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两个人第一次
设定主线四年前 路倦书24岁,晏千俞16岁 路倦书视角第一人称(这时候路爷还很年轻,行事风格和主线比更温柔更少年气些) 都代入 都姓路 一起玩这小孩_(:з」∠)_ “自愿的?”我扯开袖口,露出一节手臂,不急不缓解着扣子。 床上小孩眼角有依稀的泪痕,一看便是被强迫送上我的床。 他像被迫从娼的良家少年,像一只羽翼将被折断的幼鸟。 是我想要羞辱的模样。 他听到问话,不自知地指甲陷入手心的软rou。 他犹豫很久,我也耐心等了很久。 最终他点点头。 我笑开,突然想起夏日黄昏向日葵色的夕阳,那份柔和的光有着多余的让人想摧毁的美好和温柔。 他不敢和我对视,略微垂着脑袋,发旋对着我,声音打着颤:“爷,我需要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这个问题很有趣。 我需要开心,但很少有人能次次做到。 “来之前没人告诉你,我讨厌废话么,”我习惯的用温和的嗓音将问句说成陈述句,视线从表盘到他的脖颈再扫到脚踝,“两个小时。我不知道那些老家伙为什么要把你塞给我,但两个小时内,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 我揶揄看着男孩眼神里的无措:“那就从这爬到一楼,乖乖和前台解释。” 凭心而论,他很符合我的审美。 无需调查,我就可以断言面前的小孩是个喜欢体育运动,喜欢和朋友一起去网吧打游戏,下课第一个冲出教室赶去食堂的阳光向上的好学生。 这种符合审美不在于外表。 而是他性格的留白,可以供我绘出一副书画。 很有意思不是么。 他动作紧张生涩,却不拖沓地地脱下一身衬他肤色的灰色运动服。 他咬着下唇,献祭一般双手颤抖着把白色内裤扯下,嗓音紧张到喑哑。 他叫,“爷。” 我手搭在下巴,忍不住偏头笑出声。 先不说我自认为对床上人还有几分体贴,单说他这反应,好像我会活吞小孩儿一样。 他继续用手摸向下身—他的手很漂亮,很适合抚摸男人的yinjing,很适合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然后扒开yinjing,露出的小小的xue口。 看到他畸形的身体,我瞬间了然长辈们为什么会把他送上我的床。 恶意上涌在一瞬间,我血脉里那份快流逝干净的对情人浪漫的塞纳河水土,征服不了我体内任何恶意因子。 我轻笑:“男高中生做腻了,来做妓女?” “是。”他应的很干脆,见我没有对他畸形的身体说出太难听的话,他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眼里的恐惧慢慢散去,渐渐有了神采,“来伺候爷的。” 比起其他人似蛇似猫儿一样缠在赖在我身边,他就像一只纯朴又傻乎乎的猹,拱到我怀里,解开我的皮带,让我有错觉我是颗西瓜。 我拍了拍他的脸:“起来。” 他坐姿呈W型,乖乖起身,两只手支在双腿间。 不说话的时候,倒也像只猫儿。 作为一个同,我走旱道走惯了,也只喜欢走旱道。 但我今天没多少旖旎的心思,我只想给这小孩一个教训,让这小孩哭。 这么想的,我同时也这么做。 我指了指他下身:“扒开。” 他笨拙的完成任务,因害羞而热气腾腾。 极具少年感。 我剥开他的yinchun,他很紧张,也很紧,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一样讨喜。 “怕疼么?”我眸子一暗,又插入一根手指,和紧咬下唇的男孩对视。 他点头,又缓缓摇头:“不怕。” 他解释:“小时候我不乖的时候,爷爷会拿戒尺打我手心…虽然很疼,但是我应该不怕吧,”他看了看被我插入三根手指的下半身,对我笑,“爷,我会很乖的。” 能提到戒尺,看来知道跟着我的代价。 我说:“希望你以后也不怕。” 说着我将整个拳头塞进他的yindao。 一个雏儿,第一次被人插入,便是婴儿头部大小的拳头,撕裂般的疼痛可想而知。 我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战栗着继续扒开自己yinchun的模样,看着他想求饶却将所有言语化成支离破碎呜咽的模样。 他的眼睛颜色偏棕色,里面盈满泪水,仿佛一眨眼便会落下来。 很漂亮的眼睛,易收藏。 我在他柔软稚嫩的xue内慢慢张开手,看到一缕鲜红的血液,心中的暴虐反而更加汹涌。 算了。我遏制住自己。 一次吓坏总会少很多乐趣。 想到这,我拿出兜里的男士手帕,将右手擦干净,将手帕塞到他的xue内。 “穿好衣服给前台打电话,一会儿我的助理回来接你。” 他点头,在我要离开房间时,突然认真说:“爷,我名字叫做晏千俞。” 我走出门门,对守在门边的保镖吩咐:“把邱随叫来,”我指对面,“这个房间。” 我身子倚在墙上,颇低气压揉揉太阳xue,“跟Lee说一声,把那小孩安排在我别墅。” 情人也好,培养出的泄欲品也好。 服务这么烂还好意思留下名字的,他还是第一个。 等着受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