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性虐,大出血
亵裤被火点燃,苏瑜浑身都颤抖起来。 被点燃了的布料紧贴着娇嫩的胯下,性器和阴蒂都几乎要被烤熟。“疼……” “你还知道疼?不是连滑胎的疼都不怕吗?”唐傲将他仍在了地上。他立即扯了着火的亵裤扔到一边去,可胯下已经被烧灼的通红,疼的厉害。 看着唐傲暴怒的的神情,他惊惧的往后挪着身子。 唐傲取了一根蜡烛,随意的一倾斜,烛泪便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身上。 红色的烛泪一点点的凝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大片盛开的话。 他疼的满地打滚,一边爬一边滚动,却还是躲不开落在身上的烛泪。 “疼……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看着苏瑜身上遍布红色的烛泪,唐傲才熄灭了蜡烛扔开。 一把抓住正在爬动的苏瑜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被烤红的大腿内侧摩擦上唐傲身上的衣料,疼的苏瑜满眼是泪。 “你放开我……” “不想生我的孩子是吧?我以后就把你拴在床上,日日宫腔里灌满阳精,永远都别想再下床。” “不……不要……” 释放出阳物来,不顾苏瑜的疼痛,猛然撞入雌xue。胯下的毛发厮磨着雌xue口,苏瑜连连呼痛。 被烫伤之处根本不能触碰,只要一碰就疼的厉害。 苏瑜扭着身子想躲,那粗硬的rou刃却已经闯入了雌xue深处。唐傲掐住他的腰,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狠cao猛干,要用rou刃将这一口嫩xue彻底的捅坏搅碎一般。 guitou猛撞着宫颈,一阵阵的往里压迫,苏瑜只觉得越来越疼,哭的嗓子都哑了。 “啊……不……不要……”一双手在地上抓挠着,雌xue里像是被人用重锤一下下的敲击着,闷痛传遍了全身。“疼……” “疼也好好受着。”唐傲凶狠的咬住他的乳rou,身下撞击的越发用力,让身下瘦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一如巨大风浪里被席卷来去的船只。 “饶……饶了我……”苏瑜奋力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让唐傲狰狞的性器从雌xue里退出大半。 唐傲眼尖的发现有鲜红的血色被阳物带了出来,再看向苏瑜的脸,脸色苍白如纸,一副要死过去的模样。 苏瑜虚弱的喘息着,浑身冷汗涔涔,低低呢喃着什么,唐傲凑近了听,“灏哥哥……救我……疼……” “盼儿,叫大夫。”唐傲大喊了一声,赶紧将苏瑜抱到了床上。 性器的猛然撤出,更多的血从苏瑜的雌xue口流淌了出来,触目惊心。 盼儿忙带着大夫进屋,唐傲也没来得及问盼儿怎么这样快,寒着脸让大夫给苏瑜诊脉。 “是……是滑胎之兆。”大夫战战兢兢的说道。 “赶紧救人。” 大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赶紧给苏瑜施针,又急匆匆的说了几位药材。 盼儿听了就赶紧出屋,让小丫鬟去取所需的药材。 荷香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她便知晓是公子喝滑胎药一事暴露了。 以族长的性情,此事是难以善了了。 “你胆子真够大的。”盼儿扫了她一眼,“即便你是苏家跟来的,可进了唐家,也就要听族长的话。” “我……我自十二岁就伺候公子……” 涝灾毁了家乡,他们全家逃亡,一路上又是饿,又是病,又要小心其他灾民的偷袭。 一大家子人,逃到京城的时候只有她和娘亲。而当时娘亲病的太重,又没有银子请大夫,到京城的第二日就病死了。 她以为自己也很快会死,却恰好被出门的公子碰上,捡回了苏家。 夫人说那是她和公子的缘分,便安排了她伺候公子。 夫人说了,她的命是公子救的,以后只能有公子一个主子。 “公子的吩咐若同其他主子不同,我便只听公子一人的。” “那你就只能祈求族长大发慈悲,从轻发落。”盼儿叹息了一声,走进了屋。 唐傲坐在床边,满目森然,那渗人的样子让大夫几乎站立不稳。 手上拈着银针却又半点不敢马虎,本来已转凉的天气,却是浑身被汗浸湿了。 盼儿递了块帕子给大夫,大夫犹豫的接了,回她一个感谢的眼神,便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 有汗珠已经滑落进了眼里,激的大夫眼圈都红了。 大夫几乎心力交瘁,才算是暂且止住了苏瑜的血,熬药的下人也将熬好的药送了进来,盼儿赶紧喂苏瑜喝下。 苏瑜虚弱的厉害,几乎要晕过去,勉强喝了药,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这是怎么了?”唐傲目光凌然的落在大夫的身上。 大夫腿一软险些跪倒,“这胎未必能保住,还要再看几日,若是不再出血,才算是没了危险。只……只是这身孕尚且不稳,不当行房。” 唐傲满脸怒气,却也不好说是苏瑜自己喝了滑胎药。 “我说他的身子如何?有……有没有性命之危?” “性命无碍。” “那就好。”唐傲摆了摆手。 “那还要有劳孙大夫在此处厢房住上两日。”盼儿引着大夫往外走。大夫如蒙大赦,赶紧背了药箱跟在盼儿身后。 药箱却忽然撞到了红泥小炉的药罐,药罐掉落在地,摔的裂开,药材残渣也散落了一地。 大夫受了惊,两股战战。盼儿也停住了脚步,多看了那药渣两眼,“孙大夫看一看这药渣,这是从其他大夫处抓来的,不知可否妥当。” “这……”孙大夫面有难色。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旁的大夫先看过的病人,开的药方子,后来的人是不该随意置喙品评的。 除非先前的大夫实在医术太差,断错了病症,让病人的病雪上加霜。 “只是请孙大夫一观,不管孙大夫说什么,话都不会外传。”盼儿压低了声音。 孙大夫这才细细查验起地上的药渣来。 唐傲则痴了一般,一直坐在床沿看着昏睡过去的苏瑜,余光都没往孙大夫这边瞟来。 孙大夫将药渣都用手帕包了,盼儿则将摔坏的药罐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