走进来,看见这一幕,他嘴角扯开一抹恶意的笑容,温声问道:“哎呀,师尊竟这样yin荡,真是……哦,我忘了,师尊早不是仙尊了,只是门派里的一个下贱yin奴,是吧?yin奴可有用他的贱xue好好招待客人?”】

    满目污言秽语惹得顾疏雨面红耳赤,他一时怒火攻心,全没了理智,提起长剑就要往外冲去,恨不得当场将那该死的孽障千刀万剐。

    谁料灵剑甫一入手便嗡鸣不止,震动着要脱手飞出。顾疏雨分神看去,手中所持正是陪伴了他上千年的本命灵剑五衰。那是一柄通体剔透的铁灰色长剑,有蛛网般的细密裂纹遍布剑身,从来都是一副枯槁死寂的模样。可此刻五衰剑却仿佛活了过来,刺眼的鲜红由剑尖处的裂纹向上蔓延,染得剑身好似在烈火中焚烧一般。

    五衰是一柄极看重心性的灵剑,见它此刻模样,顾疏雨也知道自己心神失守了。他勉强压抑住怒意,稍作调息,待五衰又恢复死寂模样后,他才稳住心神,略一回想,就觉出事情的不对劲来。

    顾疏雨自认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剑修,不过是家世根骨比常人好上一分,又极幸运地拜入了当世大能门下,此外再没什么不同。他和常人一样,按部就班地习剑、修炼、拜师,一路顺风顺水到了合体期,近来又收了个小徒弟,人生过得平平无奇。直到昨日夜间,他和往常一样打坐修行时,识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册古怪的话本。

    能够出现在识海中,这话本本身就很古怪了,但更古怪的是话本中的内容。

    话本开篇所讲述的是一个徒弟爱慕师尊的故事。徒弟从初次见到师尊就为其风姿所倾倒,一直念念不忘,为此发奋图强,成功拜入师尊门下,可心上人摆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碰,那也太折磨人了,入门不到几天,徒弟的相思病就更严重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顾疏雨还没什么感觉。他又不是死古板,倘若只是这种桥段倒也能接受,可其后那徒弟的所作所为却着实令人发指。

    原来正在徒弟发愁的时候,他随身携带的古旧玉坠里出现了一位神秘莫测的老者,自言是徒弟先祖,死后一点真灵寄托在祖传灵器里,此时为徒弟一腔真情触动,特地出来相助。

    老者给出的方法很简单:徒弟既然喜欢师尊,直接cao了就是了,师尊虽是合体期,两人修为天差地别,却也不是不能对付。

    这老头阴险的很,形式作风颇类邪魔外道,竟传授了一干诡谲法门,教导徒弟如何凭借手中灵器和秘法配合,迷晕修为高强师尊,借机行那不轨之事。

    拜入名门正派的徒弟竟欣然接受,丝毫不见对邪道的抵触,躲在屋里日日演习秘法。其间徒弟也有尝试对师尊下手,只是修为不精,无甚成效,但这法门诡谲莫测,又有邪魔老者在旁掩护,师尊也没能发觉。

    恰在徒弟邪功大成的那日,师尊修为遇到瓶颈,打算外出游历。因为不放心新收的徒弟,在征得徒弟同意后,师尊带着徒弟一同离开了宗门。

    师尊独来独往惯了,此番游历没有旁人跟随,他又总爱往深山老林里钻,偶尔进城一趟,也是跟徒弟睡一间房,这一路可给了徒弟大好的机会。

    每每入夜,徒弟都会催动秘法,使师尊陷入沉眠,他就借此机会对师尊动手动脚。除了一番猥亵亲近,徒弟还按照邪魔老者的指导,对师尊下了诸多邪咒yin药,逐步调教师尊的身体。发展到后面,徒弟索性趁师尊昏迷时破了他的身,这下徒弟食髓知味,夜夜都对师尊行不轨之事,可怜师尊一心修行不知俗世,对此竟一无所知,只当是蚊虫叮咬。

    等到调教初步完成的时候,徒弟已经能在青天白日里催动yin咒,与师尊交媾。师尊原是极纯洁的处子,怎肯与徒弟苟合,但徒弟调教多日,又有邪咒yin药相辅,纵然师尊心中万般不愿,身体却抗拒不得,只能被徒弟cao了。

    徒弟越发放肆,全将师尊当做性奴对待,行事间对师尊凌辱不休,常逼迫师尊做些yin荡下贱的事情,甚至找了多个男人乃至兽类与师尊交媾。而师尊的身子得了趣,便越发抗拒不得,即使不用邪咒yin药也是十分yin荡。

    行程的最后,徒弟与师尊回到宗门,夜间同往日一样交媾,却不慎被同门撞破。面对此等尴尬场景,徒弟“宽宏大度”,竟容许情动的同门在他之后享用师尊。知道此事的人越来越多,与师尊交媾的人也越来越多,及至最后,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尊竟彻底沦为宗门性奴,即便是最低劣的杂役也能肆意玩弄他。

    顾疏雨看时火冒三丈,可眼下细想,又觉得不对劲。他是剑修,又不是慈悲为怀的佛修,看到这些污言秽语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这样愤怒,气到想要当即杀了某个人。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代入了话本中的“师尊”,又把他新收的乖徒弟代入了那个卑劣的“徒弟”。

    他难免踌躇起来,有些犹豫不决。

    剑修的直觉极为敏锐,眼下他代入那个话本子里的师尊,保不准将来某天那话本子的内容就会成真。

    照顾疏雨的想法,倘若此事是真,当下就该手刃了那孽徒。

    可倘若他徒弟安分守己,却被古怪话本牵连以致失了性命,岂不是要冤死了?

    顾疏雨沉思半晌,忽然想起什么,忍着恶心翻开了识海中的话本,在开头寻到一段内容。

    原本徒弟只是想与师尊春风一度,苦练邪法数日不辍。在即将离开宗门的中午,那邪魔老者诱骗徒弟改变了想法,要将师尊调教成yin荡的性奴。

    而现在……

    顾疏雨看了眼将晓的天色,挥袖隐去身形,悄然离开了洞府。

    鲁仁甲的师尊独来独往惯了,即使收了徒弟也不肯放在近旁,只是将他安置在弟子居的独院里。

    不过这也方便了鲁仁甲,倘若就在他师尊眼皮子底下,还真不敢这样放肆地修习秘法。

    不知师尊将来可会后悔?就是因为师尊对自己的不关心,才会那样失身与他啊!鲁仁甲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没有注意到从玉戒里飘出来的一缕黑烟。

    那黑烟凝聚成白发老者的模样,轻声唤道:“小甲。”

    鲁仁甲回过神,恭恭敬敬地给老者行了礼:“给老祖宗请安!”

    “起来吧,”老者捋着雪白长须,笑眯眯地说道,“小甲啊,你可要勤练秘法,待明日你们出门,可就是你的大好时机了!”

    鲁仁甲喜不自胜:“还要多谢老祖宗栽培!晚辈终于可以达成心愿了!”

    “哎,不急不急,夙愿得偿是好事,可若给你师尊发现就不好了。不过,小甲啊,”老者话锋一转,阴测测笑起来,“光是cao了你师尊,也没什么意思,你可想玩些有趣的东西?”

    鲁仁甲问道:“老祖宗的意思是?”

    “小甲可听过yin奴?在主人手上被调教到极致的下贱性奴,yin荡不堪,整日只想着要被狠cao,不用下药也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你面前摇晃屁股。这yin奴,越到后面啊,越是yin荡……”老者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鲁仁甲咽了口唾沫,激动地跪在老者面前:“请老祖宗教我!”

    老者大笑起来:“好说好说!你且先练着秘法,日后我自会逐步传授与你。”

    隐在屋外的顾疏雨脸色越发难看,他没想到这孽徒竟真的起了这般龌龊心思,而那邪魔老者也分外眼熟,似乎是百年前死在他手下的某个yin魔。没想到那yin魔没有死透,一缕残魂还苟延残喘,唆使孽徒做这等卑劣之事!

    顾疏雨神色冷冷,他撒下一片符箓,悄无声息地将这方天地禁锢其中,而后提起剑,破门而入,在鲁仁甲又是惊喜又是惶恐的神色中一剑斩了那孽徒的首级。

    鲁仁甲也没想到这般场面,那颗头颅落在地上时死死瞪圆了双目,布满情欲与恐惧的面庞丑陋至极。

    yin魔残魂尖叫着就想往外逃窜,却连符箓结界也没碰到,就被顾疏雨一剑断魂,自此魂飞魄散。

    孽障得以解决,却也意味着话本之事极为真实。顾疏雨想到那话本背后的事,心下不安,匆忙出门在理事堂报了个“徒弟与外道邪魔勾结欲行不轨已被斩首”的消息,就向洞府奔去。

    在回洞府的路上,顾疏雨接到了一条久违的传召——

    来自他闭关多年、在古怪话本中也不曾露面的师尊,无极仙尊沈浩风。

    莫非师尊此次闭关竟出了差错吗?顾疏雨心中惴惴不安,御剑向师尊闭关之处飞速掠去。

    黑暗的密室内,有人半倚在贵妃榻上,缓缓笑起来。

    “天书?有趣、有趣,却不想本座这乖徒竟这般胆大妄为,嗯?”那人低低笑起来,“本座可是个好师尊,自然要成全他的。”

    门外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后来人跪倒在密室门前,颇为虔诚地说道:“弟子顾疏雨拜见师尊。”

    沈浩风一挥手,密室大门洞开,门外洞府镶嵌的夜明珠洒进一片温柔光辉,却照不透昏暗密室,柔和的光芒在榻前止住了脚步,只见得一双皓如明月的雪白手腕缓缓收了回去。

    沈浩风低沉的声音传到门外,清晰地钻进顾疏雨耳内:“疏雨,进来吧。”

    顾疏雨被低沉嗓音刺激得浑身一激灵,缓缓抬起头,看见师尊隐在黑暗中的轮廓,心中一时生出危险之感,有些不敢上前。

    但传召他的是师尊,他自小景仰崇拜、敬慕爱戴的师尊,他藏在心上的师尊。

    顾疏雨闭了闭眼,压抑住危险感,举步踏进密室,三两步跪在榻前的柔光中,低声道:“弟子参见师尊。”

    那人懒懒笑道:“为师的乖徒何时这般多礼了?可不像你啊。”

    顾疏雨心中止不住地悸动,面上隐隐泛红,垂着头羞赧地回道:“弟子、弟子当时年幼不知事,冒犯了师尊,还请师尊见谅。”

    “呵,冒犯?”那人轻笑一声,再开口却是全然不相关的话题,“顾疏雨,你倾慕于本座?”

    顾疏雨闻言登时慌了神,嗫嗫半晌也不问言语。

    “弟子,弟子……”

    “啧,出息。”沈浩风抬起手,那截雪白皓腕缓缓伸进柔光之中。

    顾疏雨一晃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手按着手腕躺在了师尊榻上。

    有人缓缓压上来,贴住他唇瓣,一条灵舌伸进去,细细描摹着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一番缠绵,好半晌才松开了唇,两唇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密室内的黑暗仿佛亘古迷障,夜明珠的柔光也只将将破开一片净土,顾疏雨被困在黑暗里,以他的修为也看不清师尊模样,感官却敏锐到极致,温热气息打在他身上,泛起片片红晕。

    沈浩风却能轻易看见徒弟泛着红霞的脸庞,他伸手勾断那根暧昧的银丝,一根玉指压在顾疏雨柔软的唇瓣上缓缓揉捏。

    “心有爱慕,说出来就是,为师也不会罚你。爱徒的心愿,为师必然会成全啊。这般遮遮掩掩,可不是为师的好徒弟。”沈浩风按着唇瓣的手游动起来,伸进顾疏雨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搅动起来。

    他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忽然想起昨日夜间出现在识海中的天书,微微出神。

    关于天书,沈浩风也有所听闻。此物来历修界说法不一,唯一可知的是,倘若得天书者没有改变,天书内容便会在未来实现。

    他识海中的那本天书,讲的是他的徒弟倾慕于他,因求而不得堕入魔道,将他囚禁起来日夜宣yin的故事。

    沈浩风微笑起来。

    何必呢?他养了上千年、放在心尖上的爱徒,所有夙愿都会为他实现,为什么会求而不得,为什么会堕入魔道?

    他疼爱千年的徒弟,怎能那样狼狈地在魔界苦苦挣扎?

    沈浩风观天书时心里作痛,又隐隐感到有些违和。但没关系,显然他的徒弟是倾慕于他的。

    爱徒的心愿,他自然要竭力完成。

    但是,有一点——

    “疏雨真不是个乖孩子,为师要惩罚你了。”他这般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