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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是个车喔(上)

    白卿云清冷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潮意,烫得韩锦秋耳朵酥麻,在那令人迷醉的草木香间,‘惩罚’背后的暗喻一下就点燃了韩锦秋所有的性幻想,他一瞬间就被蛊惑了。韩锦秋笑了几声,明白了白卿云玩的小花样。

    他几乎立刻就硬了,酒香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冒,金色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裹在贴身裤子里的性器顶出了一个鼓鼓的轮廓。男人嘴角的笑容暧昧,舔着唇露出一点尖尖的犬齿,他主动张开腿跨上白卿云的腰肢,逼着二人的身体再靠近些。他的手被白卿云拘在头顶,这并不妨碍韩锦秋做别的小动作,他亲吻着白卿云的脖颈,guntang的唇瓣和白卿云有些凉意的皮肤接触,像是块冰糖,诱使着韩锦秋忍不住伸舌舔弄。

    他一边贪婪舔着白卿云的皮肤,汲取皮肤表面淡淡的信息素,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一边哑声道:“那么就........狠狠地惩罚我。”

    五官凌厉俊美的男人此时笑得像是发春的母猫,眉眼都是潮热的性欲,他半眯着眼,用磁性醇厚如美酒的嗓音,在白卿云渐渐加深的眸光中,无耻的说着下流yin荡的台词:“把我填满,让我爽得再也想不了别人,我就一辈子都趴在床上给你cao。”

    韩锦秋暧昧的在白卿云耳边低语:“.......好不好?”

    如此轻易的说出‘一辈子’,韩锦秋都忍不住愣神了一瞬,想到这其中蕴含的意义,他的心震动如擂鼓,那浑身沸腾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心脏,让他的心紧张地都要跳出来。韩锦秋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双手不由得捏紧,紧紧地盯着白卿云。

    他在期待着什么?韩锦秋自己也不知道,可金眸染上一丝期冀和焦虑。

    只是白卿云目光闪动了一下,他像是什么也没听明白,只当这如往常一样,便搂着韩锦秋亲吻道:“我会让父亲爽得下不了床。”

    他将韩锦秋压在身下深吻,道:“因为我还没喂饱父亲,对吧?”

    期待落空的失落还没有形成,便因为这一个深吻被韩锦秋抛在脑后。他熟练的和白卿云唇舌纠缠,双眼蒙上水色,想要抱紧面前这个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强制性的禁锢在头顶。这种极具惩戒意味的举动让韩锦秋激动地开始发抖,他贪婪的吃着白卿云的舌,又吸又咬,像是怎么也尝不够,这种贪婪吮吸发出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

    白卿云腾出了一只手,他伸手钻进韩锦秋的上衣里,摸了摸男人形状分明的腹肌,那些紧实有力的肌rou此时却在他的手心之下脆弱的轻颤着,细腻guntang的皮肤在白卿云微凉手指的轻抚下一阵阵颤栗,引得男人呼吸不稳了一瞬。

    那些在早上频频被撩起又被按下的欲望卷土重来,波涛汹涌,那在西装裤里包裹的性器又鼓胀了一些,身体动情分泌的前列腺液把裤子濡湿露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它撑得像是要爆炸一样,仿佛只需要轻轻的一口气,就可以一瞬间释放激烈的喷出jingye。

    可白卿云并没有看韩锦秋的下身一眼,任由它可怜兮兮的挺立在那。他只是专心爱抚着韩锦秋的腰腹,抚摸着那一块块隆起的形状优美,富含爆发力的肌rou,满意的看着因为欲望,蜜色的皮肤渗出晶莹的汗水,露出蜂蜜般性感甜美的油光,光滑细腻又guntang,黏着人的手不放,仿佛在哀求再多摸一点,再摸一下。

    他像是品鉴着一只豹子的品相,一寸一寸的观摩,看着那些肌群因为欲望而不断抽动,韩锦秋的上身无疑是健美的,宽阔的倒三角型,充满属于男性和Alpha的爆发的力量美感,极具力量感的线条在腰部一收,他的腰身线条虽然精悍紧实,捏在白卿云的手心把玩却并不突兀。

    这种极具耐心的把玩可苦了韩锦秋,白卿云并非单纯的抚摸。或轻或重,偶尔带着些许恶意的掐弄,那些肌rou被抚摸时的痒意仿佛透过皮rou痒到骨子里,可一记掐弄时突兀的刺痛又有别样的激爽。

    韩锦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腹肌和腰部也这样敏感,他的双眼越来越迷蒙,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是块被泡软的蜜糖,渐渐地就在这并不yin秽的赏玩中化了。那些腰腹上的抚弄离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极近,可那种痒意却始终得不到缓解,每当白卿云手有下滑的趋势,韩锦秋就精神一震,可每每都只是又一次的隔靴搔痒。

    他的性器突突弹跳着,欲望却得不到一次释放的爱抚。这让始终被堵着唇,迎来一次次窒息般深吻的韩锦秋脑袋渐渐开始混沌,他抑制不住自己,开始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自己的腰,那线条精悍硬朗的腰腹很难想象可以做出这么妩媚的动作,简直像没了骨头。只知道贪婪地把自己挺立的性器一遍一遍的往白卿云身上磨蹭,那贴身的裤子湿透了箍在他的性器上,让那个敏感的地方有些发疼。

    白卿云嘴角含笑,放开了韩锦秋的唇,看着终于迎来新鲜空气的男人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着。他抚摸着韩锦秋的腰,轻啄着男人水润迷茫的眼,看着那张凌厉面容上因为窒息而蔓延的痴态潮红,用一种诱哄的语气鼓励道:“对........就是这种感觉,父亲记住了吗?”

    他舔去韩锦秋眼睫上一滴悬挂的晶莹汗水,缓声道:“一会儿父亲把我的性器含进自己的rouxue里的时候,我就会在父亲的这里.......”他点了点韩锦秋腹部中央位置,继续道,“顶出一个轮廓。”

    看着韩锦秋睁开眼,白卿云笑道:“到时候父亲也要这样,扭着腰,把我的性器吃得更深一点,知道吗?”

    听到这话韩锦秋笑了,他舔了舔唇角,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唇畔还露了一颗犬齿,配上男人汗湿的蜜色肌肤和那双灿金色的眼睛,韩锦秋野性又性感,他又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白卿云的身体,催促道:“那你倒是来啊?”

    他舔着犬齿,亮出湿红的舌,眼神魅惑,道:“你有多大,我都吃得下去。”

    白卿云低笑了一声,他的手来到韩锦秋性器上方,看见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便把手放了上去,只是刚一接触,他就感到自己手下的那坨guntang潮湿的硬物就弹跳了两下,随即一股热液将薄薄的裤子浸得更湿,黏糊糊的触感和空气里突然浓郁的麝香味让白卿云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韩锦秋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白卿云似笑非笑的看了韩锦秋一眼,轻声感叹道:“父亲还真是........”

    话语未尽,可就是这样才会让人浮想联翩。韩锦秋的脸瞬间就红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卿云解开他的裤子,将那个射过一次后又神采奕奕的性器从狭小窄闷的空间里解救出来,粗壮的茎身上还糊着白色的粘液,浓郁的酒香和麝香在空气里炸开,让韩锦秋的脸红的快要滴血。

    秒射可是男人的耻辱,更何况是在白卿云面前落了面子。韩锦秋掩饰般气急败坏的就要把腿夹紧,可却被白卿云拦住了,他可不愿意因为一个小插曲就破坏了辛辛苦苦准备的大餐,他吻了吻韩锦秋布满红潮的脸,道:“别气,都是我的错,让父亲今天憋太久了。”

    他贴着韩锦秋的脸,哄道:“别气了,好吗?”

    资深驯兽师瞬间将大猫炸开的毛捋得服服帖帖,韩锦秋强要面子的冷哼一声,这事儿就算揭过了,随即他又乖乖的配合白卿云的动作把裤子脱掉,露出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和浑圆紧实的臀部。

    白卿云脱掉了韩锦秋的外套,只留了一件衬衫,白色薄薄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半透不透,黏在他精壮的上半身上,半遮半掩,而韩锦秋胸前的两点异常醒目,透着白色布料看上去是两点樱粉,透着一种欲迎还拒的诱惑。

    白卿云笑了一下,他凑近韩锦秋的耳边,低声道:“父亲这副模样看上去真美味。”

    然后他亲了一下韩锦秋的耳垂,软声道:“我很喜欢。”

    白卿云清冷的声音软下来,带着一丝甜甜的鼻音,再加上内容,动听得让韩锦秋心尖都颤了颤。他拉住白卿云的头发,又吻了上去,一只手却伸到胯下准确的探到自己的身下那处,他不敢伸进去,只是大概的摸了摸,觉得已经够湿够软了,就吻着白卿云的唇,攀在白卿云身上,弓着腰露出地下那个柔软粉红,正不断流着晶莹yin液的rouxue,道:“嗯......已经好了,快进来.....”

    想象一下这个画面,一个凌厉俊美四肢修长,气势强大的上位者男性Alpha,身上布满层层叠叠,斑斓yin靡的吻痕指印,正大张了腿不知羞耻地露出自己身下那个艳红流水,一看就是被cao肿使用过度的rouxue。他甚至还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去摸那个黏软,正快乐饥渴分泌yin水的黏软湿红的地方,然后眯了眼满意的说可以进来了。

    这种强势和yin荡,反差极大极具诱惑力的画面就这么突兀的呈现在白卿云眼前,他的眸色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他伸手探入那个黏滑湿软的rouxue,男人非常敏感的轻哼了一声,guntang的肠壁立刻饥渴的绞紧了入侵者的手指,随即韩锦秋看了白卿云一眼,便努力放松自己的肠rou,甚至还将自己的腿张的更开,方便白卿云深入更多的手指。

    他极度信赖侵入自己敏感rou体的年轻Alpha,任由另一个Alpha使用手指,在他脆弱柔软的rouxue里进出抠挖,分泌更多的晶莹的黏液。他甚至还享受的眯起了眼,张着被吻的红肿看上去要破皮的唇,嘴里不断泄露出像蜂蜜白色结晶一般,沙哑甜腻的呻吟。

    白卿云看着仅仅只是简单的拓张便软了身体的男人,他屈指不断戳刺着韩锦秋那极深的敏感点,感受着细腻guntang的肠rou纠缠着他的手指,那种滑腻柔软,仿佛可以掐起来,捏成一片在手里残忍反复揉捏,然后看着男人在这种过激的刺激尖叫流泪,把yin水喷了一地。

    当然这些罪恶的想法白卿云并不会泄露一丝一毫,他只是像以往一样,吻着韩锦秋,极细腻温柔的拓张韩锦秋的rouxue。而黑豹一样野性强大的男人,摊开自己的身体,任由Alpha亵玩,发出迎合浪荡的声音。他对方才的危机一无所知,面上是情欲的潮红和痴态,身上的汗珠滚落,留下蜜色的水迹,他的骨头看上去都要在这种非正式、邪恶yin靡的玩弄中酥软了,瘫在白卿云的身下,随着快感颤抖扭动。

    他被玩弄调教的太敏感了,这种不像话的抚慰都可以让韩锦秋快乐得浑身肌rou颤抖,牙关发酸,咽不下的口水沿着韩锦秋的下颚滴落。白卿云一直在恶劣刺激他敏感的前列腺,使他的腰眼酸麻,像是被蜜蜂蛰了一针,注入了催情的液体,麻得他失去了支配腰部的能力,又胀又酸,差点不争气的歪倒身子,狼狈的趴下。

    白卿云把玩着这只可怜的大猫,他像是揪住了韩锦秋的快感神经,将它按在guntang的钢刀上反复摩擦,尖锐酸痛的痒意像是一根长针,刺穿了韩锦秋的脊椎,他想要什么guntang的、坚硬的、布满不规则青筋的物体,好好地在他体内捅一捅,好好摩擦,缓解这令人发疯的痒意,却始终被白卿云恶劣的吊在悬崖边,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这种过量的刺激终于使韩锦秋想要合拢双腿,阻止这种过分的玩弄。可他被白卿云吻住了唇,在温暖迷人的草木香的迷惑下放弃了抵抗,他甚至还像信徒寻求主的救赎那般,颤抖着拥抱住白卿云,将自己埋在草木香的怀抱,攀着白卿云的背,在浑身潮热颤抖中,rouxue一小股一小股的喷着黏腻透明的水。

    男人的眼角还有泪痕,他的眼尾红得像是一记触目惊心的鞭痕,嘴里有些许的呜咽和溢出软黏的鼻音,听着还有点可怜。可他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因为这个男人在这种仅仅用手指,极其不像话,反复被戳刺揉搓敏感点、残忍过分的玩弄中,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混着咸热汗水的泪,竟然还颤抖呻吟的将腿张得更开,乖顺的去迎接更过分的玩弄。

    真是乖巧和可爱,明明他是自由的,可又把自己系上了无形的锁链,颤抖着把链条的另一端交到白卿云的手中,亲手剥离了自己的自由。他明明是可以逃跑的,躲避这种过分的亵玩,可却强压着自己敏感脆弱的rouxue,在无数快感神经细胞的尖叫中,迎合着白卿云纤细的手指,把自己玩弄的湿透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