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跳蛋被玩弄 (koujiao 语言侮辱 跳蛋play)
“慢……慢点,我……啊!” 何幸知拼命躲避,却还是架不住内在的欲望。三四颗跳蛋一直朝他肛肠内的敏感点攻击,以离谱的震动频率,让他无处逃避。 “sao货,你不是很喜欢吗?干嘛不诚实一点。”男人拿性器甩在何幸知脸上,残余的体液糊了一脸,让对方想起了极其不美好的回忆。 “没有!啊!”何幸知撑起全身,刚辩解了一句,就因为体内的震动而再次卸力,倒回床上,捂着腹部发出轻微的呻吟。 “你看看你,全身都是汗。”男人凑近闻了一下,肌肤之间要碰未碰的距离,汗毛已经感知到了对方,顿时把感觉传回大脑,把人激的只想躲。 “下次应该带你去黑市看看,让专业人士把你的汗提取出来做成sao货香水。”男人说着笑起来,他看到何幸知屈辱的表情,欲望愈发涨大“到时候往你身上一喷,保准所有男人都来cao你,把你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塞起来。你说怎么样?” “别……不行,不行的,我、啊!我求求你了,我……”何幸知知道,到此时为止,男人都没有理会过自己的请求,从开始到哄骗到威胁到强迫,全没有给自己转圜的余地。 难道只能这样被迫堕落下去,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何幸知被心里的想象和体内的激荡共同刺激,眼泪流了出来,涨红的脸上原本就盖着精斑,这下更yin靡了。 “这么爽。”男人给自己撸了几下,把性器凑到对方耳朵边,对着耳朵来回捅了几下,当然不痛,但羞辱却是巨大的。 “你别玩我了!” 何幸知痛苦起来。 “你的声音这么好听,我不玩,你怎么叫的出来?”男人笑得猖狂,他抬起手,对着何幸知的脸和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把对方弄得唉叫连连,只能不停求饶。 “别打、别……嗯啊……屁、屁股要……要裂开了!” “是里面涨开了,还是外面被我打烂了?”男人看对方不停摇头,又狠狠打了几下屁股,然后张大手,狠狠捏住了两瓣屁股,把挺翘的臀rou拧的通红褶皱。 “你的屁股不错,有些人太肥,一挤脂肪颗粒都显出来了。” “嗯……啊嗯……受,受不了了,真!啊真的受不了了!” “行吧,过来,好好舔舔。”男人坐到床边的沙发椅上,把双手举过头顶,示意何幸知过来。 何幸知双腿发颤,其实根本站不起来,但他不能犹豫,要是对方改变主意了,可能今天晚上他的屁股都没法合拢了。 “乖,好好舔,要先舔沟的地方,多转几圈。” 男人心情很好,所以语气也温柔很多。 何幸知跪坐在沙发椅前,双手搭着男人的大腿,把头靠在敏感处。 对方的性器已经半硬,何幸知用手握住,认命似的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 “用心一点,别让我生气了。” 何幸知被打了下脑袋,但还是乖巧地继续舔弄手里的roubang。 过了一会,roubang就完全硬了。 男人递过来一个避孕套,撕开了一条小口。 何幸知抬起头,用嘴用力撕开,把避孕套咬在嘴里,然后用舌头摆弄。 他其实根本不会这么色情的技巧,在嘴巴里弄了半天,整个口腔都酸了还是搞不明白,他抬眼看了下男人的表情,对方的笑已经收了一些。 何幸知全身一激灵,赶紧把嘴靠到roubang上去。 可他还是套不上去,捣鼓了半天,反而把套子弄得掉在了地上。 原本被口中异物激发出来的口水流了一地,他咳呛了两声,连忙说对不起。 “真没用。” 男人狠狠踢了何幸知一脚,又抓着对方的头发把他从摔倒的状态拉起来恢复原位。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罐沐浴乳大小的润滑剂,对着何幸知的头一股脑倒了下去。 比起冲水,这种黏腻润滑还带着香味的液体让何幸知更加难受,他大口呼吸了一下,却把油吃进了嘴巴里。吼口受到冲击,本能地咳呛了两声。 “技术真烂,但是声音真好听。”男人捏住何幸知的下巴,在他的鼻尖亲了一下。 男人又拿了个避孕套,这次他没让何幸知动手,而是自己套了上去。 “舔吧,弄深一点。” 何幸知看着那巨大的性器,一点也不想靠近。但迫于威势,他还是凑了过去。 深一点,就意味着要把它张嘴吃下去。何幸知感觉口腔被撑得太开,下巴很有可能会脱臼。 他就是这么想得出神了一会,马上被对方抓到了。 “不专心?” 对方的性器就在嘴里,何幸知连摇头否认都做不到。他哼了两下,男人马上按住他的头把roubang塞了进去。 口腔温热,顶弄到喉咙更是火热,男人舒服地叹了口气,开始激烈地抽插。 何幸知想要求饶,但出口的只有呻吟,舌头被roubang抵住,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词。 喉咙里继续的唾液和流入的润滑剂一并起效,让roubang进出之间发出来巨大的水声,伴着何幸知的呻吟,听得人十分舒爽。 “别动。”男人警告之后,抓住何幸知的头发,把roubang深深捅了进去。 何幸知措手不及,两瓣唇堵在两颗卵蛋上,而其余的部分全部进到了他的喉咙里。 何幸知被捅的头晕目眩,一开始还能撑住,后面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拼命用手拍打男人的腿和胯部。 男人皱了皱眉,骂了一声,又抽插起来,他掌控着对方的脑袋,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洞,只一味蛮狠地冲撞。 直到何幸知快晕厥时,男人才长叹一声,用力把jingye射了出来。 何幸知被迫接受这,舌头感受到套子里不断充满的沉甸甸的液体。 还好戴了套子。 何幸知居然走神想到了这个。 男人过了一会才退出来,他把套子摘了,扔到何幸知脸上,对方也只能仰着头接受。 “喜欢吗?” 何幸知不情愿,他知道对男人来说,只能有一个回答。 “喜……喜欢的。” “那就好,我现在要干你的屁股了,趴到床上去。” 何幸知照做了。 “屁股撅高一点,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什么?” 何幸知感觉到roubang就在自己xue口,来回碾磨了几下,触感却有些不同。 “套……套子呢?” “我们无套做的也不少,费这么大劲干嘛?” 男人拿手指扣了几下,xue口排出一滴yin水。 “套……套子……” 何幸知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的底线都已经突破了,除了这个,他都没什么可以抵抗的理由。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个了。 当男人捅进来,何幸知才意识到折磨自己的跳蛋还没排出,而由于roubang的顶弄,这几颗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被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肠道被剧烈地抽插,还有跳蛋在内里不停震动,何幸知觉得自己要死了,难受地闷哼着,脑袋浑浑噩噩留不住任何思绪,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全身心接受和体验这种痛苦的快感。 “sao货!爽不爽?” “……爽,好、好爽。啊额!不行……不行了,捅穿了,要捅穿了!”何幸知的屁股被顶的不停波动,身体也被一次次顶向前,把出口的呻吟变得非常有节奏。 “我就喜欢听你叫。”男人弯下腰,一变抽动一变在耳边舔舐,“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在想,你被cao的时候,会叫成什么样子,带着哭腔求我干你,然后自己把屁股往我的jiba上顶。嘴里含满了我的jingye,声音从喉喽里漏出来。” 男人一边说,何幸知就一边摇头,想否认这一切。 “你欲拒还迎的样子比那些只会浪叫的婊子带劲多了。”男人想起来,箍住何幸知的腰,把抽插的频率又提高了一倍。 “慢……慢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呜哇——” 当跳蛋和roubang顶端一次次刺激到体内的敏感点,肠道不断紧缩,把男人弄得十分舒爽,他用舌头戳着何幸知右边的耳朵,模拟抽插的状态,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男人看到何幸知高涨的欲望,伸手摸了上去。 “不要!” 何幸知浑身颤抖,他真的受不了了,快感在四肢百骸里不断流窜,抓不到也逃不了,他感觉大脑里都是水声,男人的roubang好像不是插在屁股里,而是插在脑子里,把所有的东西都搅得支离破碎。 他哭叫着,还要把屁股撅起来,让跳蛋进入得更深。他看到男人站起来,弯着腿,剧烈地撞击自己。 而自己高挺的欲望也不断沁出白色,要断未断,跟着全身来回晃动,yin荡到何幸知自己都想骂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何幸知感觉大脑激荡过电流,剧烈的快感引发全身颤栗,欲望中心喷射出粘稠的液体,射到已经皱巴巴的床单上。 发泄过后,何幸知连最后的力气都没了,他瘫软在床上,任凭男人对他揉压挤弄。 何幸知只是把头埋在被自己,双手用力抓紧,好不让自己被顶到床下去。 男人显然还没玩够,停下快到极致的速度,开始缓慢抽插。 每一次挺进时,肠道的快感还是会把何幸知激荡起来,缩进xue口,从屁股到脊椎不停地抖,而每一次退出时,xue内的体液又会像洪水一样漏出来,把性器衬得油光水滑的。 男人再次捏住何幸知的屁股,把roubang抽出来挤到臀中间。他外面一下里面一下,把何幸知的双臀弄得通红,依然不放过已经红肿的xue口。 男人又打了何幸知几下,听到对方痛苦又爽利的尖叫,像是终于尽兴了,直直插进xue里,开始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何幸知的嘴巴里溢出哭喊,生理性的眼泪被激了出来。男人让他叫,他就放开了嗓子不停叫喊。 “好大,好大啊啊啊!插坏了——呜嗯!插……插得太深了,啊!受不了了,怎么……怎么这、这么大啊、啊啊!” “sao货!我要满足你啊。你好好接着,用你的肠道好好感受一下,我的jiba到底有多大,到底是什么形状!” 男人说完,用力挺进,把欲望埋到深处,掐着何幸知的腰,听着对方的尖叫开始射精。 何幸知感觉屁股被灌满了,想逃却无处可逃。他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男人成堆发出的jingye。 男人终于爽够了,发出喟叹,把性器拿了出来。 “伺候得真不错,下次要更努力啊。”男人拿出手机,对着一片狼藉的地方拍照。 何幸知捂着头,无法反抗。他知道男人是故意把快门声弄得那么响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感到羞耻,就是想用这种羞辱完成最后心里的征服欲望和虐待欲望。 “给你转账了,记得收。”何幸知还在恍惚的时候,男人已经穿戴好了,他拍了下何幸知的屁股,拿了房卡往外走。 “对了,你别忘了你屁股里的跳蛋,要是你自己排不出来,就只能上医院了。” 男人笑了两声,从外面把门合上。 何幸知晕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两颗跳蛋从扩大了几倍的xue口滑了出来。而另两颗去到了更深的地方,何幸知怎么用手都够不到,他绝望地哭了。 可这个地方,这件事,这样的处境,没有人会来救他,也不可能有人愿意救他。他尚存的一点点羞耻心,更是不允许自己这幅yin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只能自己来。 一直努力了几个小时,那剩下的两枚跳蛋才终于出来了。 何幸知长叹一声,在凌乱的床上,活着各种液体的湿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