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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jian修罗场dirty talk羞辱家暴现场窒息play

    “……你冷静一点。”迟淮没想到安德烈会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推门而入,入眼之处的狼藉是他不敢想象的惨烈,简直就是把红杏出墙白日宣yin大方写在了脸上,迟淮生怕安德烈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静开口:“好。”

    迟淮得寸进尺:“你听我解释。”

    “好。”

    恍惚之间,迟淮在安德烈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得体的微笑,吓得迟淮一哆嗦,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从何狡辩。

    “不是说要解释的吗?怎么不解释了?哑巴了?不会说话了?”安德烈以为自己已经伪装得足够冷静,可他仍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开口时飘忽的声线。

    这次迟淮看清楚了,安德烈是真的在笑,只是笑容里满是嘲讽,比阎王爷哭还可怕。

    本以为安德烈不会给自己解释的余地,所以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压根也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脑内一片空白后重启,迟淮想明白了:他跟医生的关系和他跟安德烈的关系一样啊,都是炮友有什么好解释的!但迟淮不敢说。

    三分钟的沉默后,迟淮干巴巴地开口道:“我只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你连骗都懒得骗我。”安德烈嘴角留着一抹苦涩的笑,他觉得此刻站在这里的自己与小丑无异,拼命藏起来的气急败坏和努力想要挽留的丑态只是徒增笑料。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热闹看够了,医生准备跑路。

    “哥你消消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离开前他还不忘再刺激一下安德烈,然后贴心地为哥哥仔细关上了门,保证接下来屋内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打扰。

    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迟淮欲哭无泪,现在没点歹毒的智商真的就别随意给人戴绿帽子了。

    送走了弟弟,安德烈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对着迟淮恶狠狠:“跪下。”

    睡了人家弟弟,这事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厚道,迟淮在心里不那么深刻地检讨了一下自己,觉得跪一跪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膝盖一软,真的冲安德烈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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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o货,你是不是欠cao?一分一秒都离不开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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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欠cao的男人,是不是要找根狗链把你拴起来你才肯乖一点不去勾搭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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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不断上涨的观众满意度,迟淮面色平静,内心狂喜,巴不得安德烈继续发疯。

    “你怎么敢?”安德烈显然已经气急败坏,“你怎么敢的啊?”

    迟淮风轻云淡:“有什么不敢的?”

    迟淮所表现出来的不在意无异于火上浇油。极端的愤怒夺取了安德烈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居高临下地伸手,掐住了迟淮的脖子。男人的手指逐渐发力收紧,如铁钳一样禁锢着迟淮脆弱的脖颈,迟淮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氧气供应不足下一秒就有天人永隔的危险。

    “死了好,死了就不会跟其他人上床了。”安德烈欣赏着迟淮在濒死边缘眼中的惊慌和痛苦,享受着动脉血管在自己颤抖的掌心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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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玩脱了……迟淮没想到开个直播赚点小钱钱居然还能遇到生命危险,紧急召唤系统,询问掐死算工伤吗?

    系统:抱歉,这个问题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详细请询问人工客服。

    当系统显示人工客服前方排队99人时,迟淮不免悲从中来,一瞬间红了眼眶,大颗的眼泪溢出,砸在安德烈的手背上,啪嗒啪嗒一滴接一滴。

    安德烈冷眼看着迟淮微颤的睫毛上坠着的泪珠,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无法在他心里激起一丝波澜,因为他明白这不过是迟淮擅用的招数。可是当迟淮的呼吸渐渐微弱,难言的悲伤和恐惧攥紧了安德烈的心脏。他害怕了。

    安德烈从不畏惧死亡,征战多年,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

    他怕的是失去迟淮。

    理智回归,安德烈松开了手。

    迟淮还没排队等到人工客服的回答,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肺部,迟淮咳得撕心裂肺,满嘴巴血腥味才勉强停止。安德烈将迟淮揽进了怀里,死死抱着迟淮,又是一阵漫长的窒息感。

    松开的瞬间,迟淮误以为安德烈是要摁着自己揍,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没想到安德烈只是吻掉了他脸上的泪水,干燥的嘴唇异常温柔,再次开口时的语气也卑微了起来:“我可以满足你,你想干什么、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你不要去找别人了好不好。”

    傻逼吧?迟淮在心底暗骂。

    “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没有他大还是没有他久?你告诉我,我都改。”

    迟淮仔细回忆了医生的尺寸和持久度,片刻的失神又被安德烈抓住了马脚,安德烈又发起了疯:“就算他比我长比我大你也不能离开我,我可以吃药,我会满足你的。”

    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微不足道的感动算不了什么,迟淮抽噎着敷衍:“可以,但是没必要。”说完,就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了安德烈的侧颈,尖利的虎牙刺进皮肤,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常年格斗训练形成的反射弧让安德烈下意识就要回击,硬生生忍住了。没关系,这是一个吻。

    迟淮苍白的嘴唇上还沾着赤红的鲜血,安德里伸手帮迟淮蹭掉嘴角的血渍,他清楚自己与迟淮之间不过是一方挟持一方屈服的普通rou体关系,没有双向的爱意,更别妄想天长地久为你一人守身如玉的承诺,说到底,他连生气的立场都找不到。

    跪累了,迟淮瘫坐在地上,医生为他披上的白大褂在两人激烈的rou体动作中早就摇摇欲坠,半遮半掩比完全赤裸更加诱人,安德烈想帮他系上衣服扣子,刚伸出手就被迟淮狠狠瞪了一眼。

    迟淮误以为安德烈是想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拉紧了衣襟将自己裹住,脸埋进膝盖,声音闷闷的:“我想先去洗个澡。”

    安德烈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半晌后才开口:“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