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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歌】噩梦系列之魇梦

    楚麟渊绑了个人回来。

    浩气与恶人本就恩怨极深,纠葛多年,谷中多个俘虏本不是什么奇事,但对象是楚麟渊,就完全不一样了。

    虽说走过三生路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却也没人想去惹他。谷里大多是见过楚麟渊手段的,既纳闷那浩气盟的人竟能被他留了命带回来,又想着那人实在倒霉,得不了痛快,只能受尽折磨而死。

    可一连两天也没见什么可怖的刑具往楚麟渊那里送,那个人仍旧好脚好手的健在着。

    楚麟渊的好友曲央,是少数能进出他屋子的人,也只有他见过这名阶下囚,是个长歌门人,虽然脸还不错,也不是惊世绝艳那型,混在人群里并不起眼。

    曲央实在不懂,这个安静温柔,颇为无趣的男人,如何让楚麟渊另眼相看的,直到他撞上另一件事。

    黎寄歌一直被锁在地下囚室,不见人影的楚麟渊此刻就在这里。

    察觉到有人进来,黎寄歌立刻紧咬唇瓣,死活不发出半点声音,殊不知他这么做反倒让楚麟渊兴致更高,将他翻转过来,两边大腿完全打开,视线更是能直接和曲央对上,和黎寄歌的窘迫不同,曲央十分平静,这和他生长的环境有关。

    曲央来自苗疆,那里民风虽然淳朴,却不像中原那么多的规矩,若是两个人看对眼了,往草丛里一钻,也就成事了的,加上他热衷于钻研蛊术,这苗药也好,虫蛊也罢,都是要作用在人身上,所以rou体他看得麻木了。

    说白了,不过是好友在做那档子事儿,他避开便是。正欲离去之际,却听得楚麟渊说道:“阿央,我之前出门的时候,拿了你锁在紫檀盒里的东西,未曾想着用的,到底还是用了。”

    曲央惊得非同小可,说道:“你——!”他看了一眼笑得阴沉的楚麟渊,完全明白了过来。“那蛊十分凶险,对身体危害极大,又从未试验过……你,你!你明知那是荒唐无比的东西,所以我才把它封在药丸里头,你还给人吃!”

    听到此处,黎寄歌自然也反应了过来,那夜楚麟渊给他喂下的,并非毒药,而是虫蛊。

    便是被强占了身子,带到这恶人谷里头,黎寄歌还是老样子,跟在秋雨堡的时候无甚区别,不过吃饭发呆,好似不过是搬了个家一样。

    楚麟渊知道,黎寄歌这种看似温和无害的脾性,最为棘手,好似千万力气打在一团棉花上,怎样折挫都是一个模样,无从下手便是无懈可击,所以此刻这人发白的脸庞,实在好瞧得紧。

    曲央揉了揉泛疼的太阳xue,他不想掺和到这桩麻烦事里。“你怕是疯了,我只告诉你几件事……第一,不知能不能起作用;第二,身子是坏定了的;第三,落胎药提前备好为妙;第四,我要回仙教一趟。”眼见着那抹紫色的身影挥手离去,黎寄歌简直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我吃下的,是什么?”就连制蛊人都如此慌张,再加上楚麟渊意义不明的笑容,黎寄歌如何能不心寒。

    “阿央炼着玩的生子蛊。”楚麟渊好似献宝一样的笑容,竟带着几分少年稚气。

    黎寄歌闻言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他虽不愿相信,但曲央的反应却由不得他不信。知悉原委后黎寄歌既惊又怒,破天荒的挣扎反抗起来,楚麟渊故意叫他脱身出去,可手铐锁链还在,到底是跑不了的。

    桃花枝簪着的玉冠早没了踪影,黎寄歌此刻长发落肩,让本就俊秀的面庞更显柔和,为了方便戏耍,他只剩单薄里衣,两条腿则光溜溜没个遮掩,每次楚麟渊只需撩开下摆,便能逞欲。

    他的人就如同他的心,任凭狂风怒号,终究毫无波澜,所以不管楚麟渊对他如何作为,只当自己是个死的,此刻却不一样了,楚麟渊每靠近一步,他便退开,避如蛇蝎。

    楚麟渊觉得,撕下无趣的伪装模样,才是人最鲜活的面貌。虽不知黎寄歌能让他高兴多久,但他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现在的表情。

    黎寄歌又悔又恨,早知道楚麟渊残忍,却不想他竟疯狂至此。他恨自己遭人愚弄而不自知,还以为筑起内心的高墙便可以不受伤害,却不过是个笑话,楚麟渊早已将弱点种下,只需轻轻一击便可摧毁,这几天不过是白白看戏。

    随着楚麟渊一步步走近,黎寄歌早无可退之地,靠在墙上垂首不语。

    “现在不觉得晚了么?”楚麟渊伸出手将黎寄歌困在臂弯之中,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吐息,暧昧的低笑过后,缓缓说道:“也不想想,我在你里面已经射了多少。”

    感受到怀里的身子一阵颤抖,该是惹哭了吧,楚麟渊捏住黎寄歌的脸转向自己,预备将欣赏之际,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眸。

    便是到了这个地步,这个人依旧有趣得很呢。

    “又想做了。”

    与黎寄歌煞白的脸色不同,楚麟渊脸上笑意晃得人眼花,他只抬起黎寄歌的一条腿,便将自己的欲望顶在因插入过而湿润的xue口上,毫不留情的挺入,一路破开层叠嫩rou,直接进到了深处。

    “啊……”站着被插入的姿势,对黎寄歌而言很有负担,更何况楚麟渊只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几乎稳不住,只得抓住他的肩膀。

    楚麟渊全不顾及黎寄歌的状态,开始新一轮的撞击,囚室里rou体相撞的黏腻声,伴随着喘息,回荡不绝,异常清晰。

    撞得黎寄歌受不住了,楚麟渊便放缓了节奏,只抬住他的半边身子,一上一下的在湿软的内壁里耸动,细细感受着黎寄歌是如何吸啜着他的东西,再时不时往敏感的地方戳弄,让黎寄歌既不能完全沉溺于欲望,又不能拒绝这事带来的快感。

    “呵……你这儿又紧又小,将来可怎么生呢?”眼见着黎寄歌眼底蹿升的怒意,楚麟渊唇边的笑意不觉加深,一旦黎寄歌被他激得急了,狭小的口儿便会紧紧绞住,引得楚麟渊又是一阵轻抽猛插。

    黎寄歌自那晚开始,就被虫蛊噬了身子,如何受得住,眼见要倒下,却被楚麟渊早一步捞住,压在地上趴着再一次捅入。

    “只怕不能如你所愿,那人还说过……大约是起不了作用的。”黎寄歌最讨厌这个模样,如同树林里在交配的禽兽一般,楚麟渊偏偏就要如此。

    “没关系,咱们慢慢试。”明明是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楚麟渊总是泛着笑容,将你的希望,一点一点击碎。

    从后面远比正面要深得多,再加上楚麟渊只反复攻击一处,好似要将其磨开一般,巨物碾得xue心又酸又胀,不断溢出汁水浇淋在上头,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下,黎寄歌再没有余裕说些不冷不热的话来。“唔……”

    楚麟渊掐住黎寄歌的腰,只见他趴跪在那儿,被迫抬高臀不断撞在自己的坚硬上,臀rou随着动作浪开了来,像条狗似的被强占索取,他就想让他哭叫出来,因此动作十分蛮横。

    黎寄歌几次想逃,都被他拉回来狠狠贯穿到底,他虽粗暴,却也不是乱来,都是向着敏感点去的,所以黎寄歌才会这般地受不住。

    旁人都说黎寄歌的相貌称不上绝色,不过是清秀罢了,但他们如何知道,他在欲望面前沉溺和挣扎的模样,实在魅惑人心。

    楚麟渊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他最为敏感的xue心,或是顶撞或是研磨,每每如此,湿润的甬道就会不断收缩,纠缠紧着那物不放,好似他迫不及待的吞吐吸允一般,这实在令黎寄歌无法忍受。“……放、放开我,啊啊……”

    “为何要放?我知道你受不住了。”与气定神闲的语气不同,楚麟渊变本加厉的在深处蹂躏,体会着黎寄歌rou壁的绞吮,想着再多插得狠些才好,叫里面多渗出些水来,黎寄歌的身子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一阵激颤过后瘫软下去,迷茫的望着前方。

    此刻黎寄歌早已力尽神虚,由得楚麟渊摆弄,只是被他翻转过来面对面重新插入时,仍不免闷哼出声。想来今日黎寄歌所受打击太大,因此高潮过后只怔怔的。

    楚麟渊将他无声的反抗全看在眼里,幽深的眸中虽无笑意,唇角却是微微勾起。“此物损伤人体,皆因从内而变,我从那夜开始,每天都将你细细品上几遍,自然知道变化。”

    楚麟渊明显感到黎寄歌的身子一僵,与惨白的脸色不同,瞬间红了的眼,倒不是哭的,而是气的。

    “想想黎先生这瘦弱的身体大了个肚子,该是何等好看的景致。我将xue心磨开了射进去,你还怕避得开么?”xue内被巨物搅得汁液乱流,楚麟渊剧烈的动作将铐住黎寄歌的锁链都摇得不断发响,他顶得每一下既深又狠,似乎能将人撞散一般。

    楚麟渊的每句话都像把黎寄歌打入地狱的咒语,而他的动作更是将他不断逼入绝境。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压之下,黎寄歌光是想想那副画面胃部就是一阵抽搐,眼角的泪水因不断泛起的不适而蓄起,随着撞击的节奏落下。

    为什么偏偏就是他?

    世上的人这么多,不说浩气盟,便是恶人谷也有千百号人,楚麟渊怎么就找上了他?黎寄歌不过是想做个本分人,放在人群里毫不扎眼,无论什么都平平无奇……这样的人,偏偏被恶鬼缠身。

    黎寄歌的泪让楚麟渊稍稍有些吃惊,动作却越发粗暴了,不断穿刺着xiaoxue最为脆弱的地方。对黎寄歌来说,心中的恐惧和身体的背叛,反复撕扯着他的魂魄,将他拽入无休无止的噩梦里。

    可即便是噩梦,为何……要如他所愿?在一切都未落定之时,他岂能与绝望为伴?

    黎寄歌此刻心里虽已通透明白,可是眼角的泪却未能止得住,自中秋那夜天降魔头,莫名其妙受了这般磨折,饶是他如何不愿示弱,身体却与意志总是相违的。

    楚麟渊一边享用着黎寄歌的身子,一边将他气恼绝望的面孔映入眼中,到了最后……竟又起死回生了,这个人总是能给他惊喜。

    这样的黎寄歌,无论再不想流泪,到底哭了。

    楚麟渊满足地长叹一声,将巨物又往深处硬生生挤了几分,黎寄歌疼得眉头一皱,狭窄的甬道被强势闯开,茎头更是往花心蜜蕊里钻,加上被被楚麟渊扣着腰往下沉,终是被彻底占了去。

    饶是这样还嫌不够,楚麟渊顶开了xue心狠狠撞向蜜蕊,只把里面最细嫩的部分撑开包裹,汁液全挤出来才罢。

    黎寄歌心绪几度起落,身体更是禁不住,黑眸半阖,不断发出虚弱的喘息。楚麟渊知他已到极限,今日暂且收住,便压住了身下的黎寄歌,将欲液全数灌入花心深处,而黎寄歌的无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背部,留下了深深的抓痕,虽是下意识的举动,却像拥抱一般。

    即使人已经晕过去了,楚麟渊仍旧不太想挪,摸到了他的面庞,擦拭掉方才泪水的痕迹。

    下次,该用什么法子再将他弄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