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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yinjing立了起来对准自己的yindao狠狠的插了进去,那男人的yinjing

    序歌声中,十个男红卫兵手拿冲锋号,在台上拉成一排,冲锋号全是冲着斜上方,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突然灯光转暗,只有一束强烈的追光射到台上,一个少女身穿红卫兵服装,连续两个“劈叉大跳”冲到舞台中间,接着一个“倒踢紫金冠”动作,后腿踢过头,与前边扬起的手臂相碰,那两腿间的阴部就像山峰一样在裤子里显现出来。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芭蕾旋转,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声雷动,她才摆了一个姿势站稳,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当人们清晰的看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全都惊呆了,台下发出了一片唏嘘声。

    也许是因为化了妆,也许她就是那样美: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角,那脸型,那脖颈,那起伏的胸部,那微翘的臀部,那修长的大腿,真是无可挑剔,真是一个绝色美女。

    在那个年代,女孩是不穿乳罩的,她“亮相”时把一本毛主席语录贴压在胸部下边,这样一来把rufang显得更丰满了,rufang的轮廓清晰可见,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看清那隐约的头。由于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她不停的喘息着,那漂亮的rufang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让台下所有的男人销魂。

    掌声越来越激烈,也许在x县的舞台上,人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纯靓丽而又性感的女,很多人都互相询问:“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估计这样的女孩在全国也不多见,太美了,功夫也极深……”

    坐在前排的那个革委会领导竟然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几步,身边的人拉住他说:“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见演员,现在是刚开始”。他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张发热了的扁平的脸。

    这一场演出共20个节目,其中一半的节目都有那个女孩儿参加,“扁平脸”

    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高耸的rufang,那微微翘起的臀部,那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摸她的rufang和屁股……

    小城的人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叫白帆,她的父母原来都是s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个军区的副司令员在一次观看演出的时候,相中了她的mama,并霸占了她,她的爸爸到处告状,结果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龙江农村,并带走了女儿。在农村,他很少让女儿出屋,一直培养她跳舞,唱歌,弹琵琶。

    白帆16岁就长成大姑娘了,身材超过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型优美,眼含着秋波,让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别是那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又像是一个时装模特,爸爸多次劝她学习农村女孩走路,可她说什么也不改。

    很多的农村男人背地里说:“在咱们这个小屯子能看到这样美的女孩,这辈子算没白活,要是能搂她睡一宿,挨枪毙也和算”。农村男人的愿望没有实现,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多才多艺的父亲担任编剧,作曲,导演,及乐队指挥,女儿直接参加演出。

    就在全县的男人都在为这个天仙似的女孩发狂的时候,她却再也没有走上这个舞台。

    原来随着文化革命的深入,很多的右派被收监了,包括她的爸爸。

    夜深了,白帆一个人在灯下发呆,眼前放着一本书,但她却看不下去。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白帆认识他,那天演出结束,他上台和演员握手合影了。他与别人握手是很短暂,和自己握手是很久的,而且合影时就挨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扁平脸”进屋就把门插上了。她坐在白帆身边说:“根据革命形势的需要,够级别的右派必须收监,不过这个县城我说了算,我可以帮助他”。

    白帆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拿说:“那太好了,你就帮帮忙让我爸早点出来”。

    那个扁平脸说:“让我帮忙是需要条件的,你能理解我们男人吗”。

    白帆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她读过很多的书,她明白那个扁平脸所说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连生命也不会吝惜。她认真的问:“你说话算数”?

    那个扁平脸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激动的说:“算数,我说了就算”!白帆推开他的手说:“你发誓”!扁平脸激动的说:“我发誓,我对灯发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来,就让雷劈了我”!

    白帆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那个扁平脸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她裤腰带,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边的大腿弯处,白帆的三角裤衩很小,紧紧的箍在她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没有和裤子一起下来,扁平脸只好又拉了一次,丁香的阴部才露出来。

    扁平脸知道自己干过了很多的女人,但少女还是第一次,他看到白帆的阴部也和她人一样美丽,不像自己干过的那些女人,黑糊糊的,皱皱巴巴的,白帆的阴部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阴毛不是很多但是紧紧的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尖那yinchun是粉红色的,园鼓鼓的,油汪汪的光滑的,没有一点褶皱。他冲动了,热血沸腾了,下边的yinjing早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处,拿起自己的东西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白帆“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说:“不要紧,为了爸爸,我能挺住”。扁平脸继续用力往里插,白帆继续的皱眉,咬嘴。他试探着又往里插了一下,但少女的yindao是很紧的,总是不能到底,他发现白帆的阴部没有出水,很涩,他用力插的时候,把白帆两边的yinchun也带了进去,所以在里边形成了屏障,把yinjing阻挡了。

    他索性把yinjing拔了出来,白帆激动而兴奋的问:“完了吗”?扁平脸说:

    “我还没有插进去呢,你再忍一会儿”。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部连续的舔了几次,直到把她的阴部给舔湿润了。

    她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yinhe,她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而且浑身的血也热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鲜嫩的xiaoxue里流出了水来,她现在突然很希望体味一下那男人yinjing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两腿之间打开了一些。

    扁平脸眼看白帆的阴xue被自己舔湿润了,眼看那小姑娘把阴户张开了,他的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了,他对准她的中间没命的插了进去,这次成功了,一直插到了尽头,感觉自己yinjing根部周围和白帆那茸软的阴毛以及她那rou乎乎的小yinchun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白帆“啊”的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第一次干少女,虽然是用嘴舔光滑了,可少女的阴部必然要比少妇的小而且很紧,他感觉就像一个小孩用一张很有力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yinjing。

    他兴奋极了,突然把白帆的上衣往上一掀,那两个美丽的rufang立刻弹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挨她的rufang,当他的胸部触及到她那光滑的富有弹性的凉嗖嗖的小rufang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边一阵狂泻,全身一震抽搐,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胸部把她的小rufang给压扁了,就像馒头变成了烧饼。他感觉自己爽快了,冷却了。就把自己的yinjing从她的yindao里拔了出来,感觉就像一个手指头在一个小孩子紧闭的小嘴里拔出一样,还发出了“巴登儿”一下的响声,就在拔出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yinjing还在往出淌着液体,但已经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汤,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裤子上,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身子也没有动,也没有及时的提裤子,扁平脸到是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裤,脸上还淌着汗,急忙开门走出了屋子。

    白帆望着房顶,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mama,想到了爸爸,还想到了自己读过的一本书,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出血呢,那处女红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了,从小就练习劈腿,弯腰,下叉,那难度就和杂技演员一样,处女膜还能完好吗?早就撕裂吧?

    一连七天,还是没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觉自己是上当了。那个扁平脸说“明天不回来就让雷劈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礼拜了,那个扁平脸是不是让雷给劈了呢?

    门开了,那个扁平脸又来了,进屋就抱住了白帆说:“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别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和我来一次,明天一定让你爸爸回来,上次我和你干的时候刚一插进去就射了,你看我多自私,忘了抽动几下,你知道吗,男人把那个东西插进去然后再抽动几下,女人会舒服死的,你会忘记一切,即使你爸爸回不来,还有我呢”。

    白帆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慢慢推开了他的手,他以为白帆还会像上次那样躺在炕上,可他想错了,白帆抽出手来,对准那扁平脸“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她愤怒的说:“骗子,大骗子,你说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来,现在几天了,你还想骗我!”说完又蹬了他一脚。

    扁平脸愤怒了说:“国家的政策,我有什么办法!”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完全是上当了,她突然摘下墙上的琵琶,照着他的头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闪,琵琶砸到了墙上,砰砰几声琴弦断了,琴码也掉了,可那坚固的琴身没有裂。这时听到有人敲门,扁平脸夺路而逃。

    进来的是隔壁的瘸大伯,他是个鞋匠,快到50岁了,一条腿瘸,背后是罗锅,脸上还有些麻子,牙齿是黄的,也不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的,他从来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进屋后很快就明白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个漂亮的女孩大声哭喊着扑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就紧紧把她抱住,安抚着她,也好让自己体味一下拥抱女孩的感觉。可瘸大伯想错了,白帆一声也没有哭,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牙咬的直响。

    瘸大伯说:“把行李拿着,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贫农,能保护你的”。

    瘸大伯的屋里很脏,很暗,还有一股叶子烟味儿,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擦过也没有洗过,炕上的被子已经挂满了油腻,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她别无选择。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饭叫她起来吃,那炕桌也是很脏的,那饭碗不但裂纹,还有很多的豁子,筷子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几口感觉反胃,想要呕吐,但她还是忍住了。

    瘸大伯上街去摆摊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帘门帘,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把饭也做好了。练完了舞功,就在屋子里看书。

    瘸大伯回来了,他望着眼前的一切,望着白帆那美丽的模样,幸福的流出了眼泪,他知道,没一个女人能嫁给自己的,但现在能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瘸大伯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逐渐开始心事重重,长吁短叹,愁眉不展。白帆问他,他也不说,白帆发现他总喜欢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当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他就站在她的头上没话找话,眼睛顺着她那敞开的领口往她的胸部看,白帆还发现他晚上开始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也醒的很早,把被子卷成一个卷,抱在怀里,身子不住的蠕动着,有时候趴在褥子上,用身体中间一次次的往炕上顶。

    有一次,白帆给他洗被子,发现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些大块的阴湿过的斑迹,她不觉一阵惊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

    天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能开窗子,也不能打开窗帘,因为很多人知道这里住着一个绝色美女,所以经常故意从窗子前来回走,不时的往屋里看,她想,要不是有瘸大爷,自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瘸大伯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裤衩子,晚上在屋子里,白帆也只穿一个小背心和一个短裤,那两个浑圆丰满而坚挺的rufang,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隐约可见。

    那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喝完,他的眼睛红了,直勾勾的盯着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惊慌,但也很快就镇定了。他知道瘸大伯是个老实人……突然听到“扑通”一声,瘸大伯跪在了白帆面前,哭着说:“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白帆问:“我能帮你什么忙啊”?大伯说:“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救我。我这一辈子从没有结过婚,从没有摸过女人,旧社会还有妓院,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苦啊,我这一辈子白活了。我实在受不了哇,你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吧”!

    他说着就给白帆磕头,把那个小炕磕的“咚咚”直响。白帆心理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来劝他,他还在不停的磕,他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磕到明天早上”。说着更用力了,那前额都破了,淌出血来,白帆实在是难以忍受这个又残又丑又脏又老的男人,可是到如今,有什么办法呢,她想了很久,没有办法,她只好把心一横,说道:“行了,别磕了,我答应你”。

    瘸大伯抬起头来望着白帆问:“真的,你答应我了”?白帆无奈的点点头,瘸大伯几乎是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呀,我会养活你一辈子的”。白帆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疯狂的压到他的身穿,那yingying的东西就顶在了白帆的肚皮上,他用满是胡须的嘴来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说:“大伯,这回该我求了,我把下边给你就行了,上边实在是不行啊”!

    瘸大伯只好亲吻她那长长的白白的脖子,白帆曾经想过自己要当模特,当电影演员,当舞蹈演员,谁知自己这仙鹤般的脖颈竟然被一个残疾而丑陋的老男人亲吻,她流泪了。

    瘸大伯那个yingying的东西顶到了白帆的两腿中间,还没有送进去,就一泄如注了,他从白帆的身子上翻下来后又给她磕了两个头,道道咕咕的说:“谢谢你,总算让我碰了女人”。他不多时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从那恶心的感觉中苏醒过来,她坐起身子,看着那肮脏的jingye从自己的肚皮上经过阴部流到了炕上,那jingye真多。她把自己的短裤和背心团在一起,在自己的阴部和肚皮上狠狠的擦着,又在炕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点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部清洗了一下,又换了盆水,把背心和短裤洗了出来,凉到了幔杆子上。又换了一身短衣短裤,才躺倒炕上。

    她很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但她必须顽强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监狱。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体,那一起一伏的rufang,他下边很快又硬了。他在电影也里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感觉自己艳福不浅,他伸手去摸丁香的rufang,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她的裤衩里,去摸她的阴部。

    白帆醒了,睡眼惺忪的问:“你还要干什么”?瘸大爷说:“我还想来一次”。

    白帆说:“我很困啊”。瘸大爷说:“可我上次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啊,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你就让我真正的享受一下吧”!白帆无奈的把短裤又脱了下来。

    瘸大伯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两腿劈的很开,把她的yinchun往两边扒开,然后把自己那个特硬的东西慢慢的送了进去,他抱住白帆的身体,亲着她的腮和脖子,他的屁股开始上下颤动,自己还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拼命的抽,使劲的插,而且到了疯狂的地步,但白帆没有一点反应,他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子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她有点招架不住了,阴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狂撞击下,上下移动着……

    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这个女人哪,不寻常……”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让白帆看了很不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服。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吐不出来,

    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医院的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明。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开了。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忽然一个人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说,有一地下的私人诊所能做流产,不过那是个男人大夫,价钱也要多一点。

    她按照那个人的指点,来到了一个城郊的偏僻的院落里,那屋子的窗户外什么标记也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她俏销的走进屋子,见屋里没有人,她轻轻的敲了几下,从后边的一个暗室里走出了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很年轻,也很帅气,白皙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双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个子很高,身体也很健美,到像个运动员。

    那男人看到白帆,愣住了。白帆说:“请问你就是刘大夫吗”?那人说:

    “是我,你有什么事儿”?白帆的心跳了,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我怀孕了,想做流产,多少钱”?那个男人说:“到里屋说吧”。

    他把外边的们插上了,把白帆让到了暗室里,把灯点着了。他上下打量着白帆说:“我认识你,你是那个跳舞的小女孩,你现在很不幸,是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瘸子的。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会让他……”

    白帆说:“我没有选择,我不是情愿的”。她忽然又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那人说:“你是这个小县城第一号美女,我很早就注视你了。我也是一个独身,念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后来我当上了右派,对象就吹了。回来后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开了这个地下诊所,如果你是一个大孩子,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右派。我就会去找你,就会娶你做老婆的”。

    白帆突然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声的说:“你等着我把,等我长大了就给你做老婆”。那个男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是个傻孩子,来吧,抓紧做流产吧”。白帆突然问道:“得多少钱啊”?那人说:“你认为我还能收你的钱吗”?白帆把他搂得更紧了,还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向男人出击。

    白帆很快的脱光了衣服,顺从的躺到了那个奇怪的半截床上,把两个修长的美腿放在那两个架子上,把阴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个男人惊呆了。白帆问:“你怎么了”?那人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性人体,真的,像你这样的身体比例,像你这样光泽的皮肤,像你这样的容貌,即使是在书上和画上也很少见的,真的,我有些冲动了”。白帆说:“那就来吧,你是我第一个自愿的男人”。那人摇头说:“不行,我们搞医的,要有医德,不能趁人之危。来做手术吧,会很痛的,你要坚强点”。他带上胶皮手套,把一根管子似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顺着白帆的yindao插了进去。开始用脚不停的踩动地上的一个踏板,白帆感觉有个东西在她的肚子里乱抓乱搅,她痛的直冒汗,但还是咬牙坚持着,那男人问她:“痛吗”?她点点头,却说:“没事,你做吧”。

    她咬着嘴唇,不停的皱眉,做完了手术,刘大夫帮白帆穿好了裤子和衣服,把她扶到一张床上,还用毛巾给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张美丽的脸,用手往后梳理着她的秀发,自言自语的说:“我可怜的孩子”。白帆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了。她想爸爸了。

    刘大夫突然说:“你在住几天吧,等好了再回去。”白帆说:“我能走的,那个瘸大爷也会很好的照顾我的”。刘大夫说:“你真是个傻孩子,你不懂,做完了流产手术,在短时间内不是能和男人同房的”。。白帆说:“那我就不让他碰我”。大夫摇摇头说:“你不懂,凡是那个类型的男人,性欲都异常的强烈,一旦得到了你,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丁香这回相信了,她想起瘸大伯每次干她的时候都是特别的狠,特别的重,让她受不了。

    她柔声的说:“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给你添麻烦了”。那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宽大的双眼皮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感觉自己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

    (二)

    也许因为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太年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经常练功,身体素质好的关系,做完流产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干活了。

    她知道这个大哥哥的小诊所要比瘸大伯的那个“跑腿子窝棚”干净不知多少倍,但她还是把屋里所有的纱帘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刘大夫惊奇的发现,她居然学着他的样子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用高压锅蒸煮了一遍,进行消毒。

    因为做流产没有收费,她总觉得欠了这个大哥哥许多,她知道自己能用来补偿的,只有身下的那个洞xue,她之所以这样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这个大哥哥证明,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你要是需要就来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觉,大哥哥睡觉的前屋,与这个暗室仅隔一层胶合板,她能听到那个大哥哥的喘气声和翻身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大哥哥来敲她的门,或像那个瘸大伯一样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着,默默的等待着,大约半夜时分,她听到那个大哥哥下地了,开门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以为他会来开自己的屋门,可还是让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离开这个大哥哥了,便开始努力的学习打针,点滴,护理病人,煎熬汤药,大哥哥所有的医疗书籍她都要看,特别是护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这个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让她走了。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来,大哥哥给她戴上了一个大口罩,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帽,原以为能遮住她美丽的脸庞,谁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间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丽动人了。白帆说:“要不再给我一个墨镜吧”。

    大哥摇摇头说:“就这样吧。”

    早上起来,大哥要练哑铃,她就和他一起练功,没有患者的时候他就教她护理方面的知识,他们还谈文学艺术,谈对事态的观点,大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的知识非常的丰富。

    患者越来越多了,大哥说:“我们两个趁晚上没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紧紧跟着大哥来到西屋,以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可大哥真的开始收拾东西了。她突然发现墙角上挂着一把琵琶,就调皮的问:“大哥,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样形状?”

    大哥说:“那是中国的传统乐器,叫琵琶。”白帆说:“你会弹吗?”他说:“那当然会了。”她说:“你谈一个曲子给我听听”。大哥说:“等有空吧。”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娇的说:“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不弹我就不让你干活。”

    大哥说:“那好吧。”他摘下琵琶,和她一起来到暗室里,为她弹了一曲,白帆知道这个曲子难度很小,而且他弹的也不准确,但她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给他鼓掌,夸他弹的好,并说:“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说:“这是很难的,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白帆说:“那我也要学。”大哥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来,用胶布贴在了她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他惊奇的说:“你的手指条件真好,特别适合弹琵琶呢,来做下,挺胸,收腹抬头,把琵琶抱在怀里,左手放这,右手放这,啊,你的姿势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机就给你留个影。来吧我告诉你,这个音是‘都’,这个音是‘来’,这个音是‘米’……”

    没等他说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扫了一下,琵琶发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这个大哥哥感觉不太对劲了。

    白帆把头低下,盯着琴弦,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动作,让他惊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气,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协调的颤动了一下,那rufang也颤动了。她迅猛的疯狂的弹奏起来,那声音,如电闪,似雷鸣,如江河咆哮,似万马奔腾……,刘大夫浑身一震:“大喊一声!”

    白帆没有理会,继续疯狂的弹奏着,仿佛多年的积怨,多年的凄苦,此时一起发泄出来,那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然后是:曲终收拔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那一个收式的动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扫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头也慢慢的抬了起来,轻松的吸了一口气,那rufang也上浮了一下,简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大哥哥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meimei给戏弄了。

    他突然扑过去抱着她狂吻地起来,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终于控制不住了。

    白帆顺手把琵琶放到了一边,紧紧的和大哥哥拥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刻,她也是等待多少天了。这是干柴烈火,这个天作之合,这是两颗孤独的心灵相互碰撞,谁也无法阻止了。

    大哥疯狂的撕开了白帆的衣服,那扣子都被撕掉了。他伸手去摸她的rufang,他的手真有力气,把白帆给抓痛了,可她感觉很刺激。她迅速的脱下了裤子,那个大哥哥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个精光。她发现大哥哥的身体非常的强壮,胸肌非常的发达,胸口还有些黑毛,下边那个yinjing也是庞大的,但她丝毫没有害怕。

    他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然后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趴了上去,白帆勇敢的挺起rufang去迎着他。她很自然的张开两腿,小手紧握住他的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yindao口,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边已经是涨潮了。只要大哥里一插,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在这时,大哥停住了,从她的身子上翻了下来说:“我不能让你怀孕。”

    白帆也翻身下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哀求的说:“哥哥,我愿意,我把身子给你了,你就大胆的来吧,我无怨无悔。”

    大哥哥转身抱住她那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说:“真是个傻孩子,你等我一下。”他很快的找出了一个避孕套排除了那尖顶的空气,顺利的套在了自己那庞大的yinjing上,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重新躺倒床上,张开了双腿,那阴户的浪水已经往外流淌了。他握着那带着套子的庞大的yinjing,对准白帆的阴部慢慢的试探着插了进去。白帆浑身一震酥软,她幸福的呻吟着,胸腹不停的起伏着,蠕动着,此时她只感觉到幸福,忘记了所有的不幸。

    白帆的yindao紧紧的箍着他庞大的yinjing,他感觉很紧很紧,他开始慢慢的抽动着,少女的yindao必然是有弹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会就能松弛一点的,真的,他慢慢的来回动了几次,感觉是把她的xiaoxue涨的松一点了。

    他知道她会很痛的,可这痛又是幸福的。当他感觉小妹应该能够适应了的时候,便开始猛烈的抽插了。他用双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运动,两腿之间和白帆两腿之间的rou互相撞击着,发出了叭叭的响声。

    白帆的脸不停的抽搐着,汗也出来了。额头上的血管暴涨,大哥哥的动作越来越狂,愈来愈猛,他真担心会把这个小妹弄坏了。但小妹的身体是健康的结实的,她突然把rufang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