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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在床上喊哥哥/一边羞耻一边高潮

    布塔上前,砚清把门关上,低声问,“砚明他……持续这种状况,多久了?”

    “您走后的半个月,大概有七八天了。”

    七八天,其实已经算很久了。

    砚清叹了一口气,“布塔,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他于是把近期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从自己变成了omega、格伦雅背叛了自己以及和克亚西在天壑里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当然,省去了一些不适合布塔听的东西。

    “我之后的处境会非常危险,你跟着我,随时随地会有性命之忧,所以……”

    他还没说完,布塔就错愕地抬头,“将军是要赶我走吗?”布塔一着急,逾矩地上前一步,离砚清的鼻尖只有十几厘米,“将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兽人的呼吸比人类要烫,而布塔又比他高出十几厘米,这样的身形让他觉得有种压迫感,于是默默后退了一步,却发现已经挨着床边。

    布塔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想起砚清现在变成了omega,应该非常不适应alpha的气息,连忙后退,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单膝跪下。

    “您是担心我会在听了这些以后,对您感到失望吗?”他行了一个最虔诚的骑士礼,“我永远效忠于您。”

    “我不是这个意思,”砚清觉得有些无奈,“我是想说,如果我死了,总有些东西需要别人帮我料理,你是我唯一信任的,可以帮我做这些事情的人。”

    布塔的心中泛起苦涩,他低声道,“将军,还请您不要说这种话。”

    砚清难得温和地笑了笑,“可是我总是要死的。”

    他明白的,他都明白的。砚清的心里现在全部都是他的弟弟,或许还能站下一个克亚西,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但是,总不能让他连站在他身边的权利也没有吧。

    他已经不奢求那么多了,他只是想站在这个人身边,一直仰慕着他而已啊。将军,你不能对布塔那么残忍。

    他大着胆子牵了砚清的手,在上面落下虔诚一吻。

    “您不知道您对我多重要。”

    将军……

    “我的命是您给的,我的心自然也是给您的。”

    糟糕,说出来了。

    “我、我是那么地倾慕您。”

    快停下来。

    “对我来说,离开了您,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让我舍弃您一个人活下来的话……”

    别说了!

    “那还不如让我和您一同死去。”

    不……

    “将军,”他痛苦地抬起头,“我离不开您,我爱您。”

    砚清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甚至都忘了抽手。

    他从来没有把布塔对他的衷心往这方面想过,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乖张到没有人会喜欢的家伙,布塔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把他砸了个头晕眼花。

    他悻悻道,“抱歉,我并不能回应你……”

    “没关系的,将军,”布塔那双真挚的眼睛看着他,“让我永远跟在你的身边就好。”

    砚清思忖良久,最后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叹口气道,“好,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布塔立即rou眼可见地精神了很多,连尾巴都开始甩甩。

    砚清连忙让他站起身,“别跪着了。”

    布塔却顺势站起来,把他拥在了怀里,但也只是一瞬,他立即就松开了,砚清还没来得及错愕,他就自己打开门,摇着尾巴出去了。

    临走前,他还说,“将军,你的信息素是我闻过最好闻的味道。”

    后面几天他们都暂住在克亚西这里,克亚西只说随意,并不限制他们的行动。砚清有时候到屋外看看,眼前是一片丰腴的草原,他印象当中好像有这块地方的记忆,但又不是很清楚,索性作罢。

    砚明也醒了过来,砚清去看了看他,发现他体内精神力正在缓缓枯竭。他就像是一个被满满抽空了内里的皮囊,一天天地虚弱起来。

    精神力这个东西,它就像是储存在身体里的能量一样。普通人的能量比较微小,大多不怎么会运用;而他们的精神力往往比常人充盈许多,用得快恢复得也快。精神力会不断再生,所以只要不将其抽空,对人也不会造成什么负担。但一旦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力,而且由于某些外力因素无法恢复的话,人就会逐渐走向衰竭。

    上次砚清好几次失去精神力,但是最后都恢复了过来,勉强还能活蹦乱跳的。但是显然,砚明承受不住火种的力量,那种力量将他体内储蓄精神力的容器给破坏了,导致他无法恢复力量。

    在战场上,精神力衰竭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很不幸,到现在各族都没有找到治愈它的方法。

    砚清检查完了,只是抿着唇不说话,砚明其实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他只是淡淡地问,“我还有多少天好活?”

    砚清别开脸,“我会找到办法的。”

    “不要勉强自己,”砚明坐起身,牵了他的手,“哥,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他将砚清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一直想要为你付出点什么,可是到头来我好像一直再给你添麻烦,以后不会有人再拖你后腿了。”

    “我怎么会把你当麻烦,”砚清痛苦道,“我都不敢想象没有你的话……”

    他后面说不下去了,砚明却因为他这番话眼睛亮了起来,低低笑了声,“死前能听到你这样说,我真是太幸福了。”

    “都和你说了,我不会让你死……唔。”

    砚明突然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砚清这几天都特别纵容砚明一些逾矩的行为,砚明有时候会突然搂住他的腰、拥抱他、又或者在他后颈轻咬,砚清一律都不反抗,只是会微微僵硬一下,然后放任他做任何事情。但是这段时间来接吻还是第一次,砚清握着他的手腕,一时间不知道该把他推开还是继续任由他放肆。

    他最后实在被吻得喘不上气,移着手把他推开,砚明把他拥在怀里,轻声低喃,“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却不让我吻你……”

    他知道自己在道德绑架,可是砚清就是吃这一套,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妥协般地放松了钳制,随即很快被砚明给捉住,然后翻身一压摁到身后的床上。

    砚清立即领会他的意图,挣扎了两下,可是他根本不舍得真的用力,砚明于是趁机摆弄他,把他身上的衣物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打开他的双腿。

    砚明知道此刻无论自己要什么砚清都会给,于是越发肆无忌惮。他的手在自己亲生哥哥身上游离,抚摸遍他每一个臆想的角落,他的唇、他后颈的腺体、他的锁骨、他的乳尖、他的窄腰、他的臀、他的大腿、他的足尖。砚清被他摸得不堪忍受,只能急急地出声道,“砚明!你给我停下!”

    可是他只是说说,他不会拒绝的。砚明得意地想。他已经把砚清摸得有些情动,前端微微翘起,后xue也开始流水。他于是将性器抵在他的会阴摩擦,顶弄他的囊袋,又摩擦他微张的xue口。

    砚清压抑着喘息,身下的水也越流越多,乌龙茶香的信息素溢满了整个屋子,砚明咬着他的后颈,不断地将海水气息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信息素已经先主人一步开始交合,这对omega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砚明咬得极重,好像要让他的烙印一生都无法消散似的,就这样篆刻在他的身体里。砚清的后颈被咬得全都是血,砚明又全部一一舔去,安抚性地舔弄他刚刚咬出来的伤口。

    砚清在他怀里颤抖,后颈剧烈的疼痛和被信息素激起的快感让他有些恍惚。随即他感觉到砚明抵上他的xue口,缓缓往里面推。

    尽管已经流了很多水了,但是没有扩张,到底还是太紧了。砚清痛得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忍了又忍,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砚明对砚清的行为毫无反应,火种让他失去理智,只晓得去执行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渴望,还是强硬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砚清痛得发颤,他越是疼就越是会一声不吭,干脆闭上眼,任由砚明侵犯。

    砚明却有些不满他的无声,于是侵犯得更加凶狠,性器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毫无章法地抽插,终于有一次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砚清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吃爽不吃痛,虽然怕痛,但是一贯能忍,只不过爽是完全忍不住的。砚明于是收到了鼓舞,劈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然后凑上去和他接吻,尝到了一嘴的血腥味。

    他这才有些朦胧地回过神,看见砚清一脸隐忍,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于是放慢了速度,去亲吻他的眼睫,“哥,你放松。”

    砚明长大以后其实很少管他叫“哥”,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以“你”来称呼,在床上这么乍一称呼,砚清听得一愣,砚明就趁着这个间隙狠狠插了进去,抵着他的生殖腔口,砚清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哀叫来。

    砚明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一遍碾磨着他的腔口,一边试探道,“你喜欢这里吗,哥哥?”

    砚清瞬间耻得面上都是红意,下身搅得更紧,砚明闷哼一声,又往里面顶了顶,“哥,你把那里打开好吗,我进不去。”

    砚清被他念叨得有点崩溃,“呜”了一声,抬手遮住自己的脸,砚明不依不饶,凑在他耳边委屈道,“你说句话啊,哥哥,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

    砚清难堪道,“别说了……”

    他其实已经没那么痛了,快感后知后觉地蔓延上来,身体分泌出情动的yin液,把交合处弄得水光淋漓,也不知道是cao出来的,还是听了那些话耻出来的。

    尽管在之前的无数个日子里,他都希望砚明能多叫他几声哥哥,但是他受不得砚明在床上这样叫自己,这鲜明地告诉他,自己正在被亲生弟弟按着强jian。

    砚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按着自己的节奏cao进了生殖腔,那里比记忆中感觉还要紧、还要魅,他忍不住cao到深处,低声道,“哥,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砚清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好半天才从快感里抽出理智,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死了以后,你就把孩子生下来吧,以后看着他,你就会想到我,”他近乎病态地呢喃,“这样你就忘不掉我了。”

    “你疯了吗?”砚清艰难地捧着他的脸,“你不会死的,而且、而且、我怎么可能忘掉你……”

    砚明一愣,好像受到他这句话的鼓舞,更加捣弄他的深处,砚清被他一激,竟是直接被cao射了,弄得砚明身上全都是jingye——顺带一说,砚明身上还完好地穿着衣物,而砚清浑身上下都被扯得凌乱不堪,外套挂在臂弯,上衣撕裂掀开露出胸膛,而下裤被扯了一半,一半堆在他的膝盖处,军靴也只脱了一只,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色情。

    砚清将外套上的jingye刮下来,然后抹在他的嘴唇上,最后强迫他全部把自己的东西吃下去。砚清的眼神已经有些茫然了,他怔怔地看着砚明,微微张唇,好像在索吻,砚明于是应邀吻了下去。

    他的舌也是软的,砚明直把他吻到涎水含不住才微微清醒过来,氧气的稀缺让他面色更加潮红,砚清开始推拒他的吻,因为窒息感,身后也更加紧缩,砚明不依不饶地按着他,直到在他生殖腔的最深处成结射精才松开他。

    他大口地喘息起来,微凉的jingye打在他的内壁,让他不堪忍受地发出呜咽,微微蜷缩起来。砚明于是半哄半骗地吻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暧昧的大片吻痕。

    砚清等射精结束很久才缓过神来,砚明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他只好抽动身体,想让那玩意滑落出来。

    他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竟然又让砚明cao了他一次。

    但是他其实是知道的,自己之所以会那么纵容,一个是愧疚,还有一个,也确实是心知肚明,砚明真的活不长了。

    他俩都知道的,所以尽管砚清嘴上没有承认,但是这场闹剧之所以会上演,是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一点。砚明不想留下遗憾,而砚清不想让自己弟弟都这个时候了,还得不到想要的。他左右想想,在夙愿面前,自己这点尊严和疼痛又算什么呢。

    他想他是疯了,真的疯了。

    砚明还伏在他身上。砚清只好起身,想要挣脱他,结果被他一甩又扔回床上,双手一压,屁股一抬,而后就跪趴在了床上。

    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可是砚明重又插了进来,他“唔”了一声,无奈道,“闹够了吧?”

    “不够,”砚明在他耳后呢喃,“哥,我还要……”

    砚清心中哀鸣一声,却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认命地趴伏下去乖乖挨cao,却突然听到门口的锁扣动了一声,他顿时浑身一僵。

    克亚西站在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