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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双性,3p,花魁攻)

    痴

    位于南边近海的地方有一个小国,名为池虞国,只有一座主城和四周村落,举国上下骄奢yin逸,偏又生的许多能人巧匠,大量华丽的艺术品,yin书,春宫图等都远销他国。此国还偏好男风,青楼生意永远是做的最大的,其中最让人心驰神往的便是位于主城新月城的“留芳”。

    今天是个好日子,留芳楼里两位绝色花魁月姬,月生今晚将竞价初夜,出价最高还不算,还要征得美人同意方可一度春宵,要说留芳楼里的美人儿有什么趣味,那便是店主深谙用材之道,美人有普通和绝色,普通美人儿温柔体贴,训练有素,只一个缠绵的温柔乡,绝色美人,人们爱其珍贵,便要个性发展,爱接客就随他接,不爱接就弹弹琴展示才艺,性情寡淡便让他寡淡,有些恩客就爱这一点求之不得,冷淡疏离。

    宽阔华丽的青楼里挤满了人,有男有女,大伙正热闹的说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公子搂着旁边俊朗的青年得意的说:“这月姬和月生可是艳绝新月城的花魁,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柔多情,多少人挤破脑袋只为看他们一眼,你成日在家只知道读书习武,都成呆子了,表哥带你出来,肯定是挑最好才给你,月姬月生得一个,你都能爽得上天了,在这之前还有过双花魁相中一人,表弟你仪表不凡,说不定今晚享齐人之福的就是你了”

    李庆摇头晃脑,眉目间有轻浮之色,李景阳初来这气派地方,一时间看花了眼,“表哥,这里的姑娘都漂亮的像仙子一样,可惜生在了这……”话未说完,美艳的老板前来敬酒。

    “李公子,稀客啊,但这话可让小的有些不赞同了,咱这地方虽是风流之地,但绝无什么美人不愿强逼之事发生的,况且,情欲而已,没有高贵下流之分吧。“老板眯着丹凤眼,笑意满满的看着他,李景阳脸色微微窘迫,只觉自己说错了话,便抱了个拳,诚意的说:”是在下见识浅薄了,望老板娘见谅。“

    “咳,是老板,不是老板娘。“李庆在旁边小声提醒,这下李景阳更加窘迫,连连道歉,老板笑着说:”公子不必如此,公子不解释,我也知你并无恶意,而且我这一来,只是想跟公子搭些话,新月城谁不知道李家小少爷虽然家底丰厚,但品行端正,又生的眉目俊朗,要是看上楼里哪个美人,可是他天大的福气呢。“李景阳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突然锣鼓敲响了,李景阳往台上一看,一位美人用遮着面款款走出来,抱着一把素琴,光是看这身形仪态,就并非寻常女子,周围静下来,美人坐定,弹奏一曲“清雨“曲调缠绵,好似蒙蒙的春雨。

    李景阳一边听一边点头,李庆完全听不进去,只把眼睛直直定在美人身上。曲罢,李景阳立即拍起了手,叫一声好,周围都听痴了,只有他一人发出声响,那美人水灵的桃花眼看向他,缓缓揭开了面纱。

    李景阳定睛一看,惊为天人,美人面若芙蓉,双眸好似盈盈秋水,此刻含羞带怯看着他,姿态风流又带着矜持。周围的人爆发出激动的掌声和叫喊,李景阳反而看痴了。

    两人正对望着,楼顶上突然落下一道又一道的红菱,月姬身着红衣,身姿矫健的穿梭在红绸之上,月姬紧抿朱唇,一派冷艳,身形高挑,容貌迤逦,比月生还要美上几分,还多了几分强烈的攻击性,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只冷冷的看人头顶。

    只是李景阳已经对月生一见倾心,再看月姬也不觉有什么过人之处,月姬站定下来,傲然接受着所有人痴迷的目光,只是,月姬也看向李景阳,李景阳只望着月生,月生也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月姬皱起眉头,略为不屑的看了月生一眼。

    老板在楼上看着,果不其然,李景阳喊出了最高价赢得月生,而月姬虽然叫价者众多,却没选中任何一人,闹脾气一样转身上楼。

    月姬一回到房间就气急败坏的乱砸东西,虽然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月生待他为最亲的挚友,但月姬自视甚高,根本看不起月生,虽然平日里处处压月生一头,但老板还是把月生提为花魁,今儿全场最英俊气派的公子竟然只看上了月生,这让他备受打击。

    老板从门外进来,看着满屋的狼藉,叹气说:“我就盼着那李公子看上你呢,月生老实,不懂怎么哄客人出钱,李公子是城里最阔绰的财主家的儿子,身上的油水多了去了,再不济,看上我也行啊。“

    月姬脑子一转,冷静下来跟老板说:“你只需给我制造点机会,我自有办法勾他到我身上来,如若公子要赎月生,你不答应便是了。“

    老板一合计,月生被赎出去以后,就更没有钱捞了,就答应了。隔壁传来袅袅琴声,老板偷摸说了两句话,月姬点点头。

    李景阳得了月生,却只坐在房里听他弹琴,老板中途来点了一盏香炉,出去了,又弹了许久,眼看就要夜深了,便是月生也有些急躁,浑身有些燥热之感,便停了琴,哪知公子在榻上半闭着眼,好像睡着了。月生不知所措的立在一旁。

    门吱呀开了,月姬急忙走进来,一脸惊慌,月生担心的看向月姬,问他怎么了,月姬的眼泪啪嗒掉下来,跟月生诉苦自己被老板强迫陪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喜欢打人,只因为他出价高。

    月生柳眉紧蹙,有些气愤要去找老板理论,月姬忙拉住他,眼睛瞟着榻上的青年,

    “月生,你求求李公子,把我一并也收了吧,李公子有权有势,一定能帮到我的。“

    “这……”月生很犹豫,他有些不情愿。

    月姬擦掉眼泪,垂着头往外走,好一副可怜样,月生不忍心,唤住月姬,只说要试一试。

    月姬欣喜的回头,握住月生的手,眼泪又流下来,忙说自己有救了。

    可是公子那么好,月生强压下自己心里的芥蒂,挽着月姬向前。

    李景阳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一样,一时忘了自己在哪,便有些急躁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膛,他自小习武,练的一身好皮rou,落在两个人眼前,月生羞红脸转过去,月姬直直盯着李景阳,见他解自己腰带不开,上去跪在一双巧手解开腰带,然后抬起头,细长的眼睛直白赤裸的看着李景阳,李景阳唤了一句,“月生?”

    月生连忙上来回应,“公子,月生在呢。”

    李景阳却分不清谁是谁,心头火起,把月姬一把抱起来,在他身上磨蹭,月姬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心下冷笑,男人果然都是这样,便一把握住了李景阳的孽根,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娇媚的看着李景阳,一边挑逗火热的jiba。

    月生在一旁插不上手,只好依偎在李景阳旁边

    那李景阳却说:月生,你品性高洁,犯不着为我做这些肮脏事儿,等明天,我来赎你回去罢。“月生一听就红了眼眶,靠着李景阳宽阔的肩膀,”公子,月生愿意跟公子一辈子。“

    那边深情款款,月姬就更加心生厌烦,手下一用力,往上重重一撸,李景阳叫一声,射在了裤儿里.腿都是抖的

    然而那孽根又复挺起,不仅如此,连那条小缝也麻痒不止,像小虫在钻一样,李景阳只觉得自己在烧着的茅草堆里,又热又痒。

    月生眼见着月姬与李景阳搂作一团,亲亲热热,心里着急,这小少爷本来是他的……也顾不得矜持了,亲咬上来,两张嘴儿争相在饱满的rou上胡乱舔咬。这公子也生的奇怪,寻常男子的胸膛再厚实,也约莫是平的,唯有他是rutou也尖,蜜色的胸肌中还顶着两团微微的软rou,不穿厚点的衣服还真容易顶出来圆锥儿似的。

    月生脸红红的看着李景阳的奶子,双手不自觉的摸索上去,揪起rutou一通把玩,李景阳胸膛一挺,挺起高高的弧度,月生便斗胆双手握了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吸舔,弄得李景阳哼哼直角,手脚俱软。

    月姬本是想好了,初夜时挑个俊俏些的软柿子泄泄火,他因学些武功,平常男子还真奈何不了他,如今李景阳看样子就不是居于下位的,可是他中了媚香,手脚无力,此刻还不是任人拿捏。

    月姬推开月生,将李景阳扶下床,走到旁边的浴桶里,浣洗工具一应俱全,月生看他将李景阳按在浴桶边上,手拿了软管,便要褪下李景阳的裤子,月生忙叫道:“不可。公子不会同意的。“

    月姬叹了口气,”月生,这些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你要是像外面那些人给了他,他还想着你什么?肯定又另找下家了,漂亮的人儿多的是,总会有更漂亮的,你若不能驯服了他……”

    “公子不是那种人!他刚与我说了。“月生有些生气,小脸涨红着。

    月姬强按住自己的不耐烦,只说:“你看看外面那些恩客,有几个是家里没人的?还不是天天来,他娶了你以后,你就是他家里的黄脸婆!我听说男子后庭有一妙处,但若被捅开了滋味,便欲罢不能,加上哥哥我什么药没有?随便几副都养得他再也离不开你我,寻常娼妓能有我的手段吗?

    月生被他说动了些,一想到公子会撇下他,与别的什么人交欢,他肯定要难受的,而且他也不是好居于下位之人,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任由月姬在李景阳身上折腾一会儿,洗了身子往床上一搬,李景阳双腿大开在软被上躺着,月姬哎呦一声,“这公子生的好生古怪。“月生探过头来,看到竖起的孽根下,肥肥白白的阴户好似刚出炉的馒头,却又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rou,从那缝隙里不停的流出细细的sao水。

    “这莫不是女子才有的物件。“月生悄悄说。

    月姬一合计,有些乐不可支说:“我看人家是来cao的,他是想来挨cao的,看他流的那些水儿,说不定比你还sao呢。“

    月生忙打了月姬一下,娇嗔道:“不许你这样说公子。“却又忍不住去瞧李景阳肥嫩的阴户。

    月姬微微勾起薄唇,如勾人的妖精,“待会你在前面caosao洞给少爷止止痒,我到后面干后庭,定将这俊哥儿杀的丢盔弃甲,上下流水,嘴里直叫好哥哥呢。“

    月生被说的粉面含春,孽根高翘,李景阳闻了许久的香,早就难以自控,这会儿正兀自乱摸着自己的rourou,月姬月生对此香早有抗性,但此情此景亦是有些难耐。

    良宵苦短,两个美人脱了衣服爬上床,一前一后抱着李景阳,四只白嫩的手将蜜色的rou摸了遍,李景阳浑身酥软guntang,被夹在两人中间,不断的耸动屁股,结实的臀儿撞在月姬的孽根上,前面的jiba又被月生握着,月生本就对李景阳有情意,在他俊朗的脸上胡乱的亲吻舔咂,手按着双乳,使劲拧揉,下身guitou抵着湿润的rou唇,强进了几次不得要门,月生急得满头大汗。

    月姬从后面腾出手,扒拉几下嫩xue,找到流水的roudong,用手指强拉开洞口,月生一挺屁股,生生进了半截,里面层层叠叠,夹得孽根甚是快活,但李景阳只觉得那处剧痛无比,叫了一声,冒出冷汗,月姬伸出香舌,轻轻舔去他鬓角的汗,让胯间roubang夹在李景阳的臀缝中,弹性的两瓣屁股rou随着月生在前面的抽插时夹时松,妙哉。

    月生只插半截,不敢再深,但也爽利的不行,竟猛抽几下就泄在rou屄里,趴在李景阳身上喘气,那嫩xue中红红白白的汁水漏出来,月姬往上一顶,硕大的rou根插入浣肠过的菊xue里抽送起来,李景阳身子一挺,发出模糊的呻吟,只觉得两处地方俱是疼痛难忍,一根粗rou棍在菊xue里横冲直撞,搅得肠道一阵痉挛,缓过来的月生轻轻揉着李景阳的奶子,爱的不行,又吮吸起来。下身又渐渐复苏。

    李景阳被月姬干到sao点,呜呜叫起来,roudong猛地夹紧了,月生得了趣味,沉下屁股直插进去,一下干到嫩屄最深处,前后两处sao点都被guitou猛顶,两洞渐渐顺滑畅通,李景阳渐渐舒服起来,被两根大rou干的销魂不已,通体舒畅。

    三人rou贴着rou,搂做一团,不停耸动,李景阳的屁股也上下扭动,两边嫩xue把两个美人儿也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三人颠鸾倒凤,整夜不休,整张床单都被李景阳流出的sao水和jingye给浸湿了,嘴里直求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公子也算是享齐人之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