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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凌水:缩阴、SP、cao入zigong,有蛋)

    水无争独自跪坐于一方小小木屋之中,一手握着药钵,一手舂药。时值晚秋,谷中轻风稍送,原本凉快非常,水无争却坐得很不安宁,鬓边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湿意,轻贴着那张白皙的面庞。他脸容疲惫,嘴唇不自觉地分开,温热呼吸从唇齿间扑出,每一声都有一些沉重。

    透过他微微打开的月白衣衫的领口,能瞧见原本雪白细腻的肌体上,锁骨处被人咬出了斑斑青红痕迹。若翻开他那领子,便会发觉这具完美无瑕的身躯,从肩颈到脚踝处,没有一处完好,全被人以手指、以掌心、以口齿以各种器物磋磨过。

    水无争现在跪在那里,身上饱受凌虐的肌肤仍在隐隐作痛,更添他难受的是他外衫之下不着一缕,两腿紧紧并拢,近日被狠狠调教过的私处里,正含着一枚鹅卵大小的寒玉。水无争眼角含水,捣药的手已越发沉滞,却不得不并着双腿,不断地换气收紧那处。寒玉已被他温热花xue裹得湿黏温暖,在内壁rou膜上翻滚轻动,沾染了不知多少yin水,越受润滑越要从他yindao之中滑落下来,水无争便将身子缩得更紧,头脑昏沉之下,别的意识都淡却了,捣药动作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只记得让yindao内的媚rou再收缩一回,缠咬住那恼人的,圆润的寒玉。

    偏是他越要控制,越难控制。半暖的异物撑在他湿润柔腔之内,时间一久,内壁媚rou都渐渐贴合着这枚寒玉,与这形状契合不已,连极细的孔隙也被媚rou全然吸吻住。于是温热的yindao内便那般端着一会儿,又受激地振荡一会儿,如此反复,春水不堪控制地在内壁蜿蜒而出,包裹住寒玉一同往不堪重负的谷口坠去。

    水无争再忍受不住,底下失禁般yin水淋漓,泉眼初开般细流涓涓,谷口花瓣猛然向外一张,寒玉咕噜噜掉在了地上。

    他神智半失,朦朦胧胧地去看案上的香,竟才燃了一半。

    一个男人听见屋里响动,从屋外转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挺拔,乌发束于脑后,衣衫翩翩,风度正好。

    然而他的脸容,却是半面斯文俊秀,半面烧灼破损,宛如鬼怪。

    他张开嘴来,口里的牙齿,半边焦黑,半边洁白。

    “才半柱香。”男人眯了眯眼睛,“贱妇又发浪了?”

    水无争看着他完好的那半张脸,对男人侮辱之词充耳不闻。

    男人哼笑一声,大步走到床榻前坐下,拍拍大腿,对水无争招了招手,就如召唤一只路边的弃犬:“过来,坐这儿,让我验验,松货的小sao逼紧了一点儿不?”

    水无争攥紧了袖口。尽管他已被这样侮辱十数日,却仍旧没有习惯,对他说出这话的人长了半张凌却的脸,甚至就是凌却。

    自那日做了怪梦之后,他若有所觉,比往日更悉心钻研那魂魄残缺的男人的救治之法。用尽了灵药灵石灵草,昏迷不醒的男人脸上,终于浮现出细微的凌却的模样。水无争发觉素为天之骄子的心上人,竟无缘无故失魂落魄,面目全非,既痛苦又懊悔。

    他为填补凌却的魂魄,欲剑走偏锋,以魔气暂充,然而以他之能,可以汲取到的魔气,就来自他自己的身体发肤。

    果然在水无争喂凌却喝下自己的魔血之后,凌却当夜就睁开了眼睛。

    可是醒过来的这个凌却,却只让水无争痛苦不堪。

    自那夜来,凌却像从没认出过他,反而把他当做曾经背叛他的仇敌,压在身下强暴凌辱。任水无争如何呼喊挣扎,凌却便仿佛不认识他这个人,只一面叫他贱人,一面狠狠掴他耳光,将水无争虐打得破皮流血,又在同时推高他的腿,把自己硕大粗硬的roubang极其粗暴地强行插入水无争的花xue之中。

    水无争既痛又受辱,挣扎得指甲都折断了,却没唤回凌却一丝神智,半点同情。凌却冷漠地,阴狠地瞪着他的面容,双目赤红,左手抓着水无争柔白的乳,右手忽而扇打,忽而掐拧他脸上的肌肤。

    水无争被虐打得双颊高高肿起,凌却的欲望则丝毫不受影响,他将水无争两腿抬起,扛于肩上,下身roubang就像一柄凶器,反复切割撕裂水无争的身体。

    这是毫无情爱的交媾,卑贱又痛苦。

    水无争被插弄得晕厥过去,又被凌却揪着头发撞在床脚醒来。

    他已痛得无力挣扎,只能在凌却冷漠的眼神中,如破败的絮子般,被翻开,被揉弄。眼角从干涩到湿润,又从湿润渐渐恢复干涩。凌却全然不在乎他的眼泪。

    数个时辰的反复施暴里,水无争一次也不曾到达高潮。

    凌却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时,热精灌入水无争淌血的yindao内,凌却脸上属于人的部分仿佛就突然延展了两分。

    他站起来,赤脚在全身赤裸,青紫交错的水无争小腹上踩了踩,嫌恶道:“生过了吧,逼里才会这么松。”

    那一刻,水无争当真难以置信,若他身上还有分寸力气,定会翻身而起,然后……

    也许他会不受控制地,杀了那个顶着凌却的面孔,凌虐糟蹋他的人。

    可是,每当水无争恢复力气时,看见越来越完整的凌却的脸,他便冷静下来。

    那毕竟是凌却,他如此异常,一定是因为魂魄残缺,魔血入体。那样的暴戾,水无争也曾亲身体会,他理当对此时的凌却感同身受。于是水无争一次比一次更加宽纵凌却。

    哪怕凌却在cao完他以后,将寒玉甩到他身上,嫌恶地要求水无争每日用yindao含弄此物,收缩因产子而扩张过的产道,也收缩那个给他情欲感受的处所。

    水无争全盘接受,听话得很。

    他只是要在每回凌却冷漠又鄙夷地,唤他松货,贱妇之时,别开头,闭上眼,堵上耳朵,让自己忘却前一刻的记忆。

    那个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温柔无比的男人,怎会变成如此?

    水无争心知肚明。

    若不是因他,凌却大抵不会变成如此。

    他是魔族血脉,身上没有一点人族血液。在人间隐匿多年,所到之处,无不是麻烦频出,次次连累亲故。他不能触碰一切含凶含煞之物,即便药石伴身,诗书养心,自喂寒毒,依然控制不住藏在血脉里的心魔。

    水无争慢慢支起痛楚不堪的身体,走向凌却。

    他这一辈子,究竟有没有哪一件做对的事?

    他忘怀所以地伸手触摸凌却白皙温柔的面孔,已难以遏制地眼中含泪。他甚至已难以控制地怨起生育自己的人,甚至将他保全下来的人。若世上从未有过他,其他人——尤其是凌却,想必会好过得多。

    凌却看着流泪的人,弯唇一笑,笑时的模样似极了水无争记忆中时。

    他道:“哭什么?这就满足你,yin奴。”

    “啪,啪,啪。”

    那清脆响亮的,并不是rou体碰撞的交媾声音。

    凌却以张扬炽热的roubang抵在水无争肌肤温软的双腿之间,然而似乎不打算就这么进入他。roubang在水无争腿间来回摩擦,guitou有意无意地一下下由轻到重戳弄着水无争嫣红粉嫩的花唇顶端,时不时左右翻侧着,拨开聚拢的顶端唇叶,戳到底下细细小小的rou色软蒂。水无争那处敏感得很,只不过轻轻擦弄,便迅速肿胀硬挺,一截雪白温润的腰颤抖着,白嫩肚皮都收缩起来。凌却则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啪啪拍打着他圆润漂亮的白臀。

    那双手手掌温暖,手指修长,然而拍打下来时,就好像化作鞭子,化作针,鞭笞着,刺穿了水无争的自尊。他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yin奴,荡妇,娼妓,在凌却身前,被一下一下,啪啪地调教,掴打着用来承受男人roubang的yin荡屁股。

    粉红的掌印很快遍布白腻腻的臀rou。水无争已觉出一股不堪忍受的疼,可凌却越抽打越用力,他能感觉到一巴掌狠狠落下,打得自己的臀rou左右颤动。果然凌却哼笑着加快了频率,噼噼啪啪地抽打着,让那粉嘟嘟的莹润屁股rou左右不断软软弹弹地颤着,粉浪连绵,yin荡绝伦。

    “身上没多少rou,原来都长在屁股上。”凌却说,“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别人生孩子?”

    水无争高抬着臀跪趴着,将脸埋在手臂间。他不断说服自己,不去看,不去听,然而从前的一幕幕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涌现在脑海里,包括几年来他刻意遗忘的一切。凌却的眼睛,凌却的手与眉,总是带一种别样的温柔。在他们交缠欢好的那个夜晚,那种温柔攀登到极致,他将他当做谢筝,给予了他最大的痛楚和幸福。

    他的凌弟——究竟被丢在何处?

    水无争正思恋无比时,腰被人从后头狠狠一托,接着那粗硬难当的roubang猛顶开花唇,幼儿拳头大小的guitou一举嵌入他紧致的、rou绵绵的糯糯小逼之中。

    水无争竟痛得不觉挣动起来,声音清脆地拍开了凌却支撑在他小腹下的手。凌却只稍稍一松,很快又用两臂将他搂住,然后不由分说地整个人附上,粗大阳根呼地一通到底,啪啪插干进来。水无争闷叫一声,疼得不住握紧凌却手臂,凌却不受丁点儿干扰,弓起腰沉下来狠狠cao弄着怀中这肌肤玉白,伤痕斑斑的yin奴。他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几乎想将囊袋也搁入yin奴紧致温热的sao逼之内,偏偏yin奴全不识相,在他怀里反复呼痛,惹得凌却越发不耐,握着水无争的头发,捏了他几乎痉挛的手臂,将人一把磕撞到墙面上。

    水无争半声呼叫咽在喉咙里,头脑随一阵闷痛发起昏来。湿热的液体从磕破的头角慢慢流下来,漫过他的眼睛。凌却仿佛得到了某种快感,反复地重复这个动作,连掼着水无争往墙上撞了十数下,rou根随着哐哐碰撞的节奏,大力地cao弄插入水无争yindao底部,直掼入他半腰处、娇嫩缠糯的zigong口。水无争痛楚得无以复加,柔嫩的逼rou一再缩紧,推着凌却roubang,却被他反复cao开顶入zigong,带起一身麻痹感。水无争抬手欲要摸索,却已经天旋地转,方向不明。

    他俯跌在床上,模模糊糊地感到凌却从体内抽出去,冷风灌入被一番狠狠凌虐的花xuexue口,紧接着臀瓣被男人大力扯开,然后沾着前xueyin水的roubang,开始在毫无润滑的后xue处钻磨。

    一股钻心的撕裂痛楚席卷了他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