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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前程大事化小事,求外援恶人有恶报

    “二十五。”

    “二十六。”

    郑文斌没有太多的要求,手持着棍子一下下打在刘烽屁股上,只要刘烽报数就行。刘烽昨晚被全班人“指教”过一番的屁股,其实到了早上就看不出来什么痕迹了,毕竟其他人也没有下狠手打刘烽,而马如龙主要只顾着行猥琐之事,所以刘烽其实身体上并没有遭遇过多疼痛。可是刘烽这是第一次挨军队里正儿八经的军棍,这个棍子虽然并不粗,长度大约一米,但是重量却是实实在在的,郑文斌要用双手握住才好控制住棍子的走向,单手的话没一会手腕就会因为棍子的重量而被扯的酸痛。郑文斌手握着圆的一侧,打在刘烽屁股上的被做成了稍扁的形状,一米的长度下,即使扁头视觉上看起来是很细长的,实际的宽度却还是相当可观,每一下打上去屁股上便会浮起三到四指宽的红印子。

    刘烽跪趴着,倒是不是很累,各处的软垫让他的身体贴在上边其实是相对比较舒服的,当然,除了一下下被撞击的屁股。刘烽的身体此刻折叠成九十度,臀褶的部分被展开,而臀部上方连接腰部的一大部分跨过了髋关节的弧度,此刻是水平朝上的,也就是说站在身后水平挥舞着军棍的郑文斌此刻是照顾不到他屁股的这一部分的。于是宽阔的板痕在平时用来坐椅子的臀褶部分相互叠加,不一会就打遍了刘烽屁股上可以受刑的部分,一百四十棍,说多不多,可是也足以把刘烽的屁股打到好几天没法坐下了。

    刘烽尽力地忍受着疼痛,可是全身绝大多数可以活动的关节都被固定的死死的,而且他连左右摇动自己的屁股都难以做到,因为锁着他yinnang的铁环被收的很小,他的屁股上动作但凡大一些,就会扯到自己挂在空中的睾丸。胯下那两颗敏感的rou球被铁环挤压的感觉会让任何男人本能地想要避免,所以受刑的过程中刘烽的身体几乎没有动过,除了屁股上的颜色越来越深,姿势没有任何走形。

    打到八十板子,刘烽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本来用力扣紧的双手和双脚都已经没有力气了。一夜没怎么睡,早上也没有吃东西的刘烽此刻就像一块死rou被架在那里,任凭身后传来啪啪的声音,也一动不动。郑文斌没想到刘烽的体力已经如此虚弱了,不免心生恻隐,手上的力气明显轻了。可是已经几乎要晕眩的刘烽只觉得身后一阵麻木,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打到了一百四十棍,郑文斌没有继续剩下的五十鞭和五十板,他走出去和门口的手下说了几句话,刘烽趁着这个时间顶着身后的剧痛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被郑文斌叫醒时,他发现自己的各个束缚都已经被取下了,郑文斌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餐盘,跟刘烽说:“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下次来做周报之前记得吃点饭,不然没有体力熬过去的话我可不会再管。快去吃吧。”

    刘烽没想到这个郑文斌竟然还算是有点人性的,再回想只觉得可能他这个人是比较死板,想要在自己当上新兵连连长的过程中好好表现,所以对所有人都很严格。刘烽觉得进军营这么久,总算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慰藉。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yinjing从刑具里拔出来,这里的束缚也解除了,但是刚才被自己射得黏糊糊的内壁里沾满了他自己的jingye,抽出来之后自己下身也是弄的脏兮兮的,散发出一股咸腥。刘烽有些尴尬,郑文斌扔给他了一包面巾纸让他自己清理一下,刘烽感激地接下。

    刘烽吃着饭,看到郑文斌在用酒精对着刑具消毒,包括撤换了他插入yinjing的小孔中一次性的硅胶套,看起来确实就是一个长得不太一样的避孕套。刘烽穿着内裤吃着郑文斌给他准备的早餐,但是只能站着吃,屁股上的疼也在他的体力恢复之后变得更加清晰,整个臀部下方的肌rou都在一跳一跳的,感觉肿的比上边大了不少,沉沉地往下坠。刘烽趁着这个机会开口道:“郑连长,我有事需要跟您报告,您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

    郑文斌停下手里的动作,跟刘烽说:“我都说了,不管你要说什么,定下来的惩罚都是不会变的,这个都是高团长明文规定的数目,我说我有一定自主权但是我除了加了你二十棍子,别的一下都没改过。所以你跟我说也没用,一会那五十板五十鞭除非高团长这会过来饶了你,不然怎么都是得打完的。”?

    刘烽说:“您可以打完,高团长对我有恩,他要打我我绝对没有二话。但是我想说的是,规则虽然是高团长定的,可罪名确是马如龙报告的,如果是他故意针对我,你说高团长知道了会不会也迁怒你呢?”

    郑文斌沉默了一会,:“首先,你是下级,要记住你必须称他为马班长,特别是在和上级交流的时候更是不能错了的。其次,马如龙为什么要针对你?”

    刘烽不禁问郑文斌:“郑连长,你跟马如龙熟悉吗?”

    郑文斌坦诚答道:“倒是不太熟悉,我们是两个不同连队的,我之前是四连三班班长,我只知道他是一连二班班副,这是第一次在同一个地方执行任务。”

    刘烽心里明白了,于是他原原本本地把昨晚的事情和马如龙其实每周都以欢迎仪式为名猥亵四班新兵的事告诉了郑文斌。郑文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眼里都是愤怒:“你说的都是真的?”

    刘烽苦笑了一下:“不然您觉得我早上怎么会这么狼狈地来见您。”

    郑文斌生气地踱着步,刘烽看出来他也是有血性和正义感的,稍稍有了些信心,觉得似乎这一切都可以解决了。可是郑文斌走着走着,突然脚步慢了下来,头脑好像也冷静了。他突然收起了之前对刘烽说话时候必须上下级分明的严厉口吻,反倒是有些商量地跟刘烽讲:“那个,刘烽啊,我知道你跟高团长肯定还是有交情的,就算我不管这个事等月末你见了高团长,这个马如龙肯定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只是……”

    刘烽不知道郑文斌要说什么,郑文斌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只是如果被高团长知道,马如龙在我眼皮底下猥亵士兵,而我一直过了这么久直到受害者是你了我才出手管,高团长或许会认为我在庇护他,直到瞒不下去了才去管,这……我可能会挨处分。”

    “我会跟高团长解释清楚,说郑连长刚知道这件事就立刻处理了那个畜生。”刘烽赶忙说。

    “可是,这样高团长也会认为我很无能……我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也是考核关键期,本来这次在新兵连好好表现,我可能就能在上一个台阶,不用在被转业的边缘挣扎了,这是我非常重要的机会,我实在是不愿意在我带队的时候出这种丑事。所以……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难道让他继续这样为非作歹吗?”刘烽生气地质问郑文斌。

    郑文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会好好地罚他,保准他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也算是给你们一个交代。高团长那边,你能不能帮个忙就不让他知道了?我会尽量给你的报告写得好看一些,让你每个月去找高团长都好交代。刚才说的顶撞班长之类的罪名既然是马如龙故意为难你,我也会一笔勾销,你吃完饭就可以穿上衣服回去了。”

    刘烽忽然有些看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本以为这个人虽然爱搞上下级的官僚作风,办事又严格死板,但是起码是个有原则的人。然而所谓的原则在自己的利益面前,瞬间就变得一文不值,反倒低声下气地和刘烽讨价还价,出了这种丑事,他作为新兵连连长确实是很有可能背个失察的小处分,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不懂得承担责任反倒是各种找借口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这让刘烽怎么看得起他。

    刘烽冷冷道:“您有那么大的权限调动一个班长吗?何况是新兵连这种特殊的地方,你不可能不报告上级就处理掉一个班长的。所以我猜你所谓的惩罚大概也就是写检讨外加打一顿军棍也就算了,这检讨你甚至都不能放进他的档案里。之后马如龙还是我们四班班长,我们还是得在他下边被他呼来喝去。你觉得这样我可能接受吗?”

    郑文斌不说话,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一些皮rou之苦加上一个假惺惺的检讨姿态,以此让刘烽罢手。他心想,如果不是刘烽就好了,如果是另外随便一个没有关系的小兵,他这一番处理一定是可以压下来的,可是偏偏这个被高进军特殊关照的刘烽,早知道自己就该跟马如龙交代一句这个刘烽的特殊背景。可是后悔也晚了,软的不行,郑文斌只好来硬的:“刘烽,你可以见到高团长帮你撑腰,你同班的战友们可没这个福气。如果你执意要报告高团长,我只能在连里安排好,保证不论谁来调查都不会得到任何一句实话,这样的话高团长真的会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这里发生的一切吗?说不定他会觉得你只是因为成绩太差或者怕吃苦而自己编造出来的。我想如果我们上下一词,你也不能确定高团长就会相信你吧?而那些跟你不一样没有关系的新兵们,控制起来确实算不上什么难事。”

    刘烽没想到这个郑文斌竟然如此铁了心的要把这件事压下去,他沉默,郑文斌又继续:“而且为了让高团长相信你是由于即将被淘汰而孤注一掷,我会和马如龙一样,把你的报告打到非常低的分数。且不说你还有两周要在我这里受刑,才能见到高团长,高团长如果看到我给你的报告如此恶劣,我想你的屁股在他那里也是不会好受的。额外承担这么多皮rou之苦只为了拼一把高团长会不会买你的帐,你觉得划算吗?”

    刘烽本来听到他说的那些威胁并不在意,不就是打屁股吗,他只要能活着见到高进军,难道他们还能把他打死打残不成?可是郑文斌的最后一句话却问到了他的心里,刘烽开始思索,自己和高进军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高进军真的会相信自己吗?刘烽一时被唬住了,因为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自信。他对高进军的崇拜和敬爱此时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他根本无从得知高进军心里是怎么想他的。如果高进军知道此刻刘烽竟然会被这样的理由唬住,估计一定会拿起自己的鞭子让刘烽好好想想,自己到底信不信任他。可是高进军没有读心术,刘烽也没有。

    刘烽无奈,他再一次被人性的自私与阴暗所触动,以前自己认为的对的事情竟然也没有那么绝对。但是他的头脑却冷静了下来,他心里想到了一个计划。刘烽对郑文斌说:“郑连长,您深谋远虑,我看我是斗不过你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先心疼下自己的屁股好了。您放心,只要您给马如龙一点教训让他不再为非作歹,我绝对不会在跟高团长会面时提一个字。”

    郑文斌喜出望外,他连忙答应,然后把刘烽剩下的惩罚一笔勾销,并且还送了刘烽一些治疗他屁股上伤痕的药膏,“刘烽兄弟,谢谢你能理解。这个药我自己挨打之后试了好多才选出来的,消肿止痛最好用了,你拿着,我马上就给马如龙一点颜色看看。”

    刘烽笑着接过去了,他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刚进宿舍门,马如龙就冲上来抓住他的衣领,想要为昨天自己胯下挨的那一脚报仇。他以班长的身份命令刘烽趴下给他打屁股,罪名是夜不归宿擅离职守,刘烽没有照做,而是瞪着他说,“郑连长好像在找您,您要不先去报道回来再罚我不迟。”马如龙不相信,但是后脚就被郑文斌的人叫走了。

    马如龙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晚饭了,他似乎比刘烽伤得更严重,几乎是挪着进的门。看他平时作恶多端,四班的人也没有人上去扶一下。最后郑文斌也没有让马如龙在所有人面前做检讨,只是单独写了检讨书当着刘烽他们三人面私下里念了一遍,这事就算过去了。

    刘烽假意原谅了马如龙,而马如龙也知道了刘烽原来是和大人物有关系的,从此不敢再过多地为难他。可是刘烽怎么可能这样放过他,他可以挨打,可以受罚,可是马如龙那晚对他的猥亵实在是奇耻大辱,他不可能原谅,他内心深处曾经渴望过这样私密的接触,有朝一日可以是和他敬爱的李伟成或者高进军发生,哪怕是被他们打屁股的时候发生都可以,但是绝不是这么一个马如龙,而且还成了他自慰的调剂品。

    刘烽准备利用马如龙对于自己的身体的渴望,从那以后,他回到寝室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上衣掀掉,有时候甚至只穿着内裤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因为军队里都是男性,大多数男性对于这样的场景是见怪不怪的,所以只有马如龙一边恨死了眼前这个让他栽了跟头的男人,一边身体却很诚实地驱使他无法挪开眼睛。

    周六的晚上,这两周刘烽到郑文斌那里报道基本都是走个过场,再也没有挨过打。刘烽故意私下里请所有四班的战友吃饭,点了酒菜自己全部买单,让大家好好放松一下。席间,小冯小张他们还跟刘烽道歉,说那天晚上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们之前也反抗过,但结果是后边一周几乎都是被罚得光着屁股站军姿,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乖乖听话。刘烽大度地原谅了他们,并且和他们痛快地干了瓶,这些战友们对刘烽的歉疚更深一层,酒局的氛围被一点一点推向了高潮。

    正在大家喝的兴起,刘烽却突然哇得一声就要吐出来,战友们哈哈大笑,笑刘烽酒量不行。刘烽也不跟他们争执,借口说自己真的不行了,让大家继续玩,单他已经买好了,就自己先回了宿舍。宿舍里只有马如龙没有接到刘烽的邀请,他此刻正疑惑自己手下这帮人怎么都不见了。自从他被郑文斌狠狠揍了一顿之后,马如龙也收敛了一些,周末不再要求他们严格报告自己的行程,但是这样全部一下子没影了还是第一回。

    正想着,刘烽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进了宿舍,马如龙眉头紧皱,骂刘烽:“看你喝成什么样子,有没有点当兵的样子,你给我站好了!”

    刘烽假装自己酒醉到不省人事,没有站住反而倒上去,一把趴在马如龙身上就要往他身上吐,马如龙赶快厌恶地向后跳开。刘烽又摇摇晃晃地往自己的床上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最后只剩一个内裤地躺在床上。马如龙看刘烽这样子,眼珠子又被刘烽的身材所吸引,性欲驱使他一点点走近刘烽,他试着伸手摸了一把刘烽的大腿,看看刘烽什么反应。刘烽只是闭着眼睛,感到有人摸自己反倒是摆成了一个大字,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马如龙见状,认定刘烽这肯定是断片了,此刻寝室又没有别人,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试探着把手伸向刘烽的胸部,狠狠揉了一把。

    刘烽此刻当然是在装醉,他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马如龙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掏出了自己那玩意开始用它在刘烽身上摩擦。刘烽索性豁出去了,他假装一滩烂泥的样子,却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在马如龙的面前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吧,嘴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呻吟。

    马如龙看到这场面,哪里还能保存一丝的理智,他嘴里骂着:“小王八蛋喝醉了才展露本性,之前装模作样地到郑文斌那里义正严辞地告老子猥亵,结果自己还不是个sao货。“他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一下压在了刘烽的身上,伸手就要脱掉刘烽的内裤。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你他妈的在干嘛?”

    马如龙被吓得愣在原地,门口的人快步冲过来一脚把马如龙踹下了床。这人正是刘烽前两周写信求助叫来的李伟成,他在信中告诉李伟成自己的遭遇并且约好今天他会故意创造机会引诱马如龙猥亵自己,李伟成只要来抓个现行,这个事情就不是郑文斌可以压下来的了。而且有李伟成的证明,高进军不可能不相信这都是真的。李伟成虽然早有准备,而且为了避免刘烽真的被欺负,早早地就埋伏在了宿舍附近,只等着刘烽回来随时准备拿人。

    此刻马如龙赤裸着身子,李伟成不依不饶地用皮鞋狠狠地踹在他身上,也不解气,抓起马如龙自己的皮带照着他毫无章法地抽下去,一直抽了十几分钟,四班的人都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看到李伟成的肩章,他们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是也知道这是比郑连长还大的领导,没有人敢说什么。刘烽此刻早已穿好了衣服,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光着身子蜷成一团的马如龙,哪里还有一点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