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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受遭父子双龙入xue强jian,luanlun3P(蛋虐

    舒夜荷听家里人说舒淬华回了家,去往次子屋中,又不见人,想起舒淬华离家时发狠所说的话,当下眼皮一跳,直奔谢摘屋子里去。

    谢摘房门根本不曾掩上,舒淬华诱jian谢摘,也没想过避人耳目。舒夜荷一迈进厢房,yin浪声响就不绝于耳。厢房仆婢不聋不瞎,早就明白这里头发生了什么,即使碍着两个人的身份不敢打扰,在门外院外指指戳戳也在所难免。

    “退下。”舒夜荷冷声道。

    一贯和颜悦色的家主蓦然沉下脸,仆婢们慑于他的威势,纷纷低头趋步离开。舒夜荷在门口缓一口气,下摆轻提,一步跨过门槛,床上全无避忌的赤裸人影霎时撞入视野。

    舒淬华明明看到父亲上门,却如没看到一般,自顾自伏在谢摘身上耕耘。

    舒夜荷一眼扫去,就见他那一生求而未得的心上人的后代,竟被自己儿子压在床上,两条修长劲瘦的玉腿紧紧缠着次子的腰杆,白玉足背因快感弓起,脚背上青色静脉微微显露,连脚趾也生得十足漂亮,足趾白皙,透着淡淡粉色。足踝延伸往上,那小腿没有一丝赘rou,纤秾合宜,大腿更是白得近乎明澈,因而谢摘如何动情,都被反映在那大腿的粉晕之上。

    舒淬华单手搂着谢摘的腰,一回比一回更用劲地冲撞抽插在那几乎麻痹的花xue之中,父亲靠近床边时,他正好做出最后一次冲刺,硕大roubang啪啪地顶插cao弄已经发麻酥软的宫口,让guitou箍在zigong柔嫩的圆口处,低声一喝,jingye便噗噗喷射出来。

    他只缓了一息,在父亲发作之前,就捞起谢摘柔若无骨的腰肢,叫他背对自己坐在了腿上,从谢摘背后分开他双膝,让父亲能够轻而易举地看见谢摘被yin弄得乱糟糟的玉茎和花xue。

    舒夜荷本不该看,可他偏偏不能自控地瞥了那么一眼。

    仅仅是一眼,他便堕入深渊了。

    他的儿子扶抱着小谢的儿子,凑在小谢的儿子颈边,做出嗅闻对方湿湿细发的动作。

    床榻上的两个人,分别是他和谢远春生命的延伸。

    舒夜荷有一忽失神,微微恍惚之间,他竟就这么硬了。

    男人身体的变化瞒不过自己的儿子,舒淬华笑了起来,他的手贴在谢摘肩后,将谢摘墨黑的长发一圈一圈缠绕在自己掌上。当他攥紧手掌时,谢摘就不得不抬起头,向后靠着他。舒淬华就这样控着谢摘,让他扬脸直视着舒夜荷,对父亲道:“父亲样样都给兄长挑得最好的,怎么在灵侣这么重要的事上这么将就?您看谢师弟这么yin荡下贱,比秦楼楚馆中的娼妓还要sao浪,他如果做了我嫂嫂,兄长岂不是要成冤大头?”

    舒淬华将另一手探至谢摘腿间,找准地方随意地一扯里头蜷缩起来的艳粉花唇,大股jingye咕咚一声,被yin荡抖颤的媚rou从xiaoxue里推出来,淌在白玉似的臀rou之间,隐在细腻的臀瓣之下。

    谢摘刚得了阳精浇灌滋润,不再如最初一般急于求欢,只将一双桃眼微微眯起,长长睫毛遮着深黑的瞳,玉靥绯红,唇角还沾着一丝反着光的涎液。他被舒淬华如此控住,又让舒夜荷从头到脚看了个透彻,却没有一点儿羞耻感,就那么扬着一张近乎妖异的脸,朱红嘴唇缓缓张合,慢慢换着气。

    舒夜荷盯着谢摘的脸,盯着谢摘印满爱痕的身体,也盯着谢摘刚刚容纳过他儿子roubang的花xue。被舒淬华强行扯开来的花唇细薄娇嫩,像是卷曲的一抹长长花蕊,外头皮rou是深粉色,昭示这口花谷早已被人无数次地入侵探索,竟至cao得烂熟。花xue入口处的粉腔已经被舒淬华阳精糊满,看不分明,不知那里头是松是紧,被扩张到了什么地步。

    “我说得对不对?”舒淬华得意地笑着。

    舒夜荷也笑了,他弯下腰来,伸出两根手指,缓缓贴上了那个看不分明的粉xue。谢摘在他儿子怀中轻轻一挣,很快就服帖下来,两腿暧昧不明地互相蹭蹭,那处暖热花xue就为舒夜荷的手指打开,轻轻松松将他两根手指纳了进去。

    舒夜荷透过来者不拒的谢摘,看着从来不曾回应过他的另一个人。

    他好像在用他的手指进入谢远春的身体,谢远春温暖湿润,不断流淌着春潮爱液的处子嫩xue紧巴巴地咬着,绞索着他的两根手指。谢远春在用迷乱的,渴望的神情望着自己——

    可这不对,谢远春怎会如此yin荡?舒夜荷又放入一根手指,向那枚敏感颤缩着的花xue深处探索,然而无论他怎样摸索,手指细细地压过,捻磨过xue内每一寸湿软滑嫩的媚rou,在那yindao之中,都无法摸到一点处子的象征。他进入得如此轻易,如此顺畅,那根本就是被无数人插弄过,yin辱过的sao逼。舒夜荷含怒含恨,将手指撤出,很快又将五指聚拢成拳,坚硬的指节从被撑开几寸的花xue之中捶入。谢摘在撕裂的剧痛中有一瞬回神,发觉竟是舒夜荷推着自己的腿,坚硬粗大的异物执拗地打开了缩起的下身,往yindao深处探索。即便他那谷道极有弹性极其柔韧,这一时也决然承受不了,惊叫着向后撤。然而舒淬华就在他身后阻住去路,手掌猛地一拍谢摘右腿,呵斥道:“安分些,浪货。”

    舒夜荷大半手掌已经没了进来,指尖甚至触到了娇嫩的宫口。谢摘只觉自己下体都要撑坏,再也难以合拢。他剧烈挣扎,触动真力,竟然一下子踹开了鬼迷心窍的舒夜荷,谢摘满心杂乱,自知又一次失身于人,无论他走到哪里,是否有修为傍身,原来都逃不过这孽海沉浮。他不由再度萌生死念,不敢深想发生的一切,一回肘格开舒淬华,便伸手去捞床畔的摘荼蘼。

    舒夜荷先他一步,撂下了这把佩剑。他左手回剑于身后,右手利利落落就扇了谢摘一记耳光。极为清脆响亮的一声之后,舒夜荷拔剑出鞘,将谢摘逼退在床上。

    望着周身赤裸,唯有墨发半遮住yin乱身体的谢摘,舒夜荷轻笑道:“你根本不会用这把剑。”

    谢摘看着舒夜荷,这人曾经叫他尊敬亲近,曾经对他关怀备至,如今却和次子一起,势要将本就万劫不复的他撕扯得形魂俱灭。他有满腔酸胀痛苦难以言说,最后只问出三个字:“为什么?”

    ……

    舒汲月安顿好谢筝,入家门时,耳边仿佛还回响着谢筝疲惫的声音。

    “月哥哥,我们还能从头来过吗?”

    “不必你说,我也明白,这只是我痴心妄想。许多年来,我曾一直拿捏着分寸,不敢靠你太近,我怕你喜欢我,又怕你不喜欢我……”

    谢筝软软地叹息着,“可是到后来,我就拿捏不住了。”

    舒汲月离开的时候,谢筝坐在桌边,目送他离开。舒汲月从外面合上那扇门时,透过门扉之间还留住的几寸空隙,看见谢筝忽然按捺不住,动了动嘴唇。

    “明天,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

    谢筝在屋内对他笑了笑,笑容很是苍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哪里也不会去。”

    谢筝的笑影还没有从记忆中消散,舒汲月就看到了让他至为震惊的一幕。他的父亲和他的弟弟,竟然一前一后地将谢摘抱在当中,三人都是全然裸露,父亲和弟弟的紫黑阳物双双插干在谢摘水光涟涟、娇艳靡红的sao逼里。谢摘伏在父亲胸口,嫣红的唇贴在父亲嘴唇上,舒汲月亲眼见着父亲将舌头探入谢摘分开的唇瓣之中,谢摘竟然也粉舌一卷,勾住了父亲的舌。

    “哥,你回来了。”舒淬华满不在意地招呼他一声,“一起玩儿么?”说话之间,他还揉捏着谢摘的柳腰和雪乳,大掌肆无忌惮地掐拧着谢摘晶莹饱满的rufang,挤奶般抓揉着。身前roubang向上一下又一下,啪啪有力地cao着谢摘早已发麻酸软的saoxue。

    谢摘与心上人的父亲密密地亲吻着,又被心上人的弟弟插到娇颤的zigong里去,失声含混地呻吟:“唔!唔……嗯——”

    他那yindao早就被两根roubang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不留。xue口撑做原来的三倍之大,薄薄的xue口嫩rou紧箍住男人的roubang,里头红嫩媚rou被cao了许久,已经渐渐失了最初的弹性和韧度,松垮垮地包着两根大roubang,只在两根jiba各自连续不断的快速抽插上十来下时,才会被带着一起飞快震颤,牵引着麻麻涨涨的zigong也一起鼓涨收缩,sao水汁液淋漓地喷灌着整个yindao。谢摘让父子俩cao得久久徘徊在巅峰无法落下,肩头被割出一个“贱”字的伤痛早已算不得什么,人伦情爱亦被他忘至九霄云外。此时此刻,他只是被两个强健有力的男人cao弄得欲仙欲死的sao母狗罢了。

    舒汲月早已习惯了谢摘在床上的情态,却没想到谢摘竟然堕落至此,不分对象,不知廉耻地勾引了他的父亲和弟弟!

    舒汲月当下怒气攻心,拂袖而去。

    舒夜荷对儿子的离去视若无睹,仿佛忘记了半日之前,他还执意要让舒汲月娶谢摘过门,他只搂着曾经认准的儿媳,将roubang往深处又cao了cao,贴着宫口再度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他从来不缺通房,但如此纵情快乐的性事,几乎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眼前人无论容貌还是身体,都是一等一的美好,更重要的是,他填补了谢远春在舒夜荷生命中留下的空缺。

    “我早就想cao你爹了。”他在谢摘耳边说,“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可你爹先跟费闻有婚约……又跟个魔头跑了,就这么成了我一辈子的执念,百年千年,我始终念着你爹,醒也念着,梦里也念着,不管跟谁欢好的时候,我心里全把他们当做你爹。”

    谢摘伏在他怀里,无声地喘息着。舒淬华还没有发泄出来,仍然捏着他的腰肢,在他水xue里抽插不止,全不顾听到了父亲的剖白。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发泄之后,舒夜荷理智回笼,多少找回了为人父的意识,但木已成舟,他望着怀里容色艳丽的青年人,又觉得如今这样,未尝不好,“知道你对汲月是一片痴心。但汲月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在你爹身上没求到的,我也可以在你身上得到。乖孩子,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嗯?”舒夜荷摸了摸谢摘被射满的,微微鼓起的小腹,轻声道,“我可以休妻,娶你做舒家夫人。没人敢瞧不起你,只要你嫁给我……来日汲月执掌舒门,我就找个安静地方隐居,养着你,养着你给我生的孩子,这不也是你想过的日子吗?”

    他胡言乱语地说完,极力劝服自己这便是现下最好的安排,却突然惊觉,谢摘没有回应。

    不仅没有回应,谢摘竟连呼吸也弱了下去。

    他猛然低头,谢摘的额头就枕在他肩上,头颈微垂,安静地宛若睡去。然而那把他心爱之人的长剑,已经割开了谢摘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