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田园变身猫耳猫尾美少年,蛋想擦干可水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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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起,程深的眼皮颤了颤。 他做了一整晚被压在岩石下的梦,疲累的像是一夜没睡。 他直觉压着他的是哪只猫,但又分明记得昨晚睡觉前关好了卧室门。 程深小时候被野猫抓过,本来对这种外表可爱攻击力却不低的生物敬而远之,谁料几个月前他堂姐出了车祸,人没大危险,只是养伤期间没法照顾家里的猫,又实在舍不得送人,只好麻烦程深替她养一段时间。 这两个月他每天都忙着照顾猫,连梦里都全是猫毛。幸好他的工作不用出门,不用担心不在家的时候猫搞出什么乱子。 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程深闭着眼睛去摸身上有压迫感的地方,果然摸到了一只毛茸茸的耳朵。 从手感来判断,应该是所有猫里最能闹的那只田园,表姐叫它澜澜,程深不习惯这么甜腻的叫法,一直连名带姓喊它程澜。 “程澜……让一让……” “知道了。”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清亮却不单薄,有一点度过变声期之后的韧性。 程深猛地睁眼。 压在他身上的确实是那只田园猫,黄褐交杂的耳朵还被他捏在手里,但耳朵下面却是一头凌乱的褐色短发。 程深的手僵在原处,程澜撇头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耳朵,看上去不太高兴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压在胸膛上的重负卸下,程深身体一轻,理智也慢慢回归。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程澜,过去的田园猫一岁半,属于已经成年的公猫,如今的程澜看上去也像个成年人的身量,只是眼睛和猫一样圆,看上去有些稚气。 他掐了一下指腹,疼痛提醒了他这件事的真实性。程深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他的性格一向不会纠结能力范围外的事,而是把精力暂时都投放到观察程澜上。 从他身上下去的程澜坐在被子上,身上什么也没穿,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托着脸生闷气。 看到他大腿上细长的伤疤,程深再次确定这就是程澜。他还问过堂姐这道疤的来历,堂姐说是程澜小时候和另一只猫玩闹不小心蹭到了。 目光下移到程澜腿间,程深一愣。 程澜在还是猫的时候做过绝育,变成人形之后依旧没有睾丸,尺寸也并不算大,至少和程深自己没办法比,耻骨上光溜溜的只有一团软rou。但令他吃惊的不是这,而是程澜腿根深处隐约露出来的地方。 程澜被他盯久了,忍不住变换动作,反而让程深更清楚地看到他腿心的特殊。在程澜的茎身和后xue之间,有一个颜色稍浅的xue口。 那里被两片rou瓣遮住,rou瓣颜色比皮肤略深,像一颗还未成熟的草莓。 “别看了。” 程澜伸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程深语气温和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 听出狸花猫冷硬里的羞衲,程深在他温热的掌心下暗笑。 和猫变成人相比,多了一个女xue好像不算什么大事,更何况……他很喜欢这样的程澜。 程深过去并非没谈过恋爱,只是每次恋爱经历都很短暂,尤其是青春期过后,他意识到自己对身体的审美不仅是男女都喜欢那么简单,而是喜欢“男女都有”。他对这样的身体喜好到了一种近乎洁癖的程度,就像是同性恋难以掰直异性恋也难以掰弯一样,普通男女很难在生理层面让他产生欲望。 现实里的双性人比例太少,程深只有过一个这样的恋人,最后其他原因分手了。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长久单身的准备,看到程澜的身体时,惊喜甚至盖住了其他情绪。 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递过去,程深又去找自己的上衣。等他回头想替程澜穿衣服时发现程澜已经穿好了。 猫身体柔软,变成人之后的程澜依旧软的像没有骨头,衬衫紧紧扣着每一颗扣子,他却灵巧的把自己套了进去。 发现程深在看自己,程澜本来就微圆的脸更鼓了,明明一眼能看出他没生气,还是做出恼怒的样子:“你老看我干什么。” 程深想起他做猫的时候就这个脾气,本来有些让人头疼的性格现在只能让他忍不住笑意,“我去看看程好他们,顺便出门给你买几件衣服,要不要和我一起?” 程澜眼睛一亮,接着又灭了,“不了,你一个人去吧,他们都没事,只有我突然变成这样了。” 他尾巴在床上乱甩,程深看出他不高兴,想到平时程澜最喜欢跟他出去,试探的说:“没关系,耳朵和尾巴可以装作道具,只要你不动就没人能看出来。” 他本来想说“没人会在意”,又害怕伤到程澜的自尊心,换成了更委婉的说法。 果然,程澜一双圆眼已经弯起来,努力捋平翘得高高的嘴角:“那我尽力。” 他声音里全是自己听不出的雀跃,程深又给他找了条牛仔裤,以不想剪坏裤子为理由让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从裤腰露出来。 裤腰被拽的很低,稍微一提衬衫就可以看见程澜的饱满的臀瓣,尾巴刚好加在顾沟里,程深怀疑即使有人看见也只会觉得这是什么情趣道具。 确定家里其他几只猫没出这种状况后,程深牵着程澜出门了。 带程澜上街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许多,高大的男人和同样高挑的猫耳猫尾少年走在街上很容易被看做情侣,程深还特意花十块钱给自己买了一个兔耳发箍。 他长相并不是当下主流审美的帅气,五官不如明星俊秀,而是多了一种温润感,但是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又把温润变成了一层轻易可以戳破的屏障,在这下面冷淡又凉薄。 相由心生,程深确实是这样的人。看上去什么都可以,心里其实什么也不在意。 不过这仅仅是对外,对亲近的人,他没有什么原则和底线,只是他社交圈子小,联系紧密的除了堂姐就只剩下包括程澜在内的几只猫了。 程澜个子高,骨架却小的很,幸好有尾巴撑着,不然牛仔裤恐怕会从腰间掉下来。即便如此,他还是跟程深抱怨裤子难受。 可能是因为他习惯不了紧身裤裹在身上的感觉,也可能是因为程深故意没给他找内裤。 等程澜走进试衣间,他确定了是后者。 没有内裤保护,牛仔裤粗砺的布料直接磨在新生的rouxue上,程澜被磨的又酸又难受,但又好像不止这些。 他感觉那里被磨的快要起火,有水滴滴答答的漏出来,却怎么也浇不灭,刚从试衣间脱下裤子就对着程深扒开腿,露出已经被磨了一路的rouxue。 湿漉漉rou瓣被碾的挂在xue口两边,毫无保留的展现同样潮湿的xue口,那里已经滴满了透明粘稠的水液。 程深用两根手指去捏,黏液夹在指缝里,拉出细长的丝,偏偏又是透明里带着一点白的颜色,看上去yin荡又纯洁。 就像程澜。 猫耳少年脸已经红了,又圆又大的眼睛可爱又无辜,手却自己分开两条腿任他随意动作。 程深把指腹抹了一遍黏液,确定不会伤到程澜后握住他的腿根,拇指分开rou瓣黏连在一起的顶端,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还在吐水的xue口。 程澜的花唇被磨得充血,xue口倒是除了湿哒哒的没什么事,阴蒂也藏在花唇里面,只是被刺激的有点红。 但是花唇充血的样子确实有点可怜,程深问,“疼吗?” 程澜摇摇头。 也难怪,程深想,猫很能忍痛,程澜没有感觉也正常。 他又用手轻轻去戳湿软的rou瓣,这次程澜叫了一声,又下意识捂住嘴。 “疼?” 程澜还是摇头,小声说:“痒。” 他其实不太明自己的感觉,程澜过去是猫的时候没有这种体验,他认识的唯一一只交配过的猫是母猫,对这种事只有一个评价,疼。 但他好像并不疼,只是新长出来的地方很酸,像要酥掉了,程深的手一碰就痒。 他不会这么复杂的词语,但表情已经把想法泄露的差不多了。程深揉揉他柔软的小腹,又对这只小猫有了奇妙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