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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胜利的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

    根据我的测量,这位被告赵先生的yinjing正常勃起时的实际圆径,是21毫米,而他yinjing的全长,则达到了——14毫米,比这根四号的阳具模型还粗一毫米,长短也几乎和这个模型的整个长度一样长。”

    啊!我在心里暗自惊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个赵泰江的家伙还真就如此之大。虽然我也预想过这种情形的出现,但要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出现了一片混乱。

    “这里有两张我的当事人的阳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许我当庭出示给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里当然知道她装腔作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众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审们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两张大幅的照片,一张是赵泰江下身赤裸的侧面像,他的阳具象个黑香蕉一样翘翘地挺出胯下。另一张是他阳具的放大的特写,与他阳具并排的,还有一个标尺和一个粗壮的阳具模型,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阳具的粗细程度和长度。

    她将照片拿给陪审员们传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照片看上去无可辩驳。

    陈小姐从我手中看到这个她坚信是强暴了她的凶器,一时脸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这将是个最艰难的官司。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将自己混乱的心情镇定住,从容地站起来请求发言。

    得到法官的容许后,我大步走到陪审们不远的台前,清了清喉咙后,开始了我下午开庭前准备好的发言:“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想请你们想象一下。当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没有性经验的、纯洁的、天真无邪的女孩,在一个孤独无助的夜晚,被一个凶恶的歹徒蒙住双眼,被迫屈辱地将那每个正经女人都会羞于面对的最肮脏最丑陋的最令人羞辱的异性的性器官,含进嘴里,被疯狂地抽插,她——她还能够理智地准确地记住这样一件插入嘴里的凶器的精确粗细和长短吗?她——她能够吗?请你们再想象一下。在过了几个月之后,一个人还能够分清,那曾经是16毫米、1毫米、还是20毫米、21毫米粗细的yinjing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在事后几个月之久还说得清楚那个凶器进入到了她的口腔深处的什么部位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吗?”

    我用我最擅长的演说方式,一口气连说了一长串语气强烈的疑问句式,将我的观点强行灌入这些被我问得有些发呆的陪审们的脑子里。

    我继续不放松地再盯住他们道:“是的。她确实没有准确估计出这个罪犯的yinjing实际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这个罪犯的yinjing曾深入到她的口腔里达140多毫米。但是,难道我们就要让她为她未能在几个月之后准确地回忆起罪犯的凶器的尺寸而惩罚她,让她亲眼看着残忍地强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剥夺了她最宝贵的贞cao、毫无人性地将jingye射入她的口腔,并数次侵犯女性的惯犯,继续逍遥法外、戕害妇女吗?你们能够忍心这样吗?你们能够吗?”

    我的连贯复杂用词激烈的句式显然在听众中产生巨大影响,根据我的经验,如果现在就让他们决定被告有没有罪,我们赢得这场官司的机率应该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来就已经被动,现在也顶多只是勉强将局势扳回来,根本不能乐观。下面还会由那个花言巧语、魅力十足的年轻女律师给这些陪审洗脑,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备她的各种进攻。

    “我想,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清楚地知道,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个真正的、有血有rou的、男人的yinjing毕竟差别极大。这种试验,本身的准确度就大有问题,而且试验的方式对陈小姐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和精神负担,是对她已经受伤的心灵创口上又撒下一把盐。仍然,陈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试验。”

    “但是,”我清了一下喉咙接着说:“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心坐在这,看着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击吗?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已经确凿无疑地表明,被告赵泰江正是强暴陈小姐的凶手,我们为何还要在这种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几毫米几厘米的小节上纠缠不清?难道为了更进一步确信赵泰江的犯罪事实,我们还要将这种别出心裁的荒谬的试验继续做下去吗?难道我们还要让陈小姐再被这个被告插入身体一次以再次确定被告的已经毫无疑问的罪犯身份吗?女士们,先生们,我的话说完了。我对你们最后的请求,就是你们能以最普通的最基本的常识来判断,到底这个被告是不是有罪。谢谢!”

    我看到陈小姐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显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说给感动了。

    我说这番话时虽然显得非常激动,但其实内心非常镇定。这是一个律师必备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计的那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后面等着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什么?证人苏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后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么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后一击,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后。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后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精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么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

    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什么?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於性事的细节问题?”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么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么,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koujiao吗?”

    “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koujiao喽?”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koujiao的情形吗?”

    “啊,怎么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么技巧都不会,那个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后来呢?”

    “后来?还不是闹到mama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您能不能再……”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具这么大小的yinjing,您曾经遇到过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么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啊,这么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

    “那么,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吗?”

    “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jiba又粗又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么长的yinjing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么大,他再怎么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yinjing全含进去。是这样吗?”

    “是的。”

    “怎样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舔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识的那么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么做。”

    “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

    “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么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么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

    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这么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为男人koujiao时就将这么长的yinjing全部吞进嘴里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这么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为男人koujiao时就将这么长的yinjing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yinjing显然不可能象这个四号模型这么长这么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小姐能将那个yinjing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yinjing大约有16至1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长。

    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yinjing平均圆径大约为1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yinjing大小。而赵先生这么不常见的尺寸的yinjing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不能将yinjing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了。象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

    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强jian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象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么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回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很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

    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么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koujiao?”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是……”

    “那么,您曾看过其他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koujiao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yinjing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

    “这么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么大的yinjing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

    “……猜的又怎么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含入的yinjing真有这么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

    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么大的yinjing,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么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koujiao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koujiao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koujiao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yinjing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么大的yinjing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yinjing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塑胶模具和一个男人的yinjing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yinjing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么长的yinjing。”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么大的yinjing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yinjing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么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四)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於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记错了吗?

    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贲张,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xiele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

    都名不副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yin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

    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koujiao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koujiao”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遑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

    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剩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则撩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koujiao。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koujiao的情景,我的yinjing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yinjing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roubang,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roubang,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guitou,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roubang。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象一股电波横穿我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yinjing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roubang,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koujiao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

    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yinjing根部,用嘴快速taonong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yinjing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yinjing,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guitou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yinjing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阳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

    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

    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阳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roubang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roubang。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嗽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cao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cao啊?你以为你这是在cao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劈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召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是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

    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jian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koujiao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