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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sao勾引外门弟子主动张开腿让插

    玄及宗在大战中损失惨重,还失去了一位宗主,元气大伤。

    新宗主即位,百废待兴,宗内个个部门都在重整旗鼓,外门考核也临近在即。

    裴朗早早的起身,在院中练了一会剑术,干完了管事长老交代的一些杂物,之后便去了后山。

    因为讨伐邪宗,玄及宗本该是一年一度的外门考核一直在推迟,裴朗等这次考核的机会已经很久了。

    自入外门以来,他便一直以入内门为目标,刻苦训练,废寝忘食,外门的各项任务一直冲在最前线,不放过任何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最大程度利用外门能获得的有限资源。

    他心中有天地,有鸿鹄之志,自然看不惯那一群混吃等死,眼高手低的外门师兄弟。但外门考核,品行心性也是考核的一项,所以纵使心中万般轻蔑,他在人前还是装成了一个热心,友善的形象。

    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如今他在外门中修为鹤立鸡群,呼声和威望也最高,掌管外门的长老们也对他赞赏有加。不出意外,此次进内门的名单中必有一个属于他的名额。

    裴朗在心中一一列举出自己的优势,踌躇满志。

    正是晌午,外门弟子大都回了屋舍休息,后山一人也无,裴朗独子一人往山上走去。

    他来到一处大石旁,左右看了看,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原处。

    这是他偶然见发现的,大石旁有一个法阵,进去后别有洞天。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室,室内堆着各种功法和大量灵石,应该是某位大能曾在此修炼的洞府。

    裴朗能在外门中修炼神速,很大一部分也是靠这洞中的资源。

    这是他的机缘,是老天在帮他,裴朗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纵使心中已经有了定数,裴朗也不敢懈怠,立马打坐修炼起来。

    世事无常,命运规律总是变化多端,裴朗能做的就是不让那个变数出现在自己身上。

    修炼的时间总是流逝的特别快,不过几个吐息归纳之间,太阳已由中天到西沉。

    挂在腰间的通讯石微微发亮,裴朗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之后才拿起通讯石,他捏了一个法决,石中传来了一个弟子询问他为何还未回来的声音。

    裴朗传了个消息过去,就准备起身回去了,石室内的资源他不打算拿出去与人分享,自然不能让人发现异常。

    可就在他正准备启动阵法是,一个不真切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谁!”

    裴朗骤然回头,眼神凌厉的环顾四周。

    回音在四面墙壁上回荡,不大的石室一览无余,并没有别人的身影。

    裴朗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去捕捉那微弱的声音。

    那声音并没有消失,并不是他的幻觉,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

    好似是什么人在哭泣,又不太像,音软沙哑,不难听,甚至还有些悦耳。

    裴朗再三环顾,却没有看到一个身影,他皱眉想了想,对着空气抱拳道:“在下裴朗,是玄及宗的外门弟子,不知前辈是否是这石室的主人?”

    空荡荡的石室内,只有裴朗的尾音在回响,没有人回答他。那似哭似叫的声音却依旧不停,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话。

    裴朗渐渐确定这声音的主人并没有看见他,那这人就不在这石室内。

    裴朗开始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缓慢移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将这石室转了一大半,裴朗不动了。

    就是这个位置,那声音从墙后清晰的传来。

    他这次听清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实在忍受着什么而啜泣,飘飘渺渺,似真似幻。

    裴朗双手撑着墙壁上下摸索起来,突然,他的手指按上了一块活砖,他使力按了下去。

    轰隆一声,这面墙壁上显现出一道六尺的石门缓慢转动。

    裴朗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想不到这石室内竟然还有另一番天地。

    他侧头向里面打量,后面是一个狭窄的甬道,堪堪只能通过一人,那声音就是从通道深处出来的,在视线看不清的尽头,更显梦幻。

    裴朗抬步往里走去,越往深处越黑,声音也越来越真切,不过数十步后,眼前豁然开朗。

    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也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这似乎是一个寝室,挂满了垂到地上的红绸,无风微动间,能看见中央圆形的石床,在满床的锦被上,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正发出婉转的呻吟。

    这个场景莫名旖旎诡谲,像一个桃色的梦境。

    裴朗的双眼微微睁大。鬼使神差的,他抬手撩开眼前的红绸,一步一步向石床走去。

    越往近,床上的身影也完全显现在了裴朗眼前。

    那人一身白衣凌乱,伏在锦被之上,肩膀颤动,呻吟啜泣,满头的青丝散落在背上,蜿蜒着垂到了地面。

    他似乎很难受,一直扭动着身体,纤腰下的浑圆挺翘随着扭转,勾的裴朗的视线控制不住的落在上面。

    似是发现的身后的响动,那人微顿,撑着起身,侧头看向了裴朗的位置。

    墙壁上的烛火颤动,照亮了眼前人的面孔,刹那间,裴朗的瞳孔放大,屏住了呼吸。

    “你是谁?”床上人问道,声音沙哑,又忍不住似的带着点颤抖。

    裴朗失语,盯着眼前人一错不错,直勾勾的视线锐利直白。然后他就这样跪了下去,双膝磕在地上,发出碰撞石板的声音。

    “你是谁?”那人又问了一遍,语气不变。

    纵使身上的威压沉重,裴朗也难以移开视线。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人寒星般朦胧迷离的眸子开口回道:“外门弟子裴朗拜见……阚情仙尊。”

    “你认得我?”阚情问道,打量起这个跪在地上的弟子。

    面容俊朗,眼神坚毅,裹在外门弟子服下的身躯健壮,隐约能看见肌rou的弧度。阚情眯了眯眼,舔了一下嘴角。

    “弟子有幸曾在祭台见过仙尊一面。”

    “哦?”阚情转过身,侧卧着,手指绞起起了耳边的一缕发丝。

    如玉的面容泛着薄红,纤长鸦羽下的眼眸向着裴朗轻轻的一撇,眼下的一颗红色泪痣更显得艳色无边。

    “那日我可是裹了个严严实实。”

    裴朗看着他,眼里渐渐带上了痴迷:“仙尊天人之姿,人间绝色,弟子见之,镂心刻骨,实难相忘!”

    “放肆!”

    一声娇呵,裴朗只觉身上微压更重,他生生的被压着伏在了地上,才恢复了几分清明,不禁有些懊恼起来。

    “弟子冒犯,恳求仙尊恕罪!”

    在他看不见的上方,他以为被冒犯的阚情仙尊却痴痴的看着他在衣服下撑起的背部肌rou。

    阚情咬唇,难耐的绞紧了衣袍下的双腿。

    他快到忍不住了,腿间早已被如水般泛滥的yin液打湿。

    今天是月中,他这副身子长出了saoxue,发了情,空虚的,迫切的需要男人将它填满。

    身上的威压骤然消失,裴朗也不敢抬头,仍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嗯……”

    “弟子……裴朗。”裴朗恭敬的答道。

    阚情看着地上的人,两腿夹紧了腿间的衣袍摩擦,双手抚摸自己的颈肩胸膛。

    “裴朗……裴朗……嗯……啊!”他喃喃着,一边将这个名字在唇齿间无意义的咀嚼,一边呻吟。

    仙尊叫得那般引人遐想,裴朗听得面红耳赤,他试探的抬起了头就撞上了一双带着钩子的眼睛。

    “你过来……”

    裴朗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了那仙尊的身边。

    “跪下……”

    裴朗毫不犹豫的跪下。

    阚情将脚抵在了他的肩膀上,雪白的小腿伸出衣袍,再往上就是被衣袍遮掩的幽深之处,裴朗看了一眼,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可那只脚却不安分的从他的肩膀移到他的脖子,莹润的脚趾在上面滑动。

    裴朗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正常,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视线盯着地面,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只作乱的脚上。

    阚情就这么看着他,脚趾贴着他脖颈间的皮肤移动,慢慢的向上移动到脸上,开始描摹他五官。

    “你长得还算不错……”

    阚情发出了评价,最终将脚趾抵在了他的唇边停下,再轻轻摩挲他的唇瓣。

    裴朗的额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突然粗喘了几下,大手猛然捏住了那纤细的脚踝,张嘴含住了嘴边白嫩的脚趾开始啃咬。

    阚情娇呼了一声,向旁崴到,扬起了胸膛,大声笑了起来,任由那弟子的唇舌划过他脚趾间每一个缝隙。

    “哈哈哈……啊……好痒……嗯!”

    裴朗已经昏了头,床上的妖精太过勾人,连笑声都带着引人沉沦的媚意。他急色的舔弄着口中的香嫩,只觉一阵幽香扑鼻,令人心驰荡漾,本能的又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上舔吻。

    阚情笑着笑着声音就变了调,本就难耐的身体被轻易的推上了更高的浪潮,只能仰倒在床上起伏胸膛娇喘。

    裴朗已经吻到了大腿,他干脆起身,捞起那仙尊的腰肢,将自己嵌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再将那碍眼的衣袍一直推到了胸膛。

    高高在上的仙尊身下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裴朗呼吸急促,却不动了,惊异的盯着眼前美景。

    如白玉般的yinjing莹润,只顶端粉红,正yin荡的高翘。可在这yinjing的下方,竟然还有着一个流着水的小rou缝,毛发稀疏,粉嘟嘟的吐着yin水。

    “这……这是什么?”裴朗不敢置信的问道。

    阚情已经受不了了,他全身泛红,情潮已经到达了顶点,只是被看着那xiaoxue,就好像要高潮了。

    他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yin乱道:“这是我的小屄,插……插进来,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哄的一声,仿佛五颜六色的烟花在脑中炸开,裴朗一阵气血上涌,他急躁的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却双手颤抖的始终解不开,最后索性直接将裤裆撕裂。

    刺啦一声,勃起的粗大yinjing弹了出来,狰狞的向上昂挺。

    阚情看见了那可观的尺寸,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快,快一点……”他挺着胯,快要急哭了。

    裴朗立马掐住了他的腰,将guitou抵在了流水的rou缝之间。

    xiaoxue的水流得更欢了,rou鲍欢畅的张开了嘴,去吸嘬。阚情满足的喟叹,闭着眼,感受到guitou的火热,开始期待着插入。

    就在这时,他感到身上被重重一压,那抵在他小屄上的jiba也离开了。

    阚情疑惑睁眼,只见裴朗压趴在他身上,已经晕了过去。

    床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人,眼神幽暗不清,赫然是玄及宗新宗主——左长宁。