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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黑风寨劫匪、洞房花烛夜RR

    楚江头疼的厉害,在马背上颠簸得胃硌着快吐了,晕晕乎乎了不知过了多久,劫持他的人终于在一处极隐蔽的大山山洞门口停止,那山洞的石门有处机关,绑匪转移门口圆石。

    “哗——咚哐——”山洞的石门自动打开。

    “楚先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失礼了。”那汉子下马扯出楚江嘴里的破布团。

    楚江晕晕乎乎的看清了中年汉子的真实脸面,经过奔波,那汉子的假人脸皮已经破损,露出的真面容异常恐怖,一边脸都被烫的坑坑洼洼紫红灰黑交错,脸色煞白干呕出几口酒水:“你到底有何目的?图财还是害命?”

    绑匪不言语,取出黑布条把楚江的眼睛蒙住:“从现在开始,您只需要听话,不出声,我保您性命无忧。”

    楚江稳住心绪,尝试挣开绳索,那绑匪像是有所察觉:“不必浪费力气,我知道您有些拳脚功夫在身,用的是牛筋。”

    牛筋绳,专门捆高手用的。

    楚江深感棘手,没了性命不要紧,他也不是死第一回了,要是晴方以为他悔婚了误会想不开就糟糕了。

    三年,他甚至舒晴方那小孩儿心思重,对他又一往情深。

    “你至少往我家中稍封口信儿,免得我的新婚夫郎在家担忧。”楚江恳求道。

    绑匪沉默不言,牵着马驮着楚江继续往里走。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耳边的声音渐渐嘈杂,楚江眼前的布条被人解开,眼前一片刺目光芒。

    黑山巍暗,各式房屋林立,五丈高的山门口巨架上悬着数百红灯笼,匾额四个字——黑风大寨。

    楚江脸木然,他这是被绑到土匪窝里了?

    “哎呦刘五爷您把人带回来了?!”几个守山门的小喽啰迎接着,其中一个头上绑着红麻绳的看见楚江的脸就愣住了。

    刘五粗声粗气的应了一声:“去通报大当家的、二当家的。”

    “早就等着您嘞!”

    被几个小匪引着进入山寨,楚江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把山寨的主屋建造的跟妖怪洞府模样。

    全都是硕大粗犷的岩石打造而成,正堂的主位铺着厚厚的虎皮,一个穿着漆黑貂裘披风的枯瘦秃子老头面无表情的站在座椅前,肩头趴着一只喜鹊。

    “大当家的,小的奉命把人带回来了。”刘五拽着楚江。

    秃子老头捏着楚江的下巴仔细瞅瞅,不甚满意:“我楚枭峦的儿子?不像!一点也没有楚家的烈根性!”

    刘五却急急的道:“但他生的和您的原配压寨大君一模一样!尤其是脸模子!”

    楚枭峦眉头锁成川字。

    楚江被他掐着下巴都要脱臼了,冷静的思考对策,开口道:“楚寨主,我与你们非亲非故,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我原本是南地的孤儿,被李郎中所救,就算您的亲子失散,也不可能离开北地万里迢迢的失散到偏远南地去,您再仔细想想,这世上,容貌相似之人许多。”

    楚枭峦也在犹豫不决,他和他的原配糟糠夫郎只有一个儿子,糟糠偷离山寨把儿子带走了,他老了,后面侧室生的几个皆不成器还整日搞内斗,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

    楚江太斯文了,他们楚家的人离的再久根子里是不会改变的匪气和血腥气儿,这小子什么都没有,反而还有点慈眉善目的面相。

    “大当家的,不如滴血验亲!”二当家的出主意道。

    刘五、孙三也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您不是寻回了大君的尸骨了吗?跟您的验一验,再跟大君的验一验。”

    楚枭峦点头,三下五除二的在楚江手指划开个口子,鲜血滴入碗中。

    楚枭峦也割开个小口,两团血液各自在碗中的水里散开,没有半分融合的模样。

    刘五看着楚枭峦失望的表情,讪讪的:“大当家的……”

    “滚——”楚枭峦怒吼,气冲冲的揣了一脚刘五,走了。

    刘五和孙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去请示山寨二当家的,也是山寨里的智囊团富玉堂。

    富玉堂指着刘五,火冒三丈,愠怒道:“老五,你跟着大当家的也有二十多年了,没查清楚就把人劫来!行了行了!快送人家回去!”

    面对楚江,富玉堂态度好多了,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年轻人,都是误会,我们黑风寨与你无仇无怨,今日让你受了委屈,看你这一身新郎打扮,真是……”

    富玉堂愧疚道:“耽误了你的好事,但我们黑风寨不会亏待你,你们几个挑几样好东西,好生送他回去。”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回家。”楚江很干脆,能捡回一条命都算他运气好。

    要是遇到穷凶极恶的,他现在被确认并非“匪首亲子”后,必定得灭口。

    富玉堂颇有兴致的看着楚江:“有意思,年轻人不贪财保命,聪明。”

    他家里的小祖宗就没有楚江这般懂事老成,顺手取下了腕上的古朴玉钏儿:“送你了,就当给你这小伙子的成婚贺礼。”

    那玉钏儿是男子戴的,几块不规则的羊脂玉石打孔银丝串成,古拙质朴,白润油亮,最奇特的是白润的玉体上有着墨晕开的云丝般的自然纹路,是很罕见样式的上品羊脂美玉。

    楚江不敢再贸贸然的拒绝,他已经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在这个鬼地方,收下后照例被蒙上双眼,这回却是被以礼相待的送上马车。

    马车颠的楚江脑子昏昏沉沉。

    待反应过来时,车子不知何时停了。

    “你的人来接你了!我们不方便送了自己滚回去吧!”

    楚江被拽着摔下了马车,还没清醒过来呢,送他回来的匪徒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咴儿——咴儿——咴儿——”

    远处传来马蹄声,楚江把挂在脖子上的布条一顿猛扯,赶快躲进了草垛后,生怕那群匪徒又来找麻烦。

    定睛一看,那一队人马,为首的鹅黄衣裳眉眼细长的妖孽男子,不就是何九郎吗?

    这回不怕了,楚江冲出来挥舞着手臂:“我在!!我在!!”

    宝带喜道:“大人,那小楚郎中就在前面呢!”

    何九郎耸肩甩了马鞭:“过去——”

    待马儿停在楚江跟前,何九郎笑眼透着jian诈和戏虐:“你说你悔婚就悔婚,也犯不着逃跑啊,你家那大美人儿温温柔柔的,你也舍得抛下他?”

    “你放屁!快,借我一匹马!”楚江破口大骂。

    何九郎哈哈哈大笑,扬起下巴,侍卫立刻把坐骑让给楚江。

    “多谢,这份人情我记着了!”楚江跨上马,抱拳,深深看向何九郎身边的侍卫那染了血的劲装,调转马头飞驰而去。

    何九郎眯起狐狸眼盯着楚江疾驰而去的背影。

    宝带:“大人,刚刚抓到要害姓楚的人就那么放了?不告诉楚江吗?”

    “他蔫坏又闷sao,你当他是个傻子?”

    “咱们这就和王府闹掰了?回去太老爷问起……”

    何九郎翻了个白眼,打断了宝带的话:“如今可是我何九当家作主!爱怎么问怎么问!回京城!”

    扬起马鞭,飞驰离去。

    自在堂大院。

    扶风站在大门口提着灯笼张望着,一会儿瞅瞅院里头,一会儿又瞅瞅有没有人从官道上来。

    “扶风,有没有消息啊?不是说报官去了吗?”碧桃也很是焦急。

    “是啊大师兄!”大孙、周二跑出来。

    扶风抓耳挠腮:“你们快都进去看着师姆!师父去哪儿一定会告诉一声肯定是出事儿了!小季去报官黄花菜都快凉了还没个信儿!”

    侍奴红叶举着灯笼惊呼:“你们快看,骑骡子的是不是小季哥?”

    扶风立刻蹿出去出去扯着嗓子喊:“小季!小季!你去报官镇府衙怎么说的?!派没派衙役出去寻师父啊?”

    那小季上气不接下气,打着摆子从骡子背上下来:“我……哈……哈……”

    “到底怎么了?”

    “他们说哈……说没死人就不能立案派衙役查!”小季哭丧脸。

    扶风眼珠都冒出来:“鬼打墙样的话你也信?你没提咱们家是自在堂开医馆的楚神医家吗?!他们府衙的哪个没来瞧过病,师父治好了他们,他们怎么能忘恩负义?”

    小季丧气的大声:“我说了我提了我全说了,还找的李捕头!没用!他们说镇北王府下达的命令各县各镇的府衙没有公函不准私自遣派衙役士兵!除非是人命关天!他们说师父才走了不到一天,或许是出去办事了让咱们再等等。”

    碧桃扯着小季的胳膊:“等什么等啊!今儿是个什么日子能等吗?!哪个新郎官能放着新夫郎不洞房反而出去‘办事’的?”

    一群人围着小季,突然扶风猛地呵住:“别说话!你们听——”

    有少林寺童子功、硬气功在身,武功甚高的扶风一下子就听到了树林传来的马蹄声。

    漆黑的夜色里,一抹鲜衣怒马嘶鸣声,格外醒目震惊。

    “师父!”

    “是师父!!”

    众人欣喜不已,扶风快推搡了一把碧桃:“我去接师父!你快去跟师姆说!”

    碧桃高兴直掉眼泪:“唉!我马上去!”

    然而楚江下马,腰酸背痛,一把握住扶风的手臂:“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客人你都安排好了吧?”

    扶风看楚江脸上的擦伤和新郎袍服大大小小的灰尘破痕,皱眉:“都送走了,师父您到底出什么事了?”

    “快别提了婚礼混进来个土匪,把我认……”楚江寻思一回,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改口道:“让我去给他们土匪头子看病,怕我不愿意去,就把我绑过去,啧,我治好他的病才被放了,你们把院门房门锁好,都歇了吧,歇了吧。”

    扶风咂舌:“奇闻,简直是奇闻!牛不喝水强按头?师父快进去!”

    哪怕是再兵荒马乱楚江也顾不得了,脸上灰扑扑的带着血迹青白紫红交加往暖阁里跑。

    “哐当——”

    骑马骑得太久登楼梯还踉跄了一下,直接撞进洞房。

    红烛滴血幽暗,室内寂静,只有盖着红盖头的舒晴方一人,见他端坐在拔步床内,纹丝不动。

    楚江几个大步奔过去,掀开盖头。

    登时,龙凤冠上的璀璨明珠照亮了半间屋子,而舒晴方一对儿噙着泪的大大乌黑美眸,滟滟澄净的抬起,委屈的望着楚江,本来心中设想的悸动欣喜含羞带怯的对新郎笑一笑,也撑不起来了,带着哭腔小声叫:“夫君……”

    卷翘的长浓睫毛挂着泪珠,“噼啪”滚落,掉在楚江的手背上。

    烫得楚江心脏一阵阵生疼,猛地把人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着柔软郁香的身躯,如劫后余生。

    “对不起对不起晴方!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本来早早就退席了唉,我怕酒气熏到你去厨房找些热水洗澡再入洞房,结果被冒充来客的土匪给偷袭,把我绑到山寨……”楚江一叠声的道歉,亲吻可怜大美人的脸蛋额头,发旋儿,心疼的发抖,快速解释着。

    “嗯……呜……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舒晴方泪眼朦胧的看着楚江的脸和衣服,用雪白的细长玉手擦去了楚江脸上的灰尘,心疼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不知是为了命途多舛的自家夫君,还是为楚江并非是不要自己而喜极而泣。

    伸出手臂抱住楚江的脖子,湿濡的哭音发颤,可爱可怜的要命:“嘤……晴儿还以为夫君不要晴儿了……”

    “怎么会啊,我不要谁都得要你!”楚江温柔的笑开,然而这笑也是牵强的。

    他发觉,他总是想要竭尽所能的把所有都给舒晴方,让舒晴方快乐,但到头来,舒晴方的眼泪还是总为他流。

    舒晴方这样的美丽,本就不应该在自己身边受苦受难。

    楚江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觉得自己拖累了舒晴方,还不如死在山寨里让舒晴方再另寻贵婿的好。

    可这个年头一起,楚江心脏裂开似的疼。

    不行,舒晴方是他的!

    “我们洞房,晴儿我给你取下龙凤冠。”楚江突然站起来。

    舒晴方静静的坐在床边,对着楚江嫣然微笑,落落大方,仿佛一切波折都没发生过,精致的眼周还是哭过的湿红色:“有劳夫君。”

    楚江把凤冠放到梳妆台上,碧桃贴心的备好了热水,二人洗漱后上床。

    那股新婚紧张劲儿一星半点也没有,楚江躺在舒服柔软的红帐子内,看着舒晴方动作轻缓的把那快要燃尽了的蜡烛换上粗长的新的,再次点燃了新喜烛,回眸对上楚江的目光时,腼腆低头。

    “晴儿……”楚江有些按捺不住的把大美人拉上床。

    舒晴方却轻轻推拒,手里是一瓶药膏,温柔腼腆:“夫君躺下,晴儿伺候夫君。”

    给楚江上药,全身上下都摩挲看了个遍,连楚江骑马太久磨破了的大腿内侧都被他温软的柔胰抚摸过涂抹了一层清凉舒适的药膏。

    看到楚江手指的划口,舒晴方心疼的捧着楚江的的手蹭了蹭,亲吻那伤处。

    楚江感受着那湿软的唇触碰暴露在空气下的伤口,又疼又痒,下腹立刻来了感觉。

    “啊——”

    天旋地转,舒晴方被楚江压倒。

    “不~夫君……”楚江要吻时,却被大美人抵住胸膛。

    舒晴方羞臊的厉害,在楚江身下扭了扭,两腮绯红如同抹上了霞云:“夫君受伤还受累,今晚,晴儿伺候夫君。”

    楚江爱极了美人的小情态,很顺从的翻身平躺,直勾勾的盯着舒大美人含羞的宽衣解带,跨在自己身上,盯着那雪白的小细腰儿,系着鲜红的肚兜儿,浑圆挺翘饱满的臀把红缎亵裤撑得极诱人,粉腻团团儿的像只刚刚成熟的水灵灵的蜜桃儿,褪了裤子,撅起屁股,俯身捧握住楚江下腹的紫红孽根。

    开了荤腥的童子男,孽根的颜色也变的更英猛阳刚,guitou饱满。

    楚江下腹紧缩,一下子要仰坐,失声:“晴儿……”

    拍开了楚江的手,舒晴方的大眼睛湿淋淋的睨斜过去,那股正君夫郎的气势让男人鸟悄的不敢吭声。

    红润润的唇张开,唇rou弹软,口内湿热,只含住一点guitou儿,以水舌尖儿轻舔。

    不过三两下,roubang胀硬的快要炸裂开的快活又难受。

    把rou刃对准自己蜜孔,一气蹲坐送入。

    “啊啊……”舒晴方闷哼,两手按床,一起一落,紧送慢拽,弄的楚江瘙痒难耐,在底下顶插迎上去。

    “晴儿快些……”楚江捏着滑不留手的美人桃臀rou,舒爽的脖子染上赤红色。

    舒晴方摇晃着臀,细腰快要扭断似的加快速度,他力气不足,实在难以承受灭顶的兴奋快感,很快就哭唧唧的被欺负的全身粉潮,气喘嘘嘘。

    “呵……”楚江起坐顶耸,与舒晴方面对面坐莲交合。

    “唔唔……”二人唇齿相濡,胸贴着胸,舒大美人的rutou隔着肚兜翘起两颗鲜明的rutou印儿,情色的蹭着楚江坚硬的胸肌。

    气氛氤氲着新婚夫夫的水rujiao融的火热。

    背入式自家美人省力气,楚江从后着力捣弄揉cao雪臀,扬手“啪啪啪”地拍打屁股rou儿。

    扭摆着臀迎合,舒晴方回头迷离含春嗔,百依百顺:“啊啊唔……啊啊啊夫君……”

    千百余下的狠cao,美人浑身痉挛,翘臀内蜜蕊得天独厚,喷水如流珠,“滋滋滋”做声。

    “啊啊……”楚江咬牙一股狠劲的全射了进去,一滴不剩,精囊还贴着那细滑的美人屁股的rou皮儿蹭了蹭。

    “嗯~夫君……晴儿……”舒晴方脸蛋汗湿透,小腹痉挛,粉嫩的yinjing喷溅了花液,被内射后肩膀花骨朵般收缩,软倒在床,昏睡过去。

    楚江躺倒美人身边,实在没力气清理,搂着舒晴方眨眼的功夫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