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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重振雄风(春药、蒙眼、手yin、女装攻)

    对于卡牌游戏,银鹭并不陌生,但所谓玄不改非,氪不改命,百发不中说的正是他这样的人,俗称脸黑。

    “陛下已经两天没召娘娘们侍寝,林阁老和师傅那边不好交代。”

    顺便一提,在这个朝代帝王如果连续两天不召人侍寝,虽然不至于闹到朝堂之上,但群臣私下的进谏却少不了,而服侍帝王的太监宫女们未能及时规劝帝王,也免不了受一些皮rou之苦。

    银鹭很快满头黑线,元子不敢看帝王阴沉得仿佛能滴墨汁的脸色,举着木盘,看向下方端着茶杯,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不禁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罢了,许久未去皇后宫中,今夜不必召人侍寝。”

    银鹭看向窗外天边飘过的乌云,看起来真的在责备自己冷落了皇后,元子答了声“喏”便将盘子递给旁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倒退出门,银鹭不禁感慨,真有这么丝滑吗?

    殿门关闭后小太监在门外喊道

    “摆驾清宁宫~~”

    虎头虎脑的小太监发出打鸣般的破音喊声,银鹭和元子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没有笑。

    被歩辇人抬着走有些难为情,银鹭发自内心感慨,这九五至尊的生活也不是人人都过得习惯。

    可真到了与他的寝宫大体相似的宫殿门口,银鹭却萌生了退意。

    他不想抽卡,随意翻开一枚木牌,如同儿戏般选择一个陌生的女人与自己共度一夜,抑或是牵连一帮不相干的人受罚,于是他就要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隐约知道他翻牌子传召的女人,与主动去见的皇后不同,在皇后这里或许可以找个由头逃避同她发生性关系。

    并非排斥性爱,如果这是任务的一部分他会选择适应,只是初来乍到,有许多线索还未厘清,提不起zuoai的兴趣。

    离开歩辇后,几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宫女,在宫门外聊着天,看到银鹭一行人后便欢快地招呼银鹭走入宫内,搭配之默契,动作之迅速,只有元子一人紧随着步入内殿,其余太监侍卫则被堵在门外。

    这里的主人没有来迎接他,甚至一句请进也不曾听到,元子接连喊了两声陛下驾到也是毫无反应。

    可人物关系中明明写着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即使皇后的父亲谋反失败,暗算男女主失败,也只是由皇后被贬为妃子。

    能得皇帝如此偏袒,应当发生过性关系,可夫妻相处如此冷淡,属实有些奇怪。

    “娘娘思念陛下心切,想必此时正在梳妆,好服侍陛下就寝,奴婢这就去殿外候着。”

    这都要睡觉了,还打扮什么,那只能是夫妻间不便被外人见到的情趣,元子的鹿眼笑成月牙一般,露出浅浅的梨涡,以为皇后有什么惊喜等着银鹭,眼中仿佛燃起了一些不知名的兴奋火苗。

    银鹭看了看那双清澈而不懵懂的老司机之眼,心想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殿内寂静得有些可怕,仙鹤香炉中逸散出沉温香气,银鹭硬着头皮向内走去,甚至有了皇后猝死在内室的无端恐怖猜想。

    不过虚惊一场,一女子斜依在案边左手持一卷碑帖拓本,右手在宣纸上誊抄,似乎写了很久,案边散落着几张墨迹未干的宣纸。

    银鹭拾起搭在最上方的一张,这是上好的宣纸,略带清香,混有金箔,纸张厚实平整,且不易晕染,实属难得。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水红色襦裙随女子起身而舒展,裙摆用银丝绣成的十几只仙鹤随之舞动,那襦裙轻如烟,流如风,女子声音独特,温柔而低沉,将银鹭手中的诗句轻声念出。

    银鹭回想自己刚才确实露出了一丝疑惑,下笔有力,疏狂潦草却不凌乱,但对于书画一知半解的银鹭,委实有些难以辨认。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银鹭脱口而出,这首诗凭空出现在脑海中,也许是自己在主世界曾读过。

    女子微微欠身

    “臣妾临摹拓本,竟一时忘了陛下到来,请陛下治罪。”

    不卑不亢,慢条斯理,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凤眼微翘,眼波流转,颇具神采,肤如凝脂,乌云般的头发松挽成发髻。

    只是这身材对于女子来说有些违和,更多粗大骨骼带来的坚硬感,少了些女子的丰盈柔软。

    这艳丽温柔的女子便是当朝皇后,自开国以来唯一以皇后身份嫁入宫中的女子。

    一个两个,都想叫他治罪,仔细看来半点诚心也无,美人当前,银鹭神思恍惚,只觉得呼吸间都是热气,血液一股脑向下涌去,又恐怕唐突了美人,便左右扯了扯领子。

    “入夏后天气还真是一天比一天热,朕看皇后也已经热出了汗,皇后宫中也该放几个冰龛。”

    银鹭快步走到窗前,却发现这窗户竟然也无法打开,一连试了几扇窗户都无法打开,银鹭胸中气闷,下身又憋涨,想开窗冷静一番都不能,只希望美人不要被他吓到。

    皇后低垂着眼眸,赶忙抬手擦汗,见银鹭似乎也感到闷热,又走到外室端出两杯清茶,银鹭接过其中一杯饮下。

    茶汤guntang,入口后却有些清凉,想来是清凉降燥的茶,银鹭稍稍平复后,回想二人在寝殿内一来一回属实有些狼狈与慌乱。

    不对劲,更热了,下腹涌来更加可怕的燥热,银鹭想伸手抚慰,他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皇后裸露在外的半截锁骨。

    那玉质的锁骨白皙笔直,直叫人想在上面啃咬吮吸一番,在莹白的锁骨上。

    身下那物仅仅被柔软的布料摩擦得guntang硬挺,这绝不是见色起意所能有的生理反应,他被下了春药,银鹭瘫软着指责。

    “皇后真是好情趣。”

    皇后倚在香炉边喘息,眼前是大片小麦色的肌肤,明黄的衣裳被主人扯开,狂放不羁地挂在身上,胸膛宽阔,蜂腰窄臀,充满韧性与力量,声音颤抖,眼角湿润,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嗔怪,面对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失了先机。

    迎着银鹭有些轻蔑嘲讽的眼神,皇后支起发软的身子走到银鹭面前。

    “请让臣妾伺候陛下就寝。”

    银鹭被修长微凉的双手搀扶着向床榻走去,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握着那双手不断汲取凉意,恨不得直接按到自己胯下,让罪魁祸首好生替他纾解一番,又心疼美人皮薄rou嫩会受伤。

    憋着满腹yuhuo站在床边任由皇后层层解开衣裳,微凉的指尖偶尔会轻轻触碰到皮肤,从脖颈到胸膛,最后蔓延到小腹,指尖所到之处便会传来一阵酥麻,皮肤颤栗,浑身过电一般酥麻,而这些快感最后都积累到下腹,银鹭面色更加不善。

    皇后看着眼前阳刚矫健的蜜色身躯,微微鼓胀的胸肌,线条分明却不过度夸张的肌rou,触感柔韧紧实,竟比起自己还细腻了一些,指尖划过便会发出无法忍受的轻轻颤抖,以及银鹭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小声闷哼,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应该加快进程了。

    就在银鹭想要伸手去抓住面前人的肩膀时,眼前景象突然旋转,看到头顶床幔的复杂花纹,他被轻轻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皇后翻身骑在他的身上,隔着许多层布料,用股沟与他的下体互相磨蹭。

    银鹭呻吟出声,觉得这样沙哑奇怪的语调不该属于自己,却又无法抑制下身被挤压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求饶似地抓着眼前人的衣袖。

    “哈…快点给我,我不想…哈…伤到你。”

    皇后安抚着将银鹭的亵裤褪下,银鹭的yinjing整根弹出,深红色的笔直茎身布满凸起的血管,湿润的马眼处向外分泌透明的前液,可怜的家伙暴露在空气中没了慰籍,下体不知所措地颤动着。

    他本想将银鹭抓在他衣袖上的手捆起来,却发现银鹭抱着双臂,用力抓着自己的小臂,在自己的柔韧皮肤上抓出被凌虐般的青红指痕,身下人沉迷情欲却隐忍克制,嘴唇轻颤,不知是想要张口呼吸还是呻吟出声。

    他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身陷欲海也如此顾及他人,不愿伤害他的结发妻子,即使被暗算也不愿用粗暴的性事惩罚罪魁祸首,如此克制包容的性子,是否能接受自己?

    得眼前变得模糊,皇后似乎用一些透明的布料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只能看到面前的人影坐在他的胯骨上窸窸窣窣地做些什么,随后他闻到了浅淡的玫瑰香气。

    银鹭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想要大声喊叫,质问身上那人为什么将小银鹭晾在一边,它都要爆炸了,或许他现在应该顶胯翻身,将皇后压在身下,用自己的roubang捅入皇后的身体,也许她更喜欢被粗暴对待,否则怎么会给自己下这么猛的药…

    性器感受到一种微凉而湿润的触感,那是皇后的手指,上面似应该涂着一些润滑的软膏,玉葱般的纤长手指反着油光,握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动,不时轻抚揉捏他的囊袋,联想到此情景,心中的满足感与皇后高超的技巧相互配合,银鹭的性器变得更加坚硬火热,喘息声也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激烈。

    “请陛下恕臣妾冒犯,若陛下看着臣妾,臣妾会羞得无法动弹。”

    言毕,皇后将晶莹水光的浅色薄唇轻含在口中,舌头来回舔舐着银鹭的双唇,探入未来得及闭紧的牙关,一点一点温柔地吮吸交缠着,绕着舌尖轻点,直到自己的舌头完全伸入身下人的口中,虽不激烈却暧昧缠绵,皇后听到银鹭舒爽的闷哼,像小狗在梦中无意发出的呻吟,银鹭的双臂也不自觉地拥着皇后的背。

    吞咽下口中彼此交融的涎后,银鹭的意识更加模糊,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只觉得此人吻技并不高超,而且掌控欲太强,但胜在耐心细致,身下已经一片粘腻,仿佛整个人浸泡在粘稠的液体中,而兴奋的小银鹭似乎吐出了更多的液体。

    皇后起身看向银鹭的下体,那处布满褶皱的xue口也已经浸润在油亮的脂膏中,似乎已经渗入了少量液体,皇后勾起红艳的唇角,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男人意识朦胧,不住地喘息,敏感的马眼也被有意无意地刺激着,有时是带有细密纹路的指腹,有时是被修剪得圆润的坚硬指甲,他想要并拢双腿躲避这样的强烈刺激,而坐在他腿间的皇后却不能叫他如愿,只能粗喘着气,感受眼前如烟花般炸裂的汹涌快感。

    强壮的男人向后仰起头颅,露出光洁的脖颈与凸起的喉结,挺高胸脯,将沾满汗水的硕大胸rou送到他面前展示,发出一声短促的高亢呻吟,马眼大张,银鹭在皇后的掌中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银鹭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眨了眨眼方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处于异世界,穿越后不到几个小时就和他名义上的妻子在床上手yin,而且他们还接了一个漫长的吻,至少在银鹭看来,接吻不该是与认识不足半小时的陌生异性该做的事情。

    身上的美人,高超的技巧,因蒙着眼被放大的五感,后xue中轻戳试探的手指…

    一切的一切,随着一阵抖动后,已经变得索然无味。

    轻戳…后xue…手指…

    后xue…手指…

    后xue?!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