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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哥哥的坦白局,互表心意甜蜜开大车

    弟弟遭遇老男人威胁的前段时间------

    时放有点奇怪,家里和他闹别扭的宝贝弟弟突然懂事了起来。

    探望过父亲之后,时宇便不再做那些让哥哥血气上涌的yin事,也不再每天臭着一张脸对时放的话爱答不理,大多数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帮着家里做些份内的事。

    时放早晨睡过头慌忙起床要给弟弟做早餐,到了厨房却发现了一份蛋饼,蛋饼有一面还黑黑的,显然是火候没有掌握好,旁边还有一杯刚温好的牛奶,时放诧异扭头,却只看见了时宇回房的背影。

    时放带着早餐出了门,把有些糊了的蛋饼仔细吃了个干净,又把牛奶一饮而尽,都是上班赚钱的人了,时放高兴地像是个得到了大把糖果的孩子。

    时宇的变化越来越明显,时放下班回家面对的不再是弟弟紧闭的房门,而是亮着暖黄色灯光的温馨客厅,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是地板清洁剂的味道,小宇在家做了家务,通透的阳台上还飘着几天前时放堆积在脏衣篓里的衣服。

    厨房里有些轻微的响动,时放轻轻走过去看,弟弟穿着平时他穿的围裙,乌黑柔顺的发束在脑后,细瘦雪白的腕子执着汤勺,正在搅拌锅里热腾腾的粥。

    厨房里氤氲的热气熏得时放眼眶有点酸,他搓了一把脸,走到时宇身后,看着弟弟有些瘦弱单薄的肩膀,内心有种拥抱上去的冲动,他的手慢慢抬起,想要落在弟弟的肩头上,时宇突然扭过头来,有些惊讶地看着时放,问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整个人也不易察觉地移到一边,让哥哥的手落在了冰凉的料理台上。

    时放被台子上的凉意冰得愣了一瞬,然后快速反应过来,乐呵呵地跟小宇讲着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趣事,时宇认真听着他讲话,灵动的眸子里映得满满的全是时放,两人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其实全是没什么营养的废话。

    时放觉得有些不自在,原先在饭桌上,小宇总是会跟自己撒娇,会跟自己抱怨,那娇嗔的语气总让时放觉得两人还在热恋,他因着哥哥的身份,并不会去理会时宇的故意撒娇,可手里却一刻不停地剥着弟弟爱吃的虾仁,剥好后一颗颗喂进时宇的嘴里,没有丝毫厌烦。

    如今,时放搅着自己碗里的粥,盯着时宇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费力笨拙地剥着爱吃的虾仁,弟弟的手指上沾满了浓郁的酱汁,剥壳的速度很慢,但好歹能剥开,一颗一颗送进那嫣红的小嘴里后,脸上会出现满足的表情。时放一直盯着看,等着时宇像之前那样亲手喂他一颗吃,可是没有,直到这顿饭吃完都没有。

    也是,哪有亲兄弟那么黏糊的,又不是恋人。时宇自嘲地摇摇头。

    只是弟弟好像不再需要他的照顾和帮助了,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厌烦地皱眉。

    饭后,哥哥弟弟抢着洗碗,时宇快他一步,袖子捋起来就开始干活,时放怎么舍得时宇干那些粗活,于是大手跟着就伸进水池,不曾想却直接抓上了弟弟的手。

    弟弟的手又白又嫩,在水里浸着还滑滑的,时放没有立即松开,耳根处倒是先红了一片。

    时宇沉默几秒,慢慢把自己的手从哥哥掌心抽出,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想的什么,拿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走开,留下了哥哥一个人在厨房。

    时放在那里呆楞着,他突然觉得,弟弟好像真的就是弟弟了,和他所期望的一样,不是吗?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呢?

    和时放想的一样,时宇确实有意无意在更改两人的相处模式,主要还是时宇这边要改,之前好像有些太依赖哥哥了,时放他,其实也是很累的吧,自己之前那么闹他,他都全部忍受了,没有责怪自己一句,仍然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自己的生活,陵园那一幕给时宇的刺激有些大,哥哥这么好,时宇实在不忍让他痛苦受累。

    时放已经连着好几天睡不踏实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弟弟的转变,时宇好像真的想通了,连自己床头那件偷偷留下的衣物都被弟弟毫不留情地拿去清洗,然后带回了房间。

    孤枕难眠,哥哥第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时放,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事情发生在一个下午,时放突然回了家,要带上书房里自己落下的资料,在这种事上,他向来有私心,他根本不会打电话叫时宇帮他送,他不想让自己漂亮的弟弟暴露在人前,他的弟弟是他的宝物,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贝成为那些男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变成这些人晚上魂牵梦绕的源头。

    时宇是他一个人的,为此,就算是这样一件小事,就算再麻烦,时放也甘愿自己跑个来回,他的小宇只要好好的,眼里只有他就行。

    可等时放打开家门,等着他的却是一间空屋,他本该好好呆在家里的宝物没了踪影,时放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他立刻冷静下来,拿出了手机给弟弟打电话,无人接听,时放的心跳得有些快,他打开了手机定位。

    之前帮小宇买手机时,时放就细心地设置好了这些,他们可以准确地知道对方每时每刻的位置,弟弟需要这种安全感,同样的,他也需要。

    手机上的红点显示,时宇在一家不太远的便利店,时放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可是很快,他发现时宇的定位在那里根本不动,时放站在客厅里,几近偏执地盯着那个红点,真的不动,当机立断,时放冲出家门直奔便利店。

    他走的很急,路上撞到了好几个行人,他很焦灼,迫切地想见到时宇,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这只是和时宇挂钩的一件小事,他却有些神经质地在路上来回奔波着,想快点见到时宇的感情几乎汹涌地冲破了他的胸膛,这感情不对,他自己知道,他没办法,他生了病也发了疯。

    到了便利店门外,时放看见了自己的弟弟,时宇穿着印有便利店标识的小马甲,小小的个子站在收银台后面,正低着头为眼前要结账的商品扫码,眉眼乖巧地低垂,编成一股辫子的长发垂在肩头,弟弟低头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把那结账的陌生男人看得痴迷不已,等到时宇轻声询问,那人才后知后觉地把手机拿出来结账。

    时放点了一支烟,慢慢抽着,他就站在外面,眼神阴翳地盯着那个陌生男人急切地询问着时宇的联系方式,时宇熟练地拒绝了,轻轻摇着头对男人说了什么,男人垂头丧气地出来了,走之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继续忙碌的时宇。

    时放站在那里几乎看了一下午,脚下是一堆未燃尽的烟头,整整一下午,几乎所有来买东西的男人都会盯着自己的弟弟瞧,他们放肆地打量着弟弟的脸蛋和身材,然后红着脸询问时宇的联系方式,一个又一个,一个接一个,像是一只只惹人厌的蚂蚁,他用皮鞋仔细地碾着地上的烟头,神情一片冷漠,嫉妒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那一贯温和谦逊的表情根本摆不出来。

    下午五点半,时宇下了班,时放还是未曾露面,他悄悄跟在时宇后面,用眼神警告每一个盯着时宇的男人,他向前看着弟弟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脖颈,内心邪恶的欲望涌上来,他想掐着那雪白的颈子问弟弟为什么要出去兼职,为什么要和那些男人说话,为什么要让别人看到他的宝物,为什么。

    时放看着弟弟上了楼,听着弟弟打开家门回去,自己走到了一旁的树后,他靠在高大的树干边继续抽烟,一支接一支地抽,把那有些可怕的想法狠狠压下去后,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搓了搓自己的脸,挂上温和的笑容回了家。

    迎接他的是弟弟温柔的话语,弟弟依旧为他熬粥,为他洗衣,为他泡牛奶,可关于便利店的事,一个字也没跟时放说,时放攥紧了手里的勺子,神色如常,轻声问道

    “小宇最近是不是有想买的东西啦,哥哥的卡等会给你好不好,密码就是咱们俩的生日。”

    时宇听着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感到有些奇怪,但仍然软着声音回答了

    “没有啊,哥哥什么都给我买了,我什么都不缺。”

    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出门,时放静了一会儿,慢慢搅着碗里的粥,继续询问

    “小宇想出去玩吗,哥哥下周请假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咱们去国外旅游?”

    “不用了,哥哥很忙的,我在家挺好的,能一直照顾哥哥就行。”

    时放撂了勺子,端着碗去了水池,再吃下去,他怕自己会大声质问时宇那些越界的问题,沉默地洗碗回房,时放第一次感到挫败,弟弟离他越来越远了。

    时放瞒着弟弟请了快一周的假,他现在像个神经病,早晨跟弟弟告别下楼,然后哪也不去,就蹲在自家楼下的树后面盯着家里的窗户,看着那一抹忙碌的身影,中午上楼和弟弟一起做饭,吃完后又借口去上班出门,等着时宇出去兼职,他尾随在弟弟身后,站在便利店旁边的隐秘角落,一边抽着烟一边压抑着心里莫名的烦躁,一站就是一下午。

    时宇的一切都被时放看在眼里,他毫不知情, 还在用这种方式努力减轻自己心里对时放的依赖,他单纯地想着只要多多接触外面,自己就不会总是想黏着哥哥,他们总会回到原来的样子,时放再也不会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

    可是那一天,时放和时宇都没料到老男人找上了门,时放去别处买包烟的功夫弟弟就被人揪着领子威胁了,时放在门口听着,攥紧了拳头,但他没有立刻挺身而出,那一刻他在等弟弟会怎么选择,他掏出了手机等着,眼睛紧紧盯着店内独自流泪的时宇,时放的灵魂在身体里激烈地向时宇咆哮

    “打电话啊,立刻告诉你的哥哥这件事,你可以毫无顾忌地依赖他,依靠他,用你的哭声禁锢他,让他在你的温柔乡里永世不能翻身!”

    时宇再一次让时放失望了,时放看着弟弟自己擦干净眼泪,把衣服上的灰尘拍去,有些蹒跚地站起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时宇没有考虑过求助于他,时放手机里为弟弟设置的铃声没有响起。

    时放把静静地把手机放进大衣口袋里,拿出了刚买的烟,点上了火,漆黑的瞳孔里空得吓人,他五指插入浓密的发中狠狠地抓了几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头吐出了一个完美的烟圈,紧接着大步朝着老男人一行人离开的地方追去,眼里藏着阴郁和暴戾。

    “接下来的,你都知道了....”

    时放抱着时宇倒在自己的床上,他们凌晨才从仓库回来,一起冲了澡后便相拥着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宇小心询问着哥哥怎么会在那里,时放听到这个,委屈地看着时宇,把脸埋在弟弟的脖颈处蹭了蹭才慢吞吞地把这段时间自己心里的不痛快全盘托出。

    时宇听着哥哥的坦白,又惊讶又感动,总算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时放当时看见他来赴约会那么生气,时宇翻了个身,紧紧搂住了哥哥的腰,抬起脸来不断地轻吻着哥哥的下巴,嘴里糯糯地说着“错了,不敢了,求哥哥原谅....”。

    时放受用地享受着,整个人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嘴上却还不依不饶地提着昨晚发生的事

    “你不知道我看见你来那里的时候有多生气,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你里面还穿着那...那种衣服,真是要把我气死了!”

    时宇心虚的很,一个劲儿地道歉,索吻,时放着迷地看着怀里的美人,这是他的弟弟,他的爱人,他灵魂的一部分,两人对视着,气氛逐渐升温,是时宇先开始的,因为他yin荡的后xue又开始发痒了。

    软软的舌头舔过哥哥的鼻尖,在那微微上翘的唇珠上用力吮了一下,紧接着灵巧的小舌自然而然地滑入哥哥的嘴里,唇齿交缠,津液互换,空气里藏着两人绵密的爱意。

    唇舌分开,粘连的银丝不舍得断开,被yin荡的时宇勾入唇中,时宇眼里藏着笑,开始一点点往被窝深处缩进去,时放察觉到弟弟的意图,抢先一步搂住时宇的腰肢,把人牢牢固定在床上,时放在时宇疑惑地眼神里慢慢往后退,很快被子里就显出一个高大的身形。

    时宇小巧的roubang被哥哥轻松地含进嘴里,时放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卖力舔弄着弟弟的柱身,那东西在嘴里yingying的,散发着弟弟身上的味道和热度,让人忍不住地想狠狠欺负,于是大力的舔弄变成了富有技巧的吮吸,时宇的rou棍被哥哥吸得有些发疼,他小声哭着,闹着,两条腿也架上了哥哥的肩头,不住地乱动,可就是不说让哥哥停。

    时放觉得有趣极了,自己向来yin荡的弟弟在性事上会变得这般无助,于是吐出那可怜的rou棍,在小小的茎头上狠狠吮了几下,坏心眼地曲起手指弹弄,刚弹了两下,便听到时宇难耐的哭叫,小美人就这么被他弄射了一次,几股轻薄的jingye喷出,打在了时宇的小腹和时放的下巴上。

    身下的小人儿在微微颤动着缓和高潮,时放温柔地吻着弟弟软软的小腹,火热的大舌伸出,帮弟弟把小腹上的jingye通通卷去,一路向上吻着时宇的身体钻出被窝。

    弟弟眼角红红的,几朵泪花儿沾在睫毛上,小嘴嫣红,因为刚才的哭喊还微微张着,嫩红的舌头在里面安静地躺着,时不时动一下舌尖,整个人一副被欺负哭了的可怜样儿,时放看着心都要化了。

    大jiba硬挺挺地戳在柔软的肚皮上,时宇被时放深情地盯着,整个人软成了一块棉花糖,小手向下,慢慢握住了足够粗壮的柱身,上下用力撸动着,大拇指按在哥哥的马眼上,用短短的指甲不断轻轻搔刮,时放被弄得忍不住喘息起来,小幅度拱着腰在弟弟的手里顶弄起来。

    时宇缓过了神,调皮地松开了握在大jiba上的手,时放喘着气看他,竟直接在弟弟的肚子上就狠蹭起来,时宇被蹭得在床上前后乱动,哥哥的jiba那么热那么烫,硕大的囊袋还会不小心碰上他的小guitou,一波波快感累积,时宇yin荡的后xue分泌着充足的液体,小rou嘴儿一张一合,等着大jiba的光顾。

    原本雪白柔软的肚皮被磨得通红,上面沾着时放大jiba马眼里流出的清液,时宇再次扭动身躯,把自己的腿主动分开,让哥哥瞧见那已经湿软不堪的xiaoxue,时放盯着看了几秒,伸手摸了把弟弟的sao水,用那沾满yin液的手指伸进时宇的口腔里搅弄,时宇眯着眼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双腿分得更开,催促着哥哥快些进来。

    时放被勾得红了眼,小声骂了句sao货,大jiba便直接捅入xiaoxue,粗大的性器一进去就被紧致的肠rou牢牢包裹,它们像是遵从主人的意识一样,来回挤压按摩着roubang,细细感受着柱身上每条脉络的跳动,源源不断地汲取着jiba的热度,刚与柔的结合,在这小小的甬道内体现的淋漓尽致。

    时放一进去便得到了熟悉的归属感,那种被完全接纳安抚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他快速挺动着腰身,大jiba插在xue里来回抽动,他一把掀开被子,弟弟雪白的身躯完全展现,雪白的小腹上有着通红的痕迹,那薄薄的皮rou下面是自己跳动的性器,插得够深够狠,小腹处不可避免地会勾勒出一条jiba的模样,弟弟被自己完全占有的认知冲击着他的理智。

    时宇被大力冲撞着,整个人的叫声破碎不堪,音量甚至无法超过被自己的亲哥哥干xue打桩的皮rou相击声,他蜷缩起脚趾,哀求着身上好像发了狂的男人,他收缩着自己的后xue,让温暖的肠rou一次次搅紧可怖的roubang,他的哥哥彻底被夹红了眼,直接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时宇的下半身被迫悬空,哥哥放开了细瘦的脚踝,扛着他的小腿,就那样微微屈膝,站在床上往死里搞他。

    硕大狰狞的性器就那样狠狠捅入了滴水儿的xiaoxue,进的极深,guitou猛地撞上了酸软的直肠口,时宇浑身绷紧,尖叫着射了第二次精,jingye被迫飙出,又落回了时宇的小腹上,yin靡刺激,时放看得额头青筋暴起,对着着sao浪软xue就“砰砰砰”凿了好几十下,那些分泌过盛的yin汁儿被干得四处飞溅,时放感觉自己就像在开拓一个泉眼。

    时宇高潮后的身子绵软无力,下半身腾空,被自己的哥哥cao得死去活来,小jiba可怜地晃动着,后面一根骇人的巨物不断贯穿,把他的xue口都干得发热发麻,肠rou被来来回回拉扯着,时不时裹在大jiba上被狠狠拉出,疼得时宇夹紧了xue口,可又会换来哥哥几十下有力捣击。

    时放第一次要到了,把时宇的腿从肩膀上放下来,盘到自己腰上,大手掐着爱人的胯骨发力,几个深挺之后便把那隐秘的腔口cao开,因为姿势的原因,肠液排不出去,通通蓄在那柔嫩的小腔里,涨地时宇皱了眉头,时宇看着自己一点点大起来的肚子,有些害怕,他哭着求哥哥

    “哥哥...别...小宇好难受....肚子....肚子要炸开了....”

    时放分出一点注意力放到时宇的小腹上,下身依旧不停,用力往里送着jiba,看着那肚子慢慢鼓起,时放有点恶劣地笑了一声,分出一只手往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按,在时宇凄厉地尖叫声中,一股股yin水从大jiba和肛口的缝隙中呲了出来,弟弟的爱液喷到了时放的身体上,甚至脸上,时放让弟弟看着自己的脸,伸出了舌头把嘴边那些甜美的汁液通通吃下肚,时宇哭了,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了,自己完全被哥哥抓在手心里了。

    时放无暇理会弟弟的哭泣,他快到了,下身抽送加快,每一击都直中花心,沉甸甸的囊袋慢慢涨大,带着十足的份量打在弟弟的xue口,jiba上的青筋开始跳动,热度开始增加,时放卯足了劲cao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子孙袋塞进弟弟美妙的yinxue,冲刺了几十下,时放浑身肌rou隆起,腰部发力,狠狠地往弟弟xue里一送,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精华填满了时宇的直肠小腔,又从腔口溢出,占领了整个甬道,里里外外冲刷着这saoxue。

    时宇在哥哥最后一击的时候身体哆嗦了一下,便再无动作,他双眼失神,静静感受着爱人的jingye标记,时放把弟弟的下身轻轻放到床上,可时宇被干得合不拢腿,小腿打着摆子叉开在两边,几乎被大股jingye淹没的小口瑟缩着,像是畏惧着大jiba的再次来袭,数不清的jingye从那里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时放过去搂住了弟弟的脖子,温柔的吻落在弟弟微微失神的眼睛上,他学着弟弟以前的样子,轻轻衔住时宇的耳垂,在弟弟耳边说着爱人间的呢喃,过了一会儿又寻上了时宇的脖颈,重新咬在了昨晚他咬过的地方,时宇吃痛,红着眼睛看自己的哥哥,委屈地怪时放做得太凶,时放自知理亏,好好保证了下次不这样,大手一伸就又探进了两指进了那装满jingye的xiaoxue。

    时宇挣脱不开,随他去了,时放把人搂在怀里亲,大手不住地抚摸爱人光滑的脊背,两指进进出出,把那些在甬道里占地方的液体通通清理出来。

    时宇被哥哥抱到了房间里的飘窗上,上面是一层绒毯,时宇懵懂地跪在上面,脖子上一个醒目的牙印,胯骨上是时放用力掐的指印,后xue流着时放刚射进去的精华,他就坐在那里,浑身都带着时放的标记。

    时宇瞄了一眼哥哥又硬起来的性器,主动转过身,顺从地塌下自己的腰肢,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有些红肿的小洞,又慢慢摇晃着自己的屁股,yin荡地邀请哥哥的jiba入洞。

    时放再也不会让小宇失望,于是刚分离不久的两人又结合在一起,哥哥傲人的巨物让时宇直接软了身子,小脸贴在毯子上,微微皱着眉承受大jiba的鞭挞。

    干了几十下,时放觉得不太尽兴,他捞起趴伏在毯子上的弟弟,双手从时宇腋下穿过,强健的大腿也插进时宇的腿间,让弟弟双腿打开无法合拢,时宇整个人被牢牢锁住,他很上道,知道哥哥想玩什么姿势,软着身子把两只手撑在了窗户玻璃上,两人跪在窗户前耳鬓厮磨。

    哥哥咬着他的肩头,下身发力拱动,时宇没忍住,呻吟了出来,时放尺寸惊人的性器就这样直直cao进了他身体最深处,一点空隙都不留,鸡蛋大小的guitou就这么撞上了酸软不堪的花心,激出了一泡肠液。

    时放知道这样干得深,他尽力不让自己律动得太快,可即便如此,几个来回之后,时宇还是被他cao得失了神,软软的舌头耷拉出来,额头靠在玻璃上,没什么力气的样子,时放又心疼又兴奋,大手摸着弟弟胸前的鲜红乳粒,控制不住地施虐玩弄,他的宝贝,他的弟弟,甘愿雌伏在自己身下,时放感觉刚才床上失控的感觉又回来了。

    叼着弟弟的颈rou,时放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时宇承受不住,凄厉地尖叫,双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无助的掌印,他用尽全身力气想从哥哥的禁锢中逃脱,他不断直起身子往上抬起,可每次都会被哥哥不容拒绝地按下去,脆弱的花心直接和硕大的guitou接触,逼得小美人害怕地哭泣,发抖。

    时放很爽,自己把弟弟的甬道全部撑开,探索了不止一遍,里面温热绵软,大jiba像是被包裹在一个舒适的套子里,自己的guitou每次都会顶到弟弟的花心,那脆弱的小东西被刺激之后会不断吸吮着敏感的guitou,带着整个小腔都在蠕动,实在是妙不可言。

    弟弟的脆弱也取悦着时放,在这场性爱里,时放少有的占据了主导,看着弟弟发红的眼尾,通红的鼻头,带着哭腔的呻吟,时放之前那患得患失的心情得到了弥补,他不断律动着自己的腰身,即便弟弟难耐地皱起眉头也不会停下,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情到浓时,时放几近痴迷地在弟弟耳旁呢喃

    “小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时宇的xue夹得更紧,他感觉自己快被cao死了,体内那骇人的巨物一直呆在里面,几乎要烫穿他的身体他的心,他闭上眼,扭过头去和哥哥接吻,幸福的泪水不自觉地滴落,时宇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们在窗前抵死缠绵,若是有人稍微注意一下便不难发现这两人yin靡的纠缠,时宇奶白色的身躯在太阳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夺目,胸前殷红的两点被男人古铜色的大掌不断掐弄,下身一根可怜的小jiba抵在玻璃上,几滩白色的污浊粘在上面,分开的大腿间不难看出一根黑紫的jiba进进出出,饱满的囊袋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晃动,几股透明的yin液稀稀拉拉滴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润泽的光。男人控制着时宇的头,大手锁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和他接吻,吻得热烈专注,久久不肯分开,谁能想到,他们是亲生兄弟呢。

    时放要射了,射之前摸了摸弟弟的小腹,确定盛得下之后,便不再忍耐,低吼着全部释放,时宇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他摸到了哥哥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承受着体内灼热的喷射,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断回应着时放的爱意

    “哥哥..小宇也爱你..这辈子都只爱你...”

    时宇瘫在了窗前,整个人被时放蹂躏得湿哒哒的,看起来有点惨,时放重新捞起自己的弟弟放到怀里,半软的jiba再次入xue,他吻着时宇的额头,虔诚地回应:

    是的,像父亲希望的那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