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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章,有刀】岳父儿婿luanlun终章,受受怀孕被岳父强逼流产,玩弄xiaoxue流出jingye

    谢摘当然也察觉了这点骨血的存在。

    费闻粗重的吐息碰撞在谢摘的胸口,然后突然地远了,几不可感知。谢摘感到费闻还没发泄,将那依旧硬挺粗张的roubang硬生生从他的xiaoxue里拔了出来,两瓣花唇微微一抖,又是一滩从里头抽出的jingye几近无声地躺下来。

    费闻退开身,站起来,炽热的呼吸渐渐沉凝。他收拢衣袍,站在三步之外,无声地看着谢摘。

    谢摘胸腔之内,心脏闷闷跳动,一股钝痛自心尖递上来,他忽然明白了费闻想要说的话。在费闻开口之前,他道:“不……”

    费闻的眼神很冷,谢摘迎着这道目光,接下去干涩道:“……不管如何,让我来决定。”

    费闻说:“绝无可能。”

    谢摘对这个刚刚焕发出一点灵息的生命本没有太多感情,只是蓄灵对幼子的呵护天性让他下意识反感费闻的念头,但费闻这时的决绝激怒了他。谢摘的面色也冷淡起来:“那没什么可说的了……”

    费闻却不给他反抗的余地,立刻问:“小谢和存儿都靠着你以灵气滋养,你身体里那个东西如果成了灵气的主人,存儿怎么办?小谢又要如何复生?”

    这一问不啻惊雷,震得谢摘恍如魂魄俱飞,愣在当场。费闻欺身而上,牢牢把他控在身下,掌中运起一团赤金的光晕,这团光晕在费闻掌心里渐渐聚成一把光刃的形状,被费闻牢牢地握住。谢摘双唇发抖,本能令他反手为刃,比在费闻颈后,然而残余的理智伴随着费闻的话语一次次敲打着他的神思。

    谢远春殒身之日,费闻将他的残魂封进了谢远春的贴身佩剑里,成了剑中剑灵。百年以来,都是谢摘凭借他惑皇与蓄灵修士所育后代的特殊体质,以镜湖的山水灵气及采炼灵植滋养他自己的精血,再用血液哺喂剑灵。待剑灵重铸完整的魂魄,再为之寻来身体,谢远春就能从其中复活。然而费存雪出生以后,体弱多病,谢摘又分出一半精力在他的身上,谢远春复生之日越发遥远。

    费闻眼也不眨,握刀的手向前一递,赤金的刀尖顷刻没入了谢摘的小腹。他没有迟疑,握着匕首将已完全没入谢摘rou身的光刃整个抽将出来,匕首上移三寸,在旧刀口的上端再一次捅了进去。

    抽髓剜骨的剧痛从谢摘身体里传来。刀口处看不出一丝异样,但残留在那里的锐痛正提醒着谢摘,费闻的手就贴在他小腹之外,赤金色刀气已经透过肚腹在他的腹腔之内绞杀刚形成一团灵气的幼弱生命。这条新生命仿佛一枚细小的胚芽,从土壤里被连根拔起,登时整块土壤为之振动,谢摘感到身体里的每一条血脉都抽紧了,每一处骨节上都传来锥心之痛。他苦楚地哑声嘶叫,费闻却将他牢牢按在原地,不许他挣扎逃脱。刀气渐渐变成血红的颜色,谢摘体内骨骼筋脉就像被人一寸寸一块块地拧断打碎,小腹一次次被费闻捅个对穿,他因剧痛流下的汗迅速在地上凝成一个残烈的人形,费闻依旧不为所动。

    “为什么?”谢摘想问。可惜他已没有说话的力气。这种痛苦他只从书籍中了解过,传闻灵修可以抉择自己血脉的存亡,但对怀孕的蓄灵体来说其中痛苦不堪忍受,失子的蓄灵体将有一日时光形同筋脉寸断的废人,连站立都很难维持。

    谢摘将嘴唇咬出血来,指尖亦尽是在土地树木中抠出的血污。他无助近至绝望地挣扎着,可这漫长的痛楚简直无边无际,让他无从逃脱。

    谢摘腹中的灵气终于不在匕尖之间来回逃窜,它已经在zigong之中彻底地湮灭,化为虚无。费闻停了下来,收起掌中气刃,至此,谢摘腹部没留下一个伤口、一点血迹,它平坦赤裸,毫无瑕疵,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费闻以杀死他们幼子的手抚过谢摘汗湿的额头。谢摘眼中蓄满泪水,或许是因心绪振荡,或许是因身体上难以承受的极痛。费闻沉默地拍了拍他的头顶,像他少时自己常做的那样。

    谢摘慢慢地把脸挪开,他实在不想看到费闻。

    “你想要它。”费闻问,“为什么?”

    谢摘没有出声。

    费闻轻抚他的后颈和肩头,用袖口将他汗淋淋的身体轻轻擦干:“你心里有我,是吗?”

    谢摘只觉得可笑,他费了很大劲,才能开口诘问:“岳父大人,小婿岂敢呢?”

    费闻沉寂了片刻,再次将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的谢摘抱起来搂进怀里,让周身瘫软的他坐在自己腿上,抚着谢摘双腿间jingye驳驳的密处,无声地将手指插进去捣弄起来。他的食中二指刚刚别开垂软的yinjing,拨了拨湿软的花唇插入艳粉的rouxue之中,一股此前被留在其中的jingye飞速地从两指间的空隙里流了出来。

    谢摘猛地别开了脸,费力地揩掉眼角的泪。

    费闻在他转开脸的一瞬,眼中忽然涌现出复杂难言的情绪,他深深地凝视着谢摘的一小片侧脸,仿佛要将这张脸永远地烙印在自己的生命中。

    费存雪手里握剑,就像握着一把狂刀那样肆意劈砍,舒汲月挡在谢筝面前格挡来自费存雪的攻击,剑身相交,发出清脆的争鸣声。费存雪狂吼:“滚开!”舒汲月寸步不让,又一次荡开费存雪的剑势,看他连身体都站不稳,实在不忍,叫道:“你冷静一点!”

    费存雪充耳不闻,脚下步伐愈快,堆满物事的贺仪间早让他的剑势劈得七零八落,舒汲月忍无可忍,一手架住他的剑,一手抓住他羸弱的肩头,将他狠狠控住,低喝道:“若劈砍了这面镜子,你父亲和谢摘就再也出不来了!”

    费存雪手中剑呛琅一声跌落在地,他双眼赤红地望向舒汲月,双唇之间尚未发出成字的音节,明亮的眼中已经蜿蜒下一道泪痕。

    舒汲月倏然放开了他。

    费存雪反过来握住舒汲月的手臂:“他们怎么才能出来?”他察觉自己的哭腔,反手以手背一把擦掉脸颊上的泪痕,哭腔却没有止住,小小地抽噎着,带某种希冀和央求:“你能告诉我吗?”

    舒汲月其实并不知晓任何破解剪水镜困局的办法。可对着这样的眼神,没人能忍心说出让他失望的话,他深深地呼吸了一记,脑子里飞速运转,慢吞吞地说:“我们可以带着剪水镜去我家里,我父亲也许知道怎么样救人。对不起,这面镜子是从我这里丢的,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晚了。”费存雪眼中才刚释出一些希望的光彩,谢筝在他们背后哑声道。

    他的声音极轻,细细听来,平静之中却含着一丝快意。

    他几乎是温柔地,愉悦地说:“费公子,你已没有父亲啦。”

    费存雪蓦然回头望向镜中。就在他们纠缠的片刻之间,镜子里的费闻已经满鬓霜白,他伏在谢摘身上,亲吻谢摘的嘴唇。他将死亡的气息永远留在了谢摘的唇上,然后镜中第三十六日的晚风到来,费闻在所有人的眼前化成了一卷风里的灰飞。

    镜中,谢摘愕然坐起。他伸手去触摸虚空,没有摸到费闻存在过的任何证据,却一把穿过了镜面,像有什么拉扯着他似的,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把拉出了镜面,跌坐在了一片狼藉的贺仪间里。

    舒汲月和谢筝注视着他。

    费存雪拾起了地上的剑,站在他面前。

    谢摘在回到这里的第一时就明白从头至尾都发生了什么事,他全身赤裸,带着费闻留下的jingye跌坐在费存雪面前。从失子开始就未曾消退的苦痛依然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但谢摘面上平静,在费存雪面前不露端倪。

    费存雪慢慢走了过来。他身体孱弱,高热不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野火灼烧着喉咙和鼻腔,眼皮沉沉的,其实他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倒下去睡一觉。也许一觉醒来就会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他的父亲和谢摘没有相爱,没有背叛他,小摘哥哥还是那么疼他宠他,费闻也、也没有消失……

    这个念头令费存雪狠狠打了个寒颤。谢摘裸露的身体和满身的爱痕在眼前更加地清晰起来。他开始想到各种各样的传闻,想到他的亲爹是因为嫉妒谢摘而自杀,想到谢摘曾经在费闻生辰时爬上他的床的传言。他又想到镜子里的画面,想到过去谢摘看费闻的眼神,费闻也总是情不自禁地去触碰谢摘。

    他的父亲和他最爱的人,他们两个都把他当做愚笨可欺的蠢货……

    费闻也许——也许已经死了。他的父亲不在了,大概是为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夺走了他的爹爹,占据了他所有爱恋,他爱这个人,他的父亲也爱这个人……谢摘呆呆坐在那里的样子多么无辜啊,好像他从头到尾都是被迫的那样,可是——费存雪忍着眼中的泪——可是他却搂着费闻,主动而温情地与费闻交合!

    他夺走了费存雪最后一个至亲。

    费存雪站到了谢摘面前,眼泪已不受控制地扑簌簌落下,一串接着一串,他的嘴唇不断地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满心都想着:父亲为他去死的时候,可想过我该怎么办吗?我只有父亲一个……一个亲人啊。

    我为何要那么喜欢他呢?

    费存雪满面是泪地立在谢摘面前一步之处,手腕一提,寒光湛湛的剑刃抵上了谢摘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