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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睡哥哥的代价(耳光、打手心)

    宕机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行,夏谅非拧着眉瞧着此时正缩在床另一侧,背对他睡得正酣的罪魁祸首。

    强忍着将他一脚踹下床的念头,进到浴室洗漱。身后的不适不断警告他,昨夜使用过度。镜子里映出他斑斓的身体,肌rou上遍布触目惊心的吻痕,肩头还有一处牙印。

    随意冲洗了下,顺手拿过搭在架子上的浴袍披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句话就是夏谅非如今的真实写照,刑堂的大佬叫人给下了药了。

    昨夜的记忆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比如他是怎么哑着嗓子求焦炀放过他的。

    性器不由分说挤进他身体里,事前的扩张并不十分有用,他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低着嗓子嘶吼着。等凶器全部没入,夏谅非已疼得嘴唇发白,身上挂了一层薄汗,发不出声音来。

    细密的吻落在他肩头、后背,焦炀拥着他的身子,在耳边低声唤他:“哥哥。”

    夏谅非随手抓起玻璃杯扔过去将玻璃砸了个粉碎。

    “哗。”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了焦炀,目光落在浴室的门上。

    哥哥脾气还真是大啊,焦炀这么想着。

    夏谅非只裹了件浴袍,内里是空的,衣裤早丧生在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中。

    夏谅非对炽热的目光视而不见,从地上捞起一块破布,翻了两下将手机拿在手中。

    “按定位来接我。”

    “带套衣裤,从里到外。”

    “房号……”拉长的语调,夏谅非瞧了一眼正盯着他脖子看的焦炀,他知道那里有一处紫红色的吻痕。

    焦炀被看到有些心虚,几乎是下意识的答到:“1309。”

    俩人一坐一跪。

    焦炀赤着身子跪在夏谅非脚边,身上尤其是手臂上的青紫,还是被夏谅非掐出来的。小孩儿垂着眼,从浴袍下摆还能看到夏谅非那处昂着头,他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的伸出左手想将他握在手里。

    “唔。”焦炀痛呼一声,夏谅非的手像钳子般几乎将他腕骨捏碎,尝试了两下也没能把手抽回来,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哥……疼……”焦炀本就一副可人疼的模样,如今左手腕被抓着,焦炀便用空着的内只手去拉夏谅非浴袍下摆,小声求饶。

    夏谅非将他的手一把甩开。

    焦炀捂着发青的手腕,小声道:“哥,我错……”

    小孩儿乖顺的样子并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一记狠辣的巴掌扇在焦炀脸颊上,顿时红的一片。又热又疼,还没等焦炀消化了这阵疼痛,下颚就被钳住。

    “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一定杀了你。”

    门铃适时地响起,救了他一命。

    焦炀不自觉舒了口气,那一瞬间,他毫不怀疑夏谅非会捏碎他的骨头。

    夏谅非挡在门口,将焦炀遮的严严实实。那人并没有进到屋里,只是把袋子递进来,又同夏谅非说了几句话。

    再没赏他一眼。

    屋子里只剩了焦炀一个人,小孩儿敛起那副可怜样,撇了下嘴角,干脆坐在地上,背靠沙发,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酸胀的下颚和发烫的脸颊。

    想起昨晚的情景,竟笑出声来。

    他还以为怎么着也得褪层皮,结果才一巴掌,划算的很啊。焦炀头往后一仰,举起左手在眼前晃了晃,其实这圈淤青还挺好看的。

    “药是哪来的。”

    “捡的。”焦炀跪在客厅中央,丝毫没有被告状后的心虚,编起瞎话也是张口就来。

    “再打。”

    “啪。”盛睿动手干净利落。

    从他跪在这,已经挨了七八个耳光了。和早上夏谅非打得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一张勾人的小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沈挽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即使这么狼狈,嘴角依然带着笑。

    她一起床便接到夏谅非的电话,平时他们少有联络,想来是什么大事。接过电话一听,竟和焦炀有关。

    夏谅非说的含糊,只将下药那段同她说了,之后的事提也没提。她听了焦炀碰了药就怒极,也没细问,叫人把他抓了回来。

    这药药效凶猛,用多了会上瘾,和毒品差不了多少。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她怎么逼问,焦炀也不肯道出药的来源。

    焦炀揉了揉麻木的脸颊,“真疼啊。”

    “你真以为我查不出来是吗。”

    “……”焦炀沉默了,凭沈挽的能耐,自然是能查出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焦炀膝行两步,脑袋搭在沈挽膝上,软着声音求道:“姐……你就饶我一次吧。”

    一侧脸颊的肿rou被沈挽捏起,痛得他当即流泪,嘶了一声,任由沈挽蹂躏他。

    “我看你就是记吃不记打。”

    “记了,记了。”焦炀敷衍的回应着。

    “焦炀,”沈挽松了手,看着小孩吃痛的样子,正色道:“你平时胡闹内些事,只要不太出格,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但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你最好给我长点心眼,再让我知道一次,我就把你手废了。还有这药是谁给你的,你不说我大概也猜得到。”

    “姐!”焦炀有些慌了,他到不怕受罚,但不想牵连旁人,“这药真是我……”

    “你用不着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拦,你就是说破大天来,我也一定会跟四哥说,再不好好管管,你们一个个的都要上天了。”

    “等下去找盛睿领罚,一只手二十藤条。”

    焦炀如同xiele气的皮球一般趴在她膝上,小声嘟囔着,“我要去跟牧川哥告状。”

    沈挽闻声挑了挑眉,焦炀成功为自己又赢得了二十皮带,这下屁股也保不住了。

    夏谅非在车上给沈挽打了电话后,就一直在闭目养神,进了屋更是不想动弹。

    他一向对自己的性向没有过多的苛求,睡过女人也cao过男人,做被压的内个倒还是第一次,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走起路都会拉扯到,还不能叫旁人看出有什么异常。

    他这边才歇下,就听靳盼来报,支支吾吾说是焦炀来了。

    夏谅非眉头一皱。

    他从楼梯下来时,就见靳盼一脸尴尬的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打眼这么一瞧,焦炀正跪在厅里。

    靳盼也是个懂事的,早就将旁人都打发了,见夏谅非下来了,自己也在他的示意下,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俩人。

    “哥……”

    焦炀听见他的脚步声,扭过头去喊他,脸颊的肿胀令他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的。

    夏谅非瞳孔微缩,他没想到沈挽会将他脸抽成这样,隐约还能看见巴掌的轮廓,难怪刚才靳盼支支吾吾的,大约也是被惊着了。

    夏谅非在他身前站定,瞧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柄戒尺,双手奉上。掌心紫红色的藤条印格外瞩目,令他挪不开眼。戒尺的重量压在鼓起的肿痕上,令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却还是极力的克制着,想托举的平稳些。

    这伤在他看来只能算是小惩,却格外的刺眼,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是抗拒这些伤出现在焦炀身上的。

    焦炀谢绝了盛睿要给他上药的好意,立马吩咐了司机送他来夏谅非这儿,这顿打不能白挨。

    夏谅非一早发现自己被个小屁孩阴了,头脑都气的有些发昏,转过头想想自己说的话,有些好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去恐吓个孩子,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知道错了,哥罚我吧。”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去看夏谅非的脸色,“哥罚完,能不能别生气了……”

    见夏谅非既不搭话,也不肯接过戒尺,焦炀急了,右手紧握戒尺下端,朝着自己摊平的左手一连三下,掌心瞬间渗了血。

    焦炀对自己一向够狠,夏谅非不肯动手,他就自己来,半分没有放水,被抽烂的左手颤抖的递到夏谅非眼下,“疼。”

    说着将戒尺换了手,还没握紧就被夏谅非抽走,掌心一空。焦炀见状忙将双手平伸出去,心里想着等他打完,这双手会不会就此废了。

    意料中的狠打并没有到,反倒被握住了双手。夏谅非一把将人拉起,手臂环住焦炀的腰,将人牢牢箍在怀里。焦炀同他一边高,却纤细的很,他唯恐一用力就将这腰掐断了。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回答我。为什么给我下药。”

    “……”没想到夏谅非会问得这么直接,焦炀撇过头去犹豫着要不要编个瞎话搪塞过去,这一向是他的强项。

    “因为……”,和他对视的一瞬间,焦炀就慌了,夏谅非的目光似乎能一下看到他心里,只要他有一句假话,他相信夏谅非会立刻转身离开,再多的借口也说不出了。

    焦炀认命般的环着夏谅非结实的腰身,脑袋蹭过去靠在他肩上,贪恋的嗅着他的气味,喃喃道:“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我这么喜欢你,”自己的爱得不到回应,焦炀越想越气,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不偏不倚正覆在那处牙印上,夏谅非痛的皱了眉,手臂向下一滑,大掌正拢在半边臀瓣上,手上也没收着力,狠狠握住那处臀rou。

    “啊!”焦炀当即松了口,疼得倒吸冷气,也不顾上什么拥抱不拥抱的,两手忙向身后探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拉扯他施暴的手,也无济于事,还压到掌心的伤,赔了夫人又折兵。

    “还敢咬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他认错一向够快。

    夏谅非这才放过他一马,大掌在有些发硬的臀rou上缓缓揉着,“屁股也挨揍了。”

    “嗯,二十皮带。”焦炀重新环住他,还挺了挺腰,将挨了揍的屁股往夏谅非手里送。

    盛睿揍他一向不会放水,别说二十皮带了,抽他两下,他就恨不能给盛睿跪下,如果因此可以免罚的话。

    “你姐心真软,换我起码抽你个二百来下,把你屁股抽烂,让你俩月都不敢沾凳子,屁股肿得裤子也提不上,睡觉趴着睡,吃饭站着吃。看你还敢再犯。”

    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又长了口,威胁似的在他臀上轻轻拍了拍。焦炀立马低了头,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忍。

    想了想,不管原因如何,下药总归是不对的,更何况那药又那么特殊。他也是急糊涂了,光想着寻常的迷药也好,春药也好,对夏谅非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好出此下策,连对他身体有害都顾不上了。

    “你放心,没这么容易饶过你,等你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咱再算账。”

    “苦rou计,你可真下得去手。”秦夏看着好友顶着一脸巴掌印还能谈笑风生的样子,不由得心生佩服。

    “逼到那份上了,倒也没觉得多疼。”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个说法,焦炀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玻璃杯,痛感袭来的一瞬间他竟觉得有些莫名的酸爽。

    “行了,少喝点吧,你这身上还带着伤呢。”秦夏把酒杯从他手中抽出,推到一边,“终于得偿所愿了,谈谈获奖感言吧。”

    焦炀嗤笑一声,往沙发上一倒,“早晚的事儿,要不是他不肯搞未成年,我用得着等这么久。”

    手指从埋在他腿间那人的发丝中穿过,揉了两把,而后大力揪住那人的头发,朝自己身下按去。

    性器一下抵到他喉咙,那人眼眶当即红了,却依旧敬业的吞吐着,直到焦炀射到他嘴里。不但将jingye都吞了下去,还从马眼到囊袋都细细舔舐了一遍。

    对此情景秦夏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能熟视无睹的和焦炀继续对话,但现在多少情况有些不同了。见焦炀不紧不慢的拉起拉链,秦夏道:“你再不收敛点,要是传到九叔耳朵里,我怕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你姐也护不住你。”

    “我还不够收敛吗。”说着就朝那人身后踢了一脚,待他摆好姿势,焦炀便将脚搭在那人高撅的屁股上。

    “……”

    对牛弹琴也不够用来诠释秦夏此刻的心情。秦夏将目光移到那人的脸上,看起来不过十五六的样子,从进屋起便没发出过一点声响,也难怪秦夏轻易的无视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