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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巨根体育生睡梦中被小jibacao到漏尿,对着室友偷偷狗叫发春

    9月2日   晴

    “哟,学弟真俊啊!”体院学长拍了一把钟一铭的翘臀说,“你这上台肯定好看。”

    钟一铭只穿了条短短的内裤,被拍得roubang都晃来晃去,他rutou上还挂着水珠,被众人看着感觉有些尴尬,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仅仅只是入住宿舍的第二天,关于钟一铭帅气外貌的传闻就已经不胫而走,不少人都开始注意他。

    他作为土生土长的X市人,过去本身就有不少名气在外,在中学时期是风云人物、又上过电视、还拿过市级的几个游泳冠军。

    钟一铭的一生向来如此,很容易成为众人的焦点。

    动漫社、话剧社之类社团的学长们是已经瞄准了他这个苗子,隔三差五就要来问问他有没有提前入社团的意向。

    这可让钟一铭十分烦恼。

    虽然以往的他确实喜欢且擅长社交,但是经过被叶校医当畜生的那一晚之后,现在他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找机会去用的那根小小假阳具自插锻炼rouxue。

    原本他想在浴室里悄悄进行对后xue的探索,结果也许是过去被同学们当狗驯化之后的后遗症,他竟然忘记了锁门,以方便大家随时进来看自己精壮的rou体和检查胯下roubang。

    钟一铭正蹲在地上想要自插时,寝室厕所门被打开,一个室友站在门口与湿漉漉的钟一铭四目相对,眼睛在他沉甸甸、抵到地砖上的巨大roubang上注视了半天,才尴尬地离开。

    直到室友离开,钟一铭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是赤条条地在门口站了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学弟、同学们当巨根玩具的校草了,不用服从对方的检查。

    然后钟一铭耻辱地满脸通红地把门关上了。

    被这样一闹,钟一铭也不好意思再在厕所里搞什么小动作,只得装作匆匆洗了几下就出去了。

    面对各方的邀请,钟一铭实际上是有些心动的。

    “好的学长,我会认真考虑一下,我加个你的联系方式吧。”他十分得体地回复了对方之后才将对方送走。

    【哎,太受欢迎也不是件好事……】

    钟一铭想。

    其实他觉得自己有些变化,要是以前他肯定就已经去和一些学生会的学长学姐们打成一片了。

    他擅长让别人喜欢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些新环境的社交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习惯亦是他骨子里贵气的表现——擅长交际与人脉,犹如过去贵族的社交作风。

    但现在,他无心顾及其他。

    毕竟这事关他作为一个帅气畜生的未来:究竟要不要当叶校医的狗?

    钟一铭需要大量时间去探索这件事。

    在狄乐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三个室友住进来,再加上慕名而来的各位学长们,钟一铭根本找不到什么机会。

    寝室里到处是光着脚丫、露着腹肌走来走去的大男生们,看得钟一铭经常想:自己未来会不会被这些人监督排尿?

    就像他以前那样,每次上厕所都要露出下体来给同学们看……

    因为既没有控制他的人,又没有羞辱他的人,以至于钟一铭胯下的那根废物roubang都硬不起来,只能偶尔靠一些下贱的幻想稍微充血一下,然后流出一些yin液。

    这让钟一铭更想念叶校医了。

    【得找个机会。】

    钟一铭看着闹哄哄的寝室十分烦恼。

    9月3日     阵雨

    一宿舍的兄弟哥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结实的腹肌均匀地上下起伏,呼噜声不时传来,空气中是体育生们的汗味。

    而钟一铭还没睡。

    闷热的秋老虎被一阵瓢泼大雨给浇得凉了些,这群来到新环境的大小伙子们也是早早入睡,除了天天半夜不知所踪的狄乐之外大家都是已经躺在床上困意十足了。

    钟一铭的生物钟本该也在这个时候睡着,但是他一想到被叶校医扯着rutou时的快乐便激动得无法入睡。

    他赤身裸体地不停拉扯着自己的rutou,将自己一对傲人的胸肌搓弄到发红,rutou也被从可爱的粉色玩成更加熟烂的红色,像是被人狠狠地舔弄一番一样,就连钟一铭自己看了都觉得欠玩。

    他每有困意,就狠狠扯一下自己的rutou,既爽到修长的双腿直打颤,又驱散了睡意。

    直到他把rutou玩得高高肿起、再也消不下去时,才终于是等到最后一个室友也放下了手机沉沉睡去。

    钟一铭的心跳一瞬间快了许多,他好像终于等来遇到父母出门的贪玩小孩一样亢奋。

    室友都睡了,他就可以悄悄玩自己的屁眼了。

    他将身体蜷缩起来,将双腿抱在怀里,然后将下体往后掰弄,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阳痿大jiba、睾丸和屁眼都暴露在外的姿势,可以任由他随意用手指亵玩。

    手长脚长的大个子在床上行动起来颇为不便,好在钟一铭的身体灵活矫健,稍微用点力还是可以维持这个姿势的。

    钟一铭回忆着过去看过的里那些帅气、骄傲而沦落到性奴地步的男人们,然后放弃使用叶校医的润滑液,将手指放在嘴里下贱地舔舐着,最后反复就着唾液cao开了rouxue。

    整个过程中他想象着自己给别人舔xue、或是别人给自己舔xue的样子,心跳激动地漏了好几拍。

    性启蒙时期的钟一铭就已经明白自己是同性恋,也有很多次在被男同学检查、监督大jiba的时候心跳加速。

    后来他也看不少色情,甚至会偷偷用家里佣人买来的小黄瓜插进rouxue里尝试被进入的快感,在躁动的青春期中一次又一次探索着身体。

    到最后,他才确定:自己被cao好像没有什么快感,更多时候是想cao人。

    所以他给自己的定义是“攻”。

    实际上大多数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是这样的,钟一铭的英俊并没有侵略性,而是一种像夏风般的爽朗,但这并不代表他柔弱。

    高大的个子、宽阔的胸膛、精壮的双腿,这一切使得他身上的男子气概甚至没办法被无毛的身体给掩盖,开放的钟一铭在许多场合会撩得不少小男生心跳加速,而他自己也乐于看到这种情况:他喜欢看到可爱的男孩子害羞的模样。

    不过,尽管有着这样的择偶标准,但是他的阳痿巨根却不能满足这一条件,以至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幻想变得越发变态:他认为,高大帅气的自己也该和那些可爱小男生一样被主人玩成母狗,再互相交配给主人看。

    与其说是“攻”,不如说是“阳痿公狗”这样的身份更准确。

    钟一铭一边想着自己与小母狗恋人一起发sao的样子,不由得亢奋了起来,尽管胯下的roubang依然没有勃起,但是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手指先是顶开洗干净了的rouxue,然后按压着内部的媚rou们,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让钟一铭的内心有一种被他人进入的奇怪感觉,既排斥又抗拒,但是roubang却开始流水,不由得继续按了几下。

    一根、两根……手指被他的xiaoxue乖巧地吞了进去,无毛屁眼不时被cao出一些汁水来,噗呲噗呲地打湿了钟一铭的床单。

    “哈……”

    钟一铭难耐地喘息一声。他的心已经乱了,尽管rouxue并没有强烈的感觉,但是这样地模拟活塞运动却让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在被主人开苞的狗一样,不由得内心十分满足。

    多年的阳痿生活使得钟一铭除了jiba,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健康的,他的rouxue内也像rutou一样饱满,甚至是有些多汁,他很快就cao得自己前后流水个不停,肌rou翘臀在被反复cao弄中也是不时抖动着,十分下贱。

    感觉到时候了,钟一铭把那根假jiba从旁边找了出来,然后盯了半天。

    他像是无人cao纵的木偶一样感到有些无措,犹豫许久,似乎是因为又想起了叶校医的温柔,他打开手机给叶校医发了条消息:

    「叶校医,这些东西……我怎么用比较好啊?」

    万人迷校草在面对有好感的人时反而意外地纯情,他丝毫没有运用自己的社交技巧,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就乖乖地等了几分钟,因为害怕等睡着便一边撅着屁股caoxue、一边拉扯自己rutou,将自己上下都是玩得迷乱不已。

    好在叶校医似乎也没睡,没有让钟一铭等太久。

    「你睡姿如何?」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不让钟一铭感觉奇怪,他认为叶校医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乖乖回答:「挺安分的,不怎么翻身。」

    叶校医立刻回了消息:「好乖啊,睡姿像你本人一样可爱嘛。」

    钟一铭“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又接收了一条消息。

    叶校医:「那试试插着假jiba睡觉吧。能做到吗?」

    钟一铭:“…………”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地看着旁边那根小小的假jiba。

    假阳具比钟一铭未勃起的roubang还要小一半有余,是出现在普通人的身上都会逗钟一铭笑的程度——它实在是太小了。

    但是现在他要被这样一根小jibacao屁眼了。

    因为害怕让叶校医等太久,钟一铭没敢想太多,只好先回了条:「能!」

    不能也得能。

    也许半夜就会滑出来,也许他中途会痛醒。

    但是总得试试。

    也许他钟一铭就是个被小jibacao了也会感觉很快乐的sao逼校草呢。

    钟一铭看着那根假阳具许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小小的假阳具能被钟一铭完全含住,即使很用力地往里顶也只能碰到喉咙一点。

    如果这是一根活人的roubang的话,那么就正好和钟一铭的嘴巴深度完全一致,射精的话能完全射在他的舌根上。

    钟一铭卖力地舔弄着,好看的薄嘴唇被进进出出的小jibacao得有些外翻。

    不知道为什么,钟一铭竟然觉得给这样可笑的小jibacao的时候很爽,远比他被cao、玩jiba时要来得开心。

    假jiba被彻底舔湿,钟一铭把它抵在自己因为姿势原因而漏在外面的屁眼上,两瓣结实的rou臀无法抵御,只能乖乖露出rouxue来。

    小小的roubang缓缓插入巨根校草的rouxue,挤压出来一点yin水,cao开xue道直接顶了进去。

    “嗯……”被插入令钟一铭有些本能地不适,但是彻底插进去之后却没什么感觉。

    毕竟无论如何,身形高大的钟一铭骨骼与肌rou自然也更加宽大,屁眼也不是这样一个小小的roubang能填满的,也许插进来两根一起抽插才能让他发出难耐的叫声,三根的话也许会直接求饶。

    钟一铭翻过来让自己正面朝上,挺胸抬头撅屁股地对着天花板,让小jiba能被翘臀固定在身体下,只勉强露出个模仿睾丸的部分和底座来。

    因为害怕半夜假阳具从屁眼里滑出来,钟一铭又甩着巨根下楼找了条紧一点的三角裤上床,然后穿上、将假jiba放在里面,屁眼正对着坐上去,用粉嫩的rouxue将小jiba乖乖吃了进去。

    向来习惯裸睡的钟一铭有些无法入睡,尤其是他敏感却无法勃起的大jiba摩擦在布料上面,让他不小心动一下都能流出点水来,更何况是在后xue被插着、双乳红肿麻痒的情况下。

    好在体育生的生物钟向来十分固定,玩屁眼玩得浑身出汗的钟一铭已经累了,在模模糊糊间不时贪恋地搓着双乳,快感与疲劳一同淹没了他,没过多久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

    钟一铭被一个室友脱掉了内裤,沉甸甸的roubang晃着弹了出来。

    室友笑骂了一声,然后拔掉了插在钟一铭xue里的假阳具,合不拢的屁眼一开一合地吐着yin水。

    “cao,好他妈贱啊,”室友唤着其他几人过来看钟一铭的贱样,“这小子被那么小的jiba都能cao出水!”

    “我看看我看看?”

    “他jiba真的是阳痿吗?都有点漏精了怎么一点都不硬啊?”

    “一校草怎么能这么贱。”

    被室友们围观的钟一铭羞耻地低下头,又被摁在了地上,形成一个狗趴的姿势,双腿开得很大,硕大的guitou都快要垂到地上去,rouxue自然也是露在外面给兄弟们看。

    啪、啪、啪。

    最高大的那个室友有节奏地拍打着钟一铭的脸庞,一次比一次用力,甚至有些疼。帅气的校草一被打耳光就立马涨红了脸,第三下时他忍不住狗叫了起来,扭着屁股满脸痴态地吐着舌头。

    “叶校医还真没骗我们哈?你真被他玩成婊子出来接客啦?”室友们起哄着羞辱他,有个室友更是好奇地用运动鞋踢、顶弄他的下体,把他一根废物大jiba当成了沙袋来玩,沉甸甸的roubang十分有垂感,被踢一下能晃半天。

    “我、我不接受轮jian哦……”

    钟一铭小小声地说,然后被高大的室友踩着头摁到了地上去,他知道自己没得谈条件的资格,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舔对方的鞋底,以求对方绕过自己,一张好看的脸都被踩得变形了。

    钟一铭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被室友们玩的重灾区,他们又是cao又是拍打地玩弄着校草的肌rourou臀。

    他丰满的rou臀被拍得出了红印子,两个室友排着队轮流开始准备在钟一铭身后进进出出。大家的jiba都比钟一铭的小了好几圈,对比下来根本就像是小孩子与成人的区别一样,但是无奈他根本无法勃起,在别人的jiba面前就像团肥厚的废rou一样只能被摆弄。

    因为钟一铭被顶得厉害了,有时候jiba会被惯性晃得拍到精壮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两个小jiba体育生便开始恶趣味地比赛,比谁能能玩出更多的“啪”声来。

    本来只感觉疼痛的公狗rouxue在这样的对待下开始被cao得外翻,两个体育生的轮流抽插几乎将校草的屁眼给cao出了白沫,钟一铭那根不能勃起、却还有快感的阳痿jiba也随着一次次地在腹肌上拍打而累积着快感。

    自从开始给叶校医当婊子性奴之后就只能等被cao射的钟一铭,只感觉小腹下方有一团yuhuo,再继续这样被玩下去肯定会很丢人地软着jiba泄一地的!

    他宽厚的胸肌上有一对大大的金色乳环,坠着将rutou往下扯。如此下贱的身体当然不会被体育生们放过,有个室友把狄乐的鞋子给挂了上去,鞋带拴在乳环上,钟一铭只要稍微抬起身子一点就要被沉重的篮球鞋给拉得发出颤抖的求饶声。

    “看你是咱们宿舍最高最壮的,还那么帅,怎么私底下这么贱啊?校草?”高大的室友抓着钟一铭的头发逼迫他起身,后xue正在被轮jian的钟一铭只能硬着头皮服从,果不其然rutou处传来爽得他要漏尿的快感,令钟一铭快要因为屈辱与折磨而哭出来了。

    “我……我是肌rou公狗嘛……”钟一铭哭着说,然后又被高大室友拍了拍脸,眼睛差点要冒爱心了,一脸痴迷地乖乖吐着舌头。

    “公狗?就你这阳痿样子?”

    “虽然不能勃起,但我还可以用大jiba插进母狗的逼里配种,我……”

    高大室友:“那个田径系的大帅哥?你男友?”

    “汪汪!是的!我男友可贱了,你们找校医付钱之后也能玩,我、我能给你们表演交配……”

    高大室友笑了半天,然后掏出来一个小手电。

    他摁下了开关,左半边蓝色、右半边紫色的灯光混合在一起,打到了钟一铭的脸上。

    钟一铭有一瞬间的挣扎,然后想到主人的教导,立马乖乖露出一副服从的贱样,甚至将狗舌头吐得更长了些,将一张帅脸完全破坏,变成十足十的痴犬样子。

    在特制的灯光下,钟一铭脸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阳痿校草」。

    几个室友彻底乐了,他们用灯光检查着钟一铭的全身,在腹肌、大腿内侧以及各种私处,找到了各式各样下贱的性奴纹身,仔细摸上去确实会发现一些细致的凹凸不平。

    他们以前都无法想象,看着阳光开朗的校园风云人物,不仅看似粗大的jiba只是个废物摆设,一身无毛肌rou上竟然是布满了烙印。

    “你就喜欢这个,是不是?”高大的室友掏出手机来拍了一张,然后又踢了一脚钟一铭的腹肌,疼得钟一铭表情扭曲的跪回了地上去。

    但是被这样虐待,他好像更兴奋了。

    害羞的潮红遍布浑身肌rou,钟一铭的脸上痛苦而迷恋,他甚至不敢不伸狗舌头,只能学着狗叫不停流口水,直到有室友骂他一句时才收回去。

    钟一铭跪在高大室友脚边舔了几下,然后被狠狠踩着脸又拍了几张照片。

    “不要……”钟一铭颤抖着反抗,“你不要发出去……”

    “啧。”高大的室友冷哼了一声,然后讽刺地说:“花钱买你这个sao逼来轮jian,就算是咱们几个兄弟买个飞机杯天天caoxue玩,规矩我还是懂的,叶校医也警告过我了,我档案和药史还在他手上呢……以前我也把你当兄弟,但是谁让你是个肌rou畜生呢?”

    高大的室友当着钟一铭的面,将几张他下贱无比的照片发给了叶校医,顿时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钟一铭的内心。

    他既害怕室友们有天还是不小心把自己的贱样泄露出去了,又在内心十分感谢叶校医借着出租的名义满足自己被轮jian、被室友们当畜生的欲望,而且……他希望主人能为自己的这副贱样和服从感到骄傲。

    钟一铭已经完全将自己交了出去,根本没办法思考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只要多想想叶校医的样子,他就会爽得满脑子都是服从,毕竟他的主人向来将他管理得很好。

    被驯化得对于“服从”一事已经有了惯性的钟一铭无法反抗,他乖乖地又给高大室友舔了几下鞋,剩下几个室友也轮流在他的公狗屁眼里射了,最终是矮矮的一个小jiba室友获得了冠军,然后对着他的屁眼开始撒尿,哗啦啦的水声与体内温热的感觉逼得钟一铭抬不起头来。

    他撅高了屁股,努力去接室友的尿,许多满溢出来的体液顺着他巨大的roubang滴落下去,弄得钟一铭下体一片狼藉。

    高大的室友看也差不多了,找了根记号笔在钟一铭脸上写上了“阳痿校草”四个字,让大家都能看到他这副贱样,然后又在钟一铭的胸肌上写上兄弟们的寝室编号。

    从今天开始,钟一铭就是这个寝室专用的飞机杯了。

    “去楼道里逛一圈,给兄弟们长长脸?”

    高大的室友狞笑着用鞋带当狗链,栓在钟一铭的乳夹上准备将他牵着走。

    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在虐待中彻底被激发奴性的钟一铭根本不会拒绝,他健壮胸肌上的rutou一被拉扯,大脑便一片空白,哪还有当年精明聪慧的样子,只能乖乖跟着对方走。

    “汪!”

    一声急促而好听的狗叫声从寝室里传出。

    …………………………

    9月4日   晴

    钟一铭是被室友们的吵闹声弄醒的。

    体育生大多有晨练的习惯,要么就是因为晨勃而被硬醒。

    而钟一铭因为练肌rou很有天赋,所以一般不会太辛苦地早起;也因为下体的阳痿,而根本不会受阳痿的苦恼,大多数晨勃只是让他的废物jiba微微充血,然后在裤裆里磨得舒服些,多一点尿意。

    钟一铭还没有从昨夜的春梦中清醒过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脸上被写“阳痿校草”的样子,立马急得坐起了身。

    “啊……”

    他只觉得rouxue传来一阵酥麻,然后下体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传来,他好像漏了点尿在裤裆里。

    迷茫的校草偷偷检查内裤,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昨晚预测的一样梦遗,而是流了不少yin液粘在内裤上。

    但是被cao了一整晚的屁眼不知为何竟然意外敏感,好像每一处内部的媚rou都在充血,那根他不以为然的小jiba竟然是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往里面又cao了几下,活生生将他cao得有点把不住尿。

    jiba正半硬着,sao马眼不时往外吐着一点液体。

    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钟一铭傻眼了,他又动了几下,然后感觉一阵比以往自插要刺激得多的快感从后xue蔓延到大脑,下体像漏尿一样开始不受控制。

    钟一铭想要将假阳具拔出去,却发现对面的哥们也刚起床,并且在看着钟一铭——正是那个高大的室友。

    高大室友并不像他梦里那般狠辣腹黑,而是憨厚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与他打了个招呼。

    “早啊哥们。”

    “早、早……”

    钟一铭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因为他脚太长的原因根本没法遮住全身。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得想个解决办法,不然他的sao逼很可能会继续被体内的小jibacao到打湿整张床单,味道也会被室友们闻到。尽管他是个公子哥儿,但同时也是个正值年轻的毛头小子,jingye和尿液当然都是腥臭的。

    钟一铭随意地打了个招呼,立马抓着旁边的上衣和裤子,甚至来不及穿,便半遮半掩地捂着屁股逃向了厕所,准备在厕所将假阳具拔出来、再包裹在衣服里藏着,这样就不会显得奇怪。

    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间,从决策到实施,钟一铭跑得像个憋尿憋不住的小伙子一样,引得室友们发出理解的笑声,丝毫没有怀疑。

    ……………………

    厕所内。

    钟一铭跑了几步,一路rouxue又是被假阳具连续顶了好几下,jiba是彻底失控了,像小孩子漏尿一样断断续续地流着,尿液混着jingye从他双腿间流下来。

    尴尬的钟一铭想快点把假jiba拔出,却没想到这又是一阵折磨。

    他张开双腿握住假jiba,往外拔的时候rou壁被硅胶guitou一路摩擦过去,刺激得钟一铭想叫出声来,roubang失控地甩了甩,他的尿柱有力地打到门板上,带着jingye的腥臭味。

    “哦哦哦哦……”

    钟一铭抖了半天不敢动了,rouxue便继续被小小的假jiba折磨,又爽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直接拔出来就好了。

    他蹲着将假jiba拔出,然后满脸涨红地开始打扫被自己尿了个满地的厕所,免得室友们怀疑。

    钟一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插了一个晚上就变得敏感了些,但是没想到会控制不住尿液。

    他只能把这个归功于昨晚的春梦以及自己骨子里的sao贱。

    毕竟都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

    突然,钟一铭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自豪,他只是来到大学一天,就远比当年在家里自渎要进步了好多,可以说是完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既觉得认真服从了命令的自己可真棒,是条好狗;又觉得如果不是叶校医给了他任务,他也不会发现自己还有这么贱的一面。

    一种想要邀功的心情出现在钟一铭心中,他鬼使神差般地给叶校医发了条信息:「叶校医,我睡醒了,一直插着没掉出去,很舒服。」

    他想了半天,最终没有将自己被cao得憋不住尿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觉得自己一个校草这么贱,着实有一点丢人。

    正在早起喝咖啡的叶校医也是立马回了:「很乖。喜欢吗?」

    「喜欢!」

    「那说明这适合你。」

    「是……」

    「还想要这样的命令吗?」

    钟一铭呆了许久,对着叶校医的信息揣测半天,越想越亢奋。他回想着昨天那种离谱的命令,甚至没发现胯下的废物jiba开始有些硬了。

    「想!」

    「那把它舔干净吧,作为锻炼。」

    钟一铭看着地上沾着自己yin液的小jiba,突然红透了脸。

    不仅仅是因为被校医这样命令,还因为私底下经常有各种yin乱幻想的他,实际上刚刚也觉得自己该这么做。

    “我与叶校医想到一起去了,我们真合适”的想法令钟一铭心跳加速。

    【也许我就该被叶校医玩……】

    钟一铭只迟疑了一瞬,便跪下去将假jiba固定在地砖上,属于校草自己的尿sao味还残留着,钟一铭四肢匍匐地趴着给那根小小的、cao了自己屁眼一整晚的假jibakoujiao。

    因为他的身子太大,在相对狭小的厕所跪下去的时候只能蜷缩着,手就放在下巴上,像是只猫儿在舔牛奶一般,一下一下用舌头清理着那根丑陋的小jiba,有不少yin液沾到他俊帅的脸庞上,而钟一铭根本来不及管,满脸认真地给假jibakoujiao着。

    脚步声由远及近,昨天撞见钟一铭洗澡的那个室友站在门外憋尿,似乎是想起昨天的尴尬场面,便没有立刻推门进入,而是敲了敲门:“钟一铭啊,你好了吗?在漱口还是干什么啊?”

    室友尿急得跳来跳去。

    钟一铭有些惊慌地抬头,才发现自己果然又没锁门。

    赤身裸体地狗趴着的他与门外精壮的室友,只有一门之隔,一旦打开门就会被发现自己的这副贱样。

    不知道为什么,钟一铭突然又想起了昨天的梦。

    于是他没有去把门锁上,而是把屁股挪了挪,将巨大的阳具垂到尿池附近去,摆出一个随时可以换姿势的状态。

    钟一铭开始放松,他像条狗一样地撒尿。

    “我在撒尿呢,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他卖力地开始给那根小小的假阳具koujiao,额头不时撞到地砖上,就像昨天的春梦里他被室友们牵到走廊上去给那些同学们磕头一样贱。

    钟一铭放尿的声音消除了室友的疑惑,完全不会想到肌rou校草正在里面狗趴着一边撒尿一边koujiao,只好在外面继续忍着,实在忍不住了便去找隔壁宿舍借个厕所。

    没有上锁、用力一推就开的厕所门,钟一铭并没有去管。

    钟一铭卖力地koujiao着,只觉得自己一身肌rou都有种被人掌控的快乐,于是又磕了几个头,才收拾收拾自己满是精与尿的下体,把假jiba包裹在白衬衫里面,走了出去。

    他没有急着回去藏假jiba,而是只穿着满是精斑的内裤站在阳台上,任凭自己阳刚的躯体被晨风吹拂、被路过的同学们视jian。

    钟一铭开心地给叶校医发了条短信:“我做到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