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焰吞噬了我的身躯,我看见火焰中幻化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褪去衣物,露出精瘦的躯体,熊熊火焰遮挡了我的视野,也烧去了我的衣服。

    我慢慢走进,伸出手触碰,他突然转过身,我的目光从下而上,火光越来越耀眼,一阵模糊之后,他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四周的火焰集聚到他的脚下,露出像妓女一样惑人的深情,眼皮下垂,眉眼上挑,露出粉嫩的舌,发出娇呼声,泪花沾湿他的眼,他这样说道:“绑得好痛呀,轩哥哥,不要烧我,我……我会听话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火把,微微上举,焰光模糊了他可怜的神情。

    想烧死他,我握着火把靠近,站在木柴前,只要一放松,火把就会瞬间点燃这堆木柴,火焰就会烧掉这个只会勾引人的sao货。

    想cao他,cao死他,让他永远……

    “轩哥哥,对不起呜呜呜。”

    看来我在做梦呢。他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更遑论知道我的名字呢。

    但是……想cao他,在他的sao屁股上画满正字,在他柔软的胸膛写上我的名字,成为我的专属便器。

    我笑着把火把扔向身后,解去绳子,把他从十字架上抱下。

    “符锦,自慰给我看。”

    “像贱狗一样,躺在地上打开腿对着我 自 慰。”

    我看着他,真的像母狗一样摸着自己的yinjing,嘴里发出细细软软的娇喘声。

    他的yinjing似乎并没怎么使用过,还是粉嫩的颜色,勃起的尺寸倒是与我差不多。

    我俯下身,含着他红色的rutou,他发出惊呼,我用舌尖慢慢磨着乳晕,时不时重重咬一口。

    毫不意外的,他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沾满了我的腹部。

    “小sao狗,给我舔掉。”我指着腹部的jingye,看着他撑起因为高潮软的不行的身体,把头埋在我胸前,舌头舔着自己的东西。

    yuhuo随着他舌的滑动被点得更旺,好舒服,我微微眯了眼,看着他已经吞掉了大半的jingye,我一个起身把他禁锢在我的身下。

    我把手探入我肖想已久的蜜xue,但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我狠狠用力,一指勾出了藏在里面的属于别人的jingye,肮脏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这个贱人,竟然吞着别人的液体勾引我。

    “小sao狗,你究竟被多少人cao过?这里全是别人的东西呢。射了这么多,可惜你不是女的呢,不然你现在是不是要挺着大肚子给我cao呢?”

    脏。

    他的下体本该是最艳丽的容器,现在都腐烂掉了,被野男人的东西给泡坏了,该死。

    “你的这里又cao过多少女人呢。”

    “哈哈,你是不是还没cao过男人呢……”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撒在床上,我怔怔看着床上的白色痕迹,脑子乱糟糟的,总感觉做了个很不舒服的梦。

    “顾轩。”同事C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隐忍妒意的笑容,“符锦找你。”

    符锦,之前是我的同事,今天是我的上司,人称“天才”。

    轻轻叩响玻璃门,他说了声请进。

    关门声响起,他抬起头,伸手示意我坐下。

    我看着他捏着笔的手,一下一下地动作着。

    我想到了白鸽振翅,蝴蝶乱舞……

    “顾轩,你观察我多久了?”符锦的手停下了,我的视线顺着手移过黑色的西装,似舔舐般滑过他的勃颈,对上他的眼睛,“哦不,应该是说,偷窥。”

    “想干我吗?”他轻笑了一声,俯身盯着我微微鼓起的裤裆。

    我站起了身,他顺势坐了回去,翘着二郎腿,轻佻地用手握了握那处。

    我没有动作,任他挑拨起欲望。

    他在试探我?他在试探我。

    “符锦先生你在开玩笑吧。”

    “******”他小声说着话。

    “您在说什么?”

    “你凑过来,我说给你。”

    “把他们都杀掉吧,顾轩,这样我就是你的了。”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垂上,眼睛一花,诡异的满足感颤抖了我的双腿,我和他的位置调换,我坐到了柔软的电脑椅上,亮着的屏幕上是同事的名字。

    “黄陵,邱实……”没有我的名字。

    “你知道的吧,他们杀掉了我。”

    “您您在说什么笑话呢,您不还活着吗。”我笑着回应。

    “轩哥哥,帮帮我,他们把我的头割掉了,真的好痛啊……”符锦把手伸向我的脖颈,慢慢用力。

    “你明明也看到了,我被埋在土下的样子,你明明知道他们的计划,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好痛,好痛,好痛……”他发泄着,手上的力越来越重。

    好难受,要喘不过气了……

    “顾轩!顾轩!”好吵,好……好熟悉的声音。

    我睁开眼,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一个秃顶怒目而视。

    糟糕,我怎么在老班的课上睡着了。

    啊啊啊,果然下课铃声一响,我美好的下课时间都被老班的口水占据,就那几句话我耳朵听得都要生茧了。

    我说着下次一定不,才总算在上课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后进入教室,小声喊了个报告,遛到自己的座位上。

    万事不顺啊!今天上课老被叫到,我的颜面啊——

    “爸,我回来了。”

    “顾轩,这是你的弟弟,顾瑾,今天他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了。”

    少年羞怯地躲在父亲的身后,露出一张漂亮得像女生的脸,这张脸我好像很熟悉?错觉吧,我明明和这个弟弟第一次见啊。

    “你好,我叫顾轩,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见外,都跟哥哥说好了,哥哥会帮你的。”

    “嗯。”他有些害臊地走过来,一双眼睛忽闪忽闪,他软软的手牵住我伸过去的手,嘴角上扬,笑得像棉花糖,“哥哥。”

    “3,2,1,我来抓你啦!”

    “哒、哒、哒、哒、哒……咚咚咚咚——”

    鞋子踏在木板上发出声音,橱柜里发出轻微响动。

    我打开漆黑的柜门,他蜷缩在黑暗中。

    “抓到你啦!”我握住他的肩膀,他睁大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算你哭,游戏失败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我拿起小刀割破他的手腕,挑断他的手筋、割断他的骨头,他叫出了声。

    我轻轻哼着歌,把割下来的右手包扎好。

    用纸巾擦干净染血的刀刃,用力地扎入左手,铁器刺入血rou发出腻乎的“噗滋”声。

    血rou筋脉搅在一起的声音。

    [“爸爸……”我看着父亲和顾瑾紧紧相握的双手,指着顾瑾,“mama?”

    像是心脏被刀刺了,痛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弟弟的脸上漾着幸福的红晕,他又眨着那双纯洁的眼睛对我笑。

    从那之后,他睡进了父亲的房间,每个晚上,放荡的jianyin声扰乱我的梦境。

    我想着他撒娇的样子,他熟睡的样子,他微笑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天晚上,我走到了他们的房间,慈祥的父亲邀请着我,可爱的弟弟诱惑着我,从那天开始,好像有什么坏掉了。

    “哥哥,好痛,爸爸他打我。”我只是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什么也没说。

    “哥哥,爸爸他要杀我!”黑色夜晚,父亲拿着斧子,昏黄的灯光下,像失去理智的野兽。

    弟弟身上的伤痕渗着血,一点一点滴到白色瓷砖上。

    我把小刀插入父亲的胸膛,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那天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父亲,在洗漱台清洗污渍的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我也像个野兽。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刀刺入血rou的声音。]

    我割下了他的左手。

    我看着他颤动的双眸,像宝石一样好看。刀子呲地扎进去,小心地不破坏眼球,剜出了那颗宝石。

    白色的门微微敞开,水渗了出来,门板吱呀推开,水浸湿鞋底,我踏着污水,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他。

    他的衣服已经湿透,浅色衬衫透出青紫色痕迹,他蜷缩着身躯,像zigong里的婴儿,沉睡着。他的脸掩在两臂之间,只露出被水驯服的黑发,柔软地贴在两鬓,除了我吱叽作响的踩水声,只剩静。

    我的右手伸向了他,以一种尽可能善意的姿态拉着他的左手。

    他的手冰得不似活人,冷意直达我的头脑。

    他抬起头,像一个破布娃娃,黑色的眸子里了无生机。

    真是颗漂亮的宝石呢。

    我努力遏制过分上扬的嘴角,把几分疯狂的喜悦掩在眼底,用尽温柔安慰:“别怕,我来了。”

    我靠近了他,张开了双臂,他紧紧拥住我,“破坏”充斥着我的脑海。

    他有些过分安静了,但是我不在意,他柔软的身子紧紧裹住我,他潮湿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肩上,肮脏的厕所间也无法埋没他的美好,就算他即便脏了、死了,我也能永远拥有这一刻的幸福。

    我握住刻刀,冰冷的刀刃闪着光,映着我滑稽的脸庞,我轻轻把刀子压下,甚至要划破他的衣服,接触他柔嫩的肌肤。

    “等会去打球吧……”“行啊。”

    世界的嘈杂涌入我的耳,陆陆续续的人流声让我不得不推迟计划。

    我拉着他的手离开男厕。

    “接下来,继续跑吧,当你的双腿被我取走,你就是我的了。”

    “1、2、3……”他拖着血淋淋的身子跑了,地板上都是血迹。

    “好可怜啊,我可怜的弟弟。”

    “好臭啊,那个人身上怎么一股垃圾堆里出来的味道。”

    又被欺负了。

    顾瑾拉着我的衣角,像个雏狗一样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好臭啊,那个人身上怎么一股垃圾堆里出来的味道。”

    又被欺负了。

    顾瑾拉着我的衣角,像个雏狗一样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

    我走进空旷的长廊,视线昏暗了下来。

    刹地,泡沫般的画面塞住了我的脑海,飞逝过视网膜,最终留下恶俗的臭味、被黑暗吞噬的身影,掺着一吹即散的声音。

    【“……忍耐……”】

    头乍的一疼,又什么都无法获取到了,这种无法掌握的恐惧感撕裂了我的心膜,刺鼻的深褐色液体从血管中流泻出来,渐渐堵住身体,我的心脏拧作钻石、玛瑙僵成的死结。

    再也无法正常呼吸,我喘着粗气,唾液在快速地蒸干。

    从窗户投射进的霞光在消散,视野逐渐暗淡,我趁着最后一抹光亮还未消逝,吐出一口气:“顾瑾,哥哥帮你吧?”体内的液体被引燃,在骨rou之间炸裂。

    天黑了.

    我未听到答话,空荡的长廊中失去了脚步声,我向身后转去,看着我们不知何时拉开的距离,视线上移,他凝视着我,用着那种和他躯体一样冰冷的眼神,视线触碰之际,他把头低了下去。

    我身体中的火焰迅速燃烧,又急速熄灭,旷野烧尽的荒芜感折磨着我。

    那时内心渴求着再度燃烧却又在奢望着甘霖。

    我走到他的面前,强硬地掰起他的头,水珠沾湿了我的手,稍稍俯下/身,就触碰到了他的唇。

    唇与唇相碰的瞬间,我感到了一阵抽搐——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在等待我打开,它引诱着我,让我去撕碎这层脆弱的皮囊,挖掘其中的秘密。

    他呜咽着,被迫打开唇,舌尖在逃窜着。

    他柔嫩的嘴被我侵犯着,他被我逼到墙角,他的身体离我是那么近。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在敲击我的胸膛。这是一幅充满了生机的躯体,纵使皮囊如此脆弱。

    ‘把它挖出来——’

    意识突然空白,远方似乎传来了声音“醒!…不…杀”

    它催促着我,我能感觉到世界愈来愈模糊,意识却愈来愈清晰。

    顾瑾的脸化作碎片消失,在最后的时刻却定格住了他眸中的诧异。

    我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